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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帝;又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去牺牲那么多人的生命干一件其实根本就不可能的事。”碎梦叹了口气,道:“好象帮规也有规定,派卧底是不可以到生活环境比原来更好的地方,因为这样很容易变心,也很难为旧主子做出更符合利益的判断。”
首领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父女俩倒很能替铁燕门着想,不过我也老了,并不想做皇帝,如果有,也是传给阿若的。”柳雪松心道:“阿若都快被你整死了,你怎么让她做皇帝啊。”果然,阿若道:“我不想做什么皇帝,海堂主说得对,你就接受多数人的意见吧。”
首领笑笑,道:“可是我也说了,让大家都好好考虑一下,你们总得听我的吧。”海无涯长叹一声一言不发,转身就离开了密室,首领叹道:“你们也都走吧。”看样子首领今天绝对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大的阻力。
出了密室;来到客厅外;一直走在最后的阿若忽然走上来把柳雪松拉到一旁;待众人离开;这才问:〃她和你说了吗。〃柳雪松一时不知道她什么意思;继而恍然;不禁推了她一下;低声斥道:〃你疯了;你怎么会亲自把这件事告诉她了;你告诉我;是不是你把一些同样不该讲的事也告诉兔妹妹了。”阿若道:〃听不懂你说什么;但我想她一定告诉你了;有她帮忙;这件事好办得多。〃柳雪松哭笑不得;问:〃你为什么非得要她帮忙。〃阿若道:〃我再说一遍,就因为她是外来的;牵涉到其中反而没事;我就知道她年纪还小,对这种事一定很有兴趣,再说出了事,她也不能证明你是铁燕门的人,也没有人能证明她为铁燕门做过事,所以不用再担心了。”柳雪松当然不会满意她的解释,说:“你认为她会帮你篡夺首领的位置。”阿若冷笑一声,留下一句:“懒得跟你讲。”就快步离去。
本来农庄是准备了午饭,但没几个人留下来吃。
柳雪松自然是和海无涯一同回去。路上,海无涯心情极好,谈兴极浓,似乎在密室里发生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敢说什么,其实都心怀戒备,怕自己说的话传出去就麻烦了。海无涯也知道他们不敢说话,让柳雪松和自己先行一步,一边走,一边问他:“怎么样,今天师叔老人家表现得怎样。”
柳雪松苦笑道:“很好。”海无涯见他的笑十分勉强,笑道:“你知道为什么要顶撞首领吗。”柳雪松道:“当前这种情况,不顶撞不行啊。”海无涯哈哈大笑,道:“你说对了,这时侯不给她颜色瞧瞧,她是不会清醒的,当然,她也未必会清醒的,想当皇帝的人古往今来实在太多了。”柳雪松忽然想起一事,问海无涯:“你说杨思远的那个神秘之师是何方神圣。”海无涯摇摇头,冷笑道:“象杨思远这样的卧底确实没有理由信任,我会派人监视他的,至于什么神秘之师我看是虚张声势罢了;不会有什么神秘之师,你说是罢,简直笑话。”柳雪松心想也是,杨思远那样说估计是为了增加人们的信心而已。
第二天早上;柳雪松正和海无涯闲聊;忽然慕容婷来报:〃杨思远求见。〃杨思远不多时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人;海无涯打量一番;很是奇怪;问:〃特使大人还有随从;从步伐判断;也是位高手啊。〃杨思远笑道:〃海堂主说笑了;这样的高手我怎敢当做下属,其实这就是我的,不,是我们的神秘之师。”海无涯和柳雪松同是一惊;然后问他是谁;杨思远哈哈一笑;让开一步;两人这才看到后面那人的面容。
这人不是别人;赫然竟是藤田武。
