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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微澜是何长老的侄外孙女。”冉子桥心情惴惴,不明白师傅怎么突然变脸。
“哼!不行!”商别离一听就怒了,指着冉子桥道,“真是笨徒弟,这女娃我之前打听过,名声太坏,绝非良配。”
“师傅!”冉子桥也是火爆脾气,虽说是自己师傅,不敢直接顶撞,但还是不甘示弱,想辩个究竟。
“真是一个两个都让我不省心,你是如此,淮南也是如此,那个叫何微澜的小丫头到底哪点好,
值得你们俩这么用心吗?”商别离气鼓鼓地道。
“师傅,这跟淮南师弟有什么关系?”冉子桥心里一沉,便立刻问了出来。
“哼!我也知道。还不是那次五道宗的事情,吴为那小子跟我提过,说淮南似乎对何家那小丫头很是维护。我好奇之下,就叫人去查了查那丫头的底细,谁知去是名声如此不堪。我叫了淮南那小子,结果他还说什么是我弄错了,还不该干涉他的私事。我可是你们俩的师傅,哪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俩被
个小丫头给耍了。”
商别离一顿唠叨,冉子桥越听越是心惊,莫非淮南师弟与微澜之间真有什么?这个疑问在心里变得越来越大,以至于他已顾不上在意师傅对何微澜的不满了。
商别离看自家弟子魂不守舍的样子,怒道:“子桥,你有没有听我的话,你马上跟那丫头断绝关系,再不要来往!”
他这番强压自然惹得冉子桥猛烈反弹。
“师傅,这不公平!”
“哼!我是师傅,自然我说了算!”商别离也是被自家弟子不听话的举动给彻底激怒了,不依不饶地道。
若是平时,冉子桥深知师傅的性格,自然知道他这不过是气头上的话,但冉子桥此刻已经心乱,哪里想得到那么多。听了商别离此言,固执的脾气也上来了。
“师傅,若是如此,你就直接把我逐出师门吧。”冉子桥梗着脖子,自暴自弃道。
“你?!”徒弟如此不给面子,还为了个女人自求出门,这让商别离实在无法接受。
“走吧走吧!只管走,若是南乔还在,必不会像你们这些不争气的东西这样,一个个都想气死我才好!”
商别离一甩袖子,怒到极点,却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弟子了,后面几句,反而声音降了下来。
冉子桥听得此言,也是心中一痛,不平之气全无,走到商别离的面前,直直跪了下来:“师傅!对不起,弟子不该说那些话,惹得师傅生气。”
大殿内静若止水,守门的那几个小修士,都被这师徒争吵的火爆场面吓得面面相觑,最后一商量,急忙搬救兵去了。
沉默良久,商别离长叹一声:“罢罢罢,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师傅想管也管不了,你们都已经大了,就自己做决定吧。”
“师傅!”冉子桥一直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去吧,师傅想一个人静一静。”商别离淡淡说道。
冉子桥知道师傅是想起了大师兄。他站起身来,望着师傅的背影,张口欲言,却不知到底该说些
什么,最后还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冉子桥与楚淮南的关系,嘿嘿,有没有人猜到呀
、师兄弟
冉子桥出了大殿;心中茫然而不知何往。
他当年一言不发就离开了玄英门;在外游历八年。这才刚回来没多久的时间;就惹得师傅大发雷霆;心中不免有些愧疚。
可再一想到小师弟与微澜;冉子桥的脸色又一变。
以他的个性,若是旁人;他早就不管不顾地杀个门去直接问个究竟,但这个人不是旁人;偏偏是他的师弟;师傅最疼爱的小师弟,大师兄的同胞兄弟。
只要一想到大师兄;冉子桥满心的怒火又化为止不住的伤感。不知不觉;南乔离世已经有二十多年了。那时师傅还只有他们两个徒弟;年龄相仿的两人很快就成了亲密好友。
