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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旭咧开嘴,问:“你喝酒了?”
“你少说废话!”如果不喝酒,她哪来这份胆量带男人过来开房间!结果还遇上这个死冤家!真的很郁闷啊!
“好,不说废话,直接做!”白旭说话也够直接的。叶萍翻了个白眼,一口咬住男人的肩头,顺便扯坏了他的短袖衬衣。那上面有女人的香水味,她很讨厌,所以下手绝不留情!
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床下,二人像两只小兽急切地贴近,抚摸对方,丝毫没有陌生或是窘迫之类的感觉。叶萍抛弃羞涩,表现得异常豪放,可见是憋得太久,人也快疯了。白旭伸手试擦女人的下体,那里早就湿成一片,心里有点别扭,不知道她是因为他而绽放,还是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发情?
手指进入小穴的那一刻,叶萍浑身颤抖,电流从私处直直地袭向大脑,快感像潮水般地涌来。喜欢白旭,真的很喜欢他!所以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才最真实,最热烈。想到这里叶萍差点哭出来,双手环在男人的颈上,压抑地说:“快点进来!”
“我说你……”咋变这麽放荡了?白旭有一点点害怕,因为这个女人不是他熟悉的叶萍。但是下体阵阵地疼痛,催促他快点进入到温柔香软的销魂之穴。他要用很大的力量阻止自己不要扑上去,并且思考是否再次跳到火坑里面,这一跳,估计就是一辈子了。
叶萍见他不动,喘息地问:“你不愿意?”心里冷了下来,头扭到别处。既然嫌弃,干嘛又要进来这个房间?还脱光了她的衣服,这算什麽?
白旭感觉到身下女人变得僵硬,心惊地压住她,问:“你要干什麽?”
“我不想做了,我要离开。”
“你玩我呢?”
叶萍扯著阴笑,说:“我玩你了,你能拿我怎麽样?”
“你为什麽就不能温柔一点呢!”他缠住她,不许她乱跑。积压了太久的情欲,一旦爆发,便不可能收回。两只手忙著在疏离多日的娇躯上游走,指尖传来的触感令他心悸。虽然不完美,但是他已经习惯,深深迷恋,连她身上的缺点也变成了优点,小胸也有小胸的好处啊,不会下垂……
最终叶萍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腿被拉大,分开羞耻的角度,但她顾不上。男人性器侵入时很疼,好在那疼很快就过去,随著分身在内部摩擦,快感源源不断地在两人之间涌荡。叶萍哭了,用手捂住脸,嘤嘤地哭泣,为自己太痴情。
白旭方才问她为什麽不和秦安做?叶萍不敢回答,因为那个答案令她心惊肉跳,永远都不会说出口。诱惑秦安,只是因为他对她有好感,她就可以由此展开另外一段恋情。可是爬到床上她就明白了,自己没办法和白旭以外的人做爱。
叶萍以为自己是那种可以情欲分离的女人,但她不是。她和白旭发生关系,是因为她喜欢他……她一直不肯承认,但是她确实喜欢他,比他喜欢她的时间还要早得多,久得多!这有多可笑!她为什麽要喜欢这种男人!
“你在哭什麽……很疼吗?”白旭忙著抽送,见女人哭个不停,又不敢太用力。叶萍被问中心事,恼羞成怒地说:“见鬼,你做得这麽慢,谁受得了!”话说出口,立即就後悔了。她又不是真的豪放女,干嘛装成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白旭自然被激起了火,架起女人的大腿,凶道:“好,我让你知道什麽叫快!”吃奶的力气全都使出来,务必叫这死女人见识一下他的本事。
大概是一年之前,也是在这样的小旅馆里面,他诱惑她,在房间里缱绻撕扯,最终将两人逼上婚姻之路。如今法律维系的纽带已然断掉,可是缠在一起的心还在继续跳跃。感情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在激情狂烈的性爱之中,白旭与叶萍这两只傻瓜,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清醒。
70
旅馆的窗帘极薄,外面的路灯、霓虹灯射出的光线透进屋里,朦胧地洒在两人身上。白旭紧紧揽著叶萍,压在她腰下的那只手早就发麻发木了,他却舍不得抽回来。就这样静静地躺著吧,最好能躺上几天几夜,把他们错过的激情全都补回来。
叶萍从梦中醒来,感觉身後有人,慢慢地回忆起自己几个小时前的经历,不禁呜咽出声。她的酒全醒了,理智回来,就得面对现实。和前夫做,还不如和秦安做好收场啊!自己口口声声说要脱离关系,如今又搞到一起,这算什麽,这算怎麽回事啊!
