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周智超的脸色顿时一黯,但是很快他又抬起了眼眸道:“臣夫知道,臣夫今日愿意服下无花草,这样也算是对良妃的公平。”
“委屈你了。”荆离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无花草,是荆离娶了妃子之后才知道的一种东西,是后宫妃子专用的避|孕草了,两个相近承宠的妃子,都会有一个依皇命服下无花草,以便分的出皇女或是皇子的出处。
一开始来到这样的女尊世界,荆离觉得很难接受!然后又娶男人,她觉得很震惊!再接下来不停的纳妃又有了无花草,她觉得这草真邪恶,就如同她一般。可是经过了这么久,她渐渐的与女尊的世界融入了一团,娶妃纳夫,她再也没有那种惊奇的感觉了。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已被百练成钢了。
荆离说了这句话后,周智超并没有应他,而只是将她紧紧的环在了自已的怀中,荆离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来自他身上的热度,她的手顿时变的不太老实起来,她伸手摸着周智超的胸口,顿时听到了他压抑的那种吸气,也就是平时别人倒抽冷气的那种样子。
这与平时那一本正经的他大相径庭,而这样子的他,顿时又引起了荆离的邪念,她暗自的笑了笑,手不但没有撤开,反而更加肆意的摸上了他胸前的相思豆,隔着衣衫不停的揉捏着,当她感觉到了那两个突起之后,她便单指在上面划着圈儿,周智超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低哑的声音伴着那不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道:“皇上,您别这样!”
“你都是朕的男人了,朕早晚都要这样,哦……”荆离特意的拉长了声音,坏坏的道:“是不是你还不知道何为宠幸?那就让朕给你来一点饭前的甜点吧。”
说完她的身子一用力,整个的将周智超拉上了凤塌,周智超的脸色一变,只是转瞬间,荆离那柔软的小嘴就贴上了他的嘴唇,周智超一惊,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荆离,一眨也不眨的就这样看着她,时间仿佛就在此时静止了那般……
第二百六十八【羞语】
“你个笨蛋,闭上眼!”荆离在抚|摸着他的双手猛然的一个用力,周智超这才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荆离暗笑一声,那一双狼手也由他的胸前一路朝下,周智超何从受过这样的挑逗,不由的呼吸急促,脸色通红起来,他那从衣衫下跑出来的肌肤,晶白润亮,散发着该死的诱人光泽。
难道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是这么的晶白诱人吗?荆离暗咒了一声翻身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周智超的时候,她才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已果然是一个大女人啊,来到个世界别的好处没有捞到,倒是把她潜在的狼性都给发掘出来了。
见她怔忡着骑在自已的身上,周智超不由的低呼了一声道:“皇,皇上……”
荆离收回了心神,望着周智超满面通红,欲语含羞的模样,她不由的心神荡漾,俯下了身子,吻上了他的额头,这样的吻还是周智超能接受范围内的,所以他不禁长舒了一口气,但是荆离的吻却沿着他的额头一路向下,如雨点的般的吻又快又密,压抑的让周智超有点喘不过来了。
他没有过爱人,没有过亲密的经验,所以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灭了荆离在自已身上制造的火焰,他只能无助的扭动着身躯,整个身子都粉红一片,荆离的身上也燥热不已,哪经的住他这等磨蹭,所以那原本的饭前甜点便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都有些失控,荆离飞快的撕扯着周智超的衣衫,两个人扭作了一作。
“皇上,皇上……皇……”玲珑一路边跪边唤的,直接闯入了房中,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将上演这样的激情戏码,三个人都是一愣,周智超更是羞的不行,荆离被他拱动着,这才猛然的反应了过来,伸手拉过了被角给他盖上,反身瞪了玲珑一眼,玲珑早已被周智超那个媚样惊呆了,她的脸上了也顿时一红,被荆离这么一瞪,立刻弯身跪地道:“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什么事情如此慌慌张张的。”强自镇定的起身,整理着衣衫,她是皇嘛,皇就要有皇的样子,玲珑犹豫了一下才道:“刚才有一个狱卒来报,说华主子在死牢中,割腕自杀了。”
“什么?”荆离的脸色一白,周智超也连忙在被子里整理着衣衫,玲珑吓的头也不敢抬,半晌后荆离才道:“你先出去,朕随后就去看看,传上太医跟着朕。”
“是!”玲珑小小声的应了一句,然后低着头瞟了周智超一眼,然后这才快步的跑离房间。
“皇上,臣夫陪你一起去吧。”周智超走过来,伸手为荆离梳着发丝,原本那一身的欲|火被这个消息弄的完全熄灭了,荆离转过了头,望着周智超仍然通红的脸蛋,迷离的双眼,她歉意的道:“对不起,是朕不好,晚上的时候朕在加倍的补给你。”
“皇上!”周智超娇羞不已的低唤了一句,荆离淡淡一笑,周智超也抬眸望着她笑了,两个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荆离不由又叹息了一声道:“这个花飞柳啊,从来就没有一天让朕省心过。”
“走吧!”周智超不想让荆离的心情变的不好,忙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荆离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两个人迈出了房间,房外太医和玲珑都已经等在了那里,荆离望了她们一眼,然后带头的往死牢中走去。
死牢位于皇宫的西侧,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但是这里被荆离分割出来,用于关押后宫的死囚,从搬来尚州到现在,这死牢还从来都没有进来过任何一个死囚,所以花飞柳总的来说,还是死牢中的第一人。
狱卒们仍然守在了那里,看到荆离过来,众人连忙都跪在了那里,从死牢大老远的就可以听到袁轲哭喊的声音:“小主,小主你应奴才一句啊,小主……呜呜呜小主啊,你应上奴才一句,求求你了,你不要吓奴才啊!”
