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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适-暗色(出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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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潇娜不屑,“到底烫成什么样子了?戴这个是为了遮人耳目,你连我都遮?OK,羽毛球的场地挺大,隔得远,我也看不见,打球时你扯掉好了。”然后又是一阵儿软磨。
谷雨未终于同意出门。真是,待在家里,也要发霉了。
不到周末,球馆还真是有些冷清。两人打了一阵儿,林潇娜的球风并不如她表面那么刁钻,中规中矩的,反倒是谷雨未扣杀凶猛,有时带着丝不顾一切的狠劲儿,让林潇娜左扑右挡,很快就气喘吁吁。
两人汗流浃背,各在自己的半场休息。林潇娜喝了口水,大声说:“美女,看不出来,你还真猛。”
谷雨未也喝了口水,“没有你猛。”
两人又坐着歇了会儿,林潇娜又说:“你还挺得住吧?”
谷雨未含着口水,半天才说:“挺得住。”
“帮不上什么忙,精神支援一下。”
谷雨未笑了,把水一丢,拿着球拍站起来,“你能来陪我打场球,我已经很感谢了。”郁闷终要有出处。
两人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林潇娜要一起吃饭,谷雨未不答应。“你就别害我惹人眼球了,这么个样子,人家非以为我是疯子不可。”
林潇娜要反驳,看她一脸的坚持,便也没再说什么。
谷雨未并没有立即回家,她在沿街的熟食店买了一只烤鸡,开着窗,黑着灯,坐在车里啃着。
街两边灯火初上,夏天的晚上总是多姿多彩的。吃了饭的人们喜欢四处逛逛,商场设了夜间专场,显得整个城市都琳琅满目起来。夏夜的风,不断送来人们的欢声笑语,似乎人们的心情也在暖洋洋中变得软了起来。
她慢慢啃着那只鸡,看着两边形形色色不停走过的陌生人。她在黑处,他们在明处。没有人注意车里的人,即便是走到车跟前,他们也是绕过去,继续自己的路。
谷雨未就这样啃着,一直啃到她恶心,她的意识才重新回到手上的鸡。不远处有一个垃圾桶,她看了看鸡,然后推门下去。
就在这时,前面的车上也下来一个人。谷雨未一见,立刻蹲了下来。那人似乎没有注意这边,进了一家店。她立刻上了车,在发动了要驶离的时候,她的电话响。她想装作没听见不接,却还是不得不接了起来。
“喂?”


第十四章 互相算计
那头挂了。她只好熄了火,在原地等他。
鹿鸣很快就走出来,手上拿了个小方盒。他看都不往这边看,径直钻到车里,然后车灯亮起来、倒车、掉头,前行。
她可怜兮兮地也发动了车子,跟在后面。
车子一前一后在一家超市门口停下。他又来电话,“下去买菜。”
“啊?”谷雨未没反应过来。
“下去买菜。”
谷雨未直接反应了一句,“我吃过饭了。”
“我没吃。”
“哦。”谷雨未应了一声,要挂电话,忽然又说,“我吃过饭了,你自己随便吃点吧。”
“下去买菜,不要让我说第四遍。”
“我提不动。”谷雨未安然地坐在方向盘前。
“为什么可以打球?”
“你怎么知道?”
“快点儿去。”
“我反正提不动。”
谷雨未的声音里有一点耍赖,她听到那边收了线,然后前面的车门开了,穿白色T恤的人跨了出来。
她也慢慢下来,裸着胳膊,没有戴袖套。
两人进了超市,他推着车,她随意地挑拣着菜。不断有人在看他们,一对年轻的小情侣走过后,女孩子细细的声音传了来,“倒是挺配的,不过,那女的胳膊怎么那么吓人?”
两个人似乎都没听见,无动于衷地挑着菜。
“你吃什么?”
“随便。”
她随便拿了把青菜,“两个菜够吗?”
“我要喝汤。”
“喝汤要煲很久。”
“那就煲很久。”
“很晚了。”
“那就明天。”
她看了他一眼,他抿着嘴唇,脸上没有表情。
她扔了菜,“明天吃,明天买。”
“我要今天吃。”
谷雨未转过来,“你怎么回事?”
