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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了,表姐。”白旭微笑地说。
“谢谢!”张婉婉心中小鹿乱跳。这位白家公子太帅了,以前只是远远地见过,没想到离近了看,长得如此妖孽。回头再瞅一眼自己的未婚夫,哎,挑来挑去也只有这种货色,凭什麽叶萍就这麽走运啊!
张婉婉急切地想和白旭攀关系,虽然他是叶萍表妹的丈夫,但对於张家来说什麽好处都没有捞到。如今有机会见到白公子,当然要给为位富豪继承人留下一个好印象。本来没有话说,硬要掰出几句来,搞得气氛好不尴尬。白旭其实脾气并不好,但在对外场合表现倒很得体,言谈举止颇有大家风范,叶萍在旁边听著看著,也不得不服他。真的好奇怪,为什麽她在家中见到的只有幼稚别扭的白旭呢?他把好的方面都展现给外人看,却让她来面对那个最糟糕难搞的他。
干巴巴地谈了十分锺左右,白旭的表情越来越僵,不停地回身看叶萍。到最後,叶萍只好提醒张婉婉道:“表姐,那边几桌你还没过去呢!”明显就是在赶人了。
张婉婉青著脸,没办法在白旭面前说叶萍的坏话,悻悻地拉著未婚夫走了。白旭松口气,坐下来对叶萍笑了笑,意思是辛苦老婆了。叶萍努嘴,吃几口东西,反正得罪表姐的事她从小做到大,也不差这一件。
白旭拿起杯子喝酒,很快就见了底。表姐夫见他杯子空了,又举起酒瓶替他斟酒。白旭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捧著杯子,连声说谢谢。两个男人继续刚才的话题接著聊,好像说到了足球。
叶萍则好奇地看张婉婉逛到哪儿去了,突然发现靠後一桌的客人有些眼熟。她仔细地望过去,借助隐形眼睛的帮助,视力也能达正常标准,那桌子上的女人正好对著叶萍,所以微微站起身就可以看清她的脸。叶萍扶著桌子探身眺望,白旭抬眼问:“你看什麽呢?”
“看那个女的。”叶萍指给白旭,“我好像见过的。”
白旭一眼就知道叶萍说的是谁,低下头,扯著叶萍说:“有什麽好看的,不认识的人。”
他这种反应倒提醒了叶萍,终於想起她是谁。张婉婉的老同学,刘娟,她还和白旭相过亲呢。
“原来是她。”叶萍阴阴地笑了,坐回到位子上,斜眼看白旭。
白旭落落大方地说:“这有什麽,城市这麽小,遇上见过的人很正常啊。”
小露不解地问:“你见到谁了?”
“没什麽,就是听说过的人,不重要。”叶萍只是笑,没有追究下去,再说也没啥可说的。和白旭有关系的女人多得是,她还能个个都担心不成?
之後大家吃饭聊天,偶尔应酬别桌过来敬酒的人,白旭也会去应酬别人。宴席持续三个小时,到下午接近三点时客人陆续离开。叶萍的父母也来了,不过是在长辈那一桌,所以也没机会说什麽。等到他们要走了,叶萍才和父母一同乘电梯下楼。母亲有几日没见到她,问她身体如何,心情如何,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叶萍从小就很坚强,小病小痛都是自己忍著,没对母亲说实话。
告别所有的亲友,叶萍坐上汽车与白旭一同回家。汽车才开了几分锺,白旭突然说:“我怎麽觉得你姨妈和表姐对你不太好呢?”
“真难得,你也看出来了。”叶萍扯了下嘴角,感慨今日出门比在家中待著也开心不了多少。
静默一阵之後,白旭又问:“你得罪过她们吗?”
“因为我家没有钱。”
“你家还没有钱?”白旭虽然不完全了解,但也知道叶家企业近年来办得蒸蒸日上。
叶萍扭头对白旭笑,露出一口白厉厉的牙齿,“因为我家曾经没有钱,所以在她们眼中,我就是穷人。”
“可是现在你家应该比你姨妈家好过了吧?”
