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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问他,“那……小皇帝怎么办?”
顾渊勾唇一笑,姿态性感又不怀好意,“他说他很需要你。”
“可是……”她又一次要提醒他,太医说了不可以。
“朕不进去。”他也再一次提醒她他说过的话。
“那……”容真被他弄得一愣,“那要怎么办?”
那要怎么办?
其实方法很多的。
顾渊笑得美好又温柔,伸手引领着她解开自己的衣衫,“别担心,朕教你。”
没错,他教她。
一个一个地教,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满一百章了,好激动来着,于是此章是小福利,当然,从最后一句话可以看出,下一章估计更精彩╮(╯_)╭
好害羞好害羞,这章写得如此春意浓浓,心潮澎湃,不知道大家看的满意否?
于是继续爬走琢磨下一章,大家一起庆祝满百章~
爱你们!
、第101章。剧场①
小剧场一枚
她是南方人;自小生在南方,却是长在宫中。
南方没有雪;在她脑海里仅有的一次关于雪的记忆,也无非是一场小到不能再小的雪。一片片的雪花仅有小指甲盖的一半那么大,却也已经美得令她呆呆站在雪地里大半天;直到手脚都冻得僵硬,最后雪停了;脚步都挪不动,还是爹娘把她抱回屋的。
那时候的她很想打一次雪仗,可是南方仅有的雪都才这样,哪里有积雪让她打雪仗呢?
很多年后,她时常站在那座红墙绿瓦的庞大皇宫里看雪,那里不同于南方;每年冬天都会下很大很大的雪,雪花纷纷扬扬如同鹅毛,一片一片把平日里总是被清扫的一尘不染的宫道也淹没在一地银妆下。
可是彼时,她是妃嫔,已然没有了打雪仗的资格。
她要时刻保持端庄的姿态,娴静的做派,怎能如民间的疯丫头似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呢?
后来有一次,她在看雪时,年轻的皇帝忽然从走廊尽头出现,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用披风将她涌入怀里,温暖的气息一下子包裹住她。
“在看什么?”
“雪。”她微笑着不曾回头,仍旧维持着仰望的姿势。
似是不满于她无视他的态度,顾渊将她转过身来,有些不悦地说,“雪比朕好看?”
她轻笑出声,“那臣妾请更好看的皇上陪臣妾一同看这稍微难看一点的雪,皇上可还愿意?”
她看他笑起来,忽然眼珠子一转,想到一个游戏。
“不如,皇上和臣妾打个赌吧?”
“什么赌?”
“皇上猜一猜,五年后的今天,皇上还会陪臣妾一同看雪吗?”
“会。”
看他笃定的样子,她眨眨眼,“那好,若是五年后,皇上还能陪在臣妾身边一同看雪,那臣妾就请皇上丢掉身份顾虑,与臣妾痛痛快快打一场雪仗。”
“那若是……不在一起了呢?”
“那皇上就得允了臣妾,叫御膳房最好的司膳们做一顿火锅,臣妾要与您一同吃。”
她早些年的时候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后来御医就说了,因着身子无法好彻底,要好生养着,不可吃辛辣的食物。因此,顾渊一直不让她沾一点辣子。
好像不管在不在一起,占便宜的都是她啊。
顾渊闻言,眨了眨眼,“朕倒是有个更好的注意。”
“哦?”她轻飘飘地给他一个上扬的尾音,表示洗耳恭听。
“不如这样,若是五年后的今日朕还同你在一起,一起观雪一起谈天,那么朕便陪你打一场雪仗,然后吃一次火锅。”
她愣了愣,“那,若是不在一起了呢?”
