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便开始对弈,说实话,柳雪松根本就不相信独狼的鬼话,想是让乔思恩心神完全集中在棋上好让其他人或自己动手才是真的。
摆下座子,乔思恩执黑先行,独狼后手,柳雪松以为他水平很高,想不到下了几手之后,就看出他不过如此,他在左边一手棋都不多下,只是在右边行棋,就已让人莫名其妙。
子力过多,自然战斗就容易多,很快乔思恩就提掉对方一子,可她现在才发现棋子放在棋盘上不是很容易拔起来,好象有磁性,除非用较大的力量才能拔出,乔思恩用了一成内力,那颗棋子才有些松动,乔思恩刚拔起来,忽然东边墙角射出一支利箭,直袭乔思恩后背。
乔思恩反应也是极为神速,反手抓住,嘻嘻一笑,道:“一点都不好玩。”她知道吃子会有麻烦,就打算让独狼来吃自己的子,而且还不让他赢棋。
当然这个会有难度,独狼就算棋力低一些,更不会轻易就范,棋局在二十手后进入了较为均衡的局面,柳雪松发现独狼提子就不会有事,应该知道棋盘那一格会触动机关,暗暗替乔思恩担心,乔思恩有些子不敢提,可不提会丧失优势,只好提了。下至六十五手,乔思恩终于又要提子了,她干脆从座椅上站起来,提掉对方中腹一子。这是独狼送给她的,可说“中腹开花,目数极大”,一下子亏了很多,当然他也是有目的的,果然,座椅底部忽然弹出一把很长的匕首。乔思恩笑道:“真好玩。”一掌把那把匕首震出,座在上面继续下棋。
柳雪松忽然也很惊讶,暗付:这是巧合吗,难不成兔妹妹也知道那个格子会有机关。可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除非阿若告诉过她,但谁都知道阿若在乔思恩发现铁燕门的一些秘密后跟她单独接触过,首领自然不会让她在这时再去和乔思恩碰面。唯一的解释,就是巧合。
他自己这时实际上已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这,就象个隐形人。
下到中盘,乔思恩竭尽全力地想办法让独狼在某些方位去吃子,独狼吃了子要被机关暗算,不吃子要输棋,他接到严令是要赢棋的,只有赢了棋,才能逼乔思恩死。
所以,独狼面临十分尴尬的局面。
这盘棋前一百手足足下了四个时辰;柳雪松就在门口站了四个时辰;棋盘前的两个人也在那里座了四个时辰,至于周围还有什么人,他们等待的时间是不是远超过四个时辰,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百三十手,乔思恩也无奈提了一子,从房顶射出一把利箭,幸被躲过,而心慌意乱的独狼被三把飞刀还三支箭偷袭过,实在是不堪至极,乔思恩捡了一把飞刀,笑说:“我拿去做纪念。”独狼也想装潇洒,去捡了把飞刀,慌乱之下,却险些被到刀刃划破手。
第一百九十二手,独狼再也忍受不了,投子认负,乔思恩笑道:“把秀秀还给我。”柳雪松跑出去,也不见有什么人,看样子这回乔思恩是上当了,或许有人根本就没想到她会过这一关。
独狼脸色惨白,苦笑着,说道:“你要找秀秀,自己找去。”说罢随便捡了一把匕首就向咽喉刺去,乔思恩眼疾手快,一把拍开那把匕首,斥道:“你要干什么,真的要去死吗。”独狼冷笑道:“不死还能怎样,这个早就说清楚了的。”乔思恩一掌拍在他肩井穴上,然后将他推出去,交给柳雪松,大声喊:“把秀秀交出来,快点,有人吗。”
却没有回音,刚才引他们来的那个人也不在,独狼笑道:“秀秀的确是被绑架了,但是我们另外的一帮人干的,我们这边的人知道后就决定利用这个引你过来,估计那边不久后就会来找你的。”乔思恩很惊讶,问:“什么,你们铁燕们还一派一派的,我看迟早玩完。”她也是一时气愤,说点气话,看了柳雪松一眼,道:“给他解穴。”然后就走了,她知道铁燕门断然不敢拿秀秀怎样。
柳雪松也很奇怪,问:“是谁把秀秀绑架的。”独狼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位傅副堂主吗,她估计我们不行,打算自己独力对付乔姑娘。”柳雪松正想问他昨天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可话到嘴边,觉得还是给他保留点面子比较好,独狼看出他心中所想,道:“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独自离开了。”柳雪松给他解了穴,说:“不要再想死了,首领尽管有严令,我会去跟他说的。”独狼很冷地笑笑,转身就走,他刚刚被解穴,身体虽然还很酸软,还是强撑着不适,一个人离开了。
