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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让你来的?”莫言微怔,心中涌起了一阵暖流,他抬头,只见高高的城楼上,一个单薄的身影立在那儿,她披着一件暗红色的大氅,冷风吹过鼓起了披风的摆角,而那人只是怔怔的站在那,痴痴的望着自已,那迷漫的伤感,让他的心猛然一痛。
随着他的目光,雨墨和书环都抬头往城楼上望去,书环就似一个孩子那般,高兴的伸手一指道:“看哪看哪,是皇上,皇上来送您来了。”
他的呼唤声并没有带给大家喜悦,只能让众人更加的伤感,雨墨奔了两步向前,紧紧的拥住了莫言,哽咽的道:“莫言,保重!”
“保重!”莫言对着雨墨应了一句。
“保重!”转过了头,莫言又在心中对着城楼上的人,默默的说了一句,而后他转过了身子,大踏步的离去!城楼上人儿一动也不动,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子,她就如石化了一般,待莫言的身子再也看不到了之后,雨墨才回过头,望着城楼上的人,不知为何,他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心痛。
第一百九十七【相吻】
是夜!寂静无声,御书房里荆离正端坐在那儿,房中还有高审言和荆云,她们两个正在宣读着秀男的名册,荆离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手持着笔在纸上画着什么,过了好一回儿,高审言才停了下来,小声的道:“皇上,您真的没有事吗?”
握笔的人儿一顿,缓缓的抬起了脸来,那脸上依然是苍白一片,而且没有血色,但是却仍然泛起了一抹笑意,小声的道:“太傅,这些秀男都读完了吗?一共多少人?几时进行选秀?”
高审言微怔,半晌才发现荆离回答的是牛头不对马嘴,但是好却并没有说她什么,淡淡的一笑道:“所有的秀男加在一起,一共是88人,准备在这个月底就宣旨进宫,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成吧!”轻轻的将手中的笔放了下来,荆离抬眸,站起了身子大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决定了吧,朕这个后宫,当真是凄凉的多,明天就是封妃大典了,你们先回去吧,朕这两日神思有些恍然,许多事情,就请太傅和皇叔多费心了。”
“是!臣等遵旨!”高审言和荆云两个人弯身领命,而且她们的眼前人影一晃,在抬头时,荆离已经走向了门外,高审言和荆云对望了一眼,两个人不由的摇头叹息了一声。
好久没有喝酒了,荆离竟觉得酒隐上来了,刚刚来到这个新址的皇宫,自已竟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唤来了两个奴才,然后一行三个人就往凝香宫中走去,凝香宫是在西宫中,住着花飞柳和荆风两个人,远远的,西宫凝香宫的袁轲发现了前来的荆离,他一路小跑的往内阁中奔去。
“啊!”突的两声尖叫,袁轲忙抬头,才发现与自家的主人撞了一个正着,花飞柳紧皱着眉头,一脸恼怒的望着他道:“你这是做什么?想赶着去投胎是吗?”
“主子,主子,皇上来了!皇上来了啊。”袁轲一脸的喜色,花飞柳一怔,忙往前奔了几步,袁轲立刻从身后扯住他的衣衫道:“主子您这么迎出去那多不好啊,皇上反正会来,您不如等着……”
花飞柳猛的顿下了脚步,忙道:“那你还不快去把本宫前天酿好的酒给拿过来,皇上最爱酒了!”
“是!是!”袁轲口中急应了几声,然后便一路小跑的去了后院,花飞柳立刻走至内阁里,朝水盆前一站,赶紧给整理了一下发丝,过了不大一会儿,袁轲来了,将酒给了花飞柳,两个人就满脸欢喜的守在那儿,等待着荆离的到来。
半个时辰过去了,皇上没来!
一个时辰过去了,皇上还是没有来!
