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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新新人类,路过那里的时候都下意识的远离,带着或恐惧或敬重的心态。
哒……哒……哒……
在这格外漆黑的街道里,高跟鞋踩踏的声音富有节奏,一个黑影由远及近,然后……停留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门口。
“是谁?”门外两位正在守门的大汉抬手拦住了人影,借着月光,他们终于看清了来者何人,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女人,冷淡的脸上素颜未施粉黛,只见她微微一笑,透露着无限的冷意:“把邀请的客人挡在门外这就是龙邦的待客之道吗?”
随着温水的话语说出,两位大汉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强大的气势压得他们几乎狼狈的跪倒在地,额头上青筋迸发冷汗直流。
“进来。”一个浑厚却磁性的声音拯救了他们,那一霎那,他们忽然觉得肩上一轻,不由得深深呼了一口气,恭敬的把门让开,在那个女人走进去之后,他们再也忍受不住浑身的酸麻软倒在地,竟是再也使不出分毫力气,望着女人的背影,他们的眼里多了丝恐惧。
走进小店,是一条狭长的通道,墙壁上画满了抽像的画,在昏暗的绿、紫相映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但是这种诡异却丝毫没有给予温水影响,即使孤身一人深入敌营的恐惧也没有让她的呼吸紊乱,就连脚步声都一直是一个节奏,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能给听到的人带来压力。
走过通道,里面豁然开朗,那一个大的惊人的大厅灯火通明,长时间接触黑暗的眼睛骤然之间有些不适应的微眯,就在这时候,破空的声音传来,温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下意识的侧空翻,然后稳稳的落在地面上,温水原本停留的后方墙壁上面静静的插着一只飞镖,温水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那本是玩具的飞镖竟是深陷了一厘米左右。
“这就是龙邦的待客之道?”温水眉头一挑,一手抚了抚长发冷淡的问道,听不出来感情。
向着温水的视线看去,大厅里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人,而在大厅的中间,一张豹皮沙发上,一个穿着米黄色休闲服的男人随意的坐在上面,双腿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摆弄着几只飞镖,在这群拘谨的男人里面显得格外的随和,但即使他的嘴角始终带着笑容,却依旧有着无尽的压力。
“呵……这是龙邦的欢迎会……尤其是对于不请自来的客人。”男人的声音与之前的声音一样,那张英挺俊俏的脸一直勾着迷人的嘴角,小麦色的肌肤无时不在透露着健康的信息,尽管男人很随意的窝在沙发里,却能让人感觉到那间米黄色的休闲装下面蕴藏着怎样的爆发力,那双黑耀一样的眼珠紧紧的注视着温水,不想放过任何一丝表情:“你说是么!暗阁的女王。”
温水对于这番挑衅没有一丝表示,甚至连眉头都没有挑动,她视旁人如无物,缓缓的接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直接坐在了另一张空出来的沙发上,在主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
男人勾起嘴角,那双眼睛里面明明白白的写着兴味二字,那里面浓浓的充斥着占有欲以及一些被隐藏的很好的复杂。
“……条件。”温水并不在意那双眼睛里面的含义,随手扔出一份文件,只是没有人知道,在温水平静的表面下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波涛汹涌,剧烈的感情波动几乎要溺毙了她。
男人修长如神作般的手指从保镖手里接过文件,但是他并没有急着翻看,眼睛只是一刻不离的注视着温水,紧紧的,似乎连挪动视线都舍不得,“都说依安的女王如何,我还道是夸大其辞,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身一人就敢深陷敌营。”然后他缓缓的撕掉那从没有看过的文件,撕拉的声音富有节奏,谱了一曲特殊的乐章,男人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温水想找出些什么,但是他失望了,温水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男人微微撇了撇嘴,语气有些赌气有些嘲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护短,为了几个没用的属下也值得你亲自来犯险吗?”
说着,男人缓缓的接近温水,好看的唇贴近温水的耳边低语,为了那自然抖动的耳朵而愉快:“水儿,你知道的,我要的可不是那些……陪我一宿,我保证你的人一根汗毛都不少的还给你如何?”说着,也不管温水的态度吩咐道:“来人,带他们过来。”
温水挑了挑眉头,没有说话,但是心却因为男人的话而起了涟漪,第二次从同一个人中听到同样的话,她发现她比第一次更加觉得屈辱与……愤怒。
男人愉快的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温水眼里暗含的愤怒,他为了终于能够挑起温水情绪而高兴,即便这是对他的怒火。
“老大……”何丹被两位巨汉绑着带了上来,她低着头不敢看温水,诺诺的叫着。
温水上下打量着何丹,因为前几天的内应没有处理好而中了计谋,何丹以及几个阁里面的人被龙邦的人抓住,所以才有了她这出深入敌营会面龙邦少主帝释的行为,温水很庆幸,凡被美国那边的事情绊住脱不了身,不然他绝对不会同意她这么做的。
何丹以及其他的人都没什么伤痕,至少表面上看起来都很正常,不过他们除了看起来有些失眠之外精神都还不错,似乎没有被虐待的样子,不过看着几个人身上绑着的粗糙的绳子让她眼神一暗,也不知道是不是帝释一直注视着她,总之在她心情不爽的第一时间,帝释便挥手让人解开了绳子,他并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催促她的答案,因为他知道温水一定会答应,虽然他们只在九年前见过一面,但是他就是相信,他以她的身体为代价,温水或许会愤怒,或许会觉得屈辱,但那只是作为强者的自尊,但是相对的,她要保护的人绝对重要的多,当然,帝释猜对了,因为温水只是平淡的交代了一些事,便旁若无人的将这些人赶走,似乎根本不在意帝释这个真正的老大一样,亦如九年前……
似乎因为心情愉悦,帝释整个人显得柔和多了,笑容中也多了丝真实,他抬手让所有人都离开,时隔九年的重逢他不希望任何人的打搅。
“少主!请至少留下几人保护您!”一个保镖样式的男人站在帝释面前恭敬的低头,那双驯服的眼睛里面有对于温水的怀疑与防备。
“你这是……质疑我的决定吗?”帝释缓缓的说道,带着浓浓的杀气,面前的男人一僵,但却执拗的不动。
温水悠闲的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漠如初,至少除了帝释能够感觉到温水的愤怒以外,没有人能够察觉到她情感的变化,温水翘着二郎腿,行为悠闲的像是在自个家一样,把帝释的怒火当猴戏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刚刚做了屈辱交易的人。
帝释并不在意被人当成耍猴人,尤其看戏的人是温水,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帝释,在温水看不到的死角里对那个执拗的跪着的男人做了些口型,然后就见那个男人浑身僵硬,良久,低下了头颅,恭敬的带着所有的人离开,离别时深深地看了温水一眼,有着浓浓的警告,似乎并不在意帝释的反应。
“不把他们留着好吗?”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温水才懒懒的开口。
“有他们在你不觉得会妨碍我们的发挥吗?”帝释笑了笑语气里似乎有些深意,又似乎只是单纯的挑衅。
、我爱你,你知道吗?
