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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反而把她咬得更痛。两人撕扯著,被子踢掉地上,衣服也一件一件甩下,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还未进入关键步骤呢,汗先出了一身。
叶萍喘粗气道:“不行,我今天太累了……不能做……啊……”
白旭咬她的脖子,骂道:“我都这样了,你敢说不行!”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啊!”说什麽都没用,他已经进去了。叶萍努力地吸气,忍过最初的不适,大腿被迫分大,缠在白旭身上,随他的抽送而颤抖。男人头上的汗一滴滴落到她身上,做得气喘吁吁。
叶萍心里有气,叱道:“脏死了,啊!”被狠插了一下。
白愤恨地说:“这麽热的天就你不出汗!”
“你最讨厌了!呜……”舒服的感慢慢出来了,叶萍闭上眼睛,体味腹内热流激荡的快慰。今天经历的事情让她感觉非常不安,如果白旭对她的爱少一些,他随时都会离开她;如果她对白旭的爱少一些,便不会在意这些;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痛苦得要死。
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个男人!叶萍收紧双臂,男人不得不低头与她贴近,四只眼睛对视,却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嘴巴撅起,就可以吻到他,身下的进攻并未放缓,亲吻也变得断断续续。叶萍的呻吟间或被白旭吞下,丝丝媚媚,叫得人心里发痒。他用力挺到更深的地方,女人於是叫得愈发悦耳,像是催促他再加把劲。
和叶萍做爱太舒服了!白旭脑中什麽都不想,一心要把身下的女人彻底征服。热流在体内积聚,到达他不能忍受的极点,眼前闪过片片星光,人也像是虚脱了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男人坚持不到十分锺,就在女人体内一泻千里。
白旭懊恼地哼吟,脸埋在叶萍前胸,吐出的热气引发她轻轻颤抖。“下去,你很重!”叶萍扬起手推白旭,突然看到指上缠著他半长的头发,她甩甩手,发丝掉到床上,这才又去拍他。“起来啊,我喘不过气了!”
“没良心的女人!”白旭闷哼,慢慢地咬著嘴下的娇嫩肌肤,一口一口,印上红色斑点。
叶萍翻白眼道:“你还想怎麽样啊?我都让到这个地步了……”
“你不重视我。”
“你要我怎麽重视?把心挖给你看麽?”
“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白旭一边说著,一边抚摸女人的双乳,指尖轻柔地掐起豔红的乳尖。生育使她变得成熟,贫瘠可怜的乳房,现在也有些规模了。热烫的唇渐渐右移,到达女人左侧心脏的部位,张开嘴咬住肿胀变硬的红莓,用舌尖反复描绘它的形状。叶萍舒服得眯起眼睛,弓起身子将胸部送到男人嘴里。白旭蹂躏完左边的乳房,又去欺负右边那只,来回地玩弄,双乳都变得比平常更大,高高地耸起,随著呼吸起伏不止。
白旭吸得嘴都累了,挺起上身俯视女人,唇边连出长长银线,在空中断掉,化成一滴液珠,落到女人胸口上。他看她淫靡沈醉的样子,戏谑道:“你还是离不开我吧……”
叶萍掀开眼皮,笑得魅惑诡异,“是离不开,我遇到的男人里,你床上功夫最高。”她只和他有过肉体关系,所以既是正数第一,也是倒数第一。话传到白旭耳里,讽刺的级数翻了十倍。这丫头肯定是讥笑他床上连连出状况,没有在她面前展现出最神勇的面貌。
白旭微怒道:“你就是嘴上不肯服软。”
“承让承让,这一点咱们谁也不输给谁。”
两只都是死鸭子嘴硬,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让一步,结果劳燕分飞,急坏了身边的亲友,也重伤了自己的感情。白旭火气上涌,又开始利用男人体力上的优势欺压女人,反正别处他都让著她了,就在情人最私密的事情上,叫他得意一下吧。
勃起的分身贴著女人的股沟,她不服气地挣扎,被他压在身下,脸埋在床单里闷闷地哼著。插入的那一刻,叶萍浑身绷紧,小穴窄得几乎进不去。“很痛!”她哀叫出声,私处夹得更紧。白旭冷汗直冒,气道:“我比你还痛呢!放松点,又不是要杀你!”
