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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并没有将脸给露出来,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荆离会如此清晰的记住了他的脸,也记住了此时他的妖娆。是的妖娆,如湖中男妖一般,荆离不自觉的站起了身子,缓步走出了亭子,一直眼神也不眨一下的望着他,一直走到了湖边。
她可以感受到湖水的清凉,可以感觉到他的剑风扑到她脸上的那种感觉,但凡是一个帝王,最忌别人在她的身边舞剑,可是荆离却在这一刻,爱死了这种感觉,那是一种潜在的信任,是的!信任。
在无形之中,也许她内心最信任的人就是一刀了,这一个一直影在自已背后的男人,在这一刻,荆离对他有一种很狂热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荆离竟然一步一步的往湖中走来,湖水不深,清可见底,只是用来粉饰风景的而已。
一刀也没有阻止荆离的这个动作,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舞姿停了,身子飘然的落在了荆离的面前,这一刻荆离从心底里承认,她栽了,是的!她被诱惑了。
伸出了手,来至了他的脑后,找到了那一个带子,手指一勾,面具脱落了下来,荆离不想去管这些,她上前一步,勾住了一刀的脖子,然后惦脚凑上了她的嘴唇,两唇相贴之时,两个人均是身子一顿。
一刀自是没有荆离那么有经验的,他只是下意识的搂紧了荆离,就似要将她给揉进自已的身躯那般,荆离不语但是却更加狂热的吻着他,由他的嘴唇到胸前,几乎一寸都不曾放过,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两个人的衣衫褪去,月下一黑一白的身躯是那么的妖艳。
“一刀,要不我们上去吧。”荆离与一刀都是衣衫不整的,但是她却想要阻止这种失控的场面,怎么说呢,在水中虽然很浪漫,但是毕竟还是有些心里不安的,在说这天入了秋,凉凉的湖水加上了冷风,怕是他们都受不住吧。
但是一刀以吻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大手笨拙且急切的摸索着她的身躯,很快荆离身体压抑的火焰被挑起了,她似乎忘了刚刚想要阻止这一切,欲|望导致了一切,两个人再也管不得许多。
一刀是习武之人,动作狂野!原本主动的荆离被迫的转换为了被动,她只能紧紧的攀着他,承受着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动作。
只是这一夜过后,荆离后悔了,因为太得瑟的结果,就是风寒了……
“阿嚏……呃……”一个带着浓重鼻音的喷嚏声从房中传了出来,立刻换来了几个人小声的责怪,只见周智超守在她的身边,正端着药喂着她,而边上的莫言则正在为她施着针,正一脸无奈的道:“皇上,你安静一会儿,要不然臣夫会弄疼你的,这针还在你的身上呢,若是真的碰到了,会痛的。”
“朕也想啊,只是……忍不住嘛。”荆离自知理亏,说话的声音自然也是越来越小,莫言无奈的摇首叹息了一声,又执手下了几针,这一次风寒来势凶凶,让荆离觉的整个人都很无力,而且在她的心中不知将那一刀咬牙骂了多少次了。
“来,在喝一口!”周智超温和的用绢巾抹去了荆离嘴角的药汁,用那千年不变的温和声音哄着她,对于现在正在生病的荆离来说,这声音可是相当的催眠啊,她睁着沉重的眼皮,随意的挥了挥手道:“不要了,朕都喝过了一碗了。”
“这药要喝到你发了汗才行的,至少要三碗呢。”周智超没有将她求饶似的表情给放在心上,依然盛了药汁,递到了她的嘴边,荆离叹息了一声,起身又喝了几口,然后她真的受不住的闭上了眼睛,倦意袭来,头痛的让她有些受不住。
看到她如此可怜巴巴的样子,周智超也不忍心在难为她了,只是为她盖好了被子,他知道有莫言在,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所以他起身,来到了院落,远远的就看到一刀立在窗口,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眼中却难掩自责。
“你过来。”周智超低声的唤了句一刀,脸色却越发的沉重起来,一刀的身子微微的一顿,但是仍然是听话的走到了周智超的身边,他望着他,几乎可以猜的出他下面将要说的话,果然……
“皇上宠幸了你?”周智超面色依然冷静,声音却失了平时的温和,带着一抹忧郁,一刀低睑下了眼神,没有应上他的话,但是却也点了点头,周智超的眼神一直看着他,看到他点头,也不由的道:“既然皇上宠幸了你,那么以后你也算是这后宫中的一员了,本宫是皇后,本宫想有一些事情,这是需要教导你一番。”
“微臣知错,请皇后千岁责罚。”一刀单膝跪地,虽看不到他的神色,可是言语中却也透着浓浓的自责,周智超没有让他起来,只是冷然的道:“为妃第一条,一切都将以皇上的身体为主,皇上凤体关乎大荆万民,不是任何一个宫妃的,所以禁止在有可能伤害皇上凤体的情况下承宠,你可知道?”
