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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
我摇摇头:“叫我夫人吧。不用担心我,教我骑马,我们要用最快的速度前往赤都(宝樱首都)。
“是。”她没有一丝犹豫地答应了。
下了马车,就看见后面的一辆豪华的小马车上下来一位蓝袍佳人,黑色缎带束发,那缎带还在风中逸逸飞扬。
“皇子可会骑马?”
他点头道:“会的。骑马是宝樱的习俗。既然出了宫,夫人便唤我瑶琴吧。”
我点头:“也好,路上有诸多不不便,委屈瑶琴暂扮演我的弟弟。”
他点头。
我花了半个时辰便学会了驾驭马匹,而巧的是珊瑚本就会骑马,于是我们在前方驿站寻了几匹好马。命4名暗卫纷纷变成明卫,一并驱马向宝樱。
我们一行人7都不喊累,快马加鞭,花了6天时间终于到了赤都。
找到一家名叫“缘客来”的客栈,叫付瑶琴和珊瑚先去休息。付瑶琴倒不闹着要回宫,反倒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客栈里,而珊瑚也听话地去休息了。我留下两个侍卫保护他们,便带着晓枫和另一个侍卫去打探情况。
看见赤都里一片祥和热闹的景象,一点也不像是战争可能发生的样子。
我们花了点钱,找了些人打探到,我栖凰的军队就在城外30里处,被宝樱军队围着,而七王爷顾疏琪则不知在哪里,宝樱军队就驻扎在我军被困地的旁边,由此观之,陆梓鸣也应该在那里。
可是,我应该怎样做才能见到他并救出他呢?
现在我面临的情况有些复杂,有三个地方等着我前去。
第一自然是陆梓鸣那里,第二是去栖凰军队,毕竟那里群龙无首,军心不振,而且被围困,也许我去那里可以改善装况,实行突围。而第三自然是去宝樱皇宫解救七王爷。
自然的三件事我都得去做,只是顺序问题。
思量再三,我决定先去就陆梓鸣。倒不是因为我的私心,而是,解救了他,或许可以借他在军中的“伪国师”身份,帮我做第二件事,而我则全心去皇宫与宝樱女皇周旋。
可是,我要怎样去解救陆梓鸣呢?
军妓?
对了,军妓。就是这个了。
“珊瑚,把你的衣服鞋子束发缎带给我一套。”
我坐在铜镜前打量自己。
一身翠色男装,配小的鹿皮靴,头上是黑色缎带束发。
呵呵,活脱脱一个待嫁小公子。
连身后的珊瑚也大为惊叹。
也是,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的,往往都是男子希望出门方便而装扮成女子,却不见女子竟然装扮成男子。
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说过,这个世界男子长得清秀些,女子倒不必注重容貌。呃,我的样子算过得去吧。至少。嗯,还挺美。所以,装个男子也就无可厚非了。
告知侍卫重新隐蔽,在暗处保护,我赶到宝樱军队营地。
很显然,我没有办法直接闯进去。
环顾四周,发现有几个侍卫正在边缘巡逻。灵机一动。
“救命啊,救命啊……”边向她们跑,边扯烂自己的袖子。
她们发现我后,也向我跑来,近至跟前,我脚一扭,然后顺势跌倒。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
从地上爬起来,用泪眼望着她们:“将军救我,奴家被人追赶……将军,那个百花楼欺人太甚,她们……呜呜……”然后用我的泪眼攻势,努力放电。
为首的一个估计是副将的女子站出来:“既然如此,委屈公子先在营帐中躲躲了。”
这时候另一个人出声:“李副将,军营中男子不得擅入。”
那位李副将眼睛一扫:“本将担着。”
我顺势做了个感激的眼神,用电眼抛送过去,她果然一脸色相地说:“公子请。”
我故作羞涩:“奴家谢过将军了。”
然后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是gl我不是gl……
进到军营,立刻赶到了无数视线向我飘来,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不敢四处看,只是低着头,装作羞涩不堪的样子把刚才自己撕烂的袖子拢了拢。
那名将军果然把我领到自己的营帐里,端茶倒水,好生赔笑伺候,弄得我一身恶寒,但为了我营救大计,我只好忍着恶寒接受,附送微笑若干。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外面天色有些暗了,那将军果然不怀好意地搓着手,走过来,坐到我旁边,凑过来,把我的小手一抓,就开始揉搓,然后色迷迷地道:“小公子,家是哪里的呀?”然后另一只手就开始抚摸我的大腿,随后由大腿顺势往上一点点移动。
我一阵反胃,但心里却一惊:如此,她定察觉我不是男人,那么,凭我赤手空拳以及我的四个暗卫,我很难虎口脱险。而我的目标是陆梓鸣,是成为军妓,军妓。对,军妓,可是,怎样可以成为军妓呢?
