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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这时老绝走过来,亦抱拳道:“属下隶属属东北分堂,参见柳堂主。”柳雪松听说淑妃是铁燕门红衣杀手后,对任何认识的人说自己是铁燕门的人已不感稀奇,笑道:“看不出来啊,你武功比水大人还高嘛。”老绝淡然道:“惭愧,属下位居铁燕门红衣杀手之末。”如果早些时听说他是红衣杀手,柳雪松绝难相信,但现在已是深信不疑,只觉得自己眼睛瞎了,老绝这样的高手他竟然没有看出来。
傅副堂主这时问淑妃:“那么你觉得谁是内奸。”看了一眼柳雪松,淑妃笑道:“这个人当然不是柳堂主,这倒并不是因为柳堂主是我弟弟就替他开脱,通常在一个帮派还没有完全覆灭之前,任何一个人都是不会把卧底公之于众的,所以这个卧底很明显不是柳堂主,但这个人确是在保护柳堂主。〃柳雪松见她相信自己,很是开心,笑问:”那你相信这个人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大家的吗。“淑妃愣了愣,道:”也许是吧。“柳雪松还是不敢把阿若供出来。菁菁道:“我就说嘛,柳堂主不是内奸。”她看见淑妃自投罗网,也很诧异。柳雪松冷笑道:“我不用你来说,藤田武你放跑了,按堂规该如何处置。”菁菁哼了一声,淑妃笑着,问发生了什么事,柳雪松讲罢,淑妃哈哈大笑,对菁菁道:“看来我真是来晚了。”柳雪松见淑妃这种态度,很是纳闷,但想她要包庇纵容菁菁,自己也没有办法。
菁菁脸一红,朝他做了个鬼脸。
然后,淑妃和老绝也找了个位置座下来,当然没人敢来绑他们,淑妃是皇上的宠妃,老绝虽后期加入部队,但打过几场打大仗,立过大功,在部队中也有很大的声望
人缘,林副将还有这里很多士兵都和他很熟,当下很多人只是叹气,惊讶,无言以对,林副将站在帐篷外,发了会呆,接着说了句:“请皇上来,伙食弄好些。”当下有人领命去了。
柳雪松看着这帐篷里的人,忽然想笑,暗付:到底还有什么人是我们铁燕门的人啊,希望老黄和小城不要来自投罗网了。他猜测淑妃此举有向皇上施压的意思,希望皇上能从轻处理;当然他知道淑妃是不会明说的,也不好问。闲来没事,他算了一下所知的铁燕门红衣杀手人数,加上已死的铁如山,刚好是十人。
,他知道算东北分堂占据五个名额,可是是淑妃,傅堂主,老绝,菁菁,罗莉,梦魔一共是六人,很是奇怪,便向淑妃询问,淑妃笑道:“的确没那么多,因为菁菁根本就不是红衣杀手。”
此话一处,帐篷里一篇喧哗,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菁菁,毕竟冒充红衣杀手是很严重的罪行,柳雪松叹道:“看来这回是保不住你了。”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保不住菁菁,但淑妃能。淑妃道:“秉柳堂主,菁菁代表分堂堂主,属下担心她太小,别人不听她的话,所以才把杀手令牌交给她,事实上她已接近红衣杀手的实力,当然只有首领一个人才知道她不是红衣杀手。”
柳雪松这才明白过来;他知道有这样的堂规:分堂堂主若是红衣杀手,有将杀手令暂交他人的权利,因为杀手令本来就是权利的象征。
当下说道:“既然如此,本堂主就宽恕你的罪过。”现在这样讲话,纯粹是为了活跃一下气氛,但除了淑妃笑着说了句:”多谢柳堂主。”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自是心事重重。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只听外面林副将的声音传了进来:“皇上驾到。”柳雪松猜到皇上这时也的确该来了,转头看看淑妃,却见她一脸淡然,不多时,皇上的身影出现在帐篷门口,身后跟着陈公公。
