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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荆离轻应了一声,然后给了众人一个眼色,众人一看皇上留了下来,心头稍稍的好了一些,均陆续的走出了房门,碧珠和灵婶也不废话,当即来到了床边,将莫言给扶了起来,由碧珠擦针,灵婶寻穴位,荆离为莫言解衣。
当衣衫退去,碧珠和灵婶目不斜视的只盯着穴位,肩井穴不通是昏迷的主要原因,碧珠的首针也是下在这穴位上,可是当她的目光望到了这穴位的时候,她惊的起身,俯身不敢置信的望着莫言那肩井穴上一条细细如针的痕迹,失声惊语道:“王子殿下?”
第三百二十八章【爱,不过是眷恋一场】
第三百二十八章【爱,不过是眷恋一场】
她的这一声惊呼,也立刻引来了灵婶的目光,她也忙的看往了莫言的肩头,同时也激动的声音有些颤意的道:“王子殿下,当真是王子殿下!”
被她们两个这样的激动情绪弄的有些回不过神的荆离,不由的紧皱了一下眉头冷声的道:“什么王子殿下?你们两个认识莫言?”
身体的虚弱已经让荆离的脑袋处于空白的状态,她无法从两个人的言语中看到一些端倪来,只是不解的等待着两个人的解释,而碧珠和灵婶的激动远不止这些,根本就没有听清楚荆离在说什么,然后两个人先后的快速施针,只见那灵婶也不知道拿了一颗什么药丸,对莫言的口中一放,神色这才有着些许的放松。
至到这个时候,两个人才转过身来面对荆离的疑惑,她们两个对视了一眼,然后还是选择由灵婶开口,这时她才缓缓的道来莫言真正的身份。原来十几年前,医族内乱,莫言的母亲被害,首领死了,那些叛变的人自然是不会放过莫言,只是当时莫言的父亲带着年仅几岁的他不知去向,后来内乱平息了,医族的人却怎么也无法寻到首领,只得拥护当今的护法为首。
经此一战之后,医族的更弱了,她们也曾四处寻找莫言的下落,因为当时医族的首领只有莫言一个孩子,而他虽为男儿身,但是也是医族唯一的传人,只是十几年过去了,她们依然寻不到他的消息,自老护法死后,已经很少会在想起这件事情了。
荆离总算是明白了前因后果,只是她却更加的不解道:“你也说这件事情都过去了十几年了,那么你又凭什么能证明莫言就是你们医族的王子?有没有可能会认错?”
“绝对不可能错!”说话的是碧珠,她一脸的肯定,虽然小小的年纪,可是那脸上的绝然却坚定的很,她上前一步,目光直直的对上了荆离的眼神轻声的道:“在医族有一个族规,但凡是首领的孩子,在出生的时候都会在肩井穴的位置种上我们医族特制的银针,银针会长入筋脉,随着筋脉而变长,他的作用就是保护这个穴位,因为人体在达到极限的时候,会首先昏迷,而这个时候银针会随着昏迷的时间渐渐的封住肩穴,使其形成假像的窒息,在数天之后又会缓缓解开,然后人便会苏醒。”
荆离错愕的望着碧珠,有些恍然大悟的道:“这么说来,莫言在昏迷的时候,身体越来越弱,几度出现快要死亡的状态,其实这都只不过是一个假像?”
“不错!”灵婶点了点头,然后才又疑惑的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应该在几日前就陷入窒息的,可是非但没有,还有一股力量强行的冲击着银针的力量,这让他的身体有些不堪负荷,所以才会更加的虚弱,只是这力量与王子的血液并不相冲,才没有引起更糟糕的结果。”
荆离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望了一下自已的手腕,皱着眉头道:“为了给他续命,朕曾经用自已的血来喂他,只是想为他补充鲜血,但是却不想朕差一点害了他啊。”
想到了这儿,荆离不由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听到她这么说,灵婶和碧珠又疑惑的对视了一眼,这时碧珠上前小声的道:“荆国陛下,不知道您可不可以提供一点血液让在下看一看。”
荆离其实自已心中也疑惑,难道莫言身上的那股力量是自已的鲜血?她的脑中又回想起大巫师曾经说过的天之血,不由也想弄清楚,所以一听到碧珠的话,她想也没有想的直接挼了衣袖,对着碧珠伸出了手腕,看着她的手腕被包扎着绢巾,碧珠伸手为之解开,但是当看到她晶白细润的小手腕上,那纵横交错着数十道刀口时,她不由的冷抽了一口气。
“你……是为了救王子,才将自已自的手腕划伤,以血来喂她?”碧珠不敢置信的抬头望着她,别说她是一国的皇帝,就连普通人家的妻主,也难得会为自已的男人做到这一步,这不由的让碧珠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又敬又佩的情绪,同时也暗自的为自已的王子寻到了好的归宿而心喜着。
荆离听到她这么说,不在意的一笑道:“是啊,当时他的情况极度危险,我大荆国太医底子弱,根本无法医治他,甚至连他为何一直昏迷不醒都寻不出原因,朕一时心急,便只能挺而走险了。”
碧珠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对着荆离笑笑,然后用银针挑开了荆离的伤口,又用绢巾沾上了她的血,这才走到了桌边坐下,那灵婶打开了包包,取出来一个木盒子,当她打开那盒子的时候,荆离不由觉的手脚冰冷,只见那盒子当中,有着极小的却通体金黄的小蛇,还有如蟹子一般的爬行动物。
荆离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但是隐隐约约间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走过去俯下|下身子想仔细的看个清楚,可是碧珠立刻隔开了她,提醒她道:“荆国陛下,这些乃是世间至毒之物,你且碰不得,虽然口中的舌和牙都被我们给拔下来了,但是它身上这毒还是可以要了人的命的。”
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扎了一下其中的一个蛇,一边又接着道:“这条蛇是金环蛇,蛇身无毒,毒就在这尾巴上,若是被这尾巴扫过的地方,将会寸草不生,这蛇一直都生长在沙漠之中,我们费尽心思也就捉回来了一个小的,若是大的我们医族的人,也没有办法能降的住它呢。”
荆离看着她那熟悉的动作,那银针剌下去的地方,顿时变的乌黑乌黑,一看就知道藏有剧毒,而这个时候,那碧珠又将那染了毒的银针给用沾了荆离鲜血的绢巾擦拭了一下,奇迹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那原本染着剧毒的银针,竟然转瞬间便没有了,银针如同没有扎过毒物一般通体银白。
“呀!”碧珠也惊呼了一声,不敢置信的与那灵婶对视了一眼,眼中的惊奇没有半点掩饰,荆离望着她们激动的眼神,不解的道:“有什么特别的吗?”
