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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兴奋地忘乎所以之时,迎面走来一熟悉的紫衣修士,面容俊美,眼神冷冽。
作者有话要说:来人是谁,大家都猜得到吧
、魏君一归来
何微澜脸上的笑容一时间凝固;惊讶的眼神正好撞上那双桃花眼中的不明光芒。
她愣了一下;顿时有些迷惑;咦;十年不见;这人好歹也该有个笑容才是,怎么却一副满腹怨气的样子?
魏君一走到近前;目光在她一扫而过,反而停在了楚淮南身上;似笑非笑道:“真巧呀。”
何微澜眉头轻紧:“你何时回来了?”
魏君一却似没听见一般;只看着她身旁的楚淮南,动也不动。
楚淮南收了笑意;对魏君一盯着他看的举动感到有些不解。
他与魏君一基本上并未有任何交集;只远远见过这位名声不小的剑修天才罢了。只是;若他感觉没有出错的话,这位师弟对他似乎不太友善呀。
他应该没有得罪过此人吧,楚淮南暗自奇怪。虽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也绝非软弱可欺之人。
所以,楚淮南脸上又浮现出一个笑容,毫不示弱地迎面对上魏君一堪称寒冰的视线。
被两人气场完全排斥在外的何微澜,柳眉轻抬,凤眼圆睁。
话说,这两人应是第一次近距离站在一起,这情景果然如她想象一般,精致完美可堪入画。两大重量级的美男,风格迥异,却各种达到了其完美极致。
何微澜看得炫目不已,过了片刻,才猛然发现,这气氛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呢?
左边好似春归大地,右边则是寒冬过境,站在中间的何微澜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对比鲜明简直到了诡异的程度。
三人站立良久,未曾言语,最后,还是何微澜的声音打破了这奇怪的僵局:“额,你们俩有仇?”
“没有!”
“没有!”两个男声同时响起,连回答都是一样。
何微澜不由得哑然失笑。
对峙中的楚淮南也感好笑,眼帘一垂收回了视线。只是,魏君一却冷哼了一句,瞟了一眼何微澜转身就走。
“哎,你……”何微澜更觉莫名其妙,扭头对身旁的楚淮南道:“楚师兄,你先回去,我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回事?”
说完,连忙去追前面的紫衣身影。
楚淮南不置可否,望着前面两人并肩而行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何师妹与魏君一……莫非……”
何微澜快速追上了魏君一,瞅了一眼那人脸上神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冰冷,倒也看不出什么。
“哎,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
魏君一不为所动,只是见她跟上来时,脚步稍稍放缓了一些。
她继续又问:“你在生气什么?”
魏君一的不回话,倒也是在何微澜意料之中,她索性自说自话:“虽然你每天都是这么一
副冷冰冰的脸,但今天格外阴阳怪气,所以,肯定有古怪。”
听到她这话,美少年终于有反应了。他停下来,打量她半天,最后冒出来一句:“你可以去找不阴阳怪气的人。”
然后,大步往前走。若是前面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张脸比方才阴冷百倍。
何微澜一下子被噎住了,气恼地跺了跺脚,停了下来。然后那一双大眼睛使劲地瞪着前面的身影,恨不得拿扇子拍死这个莫名其秒的死小孩。
为什么她只要一碰上魏君一,姿态就这么低呀。看看他们这关系,简直像是任劳任怨的丫头与颐指气使的大少爷一般。
哼,长得帅了不起呀,剑修天才了不起呀,无缘无故摆脸色,姑娘还不愿意伺候了。
何微澜唰一下转过身来,但刚要抬脚,又一咬银牙,心说,为什么最后是她被气走?这可不行。
她马上调转方向,快速追上魏君一,一把拉住他衣袖,下巴上扬,也摆出一副鼻孔朝天看的冷傲模样,道:“喂,把话说清楚再走。”
魏君一明显一怔。
“你到底在不满什么,一回来就摆脸色,你知不知道,你这种性格是最最糟糕的一种,会交不到朋友的。”何微澜一见此法奏效,放开袖子,索性开始长篇大论地教育起对方了。
“还有,跟朋友交往的时候,绝对不能无缘无故的发脾气,至少要告诉对方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发脾气,这样……”等她最后说得口干舌燥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魏君一双手抱肩,盯着她,似笑非笑:“何师姐,好像不怕我了?”