相对来说,楚南乔性格稳重,他性格暴烈,所以,经常是做师兄的楚南乔迁就他这做师弟的。冉子桥嘴上没说,但心里却记得清清楚楚,对这位大师兄的尊重一点都不比师傅少。
谁知后来天降横祸,当师傅和他找到楚南乔的时候,那个温和稳重又不失血性的青年只剩下一口气了。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当年大师兄脸上和身上似乎永远也擦不完的血,还有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子桥,替我照顾弟弟……”
而那个同样浑身是血的小小婴儿,一转眼间,就变成了眼前的俊秀青年。而且,他与南乔的模样真的很像。
冉子桥闭了闭眼睛,才重新睁开:“淮南。”
面前站着的修士正是被守门的小修士搬来的救兵——楚淮南。
楚淮南一脸担忧:“师兄,听说,你跟师傅吵起来了?到底是何事惹得师傅大发雷霆,二师兄,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他发火的时候千万不要跟他较劲才是。”
“嗯,我知道。”冉子桥点了点头。
楚淮南这才稍微放心。听那些小修士说,这两人当时吵声如雷,二师兄甚至要被逐出师门,听得他心惊胆颤,匆匆忙忙就赶来了。
虽说二师兄跟师傅以前也总吵架,但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唉,这两人都是火爆脾气,二师兄又是那种凡事轻易低头的耿直性格,师傅脸上挂不住,自然更加生气。
楚淮南想得透彻,决定先“哄好”师兄,然后一会儿再进入“哄”师傅,既然他们都是不服输的人,那就只好辛苦自己了。
冉子桥没有错过楚淮南脸上的表情,眉头一皱:“淮南,我与师傅的事情你不用管。”
楚淮南神情一愣,然后低下头点头称是。
冉子桥看着他,不知为何,方才的怒意又涌了上来:“对了,听说你才刚刚进阶筑基后期,这是怎么回事?我离开这段时间,你忙于炼丹 ,对修炼怎么荒废至此?!”
“师兄,我喜欢炼丹,师傅不理
解,难道师兄也不明白吗?”楚淮南解释道。
冉子桥定定地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楚淮南被师兄的眼神看得心里突然一慌,张口欲言,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冉子桥的脸上却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容,盯着自家小师弟的眼睛:“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吧?”
楚淮南一瞬间表情僵硬,随即马上出言解释:“这跟师兄有什么关系?”
冉子桥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都没说。
“师兄……我……”楚淮南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脾气粗暴的二师兄,心思却不粗,竟一语中的,猜出他隐藏至深的想法。
曾经的二师兄冉子桥,是楚淮南少年时期最最崇拜的对象,也是他努力模仿的对象。
他小时候尚未被查出天灵根之时,因为长相清秀又身材矮小,常常被一些玄英门低阶修士们嘲笑。
师傅是元婴真人,不可能时刻陪着他这个小孩子,自然不知道这些琐事。况且,按师傅的想法,自己的弟子又哪里可能会被欺负。
只有二师兄见了,大声地斥责他:“你真是没用,若是生气,就直接骂回去,打回去,即便打不过,至少你努力过了,像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楚南乔可没有像你这般无用的弟弟!”
