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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三个都没有在说话。静默的让人不安,回到宫中,荆离坐在了那儿,脸上仍然是那一副沉思的模样,周智超担忧的望着她道:“皇上,可能真的是妙妃主子病了,但是又不愿意让皇上知道,所以肯求莫言去为他医病的,您就别担心了。”
“朕觉得不是这样,此人昏迷不醒,定然是深了很重的伤,而且你们留意到莫言端出的盆子中全都是血水吗?这其中定然有古怪!”荆离轻语了一句,然后又沉思不语了,过了好一会儿,三个人都没有在说话,荆离望着他们微微的一笑道:“你们也累了吧,早点休息,此事明日朕去莫言那儿在问问,朕倒不是担心别的,就是怕他会在受到什么伤害。”
“莫言小主医者父母之心,如此好的心肠应该没人去害他的,皇上您也别多想了。”雨墨轻声的劝了一句,荆离听了微微的一笑,点了点头,伸手揉了揉雨墨的头,然后迈步到凤榻边上道:“朕的床塌很大,足以睡下我们三个人了,你们两个就陪朕说说话吧,若朕睡着了,你们便不必管朕了。”
说着打了一个呵欠躺在了床上,还想着说会话呢,看着她刚刚躺在床榻上没有多久便沉沉的睡去,雨墨和周智超也不由的对视一笑,一开始两个人很尴尬的一个人坐在一边,并没有上|床去睡,但是过了许久,雨墨有些困的受不住了,便爬到了荆离的一边,就着她躺了下来,还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身子。
又过了一会,周智超也在床塌的另一边睡着了,两个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荆离这才睁开了眼睛,望着他们两个平静的睡容,荆离长叹了一声,为他们盖好了被子,起身来到了宫外,这时天色已经更沉了,月光西垂!要不了多久天就亮了,玲珑见荆离在宫门外一个人站了许久,她便拿了一个披风过来给她披上,心疼的道:“皇上,您为何还不睡?可是还有什么心事?”
“朕担心莫言,也不知道他回到宫中了没有,朕想去看看他。”
“现在?”玲珑惊的问了一声,担忧的道:“莫言小主去了哪里?难道他现在不在宫中吗?皇上刚才……”
“你别问了。”荆离心烦的打断了玲珑的话,玲珑一怔,立刻也感觉到了自已的多嘴,忙低头轻声道:“奴婢该死,奴婢逾越了。”
荆离别过脸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朕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不过朕的心里总是不安,这样吧!你现在随朕一起去他的宫里头看一看,若是他回来了,朕也就放心了,若是没有回来,你就去沉书阁一趟。”
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让自已去沉书阁,可是玲珑这一次却聪明的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恭敬的轻应了一句道:“是!”
第二百五十四【心身成冰】
天色沉暗,宫中寂静一片,那些在前左就宴的大臣们也早已散去,所以在这个时候荆离突然间出现在莫言的宫中,可见书环脸上的那种惊讶了,他慌忙的奔到了荆离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子伏在地面上叩着头道:“奴才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婚之夜啊!皇上竟然带着自已的侍女来到了这里,更晕的小主并不在宫中,这可怎生是好?这深更半夜的又该如何解释?书环的额头立刻布满了冷汗。
“起来吧!”荆离微微的点头轻应了一声,书环却不敢起身,只是颤抖着身子在那儿,玲珑蹲了下来,伸手抹了一下他额头的汗,小声的道:“书环啊,你不会是热的吧?”
“不,不是!是!”他被玲珑这有心的一句,问的有些心惊不已,话也说的有些语伦次了,玲珑噗的一笑道:“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不,不是的。皇上深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这个时候书环也已经反应过来了,他颤着声音说了一句,荆离别过了脸来望着他道:“书环,小主睡着了吗?”
“睡,睡着了!”书环结结巴巴的应了一句,他的话才刚一说完,荆离的眉头立刻便皱了起来,她冷声道:“真的?”
“真……真……”书环的话顿时哽在喉间,因为在宫门口,那个惊在当场的人儿出现了,那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自已的小主啊,想不到自已才说了一个谎话,还没有来的及说完,便被当场识破啊,这可是欺君之罪,此罪是死罪啊。
书环当场也没有起身,跪地就叩起了头来,慌声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书环!”莫言一见这情形也吓坏了,立刻奔了过来,也不管刚才是发生了何事,便扑通一声也跟着跪在了地上,冲着荆离叩了一个头道:“皇上,不管书环说过什么做什么,均是因为臣夫所起,求皇上饶了他吧。”
“他并没有说错什么,你快快起来!”荆离弯不倒腰,只得虚扶了他一把,玲珑立刻上前扶着莫言的手臂,小声的道:“小主你莫慌张,只是皇上想念你,便想着来看看你,又怕你睡的香,不忍叫醒你,那书环便说您睡着了,可是你却从外面走进来了,小主您这深夜是去了哪儿了呀?”
玲珑这状似无心的一问,立马让莫言顿住了声,他半晌不语,他知道不管自已说什么,都隐瞒不过荆离的双眸,而且她现在这个时候来访,定不是偶然吧,遂一声也不吭,荆离见状,笑了笑道:“来,进房在谈,这外面天还是有点冷,你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出门也不加件衣服。”
荆离碎碎念着,一边将莫言扯进了房中,书环在房中还贴心的升起了火炉,驱走了他们一身的清冷,由此可见莫言出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坐定了身子以后,玲珑拉着书环退下了,莫言立在荆离的身边,轻声的道:“天都快亮了,皇上此时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朕也无事,只是你如何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难不成……”
荆离这话还没有说完呢,莫言的脸色一变,口气甚是不好的道:“皇上,您这后半夜的前来,不会就是为了查探臣夫的去向吧,你可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特地的选这个时辰前来?”