“水儿,你比九年前更加美丽了……”房间里,帝释近乎痴迷的摸着温水的脸颊,温柔的呢喃着。
“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允许你叫这个名字的。”温水勾起单边嘴角,小腿一勾让帝释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床上,压在帝释身上的温水难得的泄露出满身的煞气。
“你生气吗”突兀的话语,却让温水满身的煞气骤然退却,但是下一秒却是更加浓烈的杀气,只见温水缓缓的勾起嘴角充满邪肆,然后刷的一声撕碎帝释的衣服,破碎的米黄色碎布条不规则的搭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诱惑,帝释近乎纵容着温水的放肆,眼角满是挑衅的色彩:“水还真是性急呢!”
温水看着这并不陌生的身体有些气喘,原本淡然的温水再也忍不住满身的冰冷,身体里波涛汹涌,强烈的感情几乎要冲破了温水的体内,她抓着帝释的胳膊几乎是拖进了浴室,然后狠狠的摔进活水的温泉里,噗的水花四溅,帝释近乎狼狈的扶着池边剧烈的咳嗽,然后喘息着仰头看向冷眼站在池边的温水似乎不平衡的伸手一拉脚踝,反应不及的温水猛地被抓下来,浑身湿透的温水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看着帝释。
帝释丝毫不在意温水冰冷的表情,不,应该正相反,帝释享受着温水不一样的情绪,并且为此而骄傲,温水皱了皱眉头,她似乎也察觉出了这点,不由得深呼了一口气,原本的冰冷与杀气渐渐退了下来,似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至少表面上来看。
帝释不满的看着温水,眼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委屈,他猛地拉过温水报复性的吻上去,似乎要把他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出去一般。
温水皱了皱眉头,一手揪住帝释的头发将他压在浴池上,帝释的点火让她的呼吸有些紊乱,而帝释似乎相当满意这一点,只是微笑着任由温水动作,毫不反抗温水的狠辣,即使温水将他弄得很疼……
帝释望着那个在他身上起伏的女人,在温水毫不温柔的动作下他的身体应该是很疼,但是心灵上却异常的愉悦。
汗水滴落模糊了视线,帝释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而望着身下那具原本充满了魅惑现在却满是伤痕的身体,温水的思绪却飘了很远很远……
温水与帝释的第一次见面是在九年前,也是他们唯一的一次面对面交锋,更是改变了她的一个契机,之后的九年她离开了这个城市,无论是在她疯狂的时候也好,还是失意的时候也罢,即使是最近开始要插足于若水市的她,依旧若有似无的远离这个城市,若不是这一次的交锋,温水一直以为她把那段往事忘记了,但是事实证明,她远没有她想的那么洒脱。
温水自己知道,她并不很帝释,只是面对帝释的时候那种背叛是血淋淋,提醒着温水,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伤痛。帝释是一个被她牵扯进来的无辜人吗?应该不是。
但是他们却在错误的时间遇见了错误的人……
九年前的她,世界非常简单,她的整个人生仿若围绕着一个人在转,但是她却非常愉快,只是世界太小,当背叛来的血淋淋的时候让她那样措不及防。
帝释!该是救了她的一个人。
越爽,在温水头十七个年头,是存在在她生命中唯一的朋友,也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曾经心甘情愿的为了越爽扮演骑士的角色,直到公主有一天找到了属于她的王子。
当然越爽找到了她的王子,只是那个王子并不属于她。那个王子的名字叫做李俊。
温水是祝福越爽的,也是伤感的,感伤自己一直捧在手心的公主终于要被她的王子接走,只是让温水史料未及的是对公主从来没有防备的骑士在某一天喝下了公主亲手递过来的毒药。
一种让骑士的心抽的生疼的毒药,一旁隐藏着等着看笑话的雇佣者们闪烁着镜头,一群地痞们展着猥琐的笑容,全世界都在等着看骑士的笑话,但是这些对于骑士来说都无所谓,因为骑士的世界塌了,在她的公主想要害她的那一瞬间。
之后,一个猛兽救了骑士,如王子一般将无心无觉的骑士救出了火海,但是猛兽依然是猛兽,救出虎口的代价是将骑士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