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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了又怎样!她都没了,我要这个江山干什么!”小冉暴怒,对这个自己一向器重的弟弟第一次发这么大的火。
“皇兄!你冷静一点!也许你说的对,这个消息可能有误,毕竟我们的人在泰华光是隐藏自己就有困难,更何况探听消息。你耐心等他们去查清楚,你这样贸然前往,又有什么作用?”
“参见冉皇子,参见旭皇子,泰华国重华王爷有密信。”一个宫人手捧一封牛皮纸信呈给两位皇子。
小冉一把抢过,手发抖着连拆了两次才把信封拆开。他展开信来,仔细看了两遍,如释重负般长长舒了口气。
“皇兄,重华王爷来信说什么?”北商旭见小冉的表情松了下来,应该不是坏消息。看来叶未央被杀这件事是假的。
小冉把信递给北商旭,背着手思索。北商旭结果信纸一看,上面只有两个字——无碍。
“虽然他给了我保证,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来人啊,多派几个人到泰华去打听,不要听官方和民间的消息,一定要密切注意重华王爷府上的动静。”小冉下令道。
他走出殿门,仰头看那如洗的碧空,心微微痛起来。叶未央,你这个女人,答应我的事,倘若做不到,我追到地府去也不放过你!给我好好活着,听到没有!
当所有人都在为她的死悲伤难过的时候,叶未央坐在客栈里,双手环胸,正以一种“给我好好解释”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宁月咬了咬唇,小心翼翼退到律袖身后,反正,他做小,这事,轮不到他插嘴。
“没话说?”叶未央一开口,两个人明显抖了一下,宁月退得更远了,律袖更专心眼观鼻,鼻观心了。
“好!那我回去跟监斩官说,你打错人了!真正的罪犯还没死!”叶未央起身,就要出门。
律袖和宁月连忙拦着她,好不容易救回来,自己又跑去送死?
“我说!”律袖妥协了,将事情和盘托出。
当日,刽子手将白布往叶未央身上一罩,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高台地面瞬间下陷,叶未央掉到高台底下,早已等候多时的人将叶未央和另一个体型相似的死囚对换过来,再将人推了上去,高台下陷的地面重新合上,被塞了布团的死囚代替叶未央,被刽子手裹在白布里,用棍子活活打死了。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偷梁换柱,其胆大妄为,实属罕见。律袖为实行这一计划几乎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安排亲信去完成这件事。
“那他呢?他怎么在这里?”叶未央指着快退到门边的宁月皱眉问。“不是一条白绫,死在宫里了吗?他现在是人还是鬼啊?”
“他事先服了假死的药,白绫吊到一般便闭气了,推到沉尸井后再由他的两个贴身侍童背出来。”律袖说着,抬眼看一下叶未央,加了一句,“你的人,总得想办法保住。”
“哼!谢谢了!”叶未央从鼻子里哼一口气,不阴不阳地说道。“说得好听,只怕是做了交易吧!”
律袖脸上一阵惨白,低头不说话了。
“哪有什么交易啊!”宁月见律袖被教训地惨,心里有些不忍,帮着说话。
“没交易?没交易他才不会救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让我手脚发软的药,肯定是你给的!说,你们到底瞒着我做了什么?如果敢欺骗我,最好别被我发现,否则,哼,不到黄泉不相见!”
