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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天朝国法,你可知你身着何种颜色?而这颜色犯下的是何罪?”
被荆离一连串的怒意高吼着问完,别说是凌彩容本人,就连众贵族女子,也都傻了眼,不说不知道,一经荆离提起,众女子的眼神无一不往凌彩容的身上瞄去,第一个和第二个问题,众贵族女都太了解了,可是就因为对第一和第二问题的了解,却让她们忽略了第三个问题。
暗黄色!
黄色,即皇色!在大荆的国法中,穿黄色即藐视皇威,藐视皇威即如同欺君,欺君之罪重可诛九族啊。
经她这边一提,众女子立刻都反应过来,凌彩容犯了这么重的事儿,在加上她平时里横行八道习惯了,这会儿众女子可算能出一口气了,立刻高声道:“黄色,死罪!是死罪啊!”
而这时,凌彩容的脸也如同白纸一样,她身子往后退了退,自已也再三确定了这色,她一向不爱读书,官也是买的,只觉得暗黄色好看,而且还听了家仆的劝说,选了暗色,这衣色穿了好几次了,并没有什么事,可今天竟有人抓住这一点不放,这也让她的心慌了起来。
见厅下的场面越来越不受控制,而且台上的美男竟也用赞赏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小奶娃,气极败坏的凌彩容立刻怒声高吼道:“住口,若是让本官看到谁在说这种话,本官立刻割了她的舌头,看是这些话传的快,还是你们死的快。”
她的声音一落,场面立刻又静了下来,这时凌彩容又别过了头,她的目光森冷,阴狠的望着荆离,刷的一下子抽出了随从身上的宝剑,低声道:“你这奶娃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过来,你既然这么想死,本官就成全你。”
说着,刷的一下子持剑攻了过来,台下的玲珑立刻惊叫一声,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而这时荆离下意识的身子往后躲去,可是腰间一紧,脚下一空,整个人竟直直的被人扯到了一温暖的怀抱,鼻腔充斥着淡淡的花香,真好闻!
“凌大人,她只是一个女娃儿,童言无忌,你又何必太过当真呢?凌大人不就是想带飞柳回府吗?飞柳随大人回府便是,放这女娃离去吧!”
荆离忙抬头,她心中一惊,卖艺不卖身的花飞柳,引的全城女子失魂花飞柳,既然为了救她,而甘愿落入虎口?不行!她是女人,她是在一个女人当权的社会,而她更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让一个男人为自已做如此的牺牲?
“等等!”荆离立刻推开花飞柳,虽然美男的怀抱让人很贪恋,但是当前还是保命兼保住美男才是正道。
“我又没有说错,你犯下如此大罪还不思悔改,竟想着杀人灭口,在你的眼中,还有王法吗?”
“王法?老娘说的话就是王法,在此谁敢不听?来人,给人杀了她。”凌彩容已被荆离气的失去了理智,立刻挥动着手中的长剑吼着随从,随从立刻一涌而上,花飞柳忙把荆离挡在了身后,柔声道:“凌大人,看在飞柳的……”
“你给老娘滚开!”一把甩开了花飞柳的手,怒声道:“今个儿当着大家的面,老娘就是狂了,今个儿不止连你也要,这奶娃儿也得死,还不动手!”
“是!”随着她的话,众人一涌而上,花飞柳立刻护着荆离后退,而这时玲珑也冲到了台上,她腿脚并上,暂时将攻上来的女打手给击退了。
“有意思,原来还带着帮手来的,来人,将这个女人也一并拿下!本官要剥了她们的皮,抽了她们的筋,然后挖出她们的胆,看看究竟有多大。”
凌彩容的话音未落,众打手又一涌上前,花飞柳带着荆离连退数步,玲珑拼命的挡在他们的面前,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不到两分钟,玲珑就被打倒在地,而这时凌彩容的随从手持宝剑从上而下的直剌而来,惊的荆离高呼一声:“玲珑!”
