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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不愿意帮忙,柳雪松当然乐意助人。小洁说宫女不能随便走动,看他倒比较自由,问他可不可以帮她交一封信给一个侍卫,叫言简易的。并给他形容一下他的样子。柳雪松还真看不出这宫里的内幕,忍不住笑了,拿过信就走了,他知道侍卫们一般都在武英殿附近的“永安”殿休息,这条路他已经熟悉了,便先去看看。
来到宫门外;柳雪松不好随便就去找那个人;可没有事由让人发现也不好解释;便站在外面先偷看一下。里面的人并不多,有几个在闲聊,有几个在练武,两位师叔乔守业和魏俊义都不在,柳雪松胆子便大起来,正要进去,忽然从房间里走出三个人来,把他给吓了一跳。
原来这三人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长腿,一个独眼,形象这般特殊,柳雪松真是终生难忘,当他说出自己把《寒风剑谱》烧了后,当时就有好多人来揍他,其中飞龙帮这三个家伙是揍得最狠的,他印象非常深刻,诽谤玉人飘香和自己最带劲的,也是这三个人。知道自己的易容术容易被认识的人看破,便当即闪到一边,心想:这三个家伙怎么会到这里来,听说皇上和沈盟主是旧友,连飞龙帮的小角色都可以随便进出宫廷。陪着出来的是一个叫“老绝”的中年侍卫,这老绝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有点资历,据说是常遇春手下的猛将,不过受伤后就没打仗了,在射箭时,在别人的力邀下才勉强出了一剑,刚好中了靶心,但他谦虚地说不是每次都这样。
只听老绝道:“各位,你们交代的事在下一定办好。”刀疤哈哈笑道:“老绝就是爽快,改天吃饭。”老绝笑道:“好。”三个飞龙帮的弟子就向西而去。柳雪松心道:“这三个人跟侍卫勾结,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打算让老黄和小城去查查飞龙帮和宫中侍卫是怎样都“合作”的,最好还能修理一下他们。主意已定,便走进殿中。
他也算是“名人”,一进去,有四个侍卫反应极为迅速,立刻面带坏笑,举弓瞄准他脑袋,老绝还没等他说话,就道:“大公主那边的,有事吗。”柳雪松也不管他是否有礼貌;道:“公主以峨眉弟子的身份向各位讨教,今天邀请的言简易大人,准备领教他的僵尸拳。”老绝和周围的侍卫哈哈大笑,把言简易从房子里叫了出来,道:“你的信又来了,就不知道你是否还要向公主讨教。”言简易脸有些红,把柳雪松叫了出去,道:“你看见那边有座假山吗,里面有三块大石头,你以后就放在中间那块大石头下。”柳雪松笑笑,表示明白了,并问老黄可在,这才知道他和小城出宫办事去了。言简易又接着大声笑道:“公公,卑职的僵尸拳恐会吓着公主,就不去了吧。”说着揣着信回去了。老绝又笑道:“公公要来就来,可别把我们都连累了,我们可不敢领教大公主的峨眉剑法。”柳雪松哭笑不得,回去复命去了。他知道老黄和小城一定是打探小兔儿的消息去了。
回到景湖宫,朱欣和胖妞也已回来,问他去哪里了,柳雪松也不好说,小洁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胖妞到是聪明,把小洁找了出来,问她是不是找柳雪松给人送信去了,小洁知道这已是公开的秘密,只好承认了,朱欣先还糊里糊涂,后来一问,呵呵直笑,直道小洁不简单,不过听说侍卫们竟然敢不来,立刻去换了一身峨眉派练功装,对大家道:“走,他们不来,我们去。”虽然柳雪松是瞎说的,但她还是给柳雪松面子,也给小洁面子。
