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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惊慌让整个皇宫立刻陷入了惊慌之中,一刀刚将荆风安置在内室,荆离和太医便立刻到了,太医奔了过去为荆风把脉,而荆离就坐在床头,双手一遍一遍的抚摸着荆风的脸,不停的唤着他。
“太医,怎么样了?”
见到太医诊治好了刚一松开手,荆离便立刻着急的相问,太医忙小心的答道:“回皇上的话,靖妃小主剑伤太重,而且剑锋又割中了心脏,出血过多,微臣无能……小主怕是无天乏术了!”
“不,不会的,不会的!”荆离的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她拼命的摇着头,一把拎起了太医的衣襟吼道:“救活他,救活他!若不然整个太医院,全都给朕陪葬!”
第二百三十三【逼出真情】
“皇上饶命,微臣定当竭尽所能的治好靖妃小主,请皇上放心!”太医颤抖着身子,不停的叩头,荆离也觉得自已的反应过度了,她这才缓缓的背过身子,努力的将眼中的泪水给眨过去,然后才道:“救活他的把握有多大?”
太医微微的一怔,叩了一个头才回答道:“回皇上的话,大约两成!”
“两成?”荆离的声音不由的又提高了,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吓的太医又忙伏身在地,慌张的道:“皇上,靖妃小主伤及的可是心脉啊,两成已经是最大的胜算了,如果一个不小心……一个不小心,就会没命了啊。”
“朕相信你会提着脑袋为朕医他的对吗?”荆离的双目通红,眯着眼睛望着太医,那眼中的杀意大盛,太医立刻叩头,颤抖着身子不停的道:“是,是是!皇上放心,微臣会竭尽所能,竭尽所能!”
“退下煎药吧!”见多说无益,荆离轻声的吩咐了一句,太医立刻奔了出去,荆离又来到了荆风的床前,她坐在那儿,心思纷乱,她仿佛又看到了皇后尹昭宇的死,为什么?为什么自已的男人都要保护自已而死?
“荆离,最该死的人就是你,是你!”她紧握着双拳,恨的咬牙切齿!望着荆风苍白的小脸,微弱的呼吸,她觉得自已的心也要碎了,好一会儿室内都是静悄悄的,感觉到自已的手臂被人轻轻的扯动,荆离这才抬起了泪眼望了过去。
“皇,皇上,别难过!”荆风不知何时醒了,虚弱的睁着眼睛,那样子似乎是一不小心便又会睡了过去那般,荆离立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紧张的道:“风,风你觉得怎么样……你别说话,你很痛是吗?朕知道,朕都知道!”
说到最后,荆离的声音只余下哽咽了,荆风就似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握着她的手那般,轻轻的道:“只要皇上没事,臣夫就算是死,也死的值了!臣夫从小到大都一直陪在皇上的身边,从出生的使命就是好好的保护皇上,所以……臣夫就算是死了,也是死得其所,皇上您不必难过,知道吗?”
“不!你个混蛋!”荆离哭了,她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流,整个人却不停的拼命摇头道:“你个混蛋谁让你为朕挡剑的,朕是真命天子,除了上天谁可以要朕的命?你个傻瓜,朕不许你死,你知道吗?不许你死!”
“皇上……”荆风的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下来,他只是紧紧的握着荆离的手,呼吸突的急促起来,一口气不顺,竟然又从嘴角流出了鲜血,这可将荆离吓坏了,她忙伸手去抹,可是血迹却越抹越多,她慌了,一把抱住了荆风的脖子,失声痛哭道:“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朕不能没有你,不能朕没有你啊,朕爱你,你不准你死,朕爱你……”
“皇上……让微臣来吧!”一刀不知道何时来到了荆离的身后,荆离一听到他的声音,怔怔的往后面退了一步,一刀上前封住了荆风的大穴,然后盘腿上了床,将自已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给了他,而不多时太医也将弄好的药端了上来,一并喂给了荆风。
只是荆风仍然是昏迷不醒,荆离日夜守护在他的身边,才只有一天的时间,她就似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一般,玲珑来过几次,而这一次却不得不开口道:“皇上,那个剌客,您要不要去见一下?”
“你去将他五马分尸!朕不想见!”冰冷的声音传来,可是动作却依然温柔的轻轻抚过荆风的脸,一双哭红的双眸肿的老高。玲珑听到这样的回答,不由犹豫的道:“皇上,此人名为天衣,是郡主身边的男人,可能身上还会藏着更大的阴谋,如果不审而诛,恐会留下后患。”
“天衣?”荆离一怔,脑海中立刻浮现了那个淡然微笑的身影,她见过他,当初还不知道清尘是郡主的时候,她便见过他一次,后来清尘叛变,他更是位居大将军一职,与自已的军队不停的拼杀。
“将他带到了御书房,你守在这儿,除了太医和朕,任何人不得接近此宫!”冷然的站起了身子,说话的口气虽然冰冷,可是那久坐的身子终是仍不住摇晃了一下,玲珑不安的望了她一眼,心疼的道了一句:“是,奴婢遵旨,皇上……不如您先去休息一下吧,您在这里小主也不会醒的,一刀和太医已经将荆风的鲜血止住了,而且他们也说了,活不活的过来,都要看他自已。”
“朕相信风感受到了朕的不舍,他一定会回来的,守着吧,朕稍后就会过来!”轻语了一句,荆离转身走出了宫殿,外面的太阳很大,照的她有些睁不开眼睛,她不由的揉了揉眼,扶着宫壁稍稍的适应了一阳光,这才坐上了软轿,往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中,秀男的画册和奏折堆了厚厚的一层,她将画册扔到了一边,就着这个时间看了些奏折,如今真是多事之秋啊,各地不是旱就是涝,她大笔在奏折上批着,重要和紧急的分别交给高审言和三王爷处理。
不大一会儿,御书房的房门被推开,一个人侍卫打扮的女子走了进来,跪在了地上小声的道:“皇上,剌客天衣带到!”