“荆国陛下的血竟然可以解天下剧毒,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碧珠连声的说了几句,那灵婶也连连点头的应道:“和王子的血一样,这个世上当真有不种神针便能以血解毒之人,当真是奇啊,奇了。”
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荆离不由的又冷皱着眉头,一脸不解的冷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朕的血能解毒?不可能吧?”
之所以荆离说不可能,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忘记一件事情,想当初她初来这大荆国没有多久的日子,自已可是遭了尹秀珍的暗算,从清尘那儿给自已施了毒,那毒可真够自已受的,所以她的血能解毒?这两个人没有问题吧?
看到她吃惊的样子,那灵婶倒是一幅老神在在的样子,她微微的一笑道:“恭喜荆国陛下,这是真的,此金环蛇虽说不上是天下至毒之物,但是也强过平常毒物的千倍,但是这毒遇上了您的血,立刻便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这也是您亲眼看到的不是吗?”
“可是……朕曾经还中过了剧毒,当初还是莫言给朕治好的,如若是朕的血真的能解天下奇毒的话,为何自已的毒却解不了呢?”并不是荆离不相信,但是这件事情也太奇怪了。听了她的话,那灵婶倒也皱眉思索了一下,轻声的道:“按理说是不会有这种情况的,如若是这样的话,那么陛下您可是有过什么奇遇?比如曾服下过什么?身上带过什么?就是与那种可以解剧毒的东西染了你的血,然后你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荆离的心中一沉,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便想到了彩月奇玉!她依然记得妙妃曾经说过,这彩月奇玉可以解毒,而且当初在齐国的万蝎谷中,所有的人都中了毒,但是就因为自已带着这彩月奇玉才没有出现中毒的迹象,难道……真的是彩月奇玉?真的那么神奇?
望着荆离多变的神色,灵婶不由的轻声道:“难不成陛下您真的有什么奇遇?”
“呃!”被这样一问,荆离立刻回过了神来,轻轻的摇了摇头,那眼神中又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轻声的道:“朕整日在皇宫中,能会有什么奇遇,可能是莫言当初给朕治毒的时候,奇迹般的有了这种体质的也说不清,呃对了,莫言他怎么样了?”
“王子没事,陛下放心吧,既然知道小主是我们医族苦苦寻找的主人,我们要在第一时间通知医族的人前来拜见主人,对于主人的病,我们也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这一点请陛下您放宽心。”对于荆离的回答,灵婶她们也没有在问下去,只是淡然的一笑,而碧珠早已坐在了床头,细心的为莫言拭着额头的汗水。
莫言没事了!荆离悬着半个月的心也总算是放了下来,若是人的神精一直紧绷着那倒也没有什么事,一旦松弛下来便会觉的万分的虚弱,而且荆离已经撑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她的身子早已经超出了负荷,现如今一松了口气,整个人立刻天旋地转,容不得她半点挣扎,整个人便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耳边只传来灵婶的惊呼声,而后又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四处的响起,荆离想要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黑夜更紧的袭来,她只得放弃了意识的挣扎,让自已陷入这无边的昏睡之中。
黑暗!足以催毁所有人的坚强!而荆离自从有了彩月奇玉,月亮石之后,她整个心思都是解了这惑,现在疑惑是解了,又从碧珠这里得知了自已鲜血的异常,她几乎可以肯定自已的血便是穿越时空所需的天之血。
万事俱备,就欠几个月后的润年中秋的圆月了。她正因为如此,她疯狂的思念那个记忆中的世界,原本在清醒的时候,她还可以自制,但是当这可以催毁一切的黑暗来临,她不由的陷入到了往日的回忆中。
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上班的公园小道,看到了一身制服手拿着小包匆忙赶公车的自已。似乎也看到了孤儿院的兄弟姐妹,然后那个令自已心动且心痛的人也出现了。
轩……
“轩,你看那个梳妆台好漂亮啊,可惜咱们的房子太小了,放不下。”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娇俏女子,靠在一个俊美挺高的男人肩头,难掩那满眼渴望的说着。
男子只是嘴角勾了勾,冷然的道:“等我们结婚的时候,我们换个房子,把这一套买回去装饰新房。”
而后女子伸手勾起了男子的脖子,仰头给了他一个香吻,一脸的柔情蜜意,却浑然不觉怀中的男子僵硬的身躯……他因目的而接近他,却不想他真的狠心对自已动了杀机……
“轩……为什么?为什么?”那让人窒息的疼痛又一次的朝自已袭来,如巨浪般的卷向了自已,荆离逃不开躲不掉,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时掩不住内心的伤痛,拼命的质问着。
“皇上,皇上……”由远而近的声音传来,一个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小手,那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