“莫言!”荆离的脸也沉了下来,低声道:“你以为朕知道了什么?”
“沉书阁的那位是天衣,他身中剧毒,我这几日都是出宫给他看病的,当初他昏迷在沉书阁,原本妙妃并不想管,可是却看到他身上有皇上的玉佩,怕是会误了皇上朋友的性命,才特此前来告诉臣夫,臣夫才在这几日一直前往,但是妙妃不想让人知道他又多管了尘事,便才有此深夜未归的现象,并不是皇上您想的那样。”莫言一口气的说完,言语上也颇为受伤,他别过了脸,眼眸中的委屈可现,荆离看到他这样,也不急着安慰他,只是恍然大悟的道:“原本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
“皇上您不知道?”莫言明显的不相信,口气也一点都没变。
“朕为什么会知道?”荆离淡然的一笑,伸手握住了莫言的手轻声的道:“你以为这大半夜的,朕过来是查你的夜吗?朕身有凤胎,今日酒宴上又饮了些酒,所以身体不适,原本不想这么晚了打扰你的,可是平日里朕说要见你,你总是躲的远远的,朕也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只好等在你未起之前便来候着,难道你忘了上一次,朕四更多天过来,你已经出宫散步去了吗?”
“皇上的身子不适,你怎么不早说?”莫言的脸色一红,心知自已想的太多了,颇为有些不好意思,荆离只是笑着摇摇头道:“怀|孕很累,朕已经渐渐的习惯了,朕虽然还没有宠幸过你,可是在朕的心中,你和荆风他们没有任何的区别,朕一封就是两妃,怕莫言的心头不高兴,所以先今晚在这儿陪着你。”
“皇上,我……刚才,实在是对不起!”莫言窘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荆离淡淡的一笑道:“无防,偶尔发发脾气也有益于健康,而且朕与你是夫妻,原本就应该心里有什么不快都要说出来,朕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刚刚说到那个天衣?他为何会身受重伤而来到我的皇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个……臣夫也不知!”莫言叹息了一声道:“臣夫一直在为他医治,可是毒入五脏实在难清,所以这几日来他仍然是昏迷不醒,因为也不敢派人照看他,所以他好的就更加的慢了一些。
“那他能好吧?”荆离微微的皱着眉头,身中剧毒来到了皇宫,难道他并没有离开尚州吗?可是军探说他们已经回了逍遥城了,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荆离沉思着,莫言以为她在担心天衣,便轻声道:“虽然他到现在还没有醒,但是臣夫可以确定他并没有什么生病危险,只不过此毒越是激动,越是情绪起伏太大,越是攻心很快,以他的这种毒深入的样子,能撑到皇宫已经是个奇迹了。”
“朕只是很奇怪,他明明回了城,为何会生命垂危的来到皇宫,朕担心的是逍遥城那边出了事啊。莫言你尽快的治好他,朕准你住在沉书阁,在给你几个太医为辅助,朕要等他醒了,好好的问一问逍遥城的情况,现如今红颜与朕不和,若是清尘在有什么异向,那么对我们大荆国来说,可是不妙啊!”
“是!”莫言听到荆离短暂的分析,心下竟然也踏实了许多,荆离打了一个呵欠道:“经这一折腾,天都快要亮了,朕也真的很累了,朕能在这儿小睡一会吗?”
见她这样说,而且说的如此的小心,莫言不由的微微的一笑,扶着她上了床塌,而在她躺下后,莫言的手搭上了她的脉博,然后又听了听她的小腹,这才放心的守在她的身边,望着她,其实这个时候荆离是真的很累很累了,她躺下来没有多久便沉入了睡眠之中。
待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太阳偏西了,房中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外面也很安静,玲珑也不在身边照看着,荆离心下奇怪便来到了院中,只见玲珑和莫言都在院中呢,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的很开心,而且玲珑也在给莫言捡着草药,这天气真的很好啊,荆离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皇上,您醒了?”玲珑看到她,忙奔了过来,轻声道:“您怎么不唤奴婢一声呢,奴婢好侍候你更衣起身。”
“朕吼了好几次了,你也没来到朕的身边。”荆离带笑的言语一出,玲珑吓的立刻跪在了地上,急声的道:“奴婢该死,是奴婢的失职。”
荆离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是吓到她了,忙哭笑不得的弯身扶起了她道:“你啊,让朕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这么的开不起玩笑啊,朕没有唤我,朕要是唤了你,以你那种灵敏会听不到嘛?朕和你开玩笑的,看你没在一边候着,朕便起来了,这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跪了,朕经不起你这等下。”
“是!”玲珑这才起身,扶起了她道:“皇上您饿了吗?不如奴婢现在给您传膳吧!”
“不必了。”荆离望向了莫言,莫言放下了手中的草药给荆离行礼,荆离扶住了他道:“朕现在还不饿,不如莫言现在陪朕去一次沉书阁吧,朕想去看看天衣,若不然,朕的心里一点也不踏实啊。”
“是!”莫言应了一声,快速的分类好手中草药,然后到水边净了了下手,擦拭了一下,就陪着荆离慢慢的往沉书阁中走来,沉书阁本来就偏远,昨天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在这午后过来,仍然觉得有些太静了,四周连一个奴婢也没有,路上也没有一个行人,一直到沉书阁的门前,都并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