白旭摸摸前妻的头发,轻喃地问:“你醒了。”
“别理我……”叶萍将头埋到床单里,哼唧半天挤出一句话:“走出这个房间,咱俩就当什麽都没发生。”
“那不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这流氓!”
“我就当流氓了,遇上你这种不讲理的,除了流氓谁都不能拿你怎麽样。”
好吧,骂白旭流氓,他都认了,她还有什麽办法?叶萍无奈地认命,这辈子怕是没办法和这男人算清楚了。搭在腰上的那只手不安分起来,在她小腹摸几把,慢慢地移到下面,钻到双腿中间的缝隙里,手指动来动去。
女人冷冷地问:“你又想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你不知道麽?”几个小时之前他们连著做了两次,现在也歇够了,补上第三次,也算对男人的半世英名有个交待。可惜郎有意妹无情,叶萍微凉的小手握紧白旭的手腕,放狠话道:“你敢再动手,我就把你那命根子咬断!”做什麽事都得有个限度,前半夜把她折腾得快要散架了,居然还好意思继续玩?老娘可没那精力奉陪到底!
白旭抖了一下,思考女人话中有几分真意?咬断他的命根儿?她要是这麽做了,也得把自己後半生的幸福赔进去!所以他得出的结论是:叶萍不敢!
两只大手上下忙碌,触碰女人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昨夜激情余热未尽,身体微微地酸疼,却也深深地渴望。叶萍很快溢出婉转娇吟,陪著白旭沈入肉欲陷阱,不能自拔,也不愿自拔。男上女下,男下女上,躺的坐的趴的跪的站的倒立的……所有以前做过的没做过的姿势,全在这小小的房间内演练了一遍。数不清做过多少回,白旭耗尽最後一滴精液,两只眼睛黑得像熊猫,倒在早已昏厥的前妻身边,在日上三杆之时呼呼大睡。
再醒来时,外面天又黑了,叶萍先一步睁眼,分不清是黎明还是黄昏。浑身没有一处不痛,难过得像是生了一场大病,她扭头瞅身边的男人,又气又恨,但也无可奈何。这家夥性器官的那点毛病全好了,令她大开眼界,所谓的“真本事”,不是普通女人能吃得消啊!想到这里,叶萍嘴角浮出一抹笑花,自己也是空虚了太久,所以遇上白旭就立刻干柴烈火,情不自禁啊……
过没多久,白旭也醒过来,感觉叶萍在看他,懒懒地回她一个迷人的微笑。女人被电得心跳加快,表面上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她慢慢地移动,抽回被男人缠住的四肢,这才感觉到血流循环畅通一些。
白旭伸出手想抱叶萍,却被她躲开,严肃地说:“我想回家了。”
“我送你!”
“不用,我要去我妈那里接若轩。”
“我陪你!”白旭更加坚定。好些日子没见著女儿了,想得要死。
叶萍断然拒绝:“不要,要是我妈看到我们一起去的,她会怎麽想?”
白旭气道:“她能怎麽想?该做的我们全做了,你妈怎麽想都正常!”
叶萍翻身起床,不顾肌肉发出阵阵酸痛,她才不要和白旭走在一起,叫外人看到了算什麽?人家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可她才过了三个月又忍不住跳上前夫的床,丢人死了!欲望啊欲望,可真不是什麽好东西!
“喂,你说话啊!我们这算什麽!”白旭也起身,拉住女人的胳膊,不叫她穿衣服。
叶萍蓦地回头,微怒道:“什麽都不算!你没玩过一夜情吗?下了床走出房间,谁也不认识谁!”