训斥完毕,就把他一个人丢给了那些修士。
楚淮南知道,其实二师兄并没有走远,只是远远地看着他。
记得他那时候人单力薄,打不过那些修士,就想了不少无赖招式。后来,那些人跟师傅告状,二师兄就主动说自己教的,惹得师傅大怒。结果,两人都被罚了。
再后来,他被查出了天灵根。楚淮南很高兴,因为他终于可以像他最崇拜的二师兄一样,做一个无所不能的修仙者。
他很努力地修炼,一步一步地追赶二师兄的步伐,甚至连二师兄骄傲的个性都想模仿,却从没想过,自己的存在对骄傲的二师兄而言,是一种多大的压力。
那时,他刚刚筑基,少年心情,骄傲不可一世,是叶奉之的出现,打破了平静水面下的暗流波涛。
叶奉之带着他偷听了二师兄对三师兄的话,他才赫然发现,很多时候,事情并不像他想的那样。
再后来,冉子桥离开宗门,楚淮南,对修炼也远远不像当年那么热衷。炼丹固然是他所喜,但他真实的想法究竟是什么,连师傅也不知道。
哪曾想,今日一见,他这隐藏已久的想法竟被归来不久的冉子桥直接点破。楚淮南自然尴尬不已,呐呐难言。
“楚淮南!你以为你这样我会感谢你吗?”冉子桥此事已经不能用愤怒形容了,阴云满面,黝黑的眼眸中涌现波涛万丈。
“师兄,我知道你会生
气,你听我解释呀。”楚淮南顿时大急,明白师兄是动了真怒。
“既然知道,你还这么做?!楚淮南,你真是愚蠢透顶,楚南乔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弟弟。”冉子桥面沉如水,声音冷淡如冰。
楚淮南知道事情要糟,其实他那样做不单单是因为冉子桥。他原本就生性随意,对修炼一道远远不像师傅和二师兄那样执着,以前的努力也不过是想讨师傅和师兄的欢心罢了。后来想明白了,对修炼自然就散漫起来。
可事情到了现在,他即便说了这个原因,二师兄也绝不会相信,唉,方才二师兄盘问他之时,他就应该死不承认才是,现在可好,弄得误会越变越大。
“既然你如此有自信,做师兄自然要领教一下你的高招了,动手吧!”冉子桥此刻已经怒到了极点,何微澜的事,楚淮南的隐瞒,让他再也无法压抑心里的郁闷,连这是自家师傅住处的事情都忘了。
他忘了,楚淮南可没敢忘,闻听此言,好端端的一张脸皱成一团。
而旁边的几个小修士又一次傻眼了,他们搬回来的可是救兵,怎么几句话下来,师兄弟又要打起来了?
那这一回又该找谁当救兵呢?
幸好,商别离就在不远的大殿,师兄弟这番大吵大闹,自然惊醒了回忆中的他。
于是,商别离一声怒吼,声震整个折柳峰:“你们两个!统统给我扫树叶去!”
再说何微澜,冉子桥一去之后,她与无忘合计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好方法,最后只能施展“拖”字大法。
一时间解决不了,只能避其锋芒,先解当务之急。所以,她最后决定跑到庞如庞长老那里躲上一阵。
在别人的地盘,那冉子桥即便想跟情人亲热,恐怕也要顾及一下场合地点,如此一来,至少能避免被人白吃豆腐又有口难言的悲惨境遇。
主意已定,何微澜立刻把小白托付给她那堂弟,收拾了东西,带上大力赞赏这项提议的无忘,匆匆朝庞长老的地盘而去。
刚飞出没多久,远处急速飞来一个修士,看那遁光的速度,不是金丹修士就是元婴修士,何微澜只来得及把无忘塞到灵兽袋中,对方已到了眼前。
她定了定神,盘算着对方应该玄英门的长老,因此并不十分慌张。
来人身材魁梧,头发银白,对何微澜来说,不算完全陌生,正是门内大比上对楚淮南咆哮不已的元婴修士商别离。何微澜对那日的记忆深刻,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是,这真人如今的怒意是冲谁发的?她跟玄英门的这位重量级大佬好像从未说过话,怎么会得罪他呢?
心里嘀咕着,可看这元婴修士吹胡子瞪眼的死盯着她,何
微澜自然不敢慢待,连忙上前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商真人。”
商别离一言不发,视线锐利逼人,只上下打量,何微澜疑惑到了极点。
商别离站在云间,半天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话:“你就是那个叫何微澜的丫头?”
“正是晚辈,不知真人找晚辈所为何事?”
“哼!老夫找你没事。就是想看看你这丫头,何德何能惹得我两个徒弟为你打起来,今日一见,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
商别离这番话,听得何微澜更是摸不着头脑,什么徒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