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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然的说了一句,齐皇也轻轻的跟着点了点头,但是想到刚才荆离的行为,似乎是有意放了红颜,她不由的道:“这大荆的陛下好似有些放过红颜,怕是会劝我留下她的性命吧?而且那文博……可是大荆的皇子,然大荆又对我们有恩!”
“恩是恩,仇是仇!想来那年清尘郡主造反之时,她不也狠心给杀害了吗?现在轮到了我们齐国,她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皇上若是今日不除去红颜,他日她必定会将你除去啊。”宋国公的话在齐皇的耳边响起,想到平时红颜的张狂,齐皇不由的缩了缩脖子,默认了宋国公的建议。
天!大雨磅礴。四处阴沉的看不清楚路,红颜和文博一身的泥泞,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去,红颜的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扑到了在了路上,文博吓了一跳,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他慌的将她给扶了起来,擦干净了她的脸急声道:“公主,公主您在坚持一下,我们寻个地方就安顿下来,我就去帮你寻大夫。”
“不,不必了。”红颜一脸的血污,血与泥都沾在那张绝美的脸上,略显着狼狈和狰狞的脸上,却荡起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她伸出了手抚上了文博的脸,努力的睁开眼睛望着他,就似要将他完全的印在自已的脑海中那般,半晌后她才吃力的道:“我的身子我知道,能在一刀,飞燕还有晚晴的手中逃生,已经是奇迹了,我不行了,好在我死之前将你给救了出来,你偷偷的回大荆吧,别管我了。”
“公主!”大雨淋在文博的身上,但是他的心却因红颜的话整个的冰冷了起来,他紧紧的拦腰抱住了他,哽咽的道:“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当我决定不顾一切的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从来没有想过独活,你放心,等我们寻到落脚的地方,我就帮你寻个大夫……”
葱白的五指立刻捂上了文博的嘴,红颜淡然的一笑道:“不必了,虽然我们现在逃出来了,齐皇是不会放过我们的,现在城中说不定捉拿我们的将士都出了宫,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你别管了,你去寻你皇姐,随她去大荆吧。”
“不!若真的要去寻我皇姐,我也会带着你的,你听着……你听着……我是绝对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若活我们一起,若死我们也要一起,生生世世,生死不离!”文博坚定的开口,那眼中的认真和决绝,让红颜愣住了神,半晌她才怔怔的回过了神来,也许是太激动了,她一开口,竟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吓的文博立刻惊喊了一声道:“公主。”
“想我……想我红颜在大齐,叱咤风云好多年,每一个人都怕我,每一个人都怕!但是我的心中知道,没有一个人对我是真心的,一开始我以为你也不会对我真心的,毕竟那个时候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而且……而且……”
“不要说了!”文博的泪混着雨水留了下来,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我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也许当你骑着马儿,在皇宫的门口代皇上来迎我之时,我的一颗心就全落在你的身上了,我爱你,我不能失去你,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求你……”
“我很羡慕荆离,真的羡慕她,荆国的男人!个个都是讲义气轻生死的好男人,我红颜何其有幸能够得到你,我也不舍得你,真的不舍的,可是……可是……”红颜的声音越说越小,文博几近疯狂,而这个时候红颜却似又突的想到了什么一般,她猛的睁开了眼睛,伸手紧紧的抓住了文博的手道:“去护国寺,护国寺找……司尘大师,就说我要见大巫师。”
“大巫师!”文博的脸色顿变,但是在他再回首的时候,红颜已经陷入了昏迷之中,文博又惊又怕,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天里,一个男人背着一个生命垂危的女子,往高山上攀去。
夜!清冷无比,驿馆的一个房间半掩着房门,周智超来到了门外,静静的望着房中那烛光边上蒙着淡淡哀愁的女子,夜风吹来,冷意又袭上了心头,周智超拿了一件大氅,然后推门走了进去。
荆离回过了头,看到周智超淡淡的一笑道:“怎么样?小家伙睡了吗?没有他父妃在,她定是睡的不安生吧!”
周智超不语,眼带着怜惜的望着荆离,他伸手为她披上了衣衫,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声的道:“皇上,红颜的事情已经了解了,文博皇子有他自已的选择,你不必太担心他了,而大齐国除去了红颜,定是不想让别国的国君来干涉她们的内政,所以皇上是不是应该要先行回到大荆才行?必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朕还没有见过大巫师,朕是不会走的,听飞燕打探的消息,大巫师已经被转去了护国寺,可是那寺中僧人不少,到底哪一个才是她,朕一想到这就心急如焚哪。”荆离叹息了一声,周智超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他的手紧了紧,叹息一声询问道:“皇上,请莫怪臣夫多嘴,只是……只是您为何一定要见那大巫师呢?”
荆离的神色一怔,抬眸望着周智超,看到他眼中的关切,她不自在的别过了脸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听说那大巫师所说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应验了,而且听说她还知道月亮石和彩月奇玉的来历和故事,这两样东西都是出在我们大荆国,所以我心中疑惑不已,想寻那大巫师解解惑。”
看着荆离有些闪烁的目光,周智超心中漫起了疑惑,但是他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一抹苦笑浮上了嘴角,周智超站起了身子,伸手揽住了荆离的肩头,依恋的将头放在了她的头上,轻声的道:“皇上,我们寻了大巫师就回国吧,晴儿一定很想你这个做娘的了,还有靖妃,他原本是一个宫中侍卫,过习惯了江湖的生活,为了你和孩子,他甘愿做一个后宫的默默无闻的妃子,还有莫言……他向来敏感,皇上你来大齐这么久,他定也是担心急了。”
“唉!好像朕真的应该回去了,朕也想念晴儿,想念莫言,想念风……”荆离低语了一声说着,然后闭上了眼睛,伸手反搂住了周智超的脖子,她轻声的道:“智超,你是大荆国天下第一才子,朕想问你,在你的心中,你相信鬼神之说?相信前世今生吗?”
