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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容微臣说上一句,去尚州这件事情,微臣想还是不要让宫主跟着的好,他与尹秀珍的关系太过敏感,而且母子之间不可能没有感情的,万一他一时的心软,走露了风声,我们将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了。”
荆离点了点头,微微笑着拍了拍程嫣的肩膀点了点头道:“爱卿的意思,朕明白!朕一定会想办法两全的,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挖通这个遂道,朕等不及要给那个宰相唱一出空城计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美人吟】
“恩!”程嫣重重的点了点头,又从腰间拿出了一块图纸,然后两个人又细细的商量着什么,一直到了下午的时候,荆离才从御书房中出来,她难得的到了御花园去赏景,如今除了梅花,已经没有什么景色了。
闲来无聊之时,荆离摆上了几杯小酒,然后一个慢慢的饮着,她最近觉得身体好的飞速,不光是心不急跳了,而且气也不喘了,气也顺了,最重要的再也没有了了种窒息的感觉,荆离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侍夫多了嘛?
她很邪恶的想到了这一点,而且立刻春心荡漾起来,她又饮了一杯酒,而这时她的身后响起了低沉优美男声道:“皇上,您怎么又一个人喝闷酒了,你的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
荆离不由的失笑,看来想什么来什么啊,她也没有回头,伸手往后边一牵,直直的扯到了自已的身边。这时她才抬头,不由又怔住了神,尹昭宇,荆风,还有花飞柳,三个人又在一路的,荆离不由错愕的道:“你们三个人的关系,何时变的这么好了?”
“重在交流嘛!”花飞柳一语双关,对着荆离挤了挤眼,荆离微怔,她不由的又是一声失笑,举手端起了杯子小饮了一口,尹昭宇忙将她的烈酒换成了果酒,荆离一笑,伸手抚了抚他的脸,如此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人,荆离怎么舍的舍弃他。
心情十分不好的喝完了这顿酒,她独留下了花飞柳一个人,太和殿上冷冷清清,她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直都觉得先皇的宫院挺冷清的,可是现在她才算真正的明白,其实自已的宫院才是最冷清的,战争一过,自已充实后宫的想法一定要实施起来。
“皇上,您可是有心事?”花飞柳见她一语不发的,心疼的搂住了她的肩头,荆离原本就是清冷的性子,花飞柳在自已心静如水的时候挑逗,让她倍觉得压抑,她微微的笑了一下道:“飞柳啊,你为朕唱上一曲吧!”
“好!”没有丝毫的犹豫,花飞柳走到了一边,拿起了荆离赐给他的七弦琴,双手轻抚之上,滑出了一串优美的音律,他轻声道:“这琴是皇上送的,侍夫早就想为皇上奏上一曲了,只是政局多变,皇上的心一直都很压抑,无空听飞柳弹唱,前几日,飞柳又创了一曲歌儿,就唱与皇上听吧。”
荆离笑着点头,花飞柳立刻调整了琴弦,他默默低首,而后音乐响起,随着他的一阵轻哼,只听那犹如天籁之音的声音在缓唱低吟。
那离愁,深秋,再回首!
离别恨,已过几秋?
上红楼,交杯酒,执子之手。
紧握那颗相思豆……
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
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相见难,这般愁断肠!
天上人间两茫茫,
泪成霜,花残,独留暗想。
对镜梳妆,泪千行
此情成追忆,绵绵无绝期。
若离别,此生无缘
不求殿宁宠,不求衣锦荣
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
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
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心有千千结,不忍吐离别,
只求能与你化茧成蝶……
荆离怔怔的听着,她望着花飞柳,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浅浅的诉说,她的心动了,若离别,此生无缘,不求殿宁宠,不求衣锦荣,但求朝朝暮暮生死同!
这就是他内心的写照吗?生死同啊!好美的话面,荆离的眼中立刻就跑出来那梁山伯和祝英台的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是一种由心所产生的浪漫,这是人心底里最柔软的一种情,荆离持杯的手又倒了满满的一杯,她手握着酒杯,脚下旋转着来到了一方空地,对酒轻舞起来,花飞柳的歌深深的触动了她,人都有对美的向往,对爱的美好,荆离也有,只见她舞着,舞着……
竟也慢慢的轻哼出了歌,那是一首如诗般好听的说唱,只听她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诮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阳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荆离唱的痴了,花飞柳听的也痴了,人与人之间最容易犯痴的便是那份相默相契,然而荆离和花飞柳此间的感情就在这对歌中急剧的升温。
只见花飞柳停下了自已的吟唱,听过了荆离那小声的说唱之后,立刻调转了音律,附呵着她,荆离从来都不知道自已竟有这样的音乐细胞,也许是这情景太美,也许是面前的美人太给力,总之她唱着,跳着,竟舞出人间的绝舞来。
一舞皆停,荆离停住了身形,仰首又喝了一大口酒,可能是受这女尊社会的影响,自已原本那滴酒不沾的性子到了这里完全转变了,她变成了酒鬼,她觉得只有在自已半醉半醒之间,才能忘却那个前生的自我,才能真正的在这个异世活出自已的潇洒来。
花飞柳也站了起来,他从小到大,教他舞艺的师父不知道有多少,他从来不会为一个师父而停下脚步,人人都说他是舞艺的天才,而他自是不想那些个师父们挡住了自已前进的脚步,然则荆离那毫无章法的舞,却让他也痴了。
“怎么了?傻傻的,可是朕跳的不好?”荆离笑着,牵着花飞柳的手说着,嘴上还不忘在花飞柳的粉面上偷个香,花飞柳的脸上一红,小心肝呯呯跳的历害,低声道:“所谓一舞倾人城,再舞倾人国,侍夫总算是见识到了。”
“噗……”荆离一口酒呛在了喉中,她咳了几声,一拍花飞柳的小脸,再亲花飞柳的小嘴,然后笑着道:“就你会哄朕开心,朕这舞根本不叫舞,叫兴起,朕的脑子中想到什么就跳什么,若是你让朕在跳一个一模一样的,那保管朕是没有办法跳出来的。”
第一百三十章【劝戒】
“皇上的舞的确是世间难寻,侍夫从小到大就与舞为伴,可是却从来都不曾见过如此美的舞。”
“当真?”荆离笑着,虽然明知道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好话而已,但是荆离也有着所有人都有的缺点,好话养耳嘛,多听几句又何妨,只要不必太认真就好了。花飞柳的眼睛晶晶亮亮的,他忙点头道:“嗯,是的!”
