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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门弟,这个事,还需要老师点头ォ成。”
通天苦笑道:“还需要我点什么头啊?二哥那里亲传弟都赔进去好几个了,咱们这里有个内门弟很奇怪吗?说不定还有什么没注意到的呢。”
多宝想到阐教的情况,也是不由叹了口气,截教毕竟过大,类似的情况,怕是只会更多。
庄雄又道:“通天,你也知道,你截教将来还是注定要经历一次清洗的,你还是重点观察你的亲传弟和内门弟就好了,其他的外门之类的,就等着接引那边梅召令吧,能逮到几个就算几个,其他的等到千百年后再清洗也无妨,而且还多了千年的观察时间。
通天点了点头,向着多宝示意,让他尽管去做。原始也忙吩咐广成去密切注视可疑弟。
广成却是有些迟疑道:“老师,弟忽然不知道,有哪个师兄弟是当真绝对可靠的了。”
庄雄不耐道:“连善恶是非都不会分了不成?玄都也去帮忙,南极,玉鼎,黄龙,这几个也可信,有这几个帮忙,应该差不多了吧?”
广成哪里知道庄雄的脾气,以为庄雄当真生气了,忙连声道“够了”玄都也是跟老施礼后,与广成一起出去了。倒是多宝,很痛快的出去了,他截教门人众多,可信的自然也能挑出不少。
见得此间清净了不少,庄雄ォ向着菜帮道:“安排的如何了?主要是哪些人手?能拦住几成?”
菜帮笑道:“这个,一时间还没弄完,截教的师兄弟比较多,每人负责一片地方,已经将东西方用阵法分割开了,伏羲师伯也被拉来帮忙了。阐教的师兄帮忙炼制法器,作为阵眼,现在想找老师伯帮忙,将整个阵法联合起来,布置成一个大的阵法。”
三清和庄雄不由面面相觑,许久老ォ笑道:“后生可畏啊,菜帮也算成长到这地步了,只要三教门下与你道武的门下在熟络一些,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庄雄笑道:“那些还是太久远了,不过,菜帮这个计划我喜欢,要玩,就要玩个大的。菜帮,你继续说,人手之类的不会是没有安排吧?”
菜帮笑道:“人手方面我还是略有s心的,除了几位师叔伯的首席弟各负责一片意外,主要想由紫玉师姐,孔萱师姐和庄周老师带头各负责一部分,几位师叔伯和老师却是不宜出场,以免遭人诟病,而且,也不好找外人帮忙,终究是三教弟,自家事还是要自家解决。人手短缺的部分,还是等几位师叔伯将昝家弟确认后再安排。”
庄雄不由眉头微皱道:“你有几成把握?虽然肯定是剩下的弟更多,但是绝对可信的,却是没有定数,可能供你安排的人手,还不如叛变的人多。你能拦住多少?”!。
第二卷第二百零一章尽入吾彀
更新时间:201261323:51:51本章字数:5982
菜帮笑道:“我自己当然也会出手,还有小玄龟师妹,听说也是大罗巅峰了,至于躲过这一劫的弟,听说都会出点意外?能去到西方的,也不过是几个歪瓜裂枣。老爷,你说是不是?”