何微澜一听这话浑身一僵。
糟了,太长时间没见面,再加上一时气愤,她都忘记这家伙有多危险了。居然还说了一大串长辈教训晚辈的话,这家伙该不会气疯了吧。
方才还是气势如虹,此刻马上软了几分,她干笑两声:“呵呵,我刚才随便说的,你当做建议好了。当然,不采纳的话,我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魏君一眼睛半眯,一言不发,看得何微澜暗自发毛,早知道就不该追他,如今可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
她有些丧气地低头:“好吧,刚才就当做我胡言乱语好了,你能不能当做没听见?”
“不行!”
魏君一的回答一点都不令人意外,何微澜气愤地抬头,却发现对方眼中却是作弄的笑意。
她吃了一惊:“你笑什么?”
魏君一似笑非笑:“师姐唠叨的样子很好像是玄英门的庞长老。”
“怎么可能!”何微澜一听就怒了。虽说对庞长老有些失礼,但他们之间明明就没有可比性好吧。
他却心情大好,脸上笑意更
浓。
等到两人走进一家茶楼,坐了下来。何微澜看看了对面已经变回常态的冰冷美少年,心说,还是正常时候的魏君一比较好琢磨。
“好了,这回总能好好说话了吧,到底何时回来的,你这么久不回来,都有人在怀疑你……”何微澜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往下说。
“怀疑我死了?”魏君一却是毫不忌讳。
“是呀,毕竟,很少有弟子这么久时间连个音讯都不传回来。若不是上次在雷云岭遇上你,我都会这样想的。”
何微澜随口闲聊,然后又看了他几眼,惊讶地说道:“你已经进阶筑基后期了?”
她的音量稍大,引来了茶室中另外两桌修士的侧目。
魏君一冷冷一扫,那几道窥视的目光立刻收了回去。
何微澜自知失言,连忙笑得一脸灿烂:“对不起,魏师弟,师姐是过于惊讶。对了,我就以茶代酒,赔罪,然后顺便恭喜师弟进阶喽!”
事实上,也不怪何微澜如此惊讶。她上次见魏君一,是筑基中期,才不过短短十年时间,他就又进了一个境界。身为剑修,这种进阶速度简直是惊世骇俗。
但她后来仔细一想,这速度也在情理当中,魏君一岂是一般的剑修,恐怕是有特殊的修行法门吧。何微澜暗自猜测着,准备回去后问问无忘。
“师弟?对了,不知何师姐是几时进阶的?”魏君一突然道。
何微澜怔了一下,继而才明白过来。好胜之心顿起,心说,好啊,恐怕这家伙是早就预谋,一心要超过她吧。
真是可恶,下次一定不能晚他进阶,否则她恐怕就要叫一个比她还小的家伙为师叔了。不行!万万不行!要是做师弟的超过了她这师姐,她的面子要往哪放呀。
魏师叔?!一想到这种可怕的景象,何微澜是坐立不安。
“额,那魏师弟又是何时进阶的?”她绷着脸问。
“一年前。”魏君一倒是大大方方地说了出来,似乎对她的小心思一无所知。
何微澜马上接口:“我也是!既然不清楚具体时间,所以,你就还是师弟,我还是师姐。”她眼眉弯弯,一脸开心。
魏君一状似不介意地点头,饮了口茶,才加了一句:“好,何师姐,反正,以后或许没机会这么称呼师姐您了。”
他这话带着轻微的揶揄之意,让何微澜听得皱眉不已,不由得气道:“怎么可能,我也会努力的,魏师弟!”