花飞柳有些坐不住了,看着袁轲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袁轲有些呆不住了,他干笑了两声道:“主子,主子别急,我现在就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花飞柳不语,袁轲一溜烟的奔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袁轲来了,脸色很是不好,他跑到了花飞柳的面前,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花飞柳的脸色顿时一变,然后领着袁轲就朝竹园走去。
竹园的一角,在青竹围饶间,有一个石台,荆离正与荆风对面而坐,一杯一杯的不停喝着酒,不时的还能看到两个人在说些什么,花飞柳紧紧的握着双手,眼神冰冷,这个时候,守卫们朝他俩走了过来,走至他们的面前,低声道:“华主子,请问您可是有什么事情?”
“呃!呃,没,没有!本宫闲的无聊,想来寻靖妃聊聊天,不想皇上竟然在此,本宫就不便打扰,告辞了。”说完,不等那守卫反应过来,转身就走,守卫立刻低首,轻声道:“恭送华主子!”
竹园中!荆离又饮了一杯,她的眼前渐渐的有些模糊了,面色上却看不出喜怒,只是有些醉意的道:“荆风,你说……你说朕是不是很坏?”
“不!皇上是一代名君,拯救了频临灭亡的大荆国,是大荆的一代伟人,怎么可能会很坏呢,皇上您多想了。”
荆离又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不必安慰朕,朕心知自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莫言走了,这江湖险恶朕真的担心他要怎么过下去。”
“皇上,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选择,他选择了离开,而你选择了放手!这原本就是你们都想好并且接受的事情,又有何好遗憾的呢?现在大荆国无后,别国哪一个后宫不是子孙成群?我大荆在别国的眼中,不管在强大,没有一个继承皇位的人,那就是一个没用的国家啊。”
“你的意思……是要朕生个孩子?一个你的孩子吗?”荆离苦涩的一笑,伸手又倒了一杯酒,荆风的脸色微变,忙低头道:“不!臣夫不敢,臣夫只是觉得,不管谁的孩子,都是皇上的孩子,都是大荆的后代,臣夫从来不敢有些妄想。”
“呵呵!”荆离又是痴傻一笑,她伸手摇晃着手中的酒,然后叹息了一声又一口饮尽,轻声道:“如此也好,也许你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朕就想给你生一个孩子了,可是最后……最后却没能如愿,朕一直没有忘记这件事情,那么荆风,这个月来,就你伴在朕的身边吧。”
“皇上!”荆风一怔,而后惊然的起身,扑腾一声跪到了荆离的身边,低着头道:“臣夫多谢皇上,臣夫自当尽力……尽力让皇上怀上凤胎。”
怀上凤胎吗?尽力!呵呵,荆离又是一笑,往日的回忆又一次回到了脑中,她多想忘记这一切,好好的去疼爱面前的男人啊,可是他的这张脸,这张……却是如此的妖孽,让自已想起了永远想忘记的事实。
荆风抱起了她,荆离也闭上了眼睛,两唇相贴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这一夜,荆离是在西宫度过的,第二日,在玲珑手中的恩宠录上,赫然写上了荆风的大名,而且一划就是一个月,连翻牌子都省了,这突来的恩宠,让西宫整个的热闹非凡,有道喜道驾的,有说些恭敬的话但却尖酸的可以的,也有些妒嫉到不行的,就如站在一个角落的花飞柳。
第一百九十八【受礼】
他冷眼望着这里的一切,身边的袁轲恨恨的道:“皇上真的是太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原本想着她在怎么不来凝香宫,但是封妃大典总应该来了吧,可是却独留着主子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啪!”一个突来的巴掌猛然的甩到了袁轲的脸上,花飞柳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道:“你是在笑话本宫吗?”
袁轲被这一巴掌直接打的有些蒙掉了,他忙拼命的摇头道:“不!不不是的,奴才只是在为主子不值啊,真的,真的只是这样。”
花飞柳冷哼一声道:“最好是这样,否则本宫定不饶你!”