庄雄先是一愣,继而却是反应过来,笑骂道:“你这是彻底将你家老爷我的面皮往外丢啊,如果事情败lu,你家老爷我可就真是没脸见人了。”
三清本来还在疑hu,听得庄雄这么一说,也不由瞬间反应过来,通天不由笑道:“还是菜帮更了解你家老爷的风格,憨熊却是比较适合做这种事。”
庄雄摇头苦笑道:“这事我做没问题,反正,在你们眼里,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对付几个小辈我是不怕什么的,不过,老你们却是务必帮我盯好接引和准提,别被人发现了,不然这事可就不好收尾了。还有,我不得不提醒你们一句,注意别被他们的三尸神给糊弄了,还有菩提。”
老点头认真道:“这个你就放心吧,坏事你擅长,放风什么的,我擅长。
众人皆汗然。
不周山下,一处封闭的密闭空间,高不过百丈,宽阔却足有数百里。
一个巨大的火堆堆积在西边,上面正烧烤着一只小山般大小的兔。一个人影就静静的坐在火堆旁,脸上带着冰冷的金属半脸面具,
一身蓝sè长袍,却是披着着一件奇怪的外衣,当然,大家并不知道这个叫做风衣。
那人似乎很是悠闲,不时的抿一口酒,转动一下兔。当然,无聊的时候,也会看一眼立在东南和东北两个方向的阑截二教弟。
忽然,空间顶上忽然裂开一个洞口,一个人影噗通一声直掉下来,面具男轻佻的道:“啊,又来了一个,你运气可真是不好。我明明都已经留下了生路的说。”
一个矮胖茫然的站起身,四顾观察了一下,立时看到了东南角的截教弟和东北角的阑教弟,熟悉的人竟是一个个都在,文殊,慈航,普贤,还有不少的低辈弟。
慈航等人见得胖也不由一惊,普贤惊呼道:“拘留孙师兄?你怎么也被带来了?”
截教弟却还是满眼通红的盯着火堆上的兔,对拘留孙的到来竟似毫无拜觉。
面具男不由摇头道:“我虽然在不周山以西布下了一张大网,所有来到这个方向的修行之人都会被带到这里来,不过,我这人还是蛮善良的,至少留下了千分之一的空隙,你们被带到这里,只能说是你们运气不好。”
拘留孙眉头微皱,忍不住问道:“你是谁?将我们带到这里是想怎么样?你可知道这里的都是什么人?招惹两个大教的弟,就是挑衅两个圣人,你可想过其中的后果?”
那面具男自然就是庄雄,只是做这种事自然不能lu出真面目,于是将这身行头又全部穿戴上了,至于火上烤着的,当然就是传说中的长耳定光仙了。
那日众人听完菜帮的计划之后,也没想过补充什么的,庄雄既然负责补漏,自然要有所行动,只是,他可没有兴趣一个个的去抓这些小东西,于是在不周山西侧布下了天罗地网,在不周山下开辟了这么一个空间,所有穿过前方阵法的弟都会被带动的不知不觉进入这条通道,自动来到庄雄面前。
当然,庄雄也没骗人,他当真是留下了千分之一的空隙,还是有人能保留残躯到达西方的,当然,只能是,也必然是残躯。完整的是没有的。
庄雄与这些弟的修为差距实在太大,上有逍遥居布置天罗,而庄雄自己本身为大地苍熊,又用乾坤鼎〖镇〗压地网,是以,竟是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逃脱的。当然,有几个实在不成气候的,庄雄也只是伤了他们的道心之类的,随手放过了,那些小东西还不配来到他面前。
而长耳定光仙却是最倒霉的一个,谁叫他是每个看封神的人都忍不住愤恨的家伙呢?眼见得长耳定光仙出现,庄雄根本来半丝客气都没有,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他打回原形,然后自顾自的录皮洗净,堆起火堆烧烤起来。
众人自是又惊又怒,尤其是本就重义气的截教弟,不由纷纷向庄雄发动了攻击,只是,庄雄会在意吗?庄雄不但没用回手,甚至连他们也没伤到分毫,直到截教弟累了,自动放弃了攻击,庄雄却还是在悠然的烤着兔。
每个人都知道庄雄定然不是普通的高手,说不定就是哪个隐藏的大神通,却是没有人想到是庄雄,一来,三教弟还没有几个见过庄雄的,二来,庄雄在人族的名声还不错的,而在妖族中的是杀名,不是好人的象就是恶人形象,实在没办法跟眼前的这人对上号。
众人的怒视惊恐庄雄毫不在意,在他眼里,这已经是一群死人了,只是,让他们在临死之前,逗自己一笑,也算是一桩功德吧?