藤田武大步走进院子;向着海无涯和柳雪松抱拳笑道:〃两位好,恐怕你们都没想到吧。”海无涯盯着杨思远,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他是谁吗。”杨思远似乎对他突然发怒早有准备,笑道:“我当然知道,藤田兄也是铁燕门的人啊;而且他有支神秘之师。”海无涯怒极;道:〃我早就劝说过首领说过不要做什么皇帝了;还需要打仗;还需要什么神秘之师吗。”
藤田武笑道:“其实我并不希望首领做什么皇帝,历史上有个武则天就够了,其实晚辈真正希望的是由海堂主来做这个皇帝的。”海无涯先是一楞,继而哈哈大笑,道:“我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那天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藤田武看着他,摇摇头,道:“是啊,你老人家说得清楚,可心里是这么想的吗,只要你愿意,或是振臂一呼,我身边的人都会支持你的,真的。“海无涯满脸怒色,转回藤椅上座下,喝了口水,不说话,杨思远上前来,为他斟了一杯茶,道:“希望海堂主好好考虑,海堂主是真真正有能力做皇帝的人物,江湖上能跟柳莫抗衡的人可不多,更不是屈身首领之辈,人活一辈子,难道无所求吗。”海无涯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喝自己的茶,杨思远又接着道:“可能今天有些仓促,吓到海堂主了,但这是千古难遇的机会。”海无涯叹了口气,问:“这神秘之师是怎么来的,我总得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杨思远看出他口气有些松动,很是高兴,转头向藤田武示意,藤田武走上来,道:“是这样的,我现在控制着不少日本南方的武士,北方也有一些不受重用的浪人,大概有三千多人,当然要把这些人放在我的庄子里很明显不合适,晚辈想来,决定让他们扮作中国人,纷纷潜入金陵,一部分在你的帮助下找事做,一部分在你的金陵山庄住下来,或是以所谓邢副堂主为首的帮会弟子的名义,或是打打杂工,应该不会引人注意,海堂主的金陵山庄恐怕住这些人应该没问题,一旦需要,即可直闯皇宫”
海无涯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想得周到。”藤田武见他茶又快喝完,正要给他倒,海无涯冷冷地道:“冷了。”藤田武伸出去的手不知是不是该收回来,脸红了一阵,十分尴尬。杨思远见状,赶紧问:“海堂主,你是不是要考虑。”海无涯冷笑道:“考虑什么,你们说了什么,莫名其妙,先回吧。”杨思远更是尴尬,呆了呆,只好说:“那我们就告辞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待他们离开,柳雪松问海无涯:“师叔,你到底什么态度啊,我怎么看不懂你想什么。”海无涯哈哈大笑,道:“人心里想些什么,岂是随便能让人看出来的。”柳雪松笑笑,心想这话却是在理。海无涯道:“你刚才也听他说了,他有几千人的人马,不把他控制起来,还真的很难驾驭当前的局势,目前有两种选择:一,还是按照原计划,控制藤田武,让这些危害百姓的人为我所用,二,让这几千人集结在一处,我们想办法把他全消灭了,那样沿海倭寇之患就少许多,当然不能保证藤田武手底下就这些人,只是为了便于约束一个‘势力有所削弱,又有一定实力’的藤田武。”
柳雪松很是诧异;道:〃那你应该很爽快地答应了。〃海无涯摆手笑道:〃我一直都在反对;太爽快答应了不妥;这个藤田武野心不小啊;你看杨使者和各方关系谁更好些。〃柳雪松也看不出来;只好说:〃反正我不太喜欢这个人,他如果也有野心,谁对他更有利,当然他就暗地里想办法跟谁保持密切关系。”海无涯点点头,道:“这两人都得小心,如果他们找你来试探我的态度,你刚开始严词拒绝,第二次暧昧,第三次可以暗示个时间,到时你通知我就是了。”柳雪松很是惊奇,问:“师叔怎么知道他们会来找我。”海无涯大笑,却不说话,柳雪松便告辞了。