“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这前世今生……也许这天底下真的有前世今生的这种说法吧,在我的心中也一直希望有前世今生,我希望我们现在过的就是前世,来生我们还能够在一起。”
荆离叹息了一声,周智超的话并没有说进她的心里,她所问的所想的,又怎么会是周智超所懂的?而且自已所承受的苦和恐惧,他是不会懂的,但是话又说回来,一个好好的人,谁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而且若是自已说出自已并不是大荆皇帝这个身份,不知道她的妃子们将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用彩月奇玉和月亮石,她可以回到从前,那么他们应该怎么办呢?还有轩!那个致自已于死地,而自已最终却无法去恨的男人,如果回到了和他相识以前,那么他们还能在相识吗?
荆离的思绪不停的在飘飞,整个人的神思很是恍惚,周智超望着这样的荆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突生一种强烈的恐惧,就如眼前的人随时都会消失那般,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一种想法一旦滋生,竟然怎么也无法从心头抹去。
为了压抑住心头突生的慌乱,他俯身毫无预警的吻住了荆离的嘴唇,这一吻很突然,而且带着急切和恐惧,荆离整个人都一愣,她明显的感受到了来自周智超的不安,她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欢|爱!对两个人来说,一点都不陌生,荆离这阵子一直事情很多,已经有一阵子,自已没有行过房|事了。
现在被周智超大胆的吻诱惑着,渐渐她的额头开始渗出了细汗,手臂微紧的搂住了他,周智超也如受到了鼓励般的打横抱住了她,并且一边走一边温柔的吻着她,并为两个人除去衣衫,闭上了眼睛,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一切的去爱|抚着她。
荆离的身子紧绷着,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已所在的是女尊国,而一直以来也是她在努力的引导着这一切,现在周智超略显生涩的吻技,还有那笨拙却小心翼翼的动作,让人既心疼又冲动,她的心中升起了从未有过的渴望,一翻身将周智超给推倒在床上,轻笑着低喃了一句:“跟在朕的身边都这么久了,连吻个朕都还紧张,真不知道是怪朕还是怪你。”
周智超抬起了头,望着荆离媚眼如丝的样子,他的下|腹如着了火一般的,但是幽黑晶亮的眸子里有着说不出的羞意和尴尬。荆离再一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蓦然的伸出了双手,解下了自已的腰带,然后蒙上了周智超的双眼,又将他的双手给压制在头顶,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
什么也看不到的周智超不由的心头一慌,他忙伸手紧紧的揽住了荆离的腰,荆离自是感受到了他的害怕,她低笑一声,一边吻住了他的嘴角一边喃道:“没关系,不用害羞,这种事情……多做几次就好了。”
一句话说的周智超连身子都会红透的虾子那般,引来了荆离一声酥|骨的媚|笑,只是那笑便引的周智超浑身紧绷,只觉一股热酥自尾椎窜起,以极快的速度行遍全身,他不由收紧了手臂,略带着急切的向她索着吻……
红烛摇曳,忽明忽暗。照在纱帘后交缠不休的两个人,应示着春宵才刚刚开始,房外站着的人,冷清的身子更显的孤单,半晌后他才艰难的移动着脚步,伸手为她们关上了房门,也稍掩了房中那令让脸红心跳的声音。
之后,他便转过了身子,失神的在小道上走着,这雨!都下了一天半夜了,可是却还是没有停,但是他却是感受不到这雨淋在自已的身上一般,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在亭子边上停下了身子,仰起了头,任雨水冲洗下来,他的脸上带着面具,可是还是感觉有湿湿的感觉,就如他的心一般,如今也湿湿的。
“有些东西,不争取永远便不属于你的。”一个清雅的声音响起,一刀猛然的转过身子,在亭中灯笼的照耀下,他看到了那一张熟悉且又有些陌生的脸,不悦的道:“飞燕姑娘,这么晚了为何还不休息。”
“你不是一样也没有休息吗?我刚才跟了你好久了,以你的功力竟然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怎么?你失魂了吗?”飞燕笑着,同时伸手至他的眉眼前,轻轻的晃了晃手,一刀向后退了两步,对她忽然的靠近,眼底升起了极重的排斥,他冷然的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听到他这么问,飞燕又笑了,轻声的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爱上了我们的皇上,你可知,那不是你能爱的女子。”
第三百一十七章【毒蝎谷】
“你胡说!”一刀就似是被人踩中了尾巴的小猫,一下子弹跳去了很远,飞燕也只是笑着,看着他眼底极欲掩盖的伤,她又走上前来一步道:“我虽然不是大荆国的人,但是现在也与你一样忠的是同一个主子,别人我不敢了解,但是皇上,是这个世上难得的好女人,若是你不争取,怕日后你既使后悔都来不及了。
眼中浮起了一丝的迷惑,一刀转身来到了亭子中,失神的坐在了那儿,在他的脑海中,一直回想着关于荆离的一切一切,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就似是先皇,也只是对他的利用吧!初时跟随她的时候,他的心中有着不屑,可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不屑转换成了无法压抑的情感,而且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他亦无所知。
“呵呵……”飞燕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