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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上一届弟子是五臧山院的巅峰?明明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天外还有飞仙!这一次新的选拔考试才是五臧山院的疯癫。
若说薰池这一批选拔进山院的是优质货,那么现在这一批是特等优质货?错!不是特等货,而是两级分化的厉害。像亦言、螭吻、月清这种本身就厉害的要命,刷新了女媱高次七分的历史记录;但除此之外,又只剩下歪瓜裂枣,最低分数线的下限与最高分上限成正比,居然出现了中次一分这种成绩,而且倒数前三都是中次一分,也就是八荒里只要智商正常的小妖精都能拿到的分数。
武夷院长看到中次一分其后更加夸张的分数,不由皱了眉头郁闷,怎么这一批来参加选拔考试的小妖精的爹妈,都没有做好优生优育么?还是,难道都是近亲结婚?!
、243。坑
某个阴暗的角落里。
一个声音道:“你不必如此高调吧?”
另一个声音不屑答:“我一向如此,你奈我何?”
“整个魔界都奈何不了你,我又能耐你何,别拖累我就行。”
“切。”
※
薰池深深体会到一个词语,叫做冤家路窄。
因着今年这批新晋弟子的资质真的是不敢恭维,武夷院长决定把此次的山神祭换个方式举行。往年都是让全部新晋弟子一同跳山神舞,武夷院长说:“老夫想着把山神舞这段改成让几个拔尖的在上面比划比划就好,各位以为如何?”
青鸾道:“就挑几个拔尖的有些太过明显,这批弟子虽然资质不怎样,品质倒都老实踏实,假以时日也能培养成才,毕竟山神界里也不能尽是因为资质奇佳而好高骛远的浮躁之徒。”他说白了就是不待见某些小家伙。
向来少言的冷泉夫子今日却是发话了,“不若挑选今次分数最高的那名弟子与上两届分数最高的两名老弟子三人一起跳山神舞?”
众人都觉得这主意不错,新一批弟子里分数最高者乃月清和亦言并列,螭吻虽然经院长和神君同意进入山院,但他那百岁的心智委实不能胜任此等殊荣,还是让它和圆归抱团乖乖呆在台下看热闹就行,荣升为中级弟子的薰池等人中成绩最好的女媱,再上头的新高级弟子里则是一名叫做枕缨女妖,她是琵琶成精,不是吃的枇杷是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善音不善舞。
泰逢摇着花扇子不痛不痒说:“枕缨不适合领舞,不若继续让云领,反正他往后还要在山院里补习。也算五臧山院的人,至于今年的这两朵奇葩,不如让月清一个人就行,青鸾夫子以为如何?”
“甚妥!”
“红鸾夫子呢?”
“可行。”
某人妖媚的桃花眼又绕了一圈,其他人也没有异议,不过就是个领悟人选,犯不着和泰逢夫子这等阴险狡猾外加仙法顶绝的花花肠子小人一般见识。
武夷就拍案:“那就让云领着月清和女媱三人跳。”
“院长,且慢!”那笑眯眯的银色铠甲男子却是不罢休。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一个桔子一粒樱桃依次放在武夷面前,“院长你看这样哆来咪的样子是不是总觉得有些不和谐?”
武夷刚想否认,泰逢已经大手一扬不让他说出来。把桔子“噗!”地变成了另外一粒樱桃,放在苹果的两边,又说:“院长你看。这样是不是和谐很多?”
“……”你给我说不的权利了没?
“女媱现在身板长大了,和月清站在一起不搭,从视觉艺术的角度出发,我还是建议让与月清差不多大小的薰池来出任此次山神舞。”
下面了然声一片。原来如此,泰逢夫子你这圈饶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为了坑薰池啊!
青鸾的眉角略略抽搐,扶额不想看到泰逢那张花枝招展的脸。
院长沉吟片刻,泰逢就来了句绝杀:“想当年我们薰池因为灵力受阻一度被山院弟子瞧不起,见今时今日她与白龙双修成果显著,怎么说也要有个翻身的机会是不是。”
“是!”武夷不假思索承认。
“好了,那就交给云和薰池月清来一场盛大的山神舞吧!”