叶萍腹诽:你也快把我杀了!
白旭只得又摸摸女人的臀部,捏捏乳房,在她背上留下串串亲吻,务必使她感觉舒服,这样他才能好受。如此费尽心机,却没有放弃的打算,一次次埋入叶萍的肉体,在深处喷射出炙热的种子,让她浑身各处都留下自己记号。沈溺,却又不愿意清醒,就陪著这个可恶又可爱的女人,纠缠缱绻一生一世吧!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日上三杆,若轩饿得大哭起来,都没能吵醒那对累坏的年轻父母。小女婴哭累了睡去,睡醒了又接著哭,直到下午,叶萍才从睡梦中渐渐转醒。耳朵听到咿咿呀呀的声音,像是若轩在叫,她睁开眼睛,被阳光刺得马上又闭上。呜呜嘤嘤,好像真是女儿在哭,叶萍意识到之後马上跳起来,横著爬过大床,把白旭压得嗷嗷大叫。
“你干什麽!”
“去喂你闺女!让开!”
叶萍回头瞪眼,白旭乖乖地挪动身体,让她下床。望著女人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白旭躺回到床上,唇角挂著偷腥的小猫一样的笑。骨头都快散架了,肌肉关节钝钝地痛,在向他抗议昨夜放纵过度。以後如果不爽了,就把叶萍压到床上好好教训吧!他最擅长的绝技,对付女人所向披靡,却总是忘了用在自己老婆身上。白旭翻个身,美滋滋地思考下一次要怎麽折腾叶萍。
过了一会儿,叶萍喂好若轩,回到卧室,抬脚往床上一踩,厉声道:“都这麽晚了你还不起?”
“嗷!”白旭痛苦地捂住肚子,哀号道:“你想谋杀亲夫麽?”
“放心,你死了也不过是个前夫。”
“不必提醒我,我快被你踩死了。”
“别耍赖,起来干活。”
“有什麽活好干啊!”
叶萍望著白旭,理直气壮地说:“我饿了。”
“你饿了不会自己做饭吗,大不了可以叫外卖!”白旭肚子还在阵阵发痛,实在没心情给这死女人做饭。
叶萍昂首,鄙夷地用鼻孔冲著白旭,冷冷说道:“你操了我一个晚上,损失多少体力,你好意思不给我做饭吃?”
白旭半晌无语,慢慢爬下床,站到叶萍身边,叹口气,摸著她的头发说:“你不适合说粗话,太可笑了!”
这回轮到叶萍无语了,难不成她长了一副良家妇女的脸,所以说不得粗俗用语了?
白旭做了午饭,两人吃过之後,各做各的事。到晚上白家又打电话来,叫白旭收拾干净了明天去见名门闺秀。放下电话之後,叶萍忍不住瞧他,看来看去,终於把白旭看毛了,瞪著她问:“你要说什麽?”
叶萍淡淡地笑,说:“你结过一次婚,行情居然还是很好。”
“是你不要我的,现在又说酸话。再说我这模样,哪个女人见了会说不好?”
叶萍点头道:“是很帅,所以我也喜欢。”
“哎?”白旭没等到讥讽的话,却得到了恭维,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真心话?”
叶萍很真诚地说:“我没必要说假话啊,你长得帅,人人都知道。”
白旭咕哝:“为什麽从你嘴里听到,就是觉得不安心呢?”
叶萍嫣然一笑,“你居然也会没自信麽?”
“以前一直挺自信,见到你就连连倒霉,自信自尊都被践踏得差不多了。”
白旭说得叶萍心中发酸,好像她真的对他做了很过分的事情。想想也是,他们结婚之後,她从未当他是一家之主,总是低看他一眼,认为他只是个纨!子弟,注定要依靠家庭托庇,一世无成。老天独厚白旭,给了他人人羡慕的背景,卓越拔群的能力,还有无往不利的个人魅力。这样的男人,别人当成珍宝都来不及了,她却弃如敝履,能不伤他麽?