他依旧抿着嘴唇不说话,她忽然觉得,他有点像闹别扭的小孩。
“那我要吃饺子。”他忽然说。
“现在这个时候,没有卖饺子皮的。”
“那我吃馄饨。”
“你”谷雨未看了看他,“要不吃面条吧?”
“我不喜欢吃面条。”
“你不是说随便吗?”
“随便中不包括面条。”
谷雨未正转过头去,听他加了句,“吃面条很傻。”
“傻?”谷雨未愣了。
“反正我不吃面条。”
“那吃速冻饺子吧。”谷雨未要往冰柜那边挪。
“吃速冻饺子的人,是自己找罪受。”
谷雨未转身,“那你去饺子馆吃吧。”
“那你干吗要我来这里?”
“我……”谷雨未哭笑不得,是谁让谁来的?
过了一会儿,他慢吞吞地说:“要不吃鱼吧,我想喝鱼汤。”
谷雨未二话没说,点了两条鱼,让服务员赶紧给她称上。
收银台前,谷雨未直接出去,留下鹿鸣在后面付钱。车子重新发动起来的时候,谷雨未小声嘀咕了一句,“哼,看你吃什么。”
她什么调料都没买,只买了两条鱼和一点菜。
两部车依旧一前一后,是去鹿鸣家的旧路。鹿鸣不愧是做技术出身的,房子用的是声控,只要他的车到,灯自动会亮,大门会自动打开。只是不知,这种声控对别人的是不是好用。
都偷光了才好,谷雨未恶毒地想。
是去厨房的旧路,他拎着那点菜,看不出一丝着恼的样子。难道,他以为熬粥的锅可以用来炖鱼?那调料呢?
她等着看笑话。一会儿他责怪时,她再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自己忘了他家没锅没铲没调料。
厨房门一开,谷雨未大吃一惊。上次来时,厨房除了橱柜和灶具,什么都没有。这次来,冰箱、微波炉、烤箱、洗碗机、紫砂煲一应俱全。各类刀具像是要开陈列馆,占了料理台很大一面。
鹿鸣扔下鱼,一句话没说就出了厨房门。
厨房里很快飘出了香气。
家和宾馆最大的不同是,家里有厨房飘出的烟火气。因为有了烟火,屋子才算有了暖意。
鹿鸣倒在沙发里看书,待香气越来越近,才扔了起身。
真的做了鱼汤。白白的汤,看着很酽。
谷雨未才把汤勺放进汤煲中,鹿鸣就迫不及待地拿在手里,自己盛了一碗,送到嘴边又停住,瞄了一眼谷雨未。
谷雨未正拿着筷子伸向干煸豆角,鹿鸣的眼睛在碗后面眨了两下,看谷雨未吃下去第一口菜,才喝了一口汤。
“咳咳咳,”鹿鸣咳嗽起来。“谷雨未,咳咳咳,你,你,咳咳,你……”
谷雨未一脸的惊讶,“怎么啦?”
鹿鸣指着她,“你不要装了,你,咳咳,放了多少胡椒粉?”
“啊?有吗?”她自己盛了一碗,小心地送了一小匙到自己的唇边,抿了抿,“好像是啊。难道我撒错了么?”
鹿鸣猛烈地咳嗽了一阵儿,“你别装模作样,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谷雨未的脸上还是惊讶的样子,“为什么这么说?我为什么是故意的?”
鹿鸣一边咳嗽一边说:“我知道,你恨我。”
“哦,”谷雨未平淡无奇地应了声,慢条斯理地又吃了几口菜才说,“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要我做饭呢?”