“师姐生气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桃花眼微微眯起,似乎显得很开心。
魏君一的自信看得她有些不服气,可又想不出什么来反驳,最后只得气恼地猛灌茶水。
“你这次回
来,应该会呆一段时间吧。”这家专门提供修士引用的灵茶大概有降火功效,何微澜灌了一杯后,就不再纠缠之前的话题。
“嗯,回来之后,还未向师傅禀告。你方才去英宝阁是……”魏君一状似无意地道。
何微澜一听此话,立刻想起身上的巨额财富,心里一惊,看了看左右,才低声道:“我差点都忘记了。嗯,对哦,你一会儿跟我一起回宗。”
真是被气糊涂了,自己身上还带着这么一大笔财富,竟毫无防范地在坊市里乱逛,何微澜想起来就是一阵后怕。
她脸上的惶惶不安看得对面之人甚至不解,瞟了瞟左右。方才紧挨着他们坐的那桌修士早被魏君一的冷面给惊走了,此时,茶室里仅剩角落一个孤身修士而已。
“你在怕什么?”魏君一皱眉。
“哎呀,过会儿跟你解释,现在不行!快走啦!”何微澜口气强硬,扔下一块下品灵石,拉起魏君一就出了茶室。
直到出了城门,并肩飞至高空,何微澜一直高悬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而她这一路上鬼鬼祟祟的怪异举动,魏君一一直冷眼旁观,心里的疑惑已经升到了顶峰。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躲避仇家?”他面色凝重而严肃。
“我又不是你,哪来那么多仇家。”
魏君一不说话,锐利的视线只盯着她,眼眸中似乎有山雨欲来的阴霾。
“别生气呀,我本来就打算告诉你的,一点耐心都没有。”何微澜抱怨了几句,但一想到白花花的灵石,心情又马上转好,得意洋洋地把自己炼丹赚钱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无忘这神兽还是隐藏幕后人物,对魏君一的解释,跟她打算应付宗门的说辞一样。
只是,这人是不是不相信哪?
何微澜兴高采烈地说完经过,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对面少年的脸色很不善。
原本眯起来就格外可怕的眼眸此时看来简直像是北极过境,盯的她后背都开始冒寒气了。而到了最后,魏君一竟一言不发加快了飞行速度,把何微澜远远甩在了后面。
“喂!魏君一,别这么没义气呀,竟然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你太过分了!”何微澜反应过来之后,连忙追赶。
拜托,这家伙发什么疯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回了宗门再解决。万一半路上来个劫匪,一不小心弄个人财两失,那她岂不是冤死了。
早知道如此,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丢下任劳任怨的楚师兄,去追这个家伙的。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卖。何微澜无奈之下,只得一路追赶那不称职的保镖去了。
直到夜幕降临,前面的紫衣身影才落了下来。
幸好这家伙还
算有良知,没真的把丢下来她不管。否则,这人真生气起来,飞剑的速度比她快很多,早就消失地无影无踪才是。
何微澜瞥了一眼闭目打坐中的魏君一,对他的怪异举动不像白天那么气愤了。
只是,这家伙好似越来越古怪了,真难伺候,以后,一定要敬而远之才是,何微澜暗暗嘀咕。
、各种心思
何微澜这边如是盘算着;却不知魏君一此时也是心情复杂;难以平复。
在坊市的人群中;距离如此之远;他却一眼就发现了英宝阁前站立的何微澜。
看到她与楚淮南嬉闹玩笑的情景;不知何故,他感觉这画面甚是刺眼;不知不觉就走了过去。
见她丢下楚淮南,追上他;不可否认;那一刻他的心情好似欢愉。
在茶室她紧张不安之时,魏君一误以为她是惹上了什么不知名的仇家;马上不自觉地绷紧心神;甚至开始盘算着是否要帮她。可最后的结果让他意外之余;犹如被戏耍了一般。
一时之间,原本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