“若是不在一起了,那就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锅。”
她彻底愣住,只能呆呆地望着他,一向思维敏捷伶牙俐齿的人竟然被他说得怔住。
却听顾渊不紧不慢地继续道,“若是还不在一起,那就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锅;再打一次雪仗,再吃一次火锅……直到——”
他坏心眼地停在这里,只安安静静地对她笑着。
“直到什么?”心底好似已经有了答案,她却仍是下意识地开口问道。
“直到我们终于在一起。”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环住她腰的手臂一点一点收紧,最终将她彻底贴入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之前写的小剧场一枚,与正文内容没有必要联系,只是个人觉得很有爱哈哈。
、第102章。炖肉【二】
第一百零一章
顾渊引领着容真把他的衣衫一件一件褪去;柔软的衣料之下;他的肌肤隐隐泛着玉石般温润的光泽,因为不曾晒过太阳,白皙光洁,肤色好看。
可是衣衫尽褪后的他看上去没有了平日里的修长清瘦,因为常年骑射而练出的肌肉弧线优美地展现在容真眼前,就连小腹上也没有一丝赘肉。
窗子微微开着,日光从外面射进来,屋内一片明亮。
而就是因为这样明亮;才让容真羞赧地眼睛都不知往哪儿放了,最后只得垂下眼眸,轻轻地咬着嘴唇。
她能感觉到顾渊正看着她,灼热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欲望。
由于怀孕以后不愿意走动,又成日进补,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涨了不少肉,当下无地自容地环抱着胳膊,低声嘟囔道,“别看,臣妾现在难看死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随着她这样一个环抱臂膀的动作,胸前的丰盈更为饱满,深深的鸿沟毫无阻隔地映入顾渊眼帘。
“难看?”顾渊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赞同,含笑抬起她的下巴,“朕倒是觉得从前的你太过清瘦,如今这样……”视线从她的面容缓缓下移,害得她面颊更红,“如今这样,倒是恰到好处。”
他把她的手放了下来,埋头吻着她的锁骨,吻着柔软的双峰,然后来到看不出弧度的小腹,忽地侧耳倾听,“他会知道父皇离他这么近么?”
容真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丝,含笑的唇角,心中一动,嘴上却嘟囔着,“最好不知道,否则要是让他晓得他父皇不顾母妃的身子和他的健康,就这么色令智昏地乱来,可不得笑掉大牙。”
顾渊低低的笑出了声,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小腹,“放心吧,朕的宝贝朕自己清楚,他宁可朕委屈些,在你这里用旁的法子解决,也不会希望朕去别的妃嫔那里的。”
容真的脸更烫了,几乎是吼一般的对他说,“够了,他哪里会懂这些?你,你还是别说话了……”
她每次生气的时候,就会忘记尊卑之分,称呼也变了。
顾渊笑得越加厉害,这样的她生动美丽,简直叫他欲罢不能。
“没关系,他迟早会懂,朕的皇儿不管在哪一方面,都得是最出类拔萃的。”他握住她的手,引领着她来到自己的胸膛之上,含笑道,“喏,现在朕教你,也顺便……做做胎教。”
胎……胎教?
容真嘴角抽搐了,孩子才这么一点点大,这个当爹的要教他男女之事?
这样的胎教真的没问题么?
可是她没办法多想了,因为她柔软的手心已然来到他结实的胸膛之上,那两颗小小的石子在她指尖下突兀地存在着。
“动一动。”顾渊对她笑着,唇角扬起,眼神迷离性感。
容真觉得嗓子干得厉害,他果真是在教她,手把手教学。
她学着他抚摸她时的样子,凭着记忆把那些技巧都用在了他身上,先是轻轻拂弄,然后……然后埋头吻住了他胸前的突起,亲吻,舔弄,吮吸。
她听见头顶传来他很轻很低的一声轻哼,而那两颗小小的石子也因为她的动作变得挺立。
顾渊拉起她的手,缓慢地来到他的下腹,“还有这里,受到忽视他很不开心,揉一揉。”
容真低头看了眼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皇帝,它十分骄傲雄壮地挺立在那儿,好像真的在等她触摸。
脸烫的厉害,心跳也乱了节奏,容真稳了稳呼吸,才轻轻地拢住它,那温度有些灼热过度了,触感细腻温润,像是上好的绸缎。
“握住它,动一动,上下□。”顾渊声音暗哑地下着命令。
容真脸涨得通红,虽说手上是按照他的指使在做,但嘴上却低低地吼了句,“闭嘴!不准你说话!”