“微臣知道!”一刀从小在皇宫中长大,这些规定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这个时候被周智超提起来,却也是万分的难堪。
“为宫妃第二条,便是皇上的安全,寒气袭身这只算是其一,你身为护卫,在没有人保护皇上的情况下,也不得承宠,你可又知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周智超的声音骤然拔高,一刀没有应他的话,但是却将头低的不能在低了。
“为宫妃第三条……”周智超原本想要说的,却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的叹息了一声,然后淡淡的道:“以后这种事情尽量在寝宫吧,若是让奴婢们看了去,将会有损皇上的名声,只要时刻记得,一切都有皇上的安全身体和名声为主要的就行了,你既然已经承了宠,皇上现在病着,无法给你封典,那本宫现在就封你为了侍昭吧,待皇上的病好了,是封嫔妃还是贵妃,一切但凭皇上做主。”
“微臣叩谢皇后千岁赐封,千岁千岁千千岁!”俯身,叩头!一刀恭敬有加,对于周智超他是敬佩的,他对太子殿下的用心,对待其它宫妃的平和,都是让他尊重和敬佩的原因。周智超见他领旨,这才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抚起了他道:“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你整日跟在皇上的身边,以后皇上就多劳你费心了。”
“微臣不敢!”一刀立刻又想要俯身见礼,周智超却扯住了他的手臂,淡淡的道:“以后就以臣夫自居吧,不必在用微臣了,皇上病了,你原本的身份是不能入内相伴的,但是现在你也是侍昭了,你便进去陪陪皇上吧。”
“是!”感激的望了周智超一眼,然后又是一礼,这才又走到了房中,周智超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望着天际淡淡的白云,心中却酸涩不已,做这个皇后……真的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梦想吗?
周智超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回到了皇宫的,他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要了酒,怎么独自饮上的,一直到一个人按住了他的手背,他才有些怔然的恍过了神,缓缓的抬起头,对上了晚晴那担忧的眼神。
“主人!”晚晴轻唤了一声,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可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的整个心都碎了,周智超见到是她,只是淡然的一笑道:“怎么会是你,你来做什么。”
“过几天奴婢就要离开了,在皇宫的日子不久了,所以奴婢想要来看看主人。”坐到了他的对面,晚晴关切的眼神不曾离开他的身上,沉默了半晌才又问道:“主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从来都不会酗酒的。”
“酒是好东西啊,有助睡眠。”说着又饮了一杯,晚晴伸手夺了下来,声音也蓦然间变大了道:“是不是皇上惹的你伤心了?我去找她。”
“站住!”周智超冷然的开了口,晚晴的身子一顿,却并没有回头,但是周智超却又冷声的道:“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而已,本宫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下去。”
晚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眼圈却蓦然的红了,顿了顿身子终于回过了头,眼神紧紧的盯着周智超那俊美无双的脸庞,如今被酒精催红了的脸,一字一句却也无比心痛的道:“在主人的眼中,奴婢当真没有这个资格去问吗?”
“是!”没有半点犹豫的,周智超冷冷的应了一声,然后又仰头饮了一杯酒,晚晴的身子摇晃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的转身离去,晚晴的脚步很快,只是走到了宫门口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妇人的身上,那妇人看到是她,倒也不惊奇,只是道:“晚晴姑娘,你见过皇后了吗?”
“嗯。”声音中还有一丝颤抖,晚晴却也别过了脸去,不想别人看到她眼中的泪意,那妇人好似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声,然后侧过身子越着晚晴而过。
“奶娘!”晚晴唤住了她,犹豫了一下才又问道:“你可知道主人是怎么了?”
“皇后千岁啊?”奶娘知道晚晴问的是他,便也没有犹豫的开口道:“唉,还不是都为了皇上,这昨个儿皇上原本说了是要来皇后的宫中的,皇后欢喜的不得了,打理好了太子殿下之后,便亲手布置了一下寝宫,然后还美美的泡了一个澡,这皇上原本也来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最后皇上却又走了。”
“会说些什么事呢?”
“这个……老奴也不太清楚了,好似是说给花公子指婚的事儿吧,说是花公子想要见皇上,皇上也应了皇后,但是却认为皇后多事了吧,然后便走了。”奶娘听了晚晴的话,也没有多想,她知道晚晴是周智超的心腹,所以对她说话便也少了同其它人的那种防备。
晚晴的眼神先是一怔,最后却多了一抹心痛的了然,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已啊,她不由也叹息了一声,她的叹息声刚落,奶娘也跟着又幽幽的叹了一声道:“昨个儿皇上走就走了吧,却在那皇宫的湖水中宠幸了自已的影侍一刀,还染了风寒,你说皇后千岁这心里头能好受吗?若是昨夜宠的是皇后,皇上也不会生病的。这不宠皇后也罢,隔两天在宠那侍卫也不差,唉,可惜了皇后的一腔深情中。”
晚晴没有应声,目送着奶娘离去,只是她这一次却并没有回到冷宫,却转身往荆离的寝宫而去,因为宫中的人大多也认识她,倒没有几个人会拦着她的,只是她来到了皇上寝宫的时候,却被玲珑拦下了,两个人对视着,望着晚晴眼中坚持,玲珑只是淡淡的道:“皇上染了风寒,小主们尚不能见,何况是你?”
“我并非来见皇上的,可否劳烦妹妹唤一下一刀兄弟前来相见,我有几句话想要和他说,说完便走。”无视玲珑排斥她的样子,也无心追究她为什么会排斥自已,只是冷冷的说出了自已的目的。
第三百五十二【终生相守】
第三百五十二【终生相守】
“对不起,侍昭大人正在陪伴皇上,此时不宜惊忧,若是晚晴姑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以在这门边候着,待到侍昭大人出来的时候,你在上前搭话也不迟。”并没有被晚晴那一脸的不满给惊到,玲珑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声。
晚晴瞪了玲珑一眼,不明白玲珑对自已突然间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但是她都这样说了,在面对着身边这么多的侍卫,自已是不宜硬闯的,可是却不肯就此的离去,竟然一转身,当真在不远的地方寻了一个地儿坐了下来,悠哉的等了起来。
原来玲珑说她也都只是气话而已,没有想到她当真如此了,当下也气的不轻,直接走上去没有给她好脸色的道:“喂,我说你当真就在这儿等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