柳雪松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去找傅堂主,他自然先来到天一农庄,可是问了问属下,知道她竟然不在,而且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他想这个女人在去找乔思恩之前,估计首领还会派别的人去对付她,而且三天时间也近了,到时自己该怎怎么应付首领也是个头疼问题,
他正要离开农庄,忽然一个人跑过来,悄悄说:“那位秀秀姑娘在傅堂主的芳草居里。”接着就偷偷跑掉了,柳雪松总算知道了傅堂主在何处,赶紧前往芳草居,这里非常大,而且大得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整个庄园就只有正中有间够十个人住的大房子,四周就是一片光突突的石灰地,很是荒凉。
柳雪松走入房中,见正中便是客厅,客厅正中的茶几旁座着一个女人;正是傅堂主;柳雪松走进去,喝了口茶,怒声问:“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对付一个小女孩。”傅堂主笑道:“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我管那么多,奉劝柳堂主不要和首领做对,剩不了多少时间了,就需要柳堂主动手了,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帮你一下不好吗。”手伸过来想摸摸柳雪松的脸,柳雪松一掌拍开,怒声道:“不许用这种方法,把那个叫秀秀的女孩放了。”傅堂主笑道:“那也没用,今天我们还会有个红衣杀手将对兔妹妹动手,打破你的脑袋,你也想不到这个人是谁,所以兔妹妹一样想不到,她会死得很难看的,到时我会放了秀秀的。”
柳雪松知道自己这样跟着根本就保护不了乔思恩,很是无奈,一言不发,就离开了,刚出庄门,阿若就出现了,她一见面,就问:“怎么了,这样好玩吗。”柳雪松苦笑道:”不好玩。“阿若道:”相信你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保护不了兔妹妹,不如做件别的事。”柳雪松点点头,请她讲。阿若道:“我打听到一帮扶桑浪人正陆续赶往知客居去与藤田武聚会,不知有什么事相商,乔思恩这边很好解决,我来看着,你去料理那边,只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行了。”
柳雪松知道她一定会保护乔思恩周全,很是放心,赶紧赶往知客居,走了半个时辰,快到本斋的时候,忽然两丈之外跳出一个身材娇小,戴着面具的紫衣女孩,柳雪松吃了一惊,看了对方片刻,摹然想起一人,试探着问:“九妹。”九妹是阿若身边的人,非常低调,柳雪松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对方摇摇头,道:“你如果要去知客居,就和我一起杀了藤田武。”柳雪松更加确信不是九妹,因为九妹是哑巴,不能说话,他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杀他呢,还有一些事需要搞清楚,以后再说吧,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个人。”他知道这人是紫衣杀手,不敢轻易得罪,所以还是留了余地,那女子道:“好的,你去吧。”
柳雪松也就不做停留,快步赶到知客居,躲在上回他带人营救鬼三的地方,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这里看庄里的情形十分清楚。
从下午辰时到晚间亥时,几乎每隔半柱香都会有五人到二十人不等涌向知客居,这些扶桑武士虽说千里迢迢赶来拜访藤田武,似乎都对他都很冷淡,找了个地方座下就各聊各的,不过不管怎样,藤田武都笑脸相迎,拿出好茶,好酒招待。