来到永安殿,朱欣站在外面大马金刀地道:“峨眉派弟子向永安殿的英雄讨教。”却不见有人出迎,很是奇怪,便让柳雪松进去看,柳雪松进了永安殿,见一绿衣少女正和刚回来的东方诀在说话,旁边都在关注着两人,竟不知道外面有人来了,而这少女正是菁菁,柳雪松一见娇小的女孩穿绿色衣服,就很容易想到慕容婷,心里一热,再见她衣服样式,竟与慕容婷在开封时去认罪那天差不多,心又一阵跳,但转瞬又恢复正常。
只听菁菁道:“东方大人,你不收我为徒也就算了,但你你一定要教我一两招,我好向瞳瞳姑娘挑战。”侍卫们其实都很喜欢菁菁,当然帮着菁菁说话,七嘴八舌的,怪不得朱欣说话都没人听见。东方诀想了想,摇摇头,道:“菁菁姑娘,你这么好学,按说我真应该和你互相切磋一下的,但你适合练轻功,掌法什么的,真不适合练习射箭,还是算了吧。”菁菁很无奈,道:“好吧,我自己练总可以的。”转身就走,经过柳雪松身边,柳雪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意用手撞了她一下,菁菁抬头看他一眼,问:“干什么。”柳雪松赶紧道:“不好意思,故意撞了一下。”菁菁噢了一声,正要走开,忽觉不对,转而又问:“你说什么。”周围的人都笑起来,柳雪松赶紧道:“没什么,奴才的意思就是故意的。”笑声更烈,柳雪松接着惶恐地补充:“不是故意的。”菁菁知道是大公主的人,也不敢怎样,哼了一声,离开了武英殿
柳雪松转头目送,被胖妞发现,拉了一下他的衣角,这才回过头去,还好这时众侍卫目光都在朱欣身上。
众侍卫见朱欣一身劲装,都吓了一跳,不知何故。朱欣道:“言简易,谁是言简易,出来,首先就讨教你的僵尸拳。”言简易只好走出,抱拳道:“请公主手下留情。”来到练武场中央,行功运气,身体不多时就僵硬起来,胖妞道:“这言家僵尸拳刚中带柔,遇强更强,但也很容易受伤,请公主手下留情。”其实是让她小心才是。
朱欣拔出剑来,走到近前,右手持剑,做了个漂亮的起手势,挽了个剑花,出一招“峨嵋望月”,连刺带挑,从下到上攻向对方咽喉。这凶狠的一招也是极为漂亮,正符合了峨眉剑法轻巧秀丽的风格。但见言简易身体僵硬地向后一仰,右脚顺势抬起,踢向朱欣剑身,朱欣似乎没有防备,一下子剑就被踢向天空,可她却顺势一招“连环腿”横扫简易腰部;言简易又是一个僵硬的纵跃避开;朱欣虽然又未击中;但身体前倾;左手向后一探;头也不回就刚好接住落下的配剑;引接着就一招“仙山仙水”去撩对方的脚筋;可谓招招狠辣。言家僵尸拳看似僵硬;的确是刚中有柔;朱欣的剑越是凶狠;言简易就越占上风;越能占便宜;时而双手横扫;时而撞撞推推;让朱欣暗暗感到有些狼狈;好在还是留了很多情面;让一些看的人觉得好象还是她占了便宜,不至于太难堪。柳雪松只好叫道:“公主,手下留情啊。”朱欣知道这是要自己改变策略,剑风一变,顺其自然,借力打力,峨眉的内家工夫了得,只要方略一对,即便朱欣实力不及,十招过后还是占了上风,言简易也就顺势跳开,道:“公主,卑职不敢再打下去了。”朱欣便收剑,很得意对老绝道:“老绝,明天我会来这里向你讨教的。”老绝道:“不敢,今天我就现学点南拳北腿什么的向公主讨教。”他这样说话,朱欣并不以为然,胖妞也没加以训斥,事实上,这些军人都有很大的战功,功勋卓著,开点玩笑并没有人怪罪。