此时听得拘留孙发问,庄雄实在忍不住了,笑道:“你怎么不直接我说得罪了四位圣人呢?一群叛徒而已,还跟我在这装大教弟?说难听点,你们现在都属于偷渡客,已经叛离阐截二教了,还没赶到西方教,所以你们现在都是黑户,杀了也白杀,没人有理由为你们负责的。”
众人脸上的惊恐之sè不由更浓了,阑截二教弟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这ォ知道,大家都是一起投奔西方去的。
截教弟的心中忍不住想:“没想到那西方竟是连阑教弟也收留了,难道又是一群老学究吗?不过,他阐教一向目中无人,没想到也尽是叛教之人。”
而阑教弟心里却在想:“为何西方连截教弟也要收留,难道西方又是另一个截教,也是藏污纳垢之所吗?是不是我投奔西方,本就想错了?”
二教弟心中各有所思,在这种时刻,不但没有合作,反而更疏远了几分。或许,二教弟心中还是没有转变过观念来吧,还以为自己有原始通天罩着,无人敢打杀他们呢。
而也有几个理智的人此时却是反应过来了,脸sè却是更苍白了几分。这人是谁?为何知道这等隐秘之事?就算他们彼此之间都不知道究竟有哪个是叛徒,便是原始通天纨不能知晓这人却视乎尽知一般,难道真的有这般大的神通?还是?鸿钧道祖?
庄雄说完话之后就又不搭理众人了依然悠然的喝酒,转动烤兔,忽然似是自语似是询问一般道:“我布下这张大网,其实更想捕捉的是燃灯为何他现在还没有到?难道这寂灭之道真的有独到之处,可以躲过我的罗网?没有他在真没有动手的yu望啊,这几个小虾米,还不够我一杀的。”
众弟面面相觑,心中的惊恐自是不待言,更多的却是愤怒,在场的可以说都是二教的精英弟,但庄雄口中却说是不够他一杀的,只是这人修为实在深不可测,众人也实在说不出质疑的话,虽然惊怒交加却是怒不敢言。
空间中的气氛静谧的有些可怕众弟都紧绷着心中的一根弦,紧紧的看着庄雄,似乎只要他稍有异动,众人就会群起而攻之。
庄雄直接视而不见烤兔的手却是忽然一滞,众人不由心头一跳却听得庄雄忽然轻声道:“咦,还真是不禁念叨,我刚说完燃灯,你就来了。”
庄雄说完却是将手轻轻的向着上方一探,竟是等不及燃灯自己进入陷阱走过来了,想要亲自出手将他抓过来。
庄雄的手似乎在无限伸长一般,那上方的空间也自动的分开,任由那手穿过,庄雄有三眼六耳神通,自是早已看清了燃灯的方位,那燃灯正为躲过三教的阵法而暗自松口气,刚有警觉,一张大手已经是罩了下来,将他的法力神通统统都封住了直接抓了就收回地底了。
众人却只见得庄雄将手探出,待收回的时候手里已经是多了一个燃灯,随手就丢在了空间正中,看庄雄的目光不由得更是惊恐了几分。
在庄雄看了燃灯燃灯自然是不济,但在众弟眼中,燃灯至少也是个准圣级别的高手啊,终究是在上古洪荒走过来的,比在场的弟修为神通都要高一些。竟是被庄雄如抓小鸡一般,隔着这么远却动也没动随手就给擒来,那庄雄的修为,究竟有多么可怕?
燃灯毕竟修炼这么多岁月了,被丢在地上之后却并没有慌乱,静静的起身看了庄雄一眼,却忽然眼睛一缩,转身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中竟lu出苍凉之sè,静静的道:“今日这些弟,你想要一个也不放过了吗?是不是杀xn太大了一点?我不求饶我,我知道你也不会饶我,但至少,还是有几个不错的后辈的,不如放过他们如何。”
众弟不由一惊,文殊忍不住叫道:“燃灯老师,这个人究竟是谁?想要做什么?”
燃灯眼里尽是末路的悲伤,摇头道:“我还是不说的好,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说不定他一发善心,就饶过几个人,如果我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