叶未央这句狠话将两人吓得脸色发白,尤其是律袖,瞪着一双明眸颤抖地看了她许久。他知道自己理屈在先,僵着背忍住心头漫过的钝痛,等了许久才开口说:“你和宁雅夫的事,被母皇知道了,她原本决定要耗尽你的功力,再将你折磨致死。这件事被我知道了,想起你说母皇需要用不老药抵御长生药的药性,于是进宫对母皇说我知道不老药的下落,我愿意为母皇求得不老药,但条件是必须留你一条性命。母皇答应只处死宁雅夫一人,可我知道,他也是……也是你的心头肉,于是我说宁雅夫有奇药,能制住你不让你逃走。于是母皇答应放他自由来交换奇药。那晚你冲我发火,我怕你就此离开,所以让母皇骗你入宫。接下来的事,你大概能猜出来了。”
叶未央冷冷地盯着律袖,仿佛在观察他,揣摩他说话的真实度。
“也就是说,我如此金蝉脱壳出来,还继续要为女帝效命?”叶未央冷冷一笑,“如果我不呢?如今我已脱离桎梏,要走随时都可以,你拿什么制住我?”
律袖抬头凝视叶未央,淡淡地说:“我没什么可以制住你的。你若要走,我也没办法,只是我在母皇面前立下军令状,倘若你趁机逃走了,致使不老药无法寻得,那,我便要自行了断。”
三人行,必有我师
更新时间:201257 23:40:35 本章字数:2578
“你——”叶未央立刻站起来,横眉竖目地瞪着律袖,他在威胁她!叶未央哼一声,拂袖背对着律袖,“你死便死,与我何干?”
律袖苦笑道:“是啊,与你无关了。反正,你如今已脱险,我也没什么好牵挂的。那么,就此别过。”说完,他木然地起身,转身欲走。
叶未央气急败坏地一把扯过他,咬牙切齿地说:“你背叛了我,算计了我,害苦了我,就想这么一走了之?你想得美!要找不老药是吧?好,你也必须跟我一起去!我吃多少苦,你也必须跟着一起吃!你说过的,但凡我吃的,你都会先尝,你又想骗我吗?”
律袖红了眼,声音开始发抖:“你究竟想我怎样?要走的是你,不愿见我的是你,说我的生死与你无关的又是你,现在这样说我,你是想我挖出心来给你看,你才消气吗?我是下令杀凤羽,可若不是因为你总摇摆不定,几次三番让我心寒,我会这样做吗?”
律袖浑身发抖,满腔委屈一朝得道宣泄,便再也止不住了:“你但凡偏向我一两分,我也不会下此毒手。可你事事向着凤羽,我无时不刻都处在失去你的恐惧中,你又知不知道?!”
“我……”律袖的话,无一不刺中叶未央的软肋。她本来就觉得自己愧对律袖。她其实不是真的要赶律袖走,她只是气不过被律袖算计,气不过律袖背着她去伤害凤羽。但是想一想,这源头祸根,算来算去还是自己。看他这样一个尊贵无比的王爷委屈成这样,实在可怜,自己也没了责怪他的心思。
“好好好,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我没有为你想过,是我错了!哎呀,你别哭啊,你一哭,我都心疼死了!”叶未央越哄,律袖哭得越厉害。想他从来都是隐忍惯的人,有什么委屈都是自己忍着,何曾这样失礼丢脸地哭过。
但叶未央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不愿意有一星半点的伪装,他这样哭,真是人生当中的第一次!
宁月撅着嘴靠在一边,他也好想哭,他也好想依偎在叶未央的怀里。这个律袖太高了,虽然很美,倚在叶未央怀里哭也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难看,但是他这样弓着身子多累啊,不如换他吧。
“我不该责怪你,不该这么大声骂你,更不该对你说狠话!我是混蛋!叶未央是大混蛋!大坏蛋!好了吗?”叶未央将律袖搂在怀里,又是哄又是逗,使出浑身解数,可律袖实在哭得太厉害,怎么也止不住。
“哎哟喂,宝贝啊,你再哭,客栈就要发大水了!”叶未央见律袖根本没有停止哭泣的打算,翻了翻白眼,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哎呦,我头好昏啊,手脚发软,哎呦哎呦……心口好疼!”
果然,律袖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张哭得满脸泪水的俊脸紧张地问:“怎么会头昏?心口为什么会疼?”