“那样才更容易让人讨厌啊。”
白旭叹道:“女人的小心眼啊,真可怕。”
叶萍嗯了一声,脸冲到车外看风景。她见到姨妈和表姐就会不开心,但这是她自找的,今天本可以不来。
到家之後,奶奶正在喝下午茶。白旭和叶萍过去问好,提到订婚宴的事,简单地敷衍过去。白奶奶不满意叶萍到处乱跑,多说了她几句,於是叶萍更加不爽。回到屋里,她躺到床上,一句话也不说。
白旭怕她有事,也没敢离开房间,在椅子上坐著,眼睛就盯著叶萍。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以为叶萍睡觉了,可她却突然移了下身体,露出消瘦的小脸,望著他问:“你下午没事做了?”
“没事,午睡时间早过了,现在等著吃晚饭。”
叶萍叹道:“啊,这可真是吃了睡,睡了吃,猪一样的生活啊……”
白旭笑了,这丫头有心情自嘲,就证明没有大事。刚才是怕影响她的睡眠所以没敢过去,现在看来她也不打算睡觉。白旭起身走到床边,微弯腰,伸手探到叶萍的脸上,狠狠地揉了几下,说:“你不喜欢那边的亲戚,以後就少去吧。”
叶萍问道:“你家没有这种事吧?”
“什麽事?”
“被别的亲戚看不起。你家太有钱了,都是你看不起别人。”
白旭轻笑几声,凉凉地说:“相信我,如果你是那个被羡慕的人,日子也不好过。太多拍马屁的人,而且都是有目的而来。这样还不如你姨妈呢,至少她讨厌你会直接说出来。”
叶萍想想也对,姨妈讨厌是讨厌,但她没有明里一套,背里一套,从来都不用猜度。可是白旭身边的人就太复杂了,个个都扬著笑脸,谁知道那笑是真是假。叶萍的个性就不够世故,所以更喜欢单纯直率的人……就像白旭这样的高兴或是生气都摆在脸上。想到这里,她又望向自己的脸人,笑著对他说:“我觉得你今天很可爱。”
“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话?”白旭很少得到叶萍的赞美,这句可爱,姑且当它是赞美吧。
“你放心,没有讽刺或其他的含义,我就是觉得你今天很可爱。”她伸出手,将悬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揽住,胳膊用力环紧他的脖子,使他不得不低下头。
“你要干什麽……呜……”白旭被亲了一下,就在嘴上,很热辣的舌吻。
男人度过最初的震惊,慢慢放松,热情地回吻女人。舌头缠在一起搅个不停,交换著彼此的口水,情到浓时,还用牙齿咬对方的唇瓣。屋里只听得他们啾啾吱吱地声音,也不知道吻了多久。
白旭头晕晕的,觉得自己再吻下去会窒息。他好不容易推开叶萍一点点,气息不稳地看著她。女人的脸色柔和红润,带著一点点娇羞,可爱得不行。白旭喉咙一紧,又想吻她,但同时也感觉到有股激流顺著身体往下涌去。
“你吻我是想要……”他魅笑地说:“那个了?”
叶萍绽开一朵笑花,回道:“我只是想吻你。”
“可是你以前都没有这麽热情过。”
“我说实话,只是觉得你很好,就吻了。至於你说的那个,我现在没法和你做。”
“那你干嘛这样吻我!”白旭蹙眉说道:“你不知道男人不能惹的吗?”
“你生气了?”叶萍坏笑地问,她已经注意到白旭下面有些异样的变化。这个男人啊,真不禁诱惑,才撩拨了他一下下就兴奋成这样。她肚子大得都快走不了路,怎麽可能再跟他做那麽激烈的事情!
“我当然生气了,你这死女人,把我弄成这样,你要怎麽负责啊!”
被称作死女人的人,只是淡淡地笑,伸手到男人的唇瓣,替他擦去染上的唇蜜,然後娇媚地说:“人家不行啦,你自己来嘛。对男人来说,用手指给自己带来快乐,应该不是什麽难事吧?”
