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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都要遭受正夫郎的打骂,平时多陪谁一会儿都不行,更别说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了。
唉,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宫主什么时候到?”她忽然道。
“今晚子时。”
“东西可曾带来了?”
“自然是带了的。”
“嗯,那就好。君子庄,就靠它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一身疲惫便去了八分。叶未央穿着便衣,披散着头发。律袖上前帮她把湿润的头发擦一擦。
不一会儿,凝霜敲门进来,单膝跪下说:“夫人公子,派去的人都回来了。”
律袖淡淡地问:“如何?”
“没有任何发现。”
“嗯?”律袖挑眉,精秀的眉毛往上一扬,“可曾仔细?”
“是,早前已将这君子庄的构造研究透彻了,搜索起来不曾有遗漏。”
律袖脸上浮现明显失望的表情,他静静地思索一会儿,才无奈地叹道:“知道了,下去吧。”
“等等。”叶未央叫住凝霜,“你还有伤在身,好好休息,你家公子已经叫怀恩去照顾你了。”
凝霜一听,白皙的脸瞬间红了,正结巴地要拒绝,叶未央却已不容反抗地说:“下去休息吧。”
凝霜求救般望向律袖,却遭到她最敬爱的王爷的无情背叛,转过身,完全不看她。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我跟你家公子培养感情的时间到了,你还要耽误我们多少时间?”
律袖的背明显一抖,凝霜知道求救无门了,只好委屈地退了下去。
叶未央得逞地奸笑,一转头,正好对上律袖准备兴师问罪的眼神。
“嘿嘿,袖儿,你看你家俩孩子什么不好学,学你把什么事都藏肚子里。两个人成天眉来眼去的,偏偏还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我不推一把,她们想暧昧到什么时候。你说是不是?”
律袖不说话,依旧半眯着眼冷冷看她。
“那……那你要是不喜欢她们这一对,我现在就去拆散她们!我把怀恩点给珠帘!”叶未央挽着袖子说。
远在宫廷里的珠帘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奇怪地揉着鼻子,谁背后里说她?
律袖懒得管她,这个没事都要兴起三分浪来的人,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由得她吧,反正,他的确有撮合怀恩和凝霜的意思。
“袖儿,你告诉我,你刚才跟凝霜说什么暗语,你们在找什么吗?”叶未央见律袖不瞪她了,又嬉皮笑脸地粘过去。
“还有什么,你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律袖侧脸看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的女人,吐气若兰,“趁着那些争夺盟主之位的武林高手没进庄之前,赶紧找,否则就不好行动了。”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不许我去看擂台赛,非要这么早进庄,原来是这么回事。”叶未央恍然大悟,难怪不管她怎么耍赖撒娇,律袖就是不肯逗留看擂台赛,非要这么早进庄。
“后天那些人就要进庄了,我们得抓紧时间。”律袖回想昨晚她因为他不肯停留看擂台赛跟他闹别扭就忍不住叹气,那些个小孩子行径真是不提也罢。倘若不是目睹过她满身伤痕,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个连满地打滚的招数都使出来了的幼稚女人,是让三千羽林军命丧黄泉的狠角色!