皇上脸上还带着笑,道:“淑妃,上回吵了一架,你也不用开这样的玩笑来气朕吧。”淑妃笑笑,道:“皇上不用替臣妾开脱,这是事实。”皇上叹了口气,正色到:“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为什么不来杀我,铁燕门不就是专门杀人的帮派吗,你为什么一直不肯动手,你出来,朕给你个机会动手”皇上是越说越激动,淑妃没有说话,菁菁却道:“藤田来刺杀你时,你没看见淑妃娘娘是如何保护你的吗。”皇上哼了一声,冷笑道:“小艾,这一次你闯下大祸了,朕曾经说过只要你是淑妃,菁菁再淘气都不会有事,但她现在很危险了。”说罢拂袖而去。陈公公叹了口气,也跟着出去了,忽然转头,似乎有话要说,可是还没有说出来。
大家品味着皇上最后一句话的意思,都知道皇上是不会放过淑妃的,淑妃今日自暴身份很有可能得不偿失,冷艳冰道:“没什么的,我看皇上对你还是有感情,就算杀了我们,也会放过你的。”淑妃摇摇头,道:“这样不好,我始终都记得我从日本回云南后,举目无亲,是昆明分堂的朋友兄弟们收容了我,我虽然无法报答,但是应该共患难还是知道的。”柳雪松吃了一惊,问:“你说什么,从日本回来。”淑妃道:“是啊,我父亲就是日本分堂的堂主,可是被藤田武的父亲杀了,取而代之,我们却没有证据,总堂更是鞭长莫及,所以我和我弟弟的日子十分苦,还好得到玉人姑娘小师妹的母亲帮助,小师妹也就是上次你带来找江姑娘做翻译的那个女孩,她的母亲是玉人姑娘的舅母,和家母同在一刀流门下学艺,其实家母是去那里卧底的,目标就是打入玉人家族,后来在父亲成为日本分堂堂主后经总堂撮合结婚才有了我和弟弟,我母亲虽然没有得到玉人家的武功情报,但多年来掌握了富田家要报三百年之仇的一些证据,不然现在来逃难的恐怕就是玉人家族了。”
帐篷里的人都听呆了,没想到淑妃的身世这么复杂,更没想到藤田武父亲是她的杀父仇人,柳雪松这才明白菁菁说的那个想杀藤田武的人就是淑妃,藤田父亲上次海无涯说已经死了,所以淑妃才想“父债子还”,后来可能又有别的想法,又转告菁菁放弃,但不知道为什么要放弃,柳雪松很是不解。
淑妃看他神情,笑道:“你想问什么,我知道,因为菁菁得到很重要的情报,所以放弃杀藤田了,至于是什么情报,请允许属下永远守口如瓶。”柳雪松听她说得慎重,也不敢追问。
这时林副将钻进帐篷里,看看里面的人,对淑妃道:“唉,淑妃娘娘,刚刚陈公公托我转告,端木姑娘是得到阿若给的名册了,偏偏她故意吧第一页撕掉了,所以皇上手中的名册根本就没有你,1也没有鸽堂堂主和豹堂堂主的名字。“
众人都不胜唏嘘,淑妃却不以为然,继续讲自己的事:“当时我和弟弟性格都很倔强,不想找人帮忙,因为我们只想挣点回国的钱就成了,没想到那里找个事情做好难,只好下围棋赌博。”
柳雪松听到这里,心里一乱,暗付:“原来淑妃的弟弟是在异国他乡被砍断手,最后凄惨的死去,我还以为。。。。。。。。。”心中异常难过,他觉得淑妃认自己做弟弟是非常奇怪的事,还向几位开赌场的堂主打听过有没有这事,所以一直都很厌恶淑妃在欺骗自己,只是虚构一件事利用自己的感情来打倒江水兰,除掉一个争宠的对手而已,没想到事情是这么复杂,心里很是内疚,忍不住道:“你别讲了。”淑妃很奇怪,问:“怎么了,你害怕吗。”柳雪松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道:“不是。〃吧自己的心事讲了,淑妃听罢,笑道:”没事,当时你应该怀疑,的确这种事听起来都不象是真的。”其他人也都知道她亲弟弟是怎么死的,忍不住也感到难过,菁菁虽然早就听过,但还是哭了。柳雪松一直想问她怎么用春药迷倒他和江水兰的事,现在却已没有心情问,也不打算再问。
“当时这事让很多人知道了,玉人家族就打算让我搬过去,并要厚葬我弟弟,但我只是找他们借了一笔钱,带弟弟的骨灰回家的,我现在还欠着玉人家族,无以为报”柳雪松这才明白她上次在宫里为什么对小师妹这么好了,甚至还亲自送她出宫。“回来找到我父亲原来所在的昆明分堂,得到很多帮助,武功也精进了很多,最后还带走一个命比我更苦的菁菁,成为沈阳分堂堂主,进了宫,都可以算是我的收获吧,老天对我也不是很不公平。”