37
白旭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叶萍,死盯她,死盯她,看她有没有一点良心。但是这死女人只是笑,把她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
“闭上你的嘴,再笑我就把它撕烂了。”气到一定程度,开始口不择言。
叶萍马上不笑了,哼一声,翻身不理他。白旭自己气了半天,但身下的小兄弟一点都没有缓解的趋势。他无奈地叹口气,腻到老婆身边,前胸贴著她的後背,将下面那根直挺挺的肉棒抵著她的屁股蹭个不停。
“别粘著我,很热!”叶萍冷冷地说。
“现在是冬天,哪里热?”
叶萍挪了一点,想离他远些,白旭立刻追上,继续在她後面进行性骚扰。男人为了得到点甜头对女人低头让步,也没什麽好丢人的。白旭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个多麽潇洒风流的公子哥,何时对女人软成这样?都快没有人格了!
缠了半天,叶萍仍未松口,她怕影响到小孩,就是不肯让白旭更进一步。事情又退回到原点,白旭想要痛快就得自力更生。他撅著嘴,好大不乐意,非要老婆帮他弄。
叶萍淡淡地回绝:“你自己有手。”
“之前你还帮我弄了!”
“之前你还瞎著,现在你看得见。”
“哪有这个道理,你又不让我上,又不肯帮我做,我娶你回家干嘛?”
叶萍扭回身,咧嘴阴笑:“问你奶奶去。”
刚才还是温馨满满,转眼又剑拔弩张,白旭眼睛也瞪累了,颓然倒在一边。他不再吵闹,只是用汪著水的眼睛望叶萍,眨一下,没有落泪,可眼眶里还是湿湿的。叶萍受不了白旭这副死样子,再度背对他,可男人就在她後面嗯嗯啊啊,吵得让人不安宁。
“你够了没有?”叶萍再也忍不下去,撑起笨重的身子,佯怒地面对白旭。那死男人满脸委屈地回望她,越来越像小孩了。
“你对我很不好。”他撅嘴说道。
“把裤子脱了,我就不信治不好你那根小鸡鸡!”
白旭见到叶萍的表情,又害怕起来,磨蹭地後退,辩解道:“我的家夥一点都不小!”
“来吧,让我好好会会你的大鸡鸡!”
她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容,谁敢把命根子送到她手上!白旭再退一点,说:“还是我自己来吧,我自己就可以解决。”
“不,我来!”叶萍前移一大块,把白旭逼到床边。他想要起身逃走,却被叶萍一把抓到裤裆,“啊……”白旭哀叫一声,音量与所受的痛苦成正比,“你不要抓了……哦……疼啊……”
叶萍紧紧地抓住不放手,阴森森地盯著白旭,笑道:“怎麽样,舒服不?”
“你放手。”白旭虚弱地说。
“不放。”
“他妈的你想让我当太监吗?”
“这样更好,奶奶就不会逼我生五个小孩了。”
“死女人,你太卑鄙了,你就不替你未来的幸福想想!”
女人笑容扩大,幽幽地说:“谁说我要幸福就非得靠你?”这世上男人多得是,废了这一个,她还可以找别人。
白旭顿时气得发疯,大手抓住叶萍的胳膊,使劲儿地收紧,痛得她直皱眉。他寒声说:“你松手。”
叶萍也不让他,“你先松手。”
“你快松手,我不行了!啊……”死女人不止攥著他的命根儿,还用小指拨弄下面的肉蛋,存心不让他好过。白旭努力想把叶萍的手拨开,可她铁了心地想要玩弄他的性器,这种时候又不能对孕妇动粗,急得白旭头上直冒冷汗。“我服了你,放过我吧……拜托……”软话都说出来了。
叶萍用身体压在白旭身上,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其实她是占了他的便宜,料定男人不敢强烈反抗,才会如此放肆。到最後,白旭的裤子还是被拨了下来,露出里面直撅撅地红色肉棒。叶萍的脸离得很近,第一次这麽清楚地看到上面每一个细节,忽然意识到,她对男性的了解还真是少得可怜。
“是所有的男人都长阴毛,还是只有你长?”
白旭无语回道:“都长,你至少学过生物课吧?”
“我选文科,那些东西不必浪费时间。”
“我就知道,可怕的处女……哦……你干嘛!”死女人居然扯著他的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