“我们是一夜情吗?我们是吗?”男人灼灼地瞪著她。
“算……”叶萍语气发虚。已经够丢人了,他还不肯放过她麽?昨天她敢做那些事,是因为提前喝过酒,自然比平时更能放得开。可是睡醒之後,酒精的功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变成胆小怯懦的平凡小女人,所有的伪装全被男人看穿。
“你再说一遍?”白旭真的发怒了。
叶萍板起脸说:“你占了我的便宜,还这麽凶,我又不欠你什麽?咱们谁也不用对谁负责,这样不好麽?”
“不好!你得对我负责!”
“我靠!你闯到我的房间里,对我施暴,你还有理了!”
“你可真敢说?是谁抱著我说‘快点进来’,‘再快一点’,‘再来再来’的?你少跟我说你什麽都不记得,我知道你没醉!”
“我醉了,我醉了,我什麽都不知道!你趁著我醉的时候占了我的便宜!我不找你算账就完了,你也别缠著我!”叶萍对著白旭吵,越吵越有精神,身体上的不适,精神上的不悦,还有羞耻和不安之类的负面情绪通通被她忘到脑後。这种感觉真好,对著她最喜欢的男人,把窝在心里的话变换方式骂出来,看他表情扭曲的样子,她就欢喜得像是中了彩票。有些变态,但这是叶家大小姐的乐趣,而且这乐趣还是白家大少爷纵容的。他就喜欢被她骂,听了爽得很!
白旭听了一阵,懒得再吵下去,直接将女人抱回床上,压著她又做了一回。在男与女的肉搏战中,他是占上风的那人就好。叶萍实在累了,在男人怀里呜咽哭泣,控诉他欺负她没够。白旭才不管那麽多,咬著女人的耳朵说:“以後我就要欺负你,一直欺负你到死!”
这算是情话,可惜叶萍没听出来。她的注意力全在性器相连的地方,感受著极致的快乐,在高潮中沈浮飘荡,心灵无所归止。其实白旭一直在等她,只要她说愿意,他们马上就可以复合。然而那句话,她就是说不出口啊!“够了……啊……你还要做多久啊……啊!”因为她嫌他做太多,於是又被肃整了。
两人继续耗在旅馆房间里,直到饿得四肢无力,眼冒金光,腹鸣不止,这才结账离开。白旭请叶萍大吃一顿,在凌晨时分送她回租屋。此时已经错过睡觉时间,不好去打扰老人家休息,不如明早再去接回若轩。叶萍躺在床上,白旭就在她旁边,用他的体温烘烤著她,使她内心焦灼。以後怎麽办?要继续这样不伦不类的关系麽?难不成要复婚?或者再度将他推开?一系列问题摆在叶萍面前,烦扰得无法入睡。白旭同样睡不著,小心翼翼地抱著女人,就怕她一不高兴了又赶他走。两个人,睡同一张床,想著同样的事,但是中间还是隔著那层纱,没有捅破。
叶萍在天未亮时就起床了,去浴室里把身上存留的最後一丝情欲味道冲洗干净,然後对著镜子开始化妆。脖子手腕这样容易露出破绽的地方全部用遮瑕膏掩饰好,再找出最多布料的衣服穿上,也不怕外面已经三十七度高温。全部准备好之後,白旭斜躺在床上瞥她一眼,哼道:“你这是做贼心虚,谁会在大热天穿这麽多?你妈一眼就瞧出端倪了!”
叶萍抓起掉到床下的枕头,狠狠地往男人身上砸,“还不都是你!你是狗吗?做就好好做,把人家啃得全身斑斑点点的,你是故意的吧!”
说得没错,白旭就是故意的,因为对叶萍又爱又恨,也不知道是该将她揉进骨髓里,还是直接掐死算了。矛盾的心理导致矛盾的行为,所以恩爱时手下失了分寸,弄得女人浑身上下斑痕无数。早上洗澡时,叶萍看到镜中的自己,气得差点叫出声,这副模样去见母亲,天晓得会不会穿帮!
女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