出了无涯轩,他找到孟芸,吩咐她找一些头脑绝对精明,轻功绝对高明的人去监视藤田武;及沿海日本武士的动向;孟芸见他说得慎重;表示一定办好。
柳雪松这才想起自己应该按照约定向玉人飘香交代那天开会发生的事;若非阿若严令他去;他根本就打算“忘了”,当下来到客栈;找到玉人飘香;玉人飘香正在楼下吃饭;见到他;很是高兴;招手把他叫到身边;悄悄问:“那边是不是事要交代。”柳雪松很诧异,问她为什么知道。玉人飘香道:“没事你会来找吗。”柳雪松哭笑不得,让她先吃完饭再说。
玉人飘香吃完饭,和他来到附近一条街尾的僻静处,柳雪松便把那天的事一一讲来,但藤田武来找他的事就省了,玉人飘香听罢,很是惊讶,叫道;“千万别答应他们,不然你们国家必然陷入分裂,就好象我们似的,这样老百姓要遭殃了。”柳雪松表示明白,点点头,心里忽然明白阿若为什么要让玉人飘香帮忙了,一来是利用她的同情心,二来这件事实在复杂,多些人帮忙当然好。他说:“我估计藤田武那边会有异动,你可以去拜访他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发现。”玉人飘香想了想,道:“好吧,我过去看看是没什么问题的。”柳雪松很是高兴,道:“藤田武虽然很难判清他的伤势如何,但总归还是有伤,所以敢向韩大侠挑战,我想背后有什么阴谋,我们不能把眼光盯在他挑战韩楚风这件事上。”玉人飘香恍然大悟,道:“藤田武就是阴险,背后肯定有阴谋,他害了很多人,罪不容诛,这次你们不请我,我也要对付他。”
柳雪松当即向她表示感谢,玉人飘香嗔道:“你有什么好谢的,阿若姑娘既然如此信任我,当然要做得很好才对。”,柳雪松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玉人飘香接着又问他是否打算放弃菁菁,因为她感觉菁菁和秋山原感情很稳定,柳雪松想起海无涯的告诫,道:“其实我就是把她当姐姐而已。”玉人飘香哦了一声,笑问:“那你当我是妹妹吗。”一提起菁菁和秋山原,柳雪松心情就十分沮丧,但最糟糕的是想哭却哭不出来,在玉人飘香面前还得摆出无所谓的样子;免得刺激到对方,干脆抱住她,道:“我不把你当妹妹,当什么。”这样一个动作,既是安抚对方,也是太过无助,他曾经喜欢过慕容婷,对方却已经有了心上人,喜欢菁菁,对方却喜欢一个扶桑武士,还是藤田武的人,怎么能不教他感觉无奈,无助,玉人飘香并没有拒绝这个有些意外的动作,只是将头埋在他肩颈之间,轻轻一叹:〃现在想来;其实自从少夫人委托我将寒风剑谱送到开封那天开始;我们一直都是很有缘的。〃相拥只得片刻,玉人飘香说完这句话;推开他,转身离开了,
柳雪松本想说一句:〃玉人姑娘;拜托了。‘不知为什么却开不了口,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呆,这才往无涯居而去。”
走了半里路,忽然看见藤田武的五大高手之一的中田浩来到面前;心中好笑,暗付:“他们果然来找我了。”便问:“你想干什么。”中田笑道:“藤田君有请,就在前面酒楼。”柳雪松不假思索,便答:“对不起,我没空。”横山道:“藤田君只是和你随便聊聊,望柳兄弟万勿推辞。”柳雪松道:“如果我一定推辞。”中田道:“那小的一定请到为止。”柳雪松想不到这人竟然这么执拗,就算不同意也要同意了,便说:“好吧,吃完饭我就回去了。”中田笑道:“那小的就不方便打扰了。”
柳雪松向前走了两步,中田走上前来笑着说:“藤田君说在吃饭时间快到时请客吃饭是最容易成功的。”柳雪松大笑,和他一同来到酒楼。
藤田武自然是在雅间恭侯,一见面就笑着说:“哎喲,真把柳兄弟请来了,看样子柳兄弟还真是饿了。”和中田相对而笑,柳雪松也不客气,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吃了口酥香鸡,然后大大方方地座下来,问:“藤田兄是有什么指教吗。”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