“让他进来!”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她的话音刚落,那女侍卫便弯身一礼,然后退了出去,紧接着那五花大绑的天衣,被人给推了进来,荆离抬眸望了他一眼,虽然他现在很狼狈,一身的黑衣染的全都是血,而他的身上还有着伤,脸色很是苍白。
但是那一双眼睛还是充满着倔强和不服,那回望着自已的眼眸中没有半点退缩,荆离淡淡的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抬首望着他道:“是清尘派你前来剌杀朕的?”
天衣不语,冷傲而淡漠,荆离也不急,冷冷的一笑背过身子道:“其实你不说朕也知道,清尘想要这个天下很久,她想杀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第二百三十四【广发皇榜】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浪费时间?干脆杀了我便是?”天衣一脸的冷然,丝毫不惧荆离的天威,这也让她冷冷的一笑,走到了天衣的面前,怔怔的望着他!
她这样的眼神让人心惊,更让人不敢直视,诚如天衣者也只得避开了她的视线,转眸到另外一边,看了他许久,荆离才转回了身坐到了御书房的书桌边上,揉了揉额头道:“来人!”
她的声音一起,御书房的房门立刻被打了开来,一个女侍走了进来,弯身一礼道:“皇上,有何吩咐?”
“给他解开!”纤手一挥,朝着天衣随手的指了一下,别说是那女侍了,就连天衣本人都微微的愣了一下,他一怔之后便冷然的道:“怀柔站术对我没有用,如果是聪明人,你就尽早杀了我,若不然你松开了我,我一样会要了你的命!”
荆离的眉头一皱,仿佛是嫌弃他的话很多一般,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待到女侍将他身上的绳子给解了以后,房外面一直守候的侍卫们也冲了进来,就害怕荆离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一般,荆离仍然是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她别过了头,转眸道:“退下,放他走!”
“放他走……?”
“放我走?”天衣和众侍卫一脸的诧异,天衣更加的不相信荆离的话,冷冷的道:“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的冲着我来,不要四处转弯子了,爽快一点,就算要死也要死的痛快。”
“朕的话你们听不懂吗?退下!”荆离高吼了一声,脸色更是冷的吓人,众侍卫的身子一颤,犹豫着是不是要出去,这个时候荆离猛的站起了身子,高吼道:“朕让你们退下,滚!全都给朕滚出去!”
“是!”众侍卫这才真的相信荆离下的命令是真的,连忙退出了房外,可是心却依然担忧的望着房间里面,就生怕会突然间有什么闪失,天衣愣了一下,然后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荆离的身边,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皇上……”那些侍卫从门缝中偷偷的看到这一切,忙惊恐的喊出了口,荆离淡淡的望着天衣身后的侍卫,冷声道:“出去!”
“皇上!”侍卫们见此情景肯定是不会出去的,但是天衣的眉头一皱,冷冷的别过脸道:“出去,若不然我便掐死她!”
众侍卫这才一点一点的往房门口走去,过了不大一会儿,整个御书房中就只余下荆离和天衣了,天衣冷笑着望着她道:“我说过,你只要放了我,我还是会杀了你的。”
荆离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竟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这样的举动让天衣不解,也让他的心一颤,他低声道:“难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你不是想杀朕吗?此等良机你还等什么?动手吧!”感觉到他的手并没有用力,也感觉到了他的犹豫,荆离冷声的开口,天衣却在此时松开了手,不解的问着她道:“你是高高在上的皇,为何会一心求死?”
“朕是高高在上的皇,朕是堂堂的天子,可是朕连自已最心爱的男人都保护不了,昭宇去了,风也要去了,他们一个一个都是为了朕而死,朕拥有这个天下,却失去了他们,又有何用?”低低的说了一句,声音凄凉无比,却让天衣惊的微微一怔。
天衣的脸上有着不解,也有着莫名的感伤,轻声道:“你是皇上,天下间男人何其多,为了两个男人你便不想活了,岂不是可笑。”
“你认为朕可笑,那是你没有真正的活过,一个真正活在这个人世上的人,为的是什么?无非就是亲人,朋友和爱人,亲人离弃,爱人逝去,朕如此不堪,又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你现在要不就离开,要不就杀了我,随你所愿!”
荆离急声的说完,天衣也是怔然的望着她,见到她眼中的坚定和执着,知道她不是乱说的,而是真的想如此,他不由的收回了手,背过了身子去小声道:“如果……如果这个世上,能有一个女人如此对我,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荆离一怔,抬眸望着他,竟发现他的背影是如此的落寂,他一转身,往御书房外走去,外面的侍卫都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没有一个人阻止天衣离开,荆离又坐回到了御书桌边上,拿起了奏折看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荆离这才起身,却顿觉头昏脑胀,她扶着桌子稍稍的休息了一会,然后便步出了御书房,而这个时候守门的侍卫看到荆离出来,忙上前一步道:“皇上,天衣公子离开的时候,让微臣等人把这个交给您!”
荆离望着那侍卫手中的一张纸,她的冷眉一皱,轻声道:“念!”
“是!”侍卫应了一句,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纸,纸上只有两个人字,侍卫朗声道:“莫言!”
“莫言?”荆离的身子猛然一怔,一把拿过了纸条,果见那上面只有两个字莫言,为何天衣会留下这样的话,这让荆离十分的不解,但是那不解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