大家都默不做声,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端木秀进来说:“柳堂主,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给你一个机会见皇上,你可以带一个人,告诉皇上铁燕门存在的必要性。”柳雪松知道她和阿若的交易里就有这条,现在却要自己去说,不知何故,淡淡的道:“我不去,这种话我不信。端木秀道:“柳堂主若不愿意,那会后悔的,当然你可以考虑一下。”柳雪松见她表情很奇怪,心中忽想:“原来阿若不想让人知道这个交易,所以让自己去假意劝说一下,然后劝说成功,就达到阿若支持我成为大英雄的目的了。”便对冷艳冰道:“冷堂主,我们一起去吧。”冷艳冰以为他要带淑妃,相不到却是自己,愣了愣,只好让人松了绑,跟着去了。
士兵们在校场东边搭了个大帐篷,皇上就暂住在里边,柳雪松进去时,竟然发现皇上身边三位著名的文臣刘伯温和胡淮庸都在两侧。
皇上看见他,冷冷一笑,道:“堂堂铁燕门刑堂堂主,就免跪拜了吧,朕有资格跟你讲话吗。”柳雪松心想:免跪拜就免跪拜,是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真的就不跪,冷艳冰自然也站着,“皇上,你这玩笑开大了,草民诚惶诚恐。”脸上却没有任何诚惶诚恐的表情。皇上笑道:“怎么样,想好让朕放铁燕门一马的理由了吗。”柳雪松听他说话的语气,揣测这种可能性似乎很小,再看看端木秀,发现她好象有点不太自然,他不知道阿若对端木秀能否影响皇上有没有先见之明,是否曾经考虑过。
他长嘘了一口气,迅速想了想该说的话,将铁燕门的经历讲了一遍,然后说:“由此可见,铁燕门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杀手组织,过去能为蒙古人所用,现在也可以为大明朝驱使。”皇上笑道:“朕身边能用的人,能用的军队已经足够多了,需要你们吗。”柳雪松道:“皇上也许人是够用了,但不知道钱够用不,大明朝刚刚建立,恐怕需要的不是一点点银两吧。“皇上仍然笑着,道:“这样说来你们很有钱,朕把你们查封了,应该会有很多钱了吧。”柳雪松瞄了一眼冷艳冰,冷艳冰赶紧说道:“皇上此举无疑是杀鸡取卵,我们堂每年给总堂的银两就相当于整个江南地区的税收,皇上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看我们的账本。”皇上愣了愣,他还真没想到铁燕门竟然比几位大富豪还会赚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时胡淮庸说道:“依臣看,他们一定有相关的人才,才可以做到这一点,把这些人留下就可,不管铁燕门以前如何,现在臭名昭著,怎可放过他们。”说罢用埋怨的目光看着刘伯温,道:“刘大人,你那位手下冒冒失失的跟人达成不应该的约定,你觉得这样很妥当吗。”刘伯温面带微笑,道:“人与人之间要达成信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小秀能和阿若达成协议你怎么就知道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呢。”胡淮庸道:“不管怎样,朝廷的人不应该去和这样的**人物去达成什么协议,这些协议应该可以不予遵守。”刘伯温想也不想,便答:“不遵守,为什么不遵守,只要对国家,对朝廷有好处,对百姓无害处,就可以遵守。”胡淮庸冷笑道:“你怎么不说对百姓有好处,是讲‘无害处’,难道你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