糟糕!她的手已经移到我大腿根部了,靠。你个同性恋!(作者:人家李副将好生委屈,只是以为你是男的而已,就被你说成gl,哎,这日子没法过了……某薇:离婚!)我把她的手用力移开,然后很惊恐地逃离她身旁,用手护住自己的,呃,下面(呃,貌似是女尊世界的男子应该有的反应),然后用很惊恐的眼神望着她:“您,您做什么?”
她不怒反笑,笑得j□j掳掠:“小美人,你说姐姐在做什么呢?呵呵,姐姐救了你,你就该以身相许啊,放心吧,姐姐会好好疼你的。”然后她又搓着手站起来,然后干脆向我扑来。
我“啊”地大叫一声,然后掀开营帘,冲出帐篷。
她紧跟着冲出来,对外面侍卫大喊:“拿住他!”
我假装要逃开,却轻易被她们捉住,而后惊恐地问她们:“你们要做什么?放过奴家吧。”
她们一个个都色迷迷地看着我,而那个副将,则大摇大摆地走到我面前,用手握住我的下巴,逼我望向她“小美人,你自己考虑吧,是伺候我一个人,还是伺候我的一群好姐妹呢啊?姐妹们,你们想不想要他呀?”
而后我听到身边一群“嘻嘻嘻嘻”“哈哈哈哈”的j□j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又见梓铭
我心里早把身边人的祖宗上下十八代问候了十八遍,脸上确是一脸震惊:“不要,都不要!”
那副将却嘻嘻笑道:“看样子,我的小美人还欠考虑呢,呵呵,难道,你希望要本将的那些姐妹们?”
果然,她想得到完璧的我,是不会把我丢给别的女人,那么,我可以利用这一点:“奴家,奴家愿意伺候大人。只是……”
“只是什么?说出来,本将都应允。”说罢,她叫人松开抓着我的手。
我心里给了她一个白眼,我说要走你也应允啊,嘴上却是:“奴家想先要一天时间……那个……奴……有些怕……”
她见我应了,又没有过分的要求,便有些放松警惕,一脸高兴地说:“好好好,如此,就在本将营帐里先休息一天吧,今天你也受惊了。”
靠,在你营帐里怎么办事啊:“不要,奴家想和别的,别的男人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她一脸发愁:“军营里哪有男人啊……”
旁边有个人开口了:“李副将,不是有军妓……”
“胡说什么,我家小美人怎么能和军妓相提并论。”
我拼命摇头:“没关系的,军妓就军妓吧,”然后努力让脸变红,“和他们在一起,顺便学学怎么……怎么伺候大人……”
她一脸受用:“如此甚好,来人,带小美人过去,好生照料,别叫那些贱货给欺负了。”
我继续在心里给她白眼:你才贱货呢。你说的贱货里,还包含我家小铭铭呢。哼。
我被带到一个很大的营帐里,进去后,满眼的触目惊心——衣衫不整的、香肩半露的、浓妆艳抹的……总之,男人一堆一堆的……
装作不经意,找了一个还算清静的角落,搜腾出来一小凳子,就地坐下,用余光扫视这里面的男人们。
奇怪了,触目所及之处,没有陆梓鸣的半分踪影,我又开始四处张望,这时帐帘掀开,进来几个卫兵:“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这些贱人还不赶快梳妆,将军们等着你们侍寝呢,伺候得好的话就留帐,伺候的不好,哼哼,众多军士们等着享用你们呢。”
我还以为这番话可以造成多么大的恐慌,却见男人们个个眼神平淡,只是默默去换衣梳妆梳妆了。原来是天天听这种话么?难怪不在乎了。
军妓竟然是这样的日子,几百人的大营帐,一夜伺候很多人,比普通妓人还要低下的身份下,是一个个苟延残喘的生命……
不知道我栖凰的军队是不是这样,如果是,我能为他们,为这些可怜的男人们做些什么?