听到了这个声音荆离不由的紧皱了一下皱头,她转过了头来望着狱卒小声的道:“华妃他怎么样?”
“回皇上的话,不醒人事,我们怎么叫也叫不醒,之前还好好的,一点异样也没有发现,不过之后给他送饭的时候就发现他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还是没有反应,狱卒姐妹们急了,便推了他一下,才发现他一手臂都是鲜血,太吓人了。”
“大概有多长时间了?”狱卒说完,荆离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狱卒们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表示正确的时间并不知道,荆离也不再问了,一挥手命众人跟着她进来,一进来之后,空荡荡的死牢中,就只有袁轲一个人的哭喊声,地牢中很阴冷,荆离刚一进来的时候都忍不住要打了一个颤抖。
“皇上!”身后的玲珑轻唤了一声,然后为她披上了披风,玲珑的细心换来荆离淡淡的一笑,她总是如此的贴心,伸手抓紧了披风,然后往死牢里面走了过来,花飞柳被关在最里面的一个死中,为的就是怕被他跑了,那夜皇上的怒意,任何人都知道,所以从来没有人敢松懈。
花飞柳静静的躺在了那里,袁轲被关在另一个牢房,他只是隔着牢栅在哭喊,那一双眼睛都哭肿了,荆离不由的叹息了一声,袁轲看到荆离过来,才不敢大声的哭喊,只余下小声的哽咽声。荆离转过了头,看着花飞柳,只见他的脸色苍白,双眸紧闭,嘴角有些干裂,但是面容上却并没有痛苦,一切平静的就如他睡着了那般。
而他的一只手臂,已经被狱卒给拉到了外面,简单的破布包扎了起来,但是那身下的鲜血却一直流了很远,荆离的心不由的一紧,和花飞柳从认识到现在的片断,一点一点的浮现在脑海中,她的眼睛不知不觉间也变的模糊了,自责也伴之而来,如果不是自已,他还是一个名满天下的舞|妓,如果不是自已,他还是众女心目中的大众情人,虽然他做错了事情,但是自已就没有责任吗?
想到了这儿,荆离的身子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周智超走过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担忧的轻语了一句道:“皇上,您不要太难过了,让太医进去看看吧。”
“嗯!”荆离应了一声,给太医们使了一个眼色,太医立刻打开了牢门走了进去,伸手为他把着脉,只是过了许久,那些个太医还是在查看着他,荆离不由不解的道:“怎么样?他死了吗?”
太医们的身子一颤,然后相视了一眼,转过了头来一起摇了摇头道:“回皇上的话,他并没有死,只不过是休克了过去,请问皇上现在要医他吗?”
任谁都知道他是一个死囚,其实现在他死与不死,结果都是一样,结果也都是会被处死,荆离也被问的一愣,她转过了头来下意识的望了一眼周智超,周智超却微微的一笑,荆离叹息了一声道:“医他吧。将他带到朕的宫中。”
“是!”太医们应了一声,立刻就有人帮忙抬人,经过了一番的周折之后,花飞柳已经躺在了荆离的宫中,一个太医在小心的为她处理着伤口,荆离一个人来到了窗前,望着窗外的一切静默的不语,另一个太医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略有些犹豫的望着荆离的背景欲言又止。
玲珑看到了她,也忙走了过来,小声的道:“太医,您可是有什么话要告诉皇上的。”
“这……”太医转过了头,望了一眼玲珑又望了一眼荆离,荆离转过了身子,看着她那犹豫的表情,不由的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妥?华主子是有危险吗?”
他流了这么多的血,伤的这么重,又隔了这么久的时间,定也是有危险的吧,荆离的心中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现在看到太医欲言又止的样子,她不由又想到了他的危险,可是太医却摇了摇头道:“不,并非是小主有危险,只不过臣有些不解,华主子的血流的很多,大家都看到了。而且以狱卒所言,时间也隔了很久,大家也都听到了,可是老臣真的不懂,为什么他会没事呢?”
“没事?”荆离一愣,同时也不解起来,那太医点了点头道:“是这样的,我们刚才给小主诊脉,他的脉像平稳不虚,而且心跳也有力,只不过就是昏睡不醒,但是若是按正常的来,他的心率衰竭脉博虚弱才是对的。”
“你的意思是……这其中有必有隐情?”荆离的脸色冷了下来,若真是按着太医的推测来说,那么这花飞柳到底又在耍什么阴谋?难道是在对自已用苦肉计吗?她突然间想起了前两天那个来报的狱卒,转过身来,附耳在玲珑的耳边吩咐了几句,玲珑遂后点了点头离去。
不多时,与皇上相邻的宫院中,那狱卒被五花大绑的给带了过来,荆离端坐在正院中喝茶,冷冷的转过头瞪了她一眼,那眼神太过的冰冷,吓的那狱卒立刻爬伏在地上,不停的哭求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你为何要让朕饶你性命?你到底又做错了什么?”荆离冷冷的开口,脸色更沉了,那狱卒一怔,茫然的摇了摇头道:“皇上,奴婢不知犯了何错,但是看到皇上这么生气,一定是无心惹皇上了,所以求皇上饶命,饶了奴婢的无心之过吧。”
“哼!”荆离拍案而起,冷冷的走到了她的面前,咬牙道:“好一个尖牙利嘴的丫头,到了此时此刻,你都还不说实话,你还不从实说来,华主子受伤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死牢中除了杂草只有干草,而华主子的伤却是利刃所划。而且他现在都要死了,你三番两次来报是何居心?你可是想要谋他之命,向朕来领功?”
那狱卒一听立刻惊住了,慌乱的摇头道:“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