亥时之后,似乎客人都已经到齐,藤田武在大院子里摆了三十桌酒席,请大家入座,大家肚子都饿了,围了上去,吃喝近半个时辰,才有个人起身问:“藤田君,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藤田武笑道:”大家到中国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发财吗,如果我们能团结起来,效果更好,各位说呢。”很多人都连声称是,有人却道:“这话说得在理,可是要团结起来,就得有人来做头,谁来做头呢,这里谁服谁了。”好些人又暗中点头称是,都觉这话有理,这个问题不解决,根本就无法“团结”。
藤田武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柳雪松心想:“他笑什么,难道他还想当头吗,他虽然武功好,但这些人谁服啊。”
果然,有人问:“藤田君,你笑什么。”藤田武抱拳道:“各位,如果不嫌弃,在下愿意来领个头,带着朋友们一起发财。”客人们开始集体起哄,有的哈哈直笑,有的连吐口水,有的干脆大声骂起来,还有的冷笑,看得柳雪松直乐。
藤田武待大家静下来,问:“如果我不行,大家认为谁可以呢。”沉默片刻,有一半人齐声道:“当然你师傅,可惜他死了。”还有人道:“如果你师傅把家族的信物传给你了,我们还可以考虑。”庄子里静了一盏茶时间,然后象发生了大爆炸一般,所有人都吼起来:“对,对,只要你拿得出来,我们就听你的。”藤田武笑笑,拍拍手,五大高手之一的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袱递到他手上,藤田武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包袱。
包袱里竟是一个骨灰盒,也就是他千方百计要拿到手的,富田俊熊的骨灰盒。
柳雪松很是惊讶,心想:这东西就能让这些人凑在一起吗。只见藤田武指着骨灰盒上镶嵌的一个金色的狼头,道:“有谁来验证一下真假。”
庄子里又是一片死寂,但只是极短暂的一段时间,全场的客人霍然起身,然后哗的一声全部跪下,齐声道:“我等愿听藤田君差遣。”
柳雪松看到这里,几乎要晕过去,他想不到藤田武千方百计要得到的并不是师傅的骨灰盒,而是按家族规矩必须镶嵌上去的家族标志,也明白玉人飘香知道这个规矩,自己帮富田家族嵌上去的,藤田武猜她会如此,所以一直打的是要回师傅骨灰盒的正当名号,而以富田家在扶桑岛上的声望,足以让这些互相都不服气的武士,土匪全部都团结起来。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将骨灰盒交给藤田武。
看到这里,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再看下去,正欲离开,忽然看见秋山原就站在不远处,他笑道:“柳兄弟,上次你埋伏在这里,这次还以为可以呆在这里没事吗。”柳雪松吃了一惊,对方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吃惊:“这里已经安上了机关,藤田君并不想让你太过难堪,你要想安全离开就回去告诉你师叔,请他务必和我们合作。”说罢,转身离去。
柳雪松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上回我们在这里埋伏;藤田这人自然会懂得做些什么。暗道侥幸,然后快步离去。
他回到无涯居,找到海无涯,把自己的发现讲了,海无涯很惊讶,但脸上的那种表情转瞬即逝,默默地座下来,喝了一口茶;思付片刻;尔后笑道:“看样子这个藤田武果然能让沿海的扶桑武士听他的话;这样很好,不过他的实力未免太强了,超出我的预计,我自己现在在想是否能驾驭得了。”柳雪松也知道藤田武十分狡猾,对海无涯道:“干脆就如首领所说杀了他吧。”海无涯瞪了他一眼,道:“你难道忘了我说的吗,这些人的确要个人管起来,才暂时不会让他们危害沿海,藤田武无疑是这样的人选,可是他又很难管束,所以我想削弱他的实力,但又能保持一种稳定。”柳雪松实在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