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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有意的。”段天面露惊慌,嚅动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什么。
虽然心智有些成熟,但是见到自己将别人大成这样,他不免也有些心慌意乱。
“不是有意的,你等着,表哥我们回家吧!”张大威冷笑道。随即他扶着陆风,两人快步的向村子走去。
望着他们两人的背影,段天急的只转悠,却无能为力。一旦他们这个样子回家,那陆家镖对就会怒气冲冲的冲到自己家里,段家的麻烦可就大了。
想到更加严重的后果,段天心如刀搅般混乱一片。
“天哥,现在该怎么办?”一边的李顺似乎也想明白这个道理,不禁担忧的望着段天。
“还能有什么办法,一旦他们找上门来,我们只能实话实说,就说是他们逼着要和我们比试的。”段天咬了咬牙,果断说道。
“那如果他们问起你会功夫,你怎么解释?难道说是赵四爷爷交你的?那不是出卖了赵四爷爷。”也许不是事主,李顺居然想到了这个来年段天一时都没有想到的问题,问道。
段天闻言神色立刻呆住了。这才是最大也最让他难办的事情。记得他和四爷爷学习的时候,四爷爷可是叮嘱过他,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这个绝不能说。”段天坚定说道。
“可是……那些大人逼迫起来,怎么瞒过你会工夫的事情?”李顺问道。
“这个……就说我自己勤学苦练,自己学会的,没有人教。”
“这能行吗?”
“不行,也得这么说,反正不能出卖了四爷爷。”段天咬牙,斩钉截铁道。
“好吧。天哥。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回去?”李顺见段天语气坚定,也只能咬牙点头道。
“嗯!回去以后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别让大人看出端倪来了。”段天嘱托道。
随后,两人各自整理了一下衣貌,不在有破绽了,方才迎着即将坠入地平线的夕阳,向家中走去。
就在两人向着山坡下面走去的时候,对面山坡的树林中,一道身影静静的站立着,望着段天的身影,一道轻叹声响起:“小家伙,真是不让人省心……”
说完此话,这人转身走去,很快就消失了踪迹。
而这时,张大威扶着陆风走进张员外的家。
“风儿,你怎么搞成这样?”看到满身是土,面色苍白的陆风,陆杰大步从正屋内冲了出来,喝问道。
张员外也从屋内走了出来。
“爹爹,我被人打了。”陆风疼的额头冒汗,说道。
“什么?你被人打了?谁将你打了,伤在哪里?”陆杰问着,其目光却直接落到陆风托着的右臂上。
“陆兄弟,有什么事情,我们进屋再说吧。”张员外威严的扫了一眼目光躲躲闪闪的张大威一眼,随即落到陆杰身上,面带微笑的说道。
陆杰一愣后,连忙点了点头。
那些虽陆杰来此的劲装大汉只是在远处观望了几眼,并没有过来询问。
一进屋,陆杰就拉住陆风,撸起他的衣袖,看到他肿胀的手臂,陆杰面色一变,两道眉毛宛如利剑般拧起来。
张员外抬起陆风的手臂检查了一下,得出结论,陆风只是胳膊肌肉被扭伤了,并没有损毁骨骼。
一边安抚了陆杰几句,张员外一边拿出药箱将自己秘制的药酒为陆风擦上。
片刻后,陆风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他的面上也渐渐的恢复了血色。
第九章 乡村多奇人
“大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安顿了陆风以后,张员外扭头望着张大威,面无表情的问道。
张大威吓得浑身一抖,面色惊慌,断断续续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在张员外面前,他倒没敢撒谎,一切都是实话实说。
陆杰听完张大威讲叙,面上的怒色慢慢的敛去,眉头微微一皱,望着陆风说道:“这么说来,你们是公平的比试,你自己打不过别人,才造成这样的?”
“爹爹,事情却是这样的,当时我已经占据了上风的,谁知那小子突然使出那种精妙的擒拿手法,所以我……”陆风满脸不服的说道。
“住口,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哪来那么多废话。”陆杰面色一沉,低声呵斥道。
陆风吓得一缩脖子,顿时不敢再吱声了。
“好了,小孩子间的打闹,陆兄弟你就不要生气了。大威扶陆风下去休息。”张员外笑眯眯的摆手说道。
张大威连忙答应了一声,急忙走上前去,扶着陆风走了出去。
堂屋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张大哥,这个叫段天的小子是什么来路,风儿的功夫根基我是清楚的,能与风儿打成平手,逼得风儿使出落缠步,这个小子的功夫根基很不一般。刚才我看了风儿手臂上的伤痕,那种擒拿手法更是一种极高明的武学。”陆杰面色平静望着张员外,问道。
“怎么?陆兄难道还准备为了这点小事就去找一个小孩子的麻烦吗?”张员外依旧保持着一副微笑的模样,不答反问道。
“呵呵!大哥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一个小山村内居然会出现这样的高手。大哥常年居住这里,难道就不知道?”陆杰马上露出几分笑容,说道。
“不要小看了这个山村,它里面可能隐藏着真正的高手。这个叫段天的孩子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但是从去年开始我就发现他与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同,而也是那是,我才发现他会一些粗浅的功夫。不过,因为我发过誓言,此生再不动用一下武功,所以我并没有查过他的底细,并不知道是谁在他背后教他。何况,我现在过着无忧无虑,也不想关心是谁在教他。”张员外收敛起笑容,淡淡的说道。
陆杰闻言,蓦然不语,以他对张员外人格的了解,张员外的话他完全相信。可是,他依旧紧缩着眉头,似乎有什么没能想开。
“怎么,陆兄弟难道想将这个隐藏在山村的高手找出来?呵呵!我劝陆兄弟你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张员外目注着陆杰,微笑的奉劝道。