“你这小嘴啊!”荆离依了上去,靠在花飞柳的怀中,食指贴上了花飞柳的嘴,而花飞柳身上淡淡的香味很是好闻,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而又舍不得睡去的感觉,人道是美人误国,荆离从来都觉得那些个帝王,定是纵欲过度出现了一定的幻觉,可是到了今天,她总算明白,误国的并非美人,还是帝王的那种惜美之心。
嫣红的小嘴就在面前,淡淡的香味围饶着自已,原来心清欲淡的荆离,此时也难免升出了几分欲火来,她伸手勾住了花飞柳的脖子,小嘴贴上了他的嘴唇。
她只是想浅尝,但却不知花飞柳早已动情,就在荆离欲撤身之际,他却猛的将荆离抱起,荆离只觉得身子一阵腾空而起,而后竟旋转不停,荆离恍然了好一回事才了解,原来是花飞柳在抱着自已跳舞,荆离一笑,嘴唇一热,顿觉纷香柔软。
“飞柳……”荆离低叹一声,她妥协了,她喜欢这样的浪漫,不得不说,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有着小女人一般的情怀,被一个高大俊俏的男子抱着,舞着,吻着……
荆离尽情的迎合着她,她探入了他的口中,粉舌与之共舞,她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年代,只有被这浪漫的情怀一并的勾引着,不能不说,花飞柳是这三个男人中技巧最好的,让荆离完全的臣服在他的挑逗之下,连几时进了房,几时上了床,都不知道,在回过神时,已是第二天的凌晨。
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荆离睡的早,醒的也早,她睡不着了,早起是她的习惯,她穿上了衣衫,望着枕边那熟睡的俊颜,荆离微微一笑,为他盖好了锦被,然后吹灭了红烛,一个人走出了殿外。
外面的天只有一丝丝的亮光,似乎是刚刚挣脱了黎明前的黑暗,荆离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呵欠,可始伸展着身体,但是不远处的一个人影,却让她一怔,待看清楚了来人之后,这才含笑的走了过去道:“一刀师父?”
“微臣不敢!直接叫微臣一刀便可。”一刀冷冷的开了口,一听就是满口的不悦,荆离摸了摸鼻子,一时想不起他为何要生这么大的气,忙讨好般的拉扯住他的手臂笑道:“怎么了一刀,可是宫外又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一刀甩开了荆离的拉扯,依旧是那冷冷的声音道:“宫外一切都好,只是郡主把佩琪的死因,全都归根到了皇上的身上,可能在她的心中,造反之意更加的坚定了,皇上不得不防一些。”
“嗯,这个朕在听到佩琪已死的消息时,便在心中有了决断,一刀,辛苦你了。”荆离的小手覆盖上了一刀的大手,一刀的身子微震,他立刻抽回了手,双目冷冷的望着荆离道:“皇上,恕微臣斗胆,在这战乱的节骨眼上,请皇上自制,自重!”
被他这充满火药味的警告声给吓了一跳,荆离抬眸,只见一刀又冷声道:“微臣知道,皇上的风花雪月轮不到微臣来管,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那个花飞柳,来自烟花之地,为人不知自重,勾引皇上,迷乱皇上的心智,皇上应该知道,暂时应当与国事为重,不可沉迷男色之中。”
荆离总算明白了一刀的意思,对于这个隐在暗中的影者,自已是没有半点隐私的,她点了点头,心中也颇有些后悔,忙赔着笑道:“是,一刀的话,朕记下了,朕下次不会这样了,昨日是多喝了两杯酒。”
“酒暂时也别喝了,昨日微臣原本想着晋见皇上,但是却看到……微臣一直等到现在,也守到现在,微臣真的不敢想像,若是昨夜来的不是微臣,是一名杀手的话,皇上岂不危险?”
“朕知道!”荆离乖乖的点头,一刀还在念念不停的道:“先皇在世之时,一直强戒男色头上一把刀的古训,她曾经错宠了妙妃,以至于令先宫主命丧皇泉,在这后宫当中,帝王的荣宠一般多,才会后宫太平无事,而昨夜皇上明显是被那个花飞柳迷住了,以至于后宫的宠爱偏颇,自是会引起一阵没有必要的宫斗来。”
一刀说完,这才望向荆离,只见荆离微笑的听着,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一刀这时才猛然觉得自已似乎说的太过多了,他忙收起了后面还要接着说的话,尴尬的冷着脸道:“微臣嘴碎了,皇上请恕罪。”
荆离这才轻笑了起来,她坐在亭中,摇头道:“一刀肺腑之言,犹如醍醐灌顶,让朕猛然清醒,朕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只是朕今天才知道,当初那惜字如金的一刀,竟也会一口气说出这么多的话来呀。”
被荆离如此一说,一刀倒是窘的满面通红,他尴尬的别过了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