玲珑就地一滚,宝剑仍步步紧随,眼看着就要剌中她了,却只能听一声女子的尖叫声,荆离被花飞柳挡在了身后,一时看不清楚眼前的情况,她的心猛的一痛,一把推开了花飞柳往玲珑奔去。
可是面前的一切都让她惊呆了,只见那持剑的随从抱着双手翻滚在地上,地上一滩的鲜血,而玲珑只是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犹不知发生了何事,荆离看到目前的情况也有些目瞪口呆了,她怔怔的回首,这时竟从众女子中走出来一个冷俊的男子。
他一身的宫装,手握一把宝剑,正一步一步的往台上走来,若说花飞柳是大荆第一美男子,可是面前的这个男子虽然长的不如花飞柳,但是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人无法逼视,那感觉决不是这个社会上比较娘的男人所能拥有的。
“荆风?”荆离吃惊的望着他,意外着他的到来,而他如此有的走上台前,竟让荆离的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骄傲,这个男人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有着同样的容颜,却有着不同的性格,虽然一样的冰冷,但是这个从小在皇宫长大的荆风,对自已是死心塌地的,荆离明白,只是荆离的心还有道坎过不去。
第三十四章【争风吃醋】
在众女子惊叹的目光下,荆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台上,他先是望了一眼花飞柳,又转眸望了几眼凌彩容,凌彩容可是在福堆里长大的女人,她骄傲一生,嚣张一生,岂能受的了这等气?
当下跳起脚来,怒吼着对自已的手下叫道:“你们这群废物,本官养你们何用,还不快将她们拿下,将这两个女人给本官弄死,将这两个男人带回去,本官要好好的调*教!”
凌彩容的话让荆离一阵恶寒,她见过色狼,可是这女色狼却还是人生第一回看到,不由的转眸望着荆风,想看看这个活的极度认真的男人有何反应,而荆风只是冷着脸,手持着长剑注意着随从的动作,身子也挡在了玲珑和荆离的前面。
“上!”随从中有一女高呼一声,几十个家丁齐涌了过来,虽然她们的武功很一般,但是人多势众,为了荆离的安全,荆风还是在情急之下高呼一声道:“玲珑,保护好皇上!”
玲珑立刻将荆离护在身后,众随从打了过来,而这个时候,荆风那一句皇上震住了许多人,包括凌彩容,花飞柳,以及台下许多贵族女,但是这些随从却不管这么多,她们的领悟能力太低,皇上这样的人物只出现在她们的梦中,哪有可能会亲眼所见的机会。
而就在凌彩容怔忡之时,随从们却打的正欢,荆风一心保护荆离,所以下手是又快又狠又准,几个回合下来,随众们已经倒了一地,这时那看似是家丁头头的女子挣扎着爬起来,脚步蹒跚的走到了凌彩容的面前道:“主人,这人武功太高,是不是要传府上的官爷过来。”
“皇……皇上……?她竟然是皇上?”凌彩容傻怔着,脸色苍白,她不去应家丁的话,只是傻傻的望着荆离,嘴唇颤抖,那刚才不可一世的样子荡然无存。
而台下的人也是一样,现场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而这时缓过气来的荆风,扑通一跪,双手持剑一礼道:“奴才救驾来迟,让皇上受惊了,奴才该死,请皇上降罪!”
“起吧!”伸手虚扶了一把,荆离一身的威严,帝王之气立现,台下的女子也立刻反应过来,皇上啊!她们祖辈们也从来都没有见过的,而今天她们的小皇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众贵族女立刻跪地,齐声高呼:“草民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吧!”荆离伸手一挥,而后也不等众人起没起身,就飘然的离去,荆离都快走到了门口了,玲珑才恍然回过神来,立刻奔上前跟上,而荆风也刷的一声将宝剑归位,人也讯速的跟了过去。
来时未见其面,当众人得知是皇上的时候连看也不敢看一眼,对这个来去匆匆的皇上,大街小巷立刻传遍了她的故事,人人都气愤不已,堂堂一个皇帝,放着皇宫的三千佳丽不要,竟然去狂妓院?