“……”
薰池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正在思考一个被她之前忽略了的问题:白龙说月清像是个麻薯,麻薯是海外货引进到八荒内地,单看制作的食材和样子。其实就是出水的团子沾了些白粉或者红粉。也就是说——月清现在和她是一个等级的糯米物!一反应过来这个问题,薰池立即用杀千刀的目光射向白龙。
白龙正很高兴地挽着衣袖腌制泡菜酱,满手红不拉几的辣椒油,沾在皮肤上原该火辣,却忽然从背后泛起一阵寒意。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转头去看,迎面对上薰池的目光。“团子。做咩这样如饥似渴看着为夫?”
为夫你个头,薰池顺手就抄起做剩下的白菜叶子,劈头盖脸扔向白龙。
白龙左闪右避,满脑门的问号,“诶哟,莫浪费菜叶子,我准备拿来下粉丝汤用的!”
薰池立即停手,对于有用的东西她向来理智,四个爹爹虽然从没让她挨饿,不过浪费粮食可耻的道理也深刻明白,便一赌气,冷哼一声出了房门。刚打开就撞上来敲门的海净师兄,硕大的块头硬是刹不住车,整个人就要扑倒在薰池身上。白龙说时迟那时快,丢了菜叶子略身至门口将薰池从海净如山崩塌的身下救出,海净则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
“嗷!!”自家小兄弟正好磕在门槛上,海净惨叫一声,脸色从红到绿最后青紫。
再看那头白龙抱了个薰池满怀,除了拉她的拿一把,尽力不让自己油红的手落在薰池衣服上脏了洁白的道袍,主要是这辣椒红油一旦沾在衣服上十分难洗。
薰池气呼呼推开白龙,也不管海净如何,就要跳出屋外。
海净撕心裂肺:“薰池师妹,云师兄和青鸾夫子在善舞堂里等你呢!!!!!!”
“现在?”薰池一愣。
“就是现在。”
“所为何事?”
“听说是为了今晚山神祭的事情。”
“哦。”
薰池娇小的身子轻动越过扑在地上的海净,一会儿就没了身影,留白龙在原地纳罕,团子到底是怎么了?
他蹲下身,用满是油的手将海净扶起来,和气问他有没有摔伤。
海净老实人,一点戒心也没有,忍痛摇头,就要告辞。白龙又是一爪子盖上,“海净师兄,你有没有觉得我家团子刚才心情十分不好?”
“貌似是的。”
“你觉得为啥会这样。”
“这……”海净对薰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白龙俊秀出尘的脸心里自卑不已,低下头落寞道,“或是白龙师弟做了或者说过什么让小师妹心里不痛快的事和话?”
“我有么?”此人压根儿没有自觉。
海净弱弱捂着自己裆部,灰溜溜离开。
、244。不和谐的前奏
“薰池,月清,你们到底想干嘛?!”好好少年都忍不住发火。
且看那两个小朋友,一个踩住了另一个裙摆,另一个手上的金铃缠住了一个的发丝,小嘴呲着,谁都不肯先松开。
薰池竭力扭头对背后的月清说:“月清的舞铃勾住我头发了!”
月清在意自己的裙子,那只没拿铃铛的手扯衣服,“小师姐你脚踩在我衣服上我怎么帮你解!”