帐子里的男人们陆续被带出去,我自然是没有人敢带走的,于是装作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实则紧紧盯着帐门,搜寻陆梓鸣的踪迹。
依旧没有。
帐子渐渐空了,却还是陆梓鸣的踪影。
你去哪里了?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我担忧得眼泪都快掉下,如果陆梓鸣不在这里,会在哪里?而我,又要如何使计离开这里?
沉思中,一抬头,就是两声惊呼——啊!
一声来自我,一声来自来自刚才进帐的人。
“陛……陛下?”他的声音颤抖着,不确定地叫着我。
我却没有回答。
因为,我知道,我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顺着我的脸颊没有商量地滑下来,进到我的嘴里,阻塞了我的声道,我的眼已经看不见东西了,因为泪水太满而花掉了,我感到自己的肩膀剧烈的颤抖,双手不确定地抬起,却不敢摸上那张脸。
是的,这张脸,我怎么去摸,怎么去摸,怎么去摸!!!
怎么去摸。。。。。。
“陛下。”
他还在唤我。我扑到他身上,紧紧揪着他的衣襟,眼泪鼻涕都往他身上蹭:“我来晚了,我来晚了,终究还是来晚了……”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双臂环上我的娇躯,将我拥在怀里,然后像哄小孩一样哄我:“陛下来得不晚,不晚……臣妾受宠若惊。”
我却在他怀里摇头,嘴里依旧呢喃:“我怎么还是来晚了,晚了……”
他什么都不说,只静静拍打我的背,等我冷静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我平复下来,才缓缓抬头,鼓起勇气盯着他的脸,再鼓起勇气抬起右手,覆上他左边的脸:“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若当初没让你来这里你的脸也不会……”
他这才明白过来我哭的原因:“原来陛下是因为臣妾的脸……”
“我都自称为‘我’了,你莫要生分了去,也便自称‘我’吧。唤我夫人就行了。”
他窘了窘,还是唤出口:“夫人……”
我破涕为笑,心下暗喜,夫人叫下人喊了去,是尊称,但叫有夫妻关系的人喊了去,呵呵,是亲亲老婆的意思……
但我的暗喜没有持续多久,难过还是占据了我的心头。不过心情倒是平复了许多,这才有机会看看四周,帐子竟然已经空了,只剩我和陆梓鸣两人。
“别人呢?”
“入夜了,去陪寝了啊。”
“你怎么来了这个帐子?”
“我在厨帐帮工啊。刚才是李副将吩咐来给一个新人送吃的,他们就遣我过来了,没想到陛下竟然扮作男装……”他一脸感动。
我只庆幸道:“幸好你没有沦为军妓……”
他也庆幸地点点头。
我想伸手帮他把被我哭乱的衣服整整,却发现我的右手上有一些黑黑的、黏稠一些的东西。
心里什么东西亮了一下,慌忙抬头,仔细盯着他的左脸。
那是一大块烫伤的痕迹,丑陋地爬行在他脸上,几乎遍布了整个左脸,凹凸不致,黑棕交错,真是……
抬眼,却对上陆梓鸣的眼睛,他满眼笑意:“所以说,这个烫伤的痕迹是假的……”
虽然他这么说,我的眼泪却又掉了下来,说实话,我真怕,是真怕,怕他因为我,因为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