这个人,平日里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怎的到了闺房里,什么难为情的话都说得出来?
顾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害羞的模样,“不好意思了?”
“你……”她恶狠狠地把眼一瞪,“再说话,我不帮你了!”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顾渊不再逗弄她,只含笑说了句,“那好,朕不说,你自己来。”
于是……她真的开始自己来。
容真红着脸帮他抚慰着小皇帝,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愈加勃发,壮大的速度不可思议。
滚烫的温度,难言的触感,她一下一下□着他的灼热,却觉得心头慌得厉害。
“再快些。”顾渊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带着莫名的性感与压抑,眸光加深,牢牢地锁定了她的面容。
容真如他所说加快了动作,感觉到手中的炙热似乎无意识地在跳动,然后头顶传来他极低极浅的低吟,显然是因为愉悦。
她头一次觉得这样的欢爱终于由她主导了——她这样冷静优雅地抚慰着他,而他几欲在她手中失控——这感觉当真奇妙。
容真心头得意,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抬头时看见了顾渊微微泛红的面颊,平日里的清隽疏离全然消失,只剩下性感里带着失控的神情,蛊惑人心。
她手上有些酸了,却十分尽心尽力,因为她现在无法帮他“身体力行”地解决问题,只好用这样的法子。
可是成就感也是很高的,因为她只用手就能给他这样强烈的快感,真是叫人不骄傲都不行。
最后,容真只感觉到手里的小皇帝忽地动了动,接着,顾渊果断利落地推开她的手,背过身去,声音里是难掩的激动,“够了。”
他从褪下的衣衫里拿起一方手帕,动作优雅迅速地覆在正在溢出液体的小皇帝,然后保持着这样的姿态未变,似乎是在等待它消停下来。
容真光是看着他修长美好的背影,还有他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微起伏的模样,面上红红地说,“干嘛转过身去?”
回应她的是他泛红的耳根,以及故作淡定的声音,“怕你胆小,没见过大场面。”
“……害羞就害羞,何必说谎呢?”容真眼尖,一下子瞧见他的耳根都红了,当下轻笑出声。
事实证明,嘲笑皇帝的下场是不会好的。
顾渊眼神一眯,没急着报仇,只是等待腹下的激动彻底褪去后,才转过身去冷静地瞧她一眼。
“明日继续。”
“……继续什么?”容真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朕不是说了么?朕会教你如何不用这儿也能帮朕解决问题。”他轻描淡写地瞟了眼她不知什么时候用被子覆住的地方,“来日方长,咱们一个一个学,一个一个试。”
容真的手尚且发酸,一想到他还有无数个招式要试过,不免悲从中来。
“皇上,臣妾恳求您还是……还是节制一点吧,纵欲过度会影响处理政事的状态……”她十分诚恳地望着他,没有去看可恶的小皇帝。
“你在质疑朕的能力?”顾渊挑眉,云淡风轻地看着她,“看来是朕没有令你满意了,今晚继续。”
“……”算她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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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个月里,除了照例去沐贵妃那儿走了一趟,月中的时候去皇后那里住了一晚,皇上没有临幸过其他任何一个妃嫔。
然而除了那两晚,他几乎是日日都去了惜华宫,众人皆知容真有孕在身,无法伺候人,而就是在这样的状况下,也阻止不了皇上去惜华宫的决心,可想而知那个女人受宠到了什么程度。
若是因为美色诱人,倒还不至于令人太过忌惮,毕竟年老色衰美人迟暮也是早晚的事,过了这阵的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