“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擂台赛不用我打,这暗夜搜索的工作,我很拿手。”叶未央毛遂自荐。
律袖横她一眼,损她:“可不是,你最会偷偷摸摸了。”
叶未央两条秀眉大大挑起,不满地抗议:“什么偷偷摸摸?真难听。本夫人偷偷不会,嘿嘿,倒是很会摸摸哦。宝贝,摸摸……”
“少来。呵呵,你这个人,放开我,很痒啊。”
大**色心一起,怎么可能放开呢?袖宝贝,好好伺候吧。
子时时分,夜深人静,偌大的君子庄在沉沉夜色中犹如衰老的雄狮,疲倦的睡去。巨大的月轮流泻一地银光,无边无际的穹苍笼罩大地,位于北边偏僻的一座独门独院的小楼突然天降白色飞絮,一顶白纱小轿横空出现,前后左右无人把持,犹如神仙坐轿,凌空飞来,待到落地前一刻,轿后飞出四名青衣小童,分别飞向小轿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拖住柄手,然后稳稳落地,四名小童恭敬地将小轿轻轻落在地上,弯腰躬身,静待轿中娇客。
小轿落下不久,从四面八方飞来数十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看似随意,其实各有规律地落在小楼院内四周,与四名青衣小童一样,弯腰躬身,静待娇客。
时间宛如在这一刻静止,夜风轻拂着轿子上的白纱,小楼内无声无息,若站在门外听,定然想不到此刻楼中竟聚集着数十人。
就在这令人屏住呼吸的一刻,一只素白的手从轿内伸了出来,拨开白纱,一只穿着绣鞋,白皙的脚踝上系着细小铃铛的脚轻轻踏在地面,这位令人等候多时的娇客终于走出了白纱小轿。
娇客一身白衣,似欲与天上清辉一争高下,面带白纱,遮去大半面容,只留一双灵动盈彩的双眼,清冷地扫过眼前一切,后背青丝如瀑,仅用一根发带松松绑住。
在他踏出小轿的那一瞬间,楼内弯腰躬身等候的众人齐齐跪下,恭敬道:“宫主。”
娇客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一手横前,一手负背,慢慢往小楼走去。
一招毙命
更新时间:201257 23:40:59 本章字数:2887
“哎呀,宫主,您终于到了,在下等候多时,未能恭迎大驾,请宫主恕罪。”听到下人来报的柳媚儿从某个宠侍的被窝里匆匆起身,赶往小楼。她一脚刚踏进小楼院内,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下,不让她靠近。
被唤作宫主的白衣娇客微微侧身,面纱上的一双清冷的双眸慵懒地斜了她一眼,便又转身继续往小楼走去。
“宫主,这……这……”柳媚儿虽贵为君子庄庄主,但她文韬武略样样不行,为保住君子庄百年名声不惜到处鞠躬作揖,自以为做得精密,其实在别人眼里,她已卑贱不值一提。
“你放心,东西我带了。交代你的事,做了吗?”白衣娇客的声音犹如这夜间明月,既清且冷,犹如一盆凉水,将柳媚儿从头浇到尾,寒冷彻骨。
她很没出息地打了个冷颤,战战兢兢地说:“是,是,宫主交代的,在下已经安排妥当。这次请来的评判也已经疏通好了,到时候会一致推举天一教教主为武林盟主。”
“嗯,那就好。你下去吧。”白衣娇客一挥手,黑衣人便要赶柳媚儿走。
忽然,一个细微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声响在屋檐响起,跪在地上的泰半黑衣人瞬间朝声响出飞去,黑夜之中顿时响起一阵兵器相交的金属碰撞声。
来人似乎本领高强,几个黑衣人都没有将那人制服,反而被打落了几个。白衣娇客冷冷一哼,朝着打斗的方向手一挥,来人一声闷哼,从屋顶上跌落下来。
黑衣人等纷纷落地,一人上前,用脚尖将趴在地上的来人挑翻转,再用剑将来人的蒙面巾挑开,一个极其平凡普通的人。
白衣娇客垂眸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宫主,人已经死了。”一个黑衣人上前禀报。
白衣娇客将目光缓缓移到柳媚儿身上,吓得柳媚儿当场跪下:“不是啊!不管我的事,我君子庄绝对不敢做出伤害宫主的事来,请宫主明察。”
“哼,就算不是你们做的,这么大个君子庄,居然连护卫都做不好!”刚才说话的黑衣人怒道。
柳媚儿苦着脸说:“侠士你也说了,这么大的君子庄,要四周护卫严密,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是不。”
白衣娇客挥挥手,黑衣人便听命退开。白衣娇客懒得再看柳媚儿一眼,转身朝小楼走去,边走边说:“君子庄落在你手里,算是败了。”
“谢宫主开恩!谢宫主开恩!”柳媚儿跪在地上,不住叩头谢恩。
次日晨起,叶未央一睁开眼,就不见了律袖,伸懒腰起床,只穿单薄的中衣一边打呵欠一边搔头,走出了寝室,看见律袖正坐在厅中,背对着她。
叶未央赤着脚走过去,懒洋洋地从背后抱住律袖,把头搁在律袖肩上:“袖袖,你怎么那么早就起来了。”
懒洋洋带着孩子般奶气的嗓音传入耳中,令人心生怜惜。律袖正坐着出神,她这么贴过来,打散了他的思绪,他柔柔笑起来,任由她打着呵欠坐在他腿上,贴进他怀里抱着,闭着眼,像是没睡醒。
“还想睡就去睡吧。”他五指成梳,温柔地梳理着她柔软如墨的头发。叶未央的脾气跟别人不一样,她没有任何起床气,刚刚睡醒的她很听话,任你搓圆弄扁,乖巧地不像话。
叶未央摇头。
“饿了吗?不想睡了就梳洗梳洗吧?”律袖耐心地哄她,对她,全心全意宠爱。
律袖的性子极其淡然疏离,即便是女帝,他也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唯独对叶未央,真是到了千依百顺,予取予求的地步,极尽生命去宠爱和呵护。
叶未央还是摇头。
律袖亲亲她的头发:“不想睡也不要醒来,那你要什么?”