“又没踩在你手上,头发缠住了我哪里走得远!”薰池向来脾气好,这是除了泰逢以外第二个让她控制不住怒火的,小样,你狠成功。
小夜莺不肯退让,“那你脚先松松让我把衣服拉出来。”
“嗷!疼疼疼!你干嘛突然拉铃铛!”薰池已然大怒。
正当云想过去和解,一个身影咻地出现在那两个小女娃跟前,俯身解开薰池缠在金玲上的头发,然后冷冷道:“好了,松脚。”
薰池嫌弃地把脚挪开,退出安全距离,再看来人。阿鼓师兄的脸色无奈,也正看着薰池。
自上次那个叫钦鸢的黑鹰出现之后,她和阿鼓没怎么说过话,而钦鸢时不时会盘旋在五臧山院上空,似乎对阿鼓还没有死心。听女媱说,阿鼓找了她问九重天上是否有一个叫钦鸢的小神,女媱飞信上九重天上查过,这钦鸢乃看管仙禽园的神仙,但是个贪玩的主儿,经常被天帝抓了拔尾巴毛教训,后来失踪,天帝也没放在心上,只当他又野去什么地方逍遥了。
此事最后还是流进天帝和四岳神君耳朵,加上上次天千木的帐,又是要和小魔君大人谈判理论。可惜这一任魔君比他老爹还要狂傲,魔使推说大王不在家,愣是没给仙界的人开门,连面也没见到。把天帝气得够呛,特地下八荒与四岳神君一起逮住钦鸢,势必解开他身上的魔咒。亦相当可惜的是,堂堂天帝居然连一个小魔咒也解不开,还被四岳神君埋怨,老八你看这下好了,打草惊蛇不说。完全没有收获。
老八留下四个字,匆匆回来九重天布置防卫,大、有、蹊、跷!
阿鼓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本来想先静观其变,尔后想想这样也好,他没有遮天的本事就还是不要揽这补天的活,怎么说也是关乎仙界安危的事情,应当让天帝和四岳神君知道。
“阿鼓师兄。”薰池弱弱叫他一声。
“嗯?”阿鼓有些受宠若惊。
“上次我给你提的办法。你试过没有?”好久没机会和他说话,后来的事情也时间与他探讨。
鼓倒是一愣,忘记了薰池说过什么。“什么办法?”
“就是让他挑关键的词语说,或者给他本字典,让他把想说的指出来,我们不就可以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了!”
“是个好办法。”阿鼓当天先是被钦鸢吓了一跳。后有薰池突然出现,神思早就不在那件事情上,今日再听才恍然大悟。惭愧不已。
两人旁若无人说话,云和月清默默听着,云师兄比较迷茫,最后忍不住插嘴:“你们在说啥?”
天帝和四岳神君虽然有所行动,作为五臧山院的弟子地位卑微。并不知道个中纠葛,鼓和薰池同时摇头道:“没什么。”
云师兄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八卦之心想当年在陆吾神君的昆仑丘上就有所见识。当过壁虎蹲过草丛,求知无下限,当下见薰池和鼓这样默契的否认,眼睛一眯奸笑,骗我三岁小孩啊!不过山神祭迫在眉睫,两个伴舞的小姑娘却是水火不容,叫云师兄暂时没了要八的冲动,拉起阿鼓的衣袖磨他:“你来的正好,月清和薰池有点问题,我们一人教一个,一会儿再合起来练。”
月清来得正好,立即扑到云手边,“月清新来的,云师兄要教月清哦。”
薰池眼角抽搐,想出手抢云已然为时已晚。
今次这舞与上个一百年所跳不同,上次为祈福所用,今次武夷院长特意去魔界边缘抓了只脑子不好使的魔物来,要让三人跳驱魔舞。这比祈福舞要难上一些,因为需要把灵力转化在动作间,通过金玲扩大,震慑魔物以达到除魔的效果。主要还是靠云的力量,薰池和月清一个灵力有限一个初来乍到,跟在云旁边做做样子就好,反正也不是什么难对付的魔物。
“薰池?”阿鼓低头,低沉地唤道。
“那就麻烦师兄了哦!”薰池是看着云和月清看出了神,勉强扯出个笑容给阿鼓。
两对人分开在善舞堂两边,青鸾夫子之前看三人练得不错就先离开去布置广场,谁想等青鸾一走,两个小女孩就不对盘起来,再没好好跳完过一段。
“你向来友善,缘何不待见月清?”阿鼓边纠正薰池的手势边问。
薰池精神一晃,险些出错一只脚,冷哼:“我没有。”
“泰逢夫子故意挑了你和月清一起上台,你别让他得逞了。”阿鼓提醒。
方才来的路上遇到泰逢和他家的小黄鹂,偷听了两人呢的对话。那小黄鹂叽叽喳喳质问泰逢怎么又和薰池过不去非要推她去和月清一起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