鹿鸣拍了下桌子就要站起来,又坐了下去,气呼呼地拿了筷子,把那盘干煸芸豆拖到自己跟前,恶狠狠地吃了起来。
谷雨未既不急,也不抢,坐着看鹿鸣抢饭。反正她也不饿,他都吃了才好。
洗过碗后,鹿鸣已经上了楼。谷雨未在客厅里看了会儿电视,看看已经要十一点了,才慢慢地走上楼。
一推门,果然鹿鸣早已倚在床上看书,许是天热,连上衣都没穿,只在腰部那里系了个浴巾。人虽然是蜷着,但腹部不见半点赘肉。如果给男士专用沐浴液做广告,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谷雨未关上门,一声不吭地开始换衣服。
夏天的衣服很单薄,外面的脱了,就只有里面的小衣服。她背对着鹿鸣,却感觉到他的目光火辣辣地跟在背后,套上睡衣,她从容地往浴室里走。
她在浴缸里躺着,两眼盯着天花板,仿佛那里有最吸引她的东西。身体泡在水里,软软的,很舒服。如果这时候再有点香氛,效果会不会更好些。
隔壁卫生间的门似乎被很大力撞开,她若有若无地笑了下,伸出笔直的腿,腿上的水在灯光下反射出圆润的光,仿佛是一件瓷器。
浴室门忽地被推开,他喘息着站在门口,看着浴缸里的她,愣了两分钟才说:“谷雨未,你在菜里放了什么?”
“没放什么。”
“你别骗我,到底放了什么?”他捂着嘴又跑了出去。
谷雨未冷笑了下,继续往自己身上淋水,开着的门外清晰地传来鹿鸣的呕吐声,谷雨未依旧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
鹿鸣又出现在门口,刚才的英姿瞬间不见,他的手扶着门框,“你到底在菜里放了什么?”
她似乎闻所未闻,鹿鸣仍旧扶着门,“你别以为我病着,就不能怎么着你。”
“不敢。”谷雨未冷冷地说。
“到底放了什么!”他吼。
谷雨未从水里站了起来,“没什么,难为你居然是医生的儿子,难道你没有听说,芸豆不熟,是要中毒的么?”
鹿鸣愣了两分钟,忽然笑了,“谷雨未,你真是,真是……”他大笑了起来,腿却慢慢地软了下去,坐在地上,仍旧是笑。
谷雨未收拾好自己,踏出浴室门,刚要往床边走,小腿忽然让人抓住,她扑倒在地上,紧接着有重物压上。
她大叫了一声,芸豆炒的是七分熟,她只吃了一根,是她特意切得最薄的一根。七分熟的芸豆,他又吃得不算少,怎么也不该是这体力。
她感觉自己似乎要被压扁,最让她恼火的是,他的手居然还不老实,四处游走。谷雨未真的怒了,她使劲地要翻身,他似是没有料到,被掀到一边,她刚想用胳膊撑着地抬起上身,他却像是窥伺已久,唇就压了下来,迫得她的头撞在地毯上,有钝钝的疼。
她的第一反应是恶心,这反应让她的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他的唇压着她,也再没有空气进来,使她忘了他有用漱口水的习惯,而强烈地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都充满着那股自己假想的气味。
于是,她越发的想吐。但他却像是故意的,在她的嘴里辗转蜿蜒,非要迫得她一次又一次地压制住自己胃里的翻腾。
她死命地用指甲掐着他的肩膀,掐到她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软了,他还是不肯离开。她的右手只好握着拳捶他,但是,几下的力气分散的情况下,她自己都觉得力气很弱。
她越来越觉得难以忍受,缺氧、身上的负重、胃里翻腾、他依旧不断游走的手都让她抓狂。她想,她是不是受了骗,他根本没有中毒。
他的唇到底离开了,她以为自己获得了解放,正要大呼一口气,左胸却有丝丝痒意,她打了个寒战,刚才还仅仅是体内是那种气味的感觉现在已经蔓延到体外,她出现一种幻觉,自己就是泡在那里面,从里到外都是她认为恶心的那种气味,这个想法让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终于达到了他的目的。她到最后已经分不清,中毒的那个人是谁,以至于在他进入后,她没有太多的感觉。她只是唔了一声,然后是热,一直热得好像她自己都要化成水蒸气飘走。
他像发了疟疾一样,动作停停歇歇,在两人都有点神智模糊的时候,他忽然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话,似乎是,“你和展一鹏,上过床吗?”
“嗯。”她也含糊不清地答。
他便伏下来,用舌撬开她的牙,让她发出那些不辨音节又清晰可闻的叫声。
她好像真的要死了,至少,是虚脱了。她觉得自己的魂飞到很远,远得她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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