一时间,整个京都又疯传着皇后失宠的消息,而这两天最难过的当属凌彩容了,她几夜都没有睡好了,原以为第二天皇上就会传她训话,可是心惊胆颤了几天,均没有得到皇上传昭的消息。
而这几日她的心也慢慢的放下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家丁突然慌慌张张的奔了过来,惊惶不已的道:“主人,少主人!圣旨到!”
“什么?圣旨?”凌彩容惊的一下子弹跳了起来,而后又缓缓的坐在了软椅上,整个身子软弱无力,似乎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她双目无神,绝望的望着地面,老祖宗打下的家来,难道就在她的手中毁了吗?娘亲如今还在京外谈生意,若是知道了这事,定会将她打死吧?
“少主人,要去接旨吗?”
“接也是死,不接也是死,可是抗旨不接之罪又会罪加一等啊,走吧!”伸手让家丁搀扶着自已,摇摇晃晃的往前厅走去,厅中,玲珑亲传的圣旨,她一脸的冰冷,吓的厅中一屋子跪了满地的人,凌彩容也颤着身跪下,低声道:“微臣接旨!”
她这声音之小,唯有厅中的人才听的到,那日的气势已半点无存了,玲珑白了她一眼,打开了圣旨冷声读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朕今天设宴,突想起一面之缘的状元女,朕心念之,特传状元女进宫一同用膳,钦此!”
“用……用膳?”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是不解的又回头望着玲珑,玲珑伸手递出圣旨,不容凌彩容多想,转身就走,边走还边道:“凌大人,别让皇上久等噢。”
半晌后,凌彩容才回过神来,忙对着玲珑消失的背影高呼:“微臣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宫御花园!
荆离一个人对月举杯,小口小口的饮着果酒,玲珑候在一边,荆离放下酒杯沉思了半晌才道:“玲珑,你说这凌彩容她会来吗?”
“皇上亲昭,任她如何大但,应该也不敢不来吧?”想着她接旨时的小心,玲珑判断着,就在玲珑的话音刚落,这时就突的听远处高声喊道:“凌彩容凌状元晋见!”
“来了……”荆离和玲珑两个人相视一笑,玲珑忙弯身一礼的退了下去,顺便还挥退了边上的侍卫退后了十来米,荆离端起了酒杯,待凌彩容走进,荆离才抬起了头。
只见凌彩容身着状元服,面色谦然,惶恐的垂着双手,来到荆离的面前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声道:“罪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凌大人,咱们可又见面了。”荆离笑着,不让她起,也不怪罪与她,只是淡淡的打着招呼,但是只是这样说着,就将凌彩容吓的不轻,她立刻叩头在地,颤声道:“罪臣当日不知是皇上,所以行为放*荡冲撞了皇上,罪臣甘愿领死,只是罪臣求皇上,放过凌家一家的老小,凌家祖辈深受皇恩,专心行商,是罪臣误了凌家,是罪臣一个人的错,和凌家无关,望皇上开恩!”
第三十五章【凌彩容】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啊!”
荆离语带笑意,轻松的说着,这样的口气令凌彩容很是不安,她颤抖着抬眸,眼见着荆离果真是一脸的笑意,她的心更慌了,忙道:“皇上仁德,是罪臣一个人犯下的错,与家人无关,只要皇上肯放过罪臣的家人,让罪臣做什么都愿意。”
“虽然你顽劣成性,但是你的一片孝心着实让朕感动,若是让朕饶了你一家也不难,朕看了的状元题,其中气势惊人,爱国爱民之心明确,可是为何表里不一,说与做却是两码事?朕想知其因,你且细细道来吧!”
“罪臣……罪臣当时的确有报国之心,可现如今举国安宁,罪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