“张大哥,这是为何?”陆杰满脸好奇的问道。
“这人既然隐居在此,显然也是一介闲云野鹤之人,陆兄弟冒然造访,说不定会引起他的误会,从而结下仇怨的。另外这个叫段天的孩子陆兄弟也不要去打扰他。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吧!”张员外淡淡说道。
陆杰闻言微微愣了片刻后,两手抱拳说道:“大哥所言甚是。小弟明白了。”
江湖中人最忌讳别人寻根问底,打探自己的消息,如果这人是一个高手,自己无故结下大仇,可不划算。
是夜,天空一片黑暗,今夜无星无月,天地一片寂静。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的自张员外家潜伏出来,宛如一道幽灵一样行走在张家村的大街上。
这人身穿锦衣,手握竹剑,正是飞羽剑陆杰。
经过一番再三的权衡之后,他还是没能压下心中的好奇心,决定探查一下隐藏在这个村中的那名高手。
也许可以让自己的儿子随着这人学习功夫。
西边的小院内,张员外独自站在厢房窗前,屋中没有灯光,他整个人都好似与黑夜融为一体似的。
“唉,陆兄弟,不听劝告,自求多福吧。”张员外目光深邃凝视着远方,叹息自语道。
陆杰一边向前走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农舍。
两边的农舍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只能听到不是响起的犬叫声。
忽然陆杰脚步一顿,豁然转身向后面望去,但是后面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他脸上露出一丝惊疑之色。刚刚他突然有种背后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的感觉。
忽然他面色一变,再次豁然转身,一股强大的气势无影无形中散发开来,将他笼罩着,在这股气息下,他心中没来由的心惊肉跳起来。
然而,身后一切如旧,似乎什么都没有。
陆杰面色一沉,身形宛如陀螺一样飞快的转动起来,一连转动了十几圈后停下,那种感觉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愈加强烈,让他有种如芒刺背。
深深的吸了口气,陆杰忽然冲着黑夜抱拳行礼,恭敬异常说道:“在下陆杰,只是想造访一下前辈,并无恶意,还请前辈见教。”
声音不大,却清朗之极,在黑夜中清晰可闻。
然而四周除了微微的风声外,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咻”就在这时,黑夜中突然响起一道轻微的破空声。
陆杰闻声,面色巨变,身形瞬间移动。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乍闻此声就明白这是暗器飞动的声音。
虽然他立刻闻声而动,但是后背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
陆杰身形一震,停了下来,目光紧缩望着脚边一颗小小的泥丸。
刚刚打中他后背的就是这颗泥丸。但是让他愕然的是,这东西虽击倒他背部,但是力量并不大,他没有受伤。
而在背部受到这一下攻击后,那种如芒刺背的感觉和被人窥视的感觉同时消失了。
陆杰伫立良久,面色阵青阵白的变化了一阵,然后他朝着黑夜恭敬的鞠躬一礼。站起身张员外府邸快速走去。
不用说他也知道背后窥视的人已经离开了,对方能在他背后窥视,而自己却无法发现对方,显然功夫比自己高明太多了。而对方刚才攻击的力量并不大,只是轻轻的一击,如果对方下辣手的话,自己现在的下场……
想到此处,陆杰机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对方的意思他已经明白,是对自己的一种警告。
段天坎坷不安的回了家,他没敢将这件事情告诉父母。夜晚他偷偷的擦了一点药酒在手臂上,第二天他的伤势就好了七八分了。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威远镖局的人就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张家村。这让段天大大的送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张家村再次恢复了昔日的宁静的摸样。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伤彻底的好了以后,段天每天早上还是以打柴的名义早早来到小树林练拳,当然每次的柴还是由李顺帮他弄好。
不过,现在李顺打完柴后,再也不抱怨了,因为他身边有了个小伙伴小兽灰土。
灰土在他们两的照料下,右腿伤势已经完全好了,但不知为何它每天都活蹦乱跳围着两人打转,也不回家。
第十章 不速之客
不知不觉,大半个月时间一晃而过。
天气渐渐进入了深秋,早上起来村中的树枝上已经铺上了厚厚的一层寒霜。天气虽冷了,但是段天每天练拳却从没间断过。
这日,一辆马车驶进张家村,马车是由两匹健马拉着,车身漆着红彤彤的红漆,显得颇为华丽。
驾车的是位瘦瘦的老汉,头戴毡帽,脸颊削长,但显得很是精神饱满。
这样一辆华贵的马车驶进村中,再次引起村中人的注意。村民们站在家门口一边打量着歪歪斜斜走在村路上的马车,一边低声议论着。
车夫老汉走进村中,直接询问段天他们家所在。别人回问,老汉便笑嘻嘻的将来意说来。
顿时,段天大哥段海在城内马上就要结亲的消息在整个村中传开了。邻里之间奔走相告。
而马车也在村中人的指引下,径直走到段天家门前。
如此多人涌到家门口来,段天一家全都愕然的涌出来。
“哎!这位老哥,你找谁?”段天父亲望着笑容满面的老者,连忙拱手问道。
“呵呵!,请问这里是段海段公子家吗?”老汉笑容可掬的拱手问道。
“这里是段海的家,老哥,你是……”段父点点头,迟疑问道。
“呵呵!我是刘掌柜家的车夫,我们家老爷让我来接你们二位去老爷家参加段海少爷和刘小姐的成亲典礼的。老汉这里还有段海少爷的一封信。”老汉说着连忙从身上掏出一封火漆密封的好好的信递给段父。
“哎呦!老哥你快请进屋坐。”站在段天身边的段母一听老者的身份,连忙客气的招呼道。
段父接过信,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