叶未央拿脸蹭了蹭律袖的胸膛:“就这样抱着你。”
“好。”
室内恢复安静,律袖坐在厅中,怀里抱着穿着单薄中衣的叶未央,阳光从窗外洒了进来,空气中漂浮着微小的尘埃,偶尔能听到屋外枝头欢快吱叫的鸟儿,此刻如此静好,无人忍心打破。
须臾,叶未央的睡意渐渐退去,她睁开眼抬头搂住律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下巴:“我肚子饿了。”
律袖低下头,抚摸她白皙的脸:“醒了?”
叶未央点头,律袖便抱着她起身回到寝室,将她放在床上,开始伺候她穿衣梳洗。
叶未央坐在床沿,脑袋随着走来走去的律袖扭动,她微微蹙起眉,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撅嘴说:“你不高兴。”
律袖正好拿巾帕给她擦脸,听她这么一说,微微有些愣:“我不高兴?”
叶未央很严肃地点头:“袖儿,谁这么大胆,一大早就惹你不高兴?”
律袖仔细帮她擦脸,然后又擦手,擦完才叹气道:“竟被你看出来了。”
叶未央挑眉:“那当然了,我是谁啊,有什么我看不出来的!”
律袖拿来外衣,一边帮她穿上一边说:“昨晚派去夜探君子庄的暗卫中,有一人被杀。”
“哈?”叶未央吃惊,一大早就听到这么不好的消息,难怪律袖脸色不虞。“怎么会这样?难道是被柳媚儿的人发现了?”
律袖摇头,出去端了一杯茶给叶未央漱口:“不是,昨夜派出五名暗卫,其中两个去了北苑那边,但是只回来一个。回来的暗卫说北苑最偏僻的一座小楼,昨晚子时来了一群神秘人,他们本来隐在暗处查探,却不料离去前被人发现,遭对方围攻。一开始他俩还游刃有余,但是后来,这群人中一个穿白衣的蒙面人只用了一招,就将我的一个暗卫杀死,另一个逃得快,才躲过一劫。”
“一招毙命?!”叶未央瞪大眼睛,“这么厉害?不会是君子庄的人吧?”
律袖摇头:“据回来的暗卫说,柳媚儿对那白衣人极为尊敬,还向白衣人打听什么东西带来了没有,还说已经疏通了这次盟主争夺战的评判,一致推举什么人做武林盟主。”
准备夜行
更新时间:201257 23:41:01 本章字数:2622
“什么人?”叶未央好奇地问。
律袖沉着脸摇头:“暗卫没听清,因为怕被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只知道双方是在做什么交易。”
叶未央也沉下心来思索:“深夜进庄,住在最偏僻的北苑小楼,那就是不愿别人知道自己来了的意思。能够让柳媚儿不惜买通大会评判作假的,这个东西对柳媚儿一定很重要。究竟什么东西,让柳媚儿如此看重?”
“大会将至,这种时候对柳媚儿最重要的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