好好一个王爷,哭成了花猫脸,还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可爱了。叶未央忍不住想笑,但强自忍着,捂住心口说:“可能……可能这几人在牢里受了风寒,旧伤……旧伤复发了……”
“这……我让怀恩去请大夫!”
“不用不用!”叶未央拉着律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揉揉,揉揉就好了。”
“哪里能这样,不行,我要去给你找给大夫好好看看。”说完,站起来边擦眼泪边出门去找怀恩给叶未央请大夫。
宁月探头望了望,确定律袖走了,赶紧关门,阴沉着脸扑过去,将叶未央扑倒在床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病!他信你我可不信,你这女人最狡猾了!”
叶未央冷不防被他袭击,胸口真被撞疼了,龇着牙抽气:“死小子,想撞死你家妻主是不是!你很重耶!”
“哼,光顾着讨好他,就不知道来哄哄我,我也为了你受了很多罪啊!”他也要安抚要甜言蜜语。
“你受什么罪!你这是为了自由而使的苦肉计!哪里是为了我!我没跟你计较算计我对我下药的事就算不错了!臭小子,居然给我下那么多‘留仙’,害我好几天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你知道我在牢里饿了几天吗?”别人以为她是绝望了不吃饭,却没想到她是想吃而没力气吃。
“我……哎呀,谁叫你对‘留仙’免疫力那么强啊,我怕药效太短,只好给了很重的分量啊。你不能怪我。”宁月赖在叶未央的怀里,偷偷地吐舌头。
“哼!这倒是我的错了!”叶未央哼一声,重重打了宁月的屁股一下。“就这么给你们俩算计了,反了你们!”
“这条计谋是袖哥哥想的,我只是跟着做罢了。”宁月推卸责任。
“袖哥哥?谁是你袖哥哥?我说了娶你吗?不害臊!”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温香暖玉抱满怀,饿了好几天的**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宁月娇软着身子任由叶未央摸,还故意拿腿蹭了蹭叶未央:“就不害臊,你刚才说了你是我妻主,当然得娶我啦。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要是敢抛下我,我就用留仙把你困在我身边,一辈子也走不了!”
“恶魔!要是放你出去岂不是为祸人间,看我不消灭你!”叶未央一个翻身,将宁月压在身下,目光灼灼,肚子饿了那么久,美食在前,不吃,老天爷都要鄙视你!
“未央,我……”律袖从外急急进来,一眼看去,屋里哪有什么病号,只有一个**昏心的女人,和一个故意点火的臭小子!
律袖突然醋劲大发,正要摔门而去,叶未央却不知何时欺身上前,拖了他进来,门一栓,扛起美夫,直奔大床。
“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看我七十二式!”
娇儿酣睡懒拥被
更新时间:201257 23:40:37 本章字数:2681
娇儿酣睡懒拥被,美人初醒半眯眼。
律袖如往常般醒来,他躺在最外侧,中间是叶未央,最里面是宁月。撑起身子,爱怜地帮叶未央把唇边粘着的几丝头发捏开,再瞄了一眼紧紧抱着叶未央手臂睡觉的宁月,叹了口气,转身撩起床幕,脸瞬间有些错愕。
床的左边,站着一贯伺候他的凝霜,床的右边,站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低眉垂眼,不动声色。无论凝霜怎样面色难看,他俩丝毫不受影响。
“主子,您醒来。”凝霜原本怒气腾腾地瞪着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少年,但从律袖醒来后,她便收起心神,压住火气,专心等待伺候律袖起身。
律袖点点头,把手伸向凝霜。凝霜上前扶住律袖,开始伺候律袖梳洗。
床上的人兀自睡得香甜,叶未央想翻身,宁月抱着她的手,一感觉到她要抽手离开就皱眉,抱得更紧了。叶未央翻身不得,也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右边翻不了,那就翻左边,她一个翻身,将紧贴着她睡的宁月压在身下,挪了挪,找个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刚没睡一会儿,宁月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