正要离开,忽听一个声音道:“在打架呀,有没有我们的份。”柳雪松听得这声音很熟,吓了一跳,转头一看,竟是刀疤等三人去而复返;当即把头埋下;朱欣对这三人的印象却远不如柳雪松那么深刻;自是不知是什么人;只是见其打扮;就知不是宫里的人;斥道:“什么人。”刀疤反斥道:“你又是什么人。”老绝赶紧说:“混蛋,这位是大公主。”刀疤反应甚快,立道:“大公主,你这身打扮,我们只以为是江湖上哪位德高望重的女侠,根本就没想到是公主你啦,我们其实是来问老绝可不可以当侍卫,正好公主在,请问公主能不能帮个忙。”朱欣当然不会管这种事,也不知道加入侍卫的程序,便道:“这是你们的事,自己想办法。”抽身要走,柳雪松正要跟上去,就在刀疤却一下子蹦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肩。柳雪松当即吓得大汗淋漓,刀疤嘻嘻笑着,道:“这位公公真是好面善。”柳雪松估计他还没完全认出自己,低着头打了一个偾涕,装作怕传染给他似的避开对方的目光,刀疤却笑道:“这位公公一看就是好人,一看也就知道是伺候大公主的,请帮忙说说好话。”柳雪松现在才知道偾涕是不能假打的,倒把鼻子弄得痒痒的,不多时又真打了一个,一捂满手都是,刀疤正好来巴结似乎的握手,明明看见了也不怕脏,竟然紧紧握住,“多谢多谢。”柳雪松厌恶已极,甩开他,快步跟上朱欣,心想:“这人是得罪了公主,心里有些怕,干脆就把戏做足,还是真的已经认出了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心情慢慢平复。
回去把事情给朱欣讲了,朱欣也吓了一跳,想了想,说:“看样子你非得离开不可了。”柳雪松想想也是,把难处相告,朱欣叹了口气,说:“原来你是担心坤爷,看来要好好想办法了”,两人开始商议如何离开。正讨论时,胖妞进来禀报,说淑妃又来了。朱欣笑道:“来了就来了,干嘛要说又。”出去相迎。淑妃一见她,就叹道:“哎,真是无聊。”朱欣道:“无聊就去陪我父皇啊。”淑妃笑道:“我还是陪公主下盘棋吧。”这皇宫里下围棋是风雅之事,没有人会拒绝在显眼处摆放棋具的,当下淑妃执黑,朱欣执白,摆下座子开始对弈起来。
这朱欣棋艺一般,柳雪松在马车上就领教过了,几乎要让三子才有胜负,而这位淑妃娘娘,柳雪松估计她可以让自己四到五子,大概也就是江水兰让她两子的水平。这两人下棋实在是差得太远,不知淑妃无聊到什么地步,竟然要找一个差自己这么多的人对弈。通常这种棋,高手都会让一让,而且对方还是公主,可淑妃跟本就没有让的意思,反而步步为营,一招狠过一招,把朱欣气得要死,心想:你无聊我陪你,你也要让让啊。却只有忍住,毕竟峨眉派的女侠是不能哭的。柳雪松这才看明白,这位淑妃根本就不是来下棋的,也不是来以棋联络感情的,真不知道有什么用意,他见朱欣越输越难过,有些不忍,心想:如果让白棋做活了,她还是可以赢棋,应该可以接受吧。再说这位淑妃也是聪明人,应该会装糊涂的。思付片刻,便冲着宫门外叫道:“谁家的猫跑进来了。”朱欣和淑妃都抬眼望了过去,柳雪松立刻俯身去将黑棋中腹一子拔去,这样白可先手做活两条大龙,才可勉强一挣胜负。哪料手刚刚往回收,就被淑妃抓住。柳雪松大惊,他想不到淑妃根本不是装糊涂的人。
朱欣很快就意识到柳雪松在帮自己,看见这一幕,真是不知所措,不知淑妃会如何处置;象破坏棋规的事在宫里虽无明文规定;但无论如何都是不小的过错;就算不会处罚;也是很没面子的事。当然朱欣不会等淑妃发作;就跳了起来;要〃教训〃一下他;哪料淑妃却松开手;抹起眼泪来;朱欣和柳雪松都大吃一惊;心中都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哭的,没面子的是我们呀。”只听淑妃一会就哭出声来,还喃喃道:“多可爱的孩子,真象我弟弟。”朱欣越发惊讶,问:“谁是你弟弟。”淑妃神情哀伤,样子极是可人,看得连朱欣都心疼,淑妃一边哭着,一边说:“小时我有个弟弟,很可爱,长大了也差不多该和公公一般大。有一次我娘病重,要买药,可是没钱,我就和别人下棋,只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