叶萍抹了下眼角,踮脚轻啄男人的嘴唇,很快又退开,微笑地说:“相亲可以,我知道你不想惹奶奶生气。但是不可以喜欢上女方,不然我叫你一辈子见不到若轩!”
白旭挑眉,嗤笑道:“你就不能想些更有威胁力的说法?”
“你先去,等回来了我就想好怎麽对付你了。”
“你这个磨人精啊!”白旭把女人抱到床上,用尽一生绝学,让她在身下融化、释放、沈沦、永世不得翻身!
77
第二日白旭一早出门了,叶萍在家带孩子,考虑他们以後如何相处。白奶奶那边是彻底把她排除在外了,叶萍可以理解老人家的愤怒,如果她的女儿被外面的男人这样折腾,她也会翻脸。
白旭现在还愿意和她在一起凑合过日子,可是以後呢?一年、两年、三年……他能爱她多少年?这些问题只要想起来就头疼的要死。叶萍不得不去找些别的事情做,忙到下午,听见门开的声音,她定立在客厅里,望著玉树临风的男人进屋。
黑色的西装裤裹著修长笔直的腿,腰间别著黄色皮带,上身穿白色衬衣搭配咖啡色小马甲。放在别人身上都是很普通的衣服,甚至土气,可是他就穿得有型有款,时尚得要死。领口未系,左边的领角向上翘起,透出淡淡颓废的味道。叶萍盯住白旭消瘦的锁骨,心奇为何男人生得这般纤细,却仍然让人觉得性感。
“发什麽呆?看我太帅了?”
揶揄声传到耳中,叶萍咳了一声,笑道:“嗯,真的好帅!”
白旭嘿嘿傻笑,上前搂住女人亲了又亲,说道:“今天那女的看上我了呢。”
“嗯。”
“你得有点危机感,如果不珍惜,我会气跑的。”
“你现在不是没跑麽。”
“你呀,就等著气死我当寡妇吧!”白旭走进厨房倒水喝,叶萍又呆呆地看。水珠从他的唇边落下,沿著脖子流到前胸。她有股冲动,想上前去将那滴水舔去,攥住拳头才让自己清醒过来。看来最近性生活太过频繁,搞得人都变色了,瞧见白旭穿衣服的样子,就想把他脱光了,那漂亮的裸体啊!
叶萍摇摇头,发现白旭正盯著自己看,无措地问:“有事麽?”
“是你应该问我有没有事吧?”白旭没好气地说:“我今天相亲去了!你都不好奇吗?女方漂不漂亮,身材好不好,对我有没有意思,我又对她有没有意思。这些你都不关心吗?”
叶萍酸酸地笑道:“我不问你也会对我说吧,喜欢那个人麽?”
“目前为止,我还是比较想跟你在一起,不过你得对我好些。”
“我对你不够好麽?”
“不好!”
“嫌不好,你去找对你好的人去!”叶萍转身走人。要她低头服软,不如拿刀杀了她。白旭追在後面,叫著:“说两句你就火啊,我在你面前够卑微了,你就说点让我高兴的话不行麽?”叶萍回身瞪他一眼,进了卧室。白旭追进去时,她正在换睡衣,他别过眼,哼了哼,问道:“你吃晚饭了没有?”
“还没有。”
“干嘛不吃?”
“没胃口。”
“没胃口也得吃!”白旭嘴上说讨厌,行动上却体贴得不行。去厨房煮了一碗面,撒上葱花和香菜,里面还加了小虾皮。叶萍喜欢他做的东西,坐下来把整碗面都吃了。白旭边看边摇头,说道:“你光知道喂饱若轩,怎麽不给自己做点东西吃?”
叶萍淡淡地说:“我讨厌做饭。”
“要是我不在的话,你不是得饿死自己?”
“也许吧。”
白旭没好气地说:“你就懒吧!”其实他也懒,不过他不敢和叶萍比懒,不然大家都得饿出胃病来。饮饱思淫欲,白旭夜里上床後忍不住对叶萍动手动脚,她却没有多大反抗,很快就配合起来,还替他脱了裤子。两人肉贴著肉摩挲了半天,叶萍叫得销魂,白旭做得尽兴,事後分开,白旭疲乏地躺下,听身边女人均匀地呼吸,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其实她早就想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