说完,转过身子回到了凝香宫中,望着一手仍然抚着脸,一脸委屈的袁轲冷声道:“过来,给本宫装扮一下,怎么说今天也不光光是靖妃的封妃大典,也是我华主子的,不是吗?本宫总有一天,要让去他那边的人,一个一个的跪爬过来。”
眼神微微的眯了起来,望着自已冷落的庭院,和竹园热闹喧哗的声音成了鲜明的对比,花飞柳的脸色就怎么也好看不起来,日上三杆之时,玲珑带着众人一并过来,高声宣读着圣旨,荆风和花飞柳忙出宫接旨,玲珑望了他们一眼道:“花飞柳,荆风接旨,奉天承运,皇上昭日:今日乃是两位爱妃的封妃大典,特赐两位爱妃前往玉清泉泡温泉,而后自有姑姑们接爱妃们去皇殿受礼!钦此!”
玉清泉!是荆离刚迁宫过来的第一天,就在那儿亲封为御温泉的地方,平常也只有皇上能在那里洗澡,没有一个妃子去过那里,当然了,荆离的妃子也没有几个,这更是莫大的殊荣啊。两个人忙上前谢恩接旨。被玲珑带着,一前一后的往玉清泉那儿走去。
侍伺他们的是两个长的净白的侍童,玲珑就守在温泉的外面,而这个时候,荆风友善的对着花飞柳微微的一笑,然后开始宽衣解带,而侍童也忙上前帮忙,这时花飞柳仍然怔忡着,这边就又有一个侍童走过来弯身一礼道:“华主子,请您宽衣吧!”
花飞柳看到荆风脱了衣衫,而那身上还有昨日欢爱的痕迹,心头颇不是滋味,他虽然没有行过房事,但是身在青楼,怎么可能不接触到这一方面,不由又多望了荆风几眼,一股恨意由心而生,他轻手解开了自已的长袍,侍童忙上前帮忙。
但是却在看到他胆脐边的红点时,微微的一怔,当时他也没有说什么,花飞柳也就下了温泉洗浴了,那侍童并肩走了出去,这个时候就突的听到了门口的两个侍童在笑道:“喂,喂,你看到了吗?华主子他还是一个处子呢。”
这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清晰的传到了荆风和花飞柳的身边,两个人无奈的对视一笑,可是这个时候,门外的声音却让花飞柳整个的变了脸,只听一个侍童道:“跟在皇上身边这么久了还是一个处子,看来他的确不杂地,人虽然美了些,但是不实用啊,也就一花瓶。”
另一个侍童立刻小声道:“嘘!小心被听了去,你的脑袋搬家,今个儿他们不都开始封典了吗?说不定今天晚上,华主子就会被皇上给破身了呢。”
这原本就带着纯洁象征的身子,可是在这帮小童的嘴中说着的,是如此的不堪,花飞柳紧咬着嘴唇,心中的恨意直到沸点。
“切!”那侍童不屑的小声道:“你没有听到后宫的姑姑说啊,在这一个月内,皇上都宠的是靖主子,而且还担负着生子大任呢。”
“啊?那这么说……靖主子不是飞上枝头成凤凰了。”
“那可不是……”两个人越说越离谱,花飞柳的身子在温水中不停的颤抖着,荆风见此,立刻冷声高吼一声道:“你等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着主子在主子的背后谈论是非!”
这时只听吱呀一声,房门猛的被打开,吹进了一室的冷风,而这两个小童更是吓的瑟瑟发抖,明明前面有两个主子,却一并的开口不停的喊道:“靖主子饶命,小的不敢了,靖主子饶命,小的不敢啊。”
“哼,出去!若还有下次,绝不轻饶!”荆风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两个侍童立刻奔了出去了,从头到尾没有人去看花飞柳一眼,而花飞柳自已也就如一个多余的人那般,他的目光久久的望着两个侍童离开的方向,然后将身子没入到泉水中,一语不发。
荆风不自然的笑了一下道:“真的很对不住您,这些个奴才平时散漫习惯了,有些话只是说说是非,并非是真心的,华主子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