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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们还没有开赌?如果是那样就惨了!只见阿济坐在茶几边上的沙发上,摇头晃脑满脸兴奋地对我们说:“你们来了啊,过来一起赌钱啰。”
不用问,刚才肯定赌钱了,我心里骂到:这个废物,要你做点事,你一点都做不来,不让你做的事,你偏给我做到完。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提包打开一看,里面没有钱,用手东掏西摸他的口袋、身上也没有钱。钱包里只有三百多元,“完了,别人吃掉他了,要弄出真相恐怕不逼供是不行了。”
此时,对方的一个胖子往洗手间走去。
大潮大喝一声:“你他妈的,给我好好站着行不。”
那胖子说:“我尿急,去一下洗手间。”
大潮黑着脸说:“早不见你上,迟不见你上,偏偏现在上,要拉你就拉在裤兜里,你给老子老老实实的站着。你再搞什么小动作出来,别怪阿叔我对你手下不留情。”
那胖子听了低着头站着不动了。
我问阿济:“你刚才赌钱了,你的钱呢?”
阿济漫不经心地说:“输完了。”说着站起来哼着小曲,手舞足蹈地摇了起来。就像喝多了酒一样,有点神志不清,但又十分兴奋的样子。
我走到那几个人跟前说:“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谁是阿胜?”那几个人听了低着头不哼声,我扯大嗓门大声咆哮道:“你们哑巴了?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说,谁是阿胜?”
三人听了打了一个冷颤,一个瘦高个神色紧张地点了一下头说:“我是阿胜。”
我盯住阿胜:“你们刚才是不是跟我朋友赌钱了,老老实实给我讲出来,你不老实,我就先敲你第一。”
阿胜点了一下头说:“赌了。”
“你们赢了我朋友多少钱?老老实实快给我拿出来。”
那三人手忙脚乱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清点,清点完了,他们拿回了自己的本钱,然后把剩下的钱放在桌上说:“就赢了这么多。”
阿彬和大潮清点了一下,共二万四千多。钱对不上号啊,阿济带了三万元过来,而现在桌上只有二万四千多。我是混这一行的自然对其中的猫腻一清二楚,我指着桌上的钱对阿胜三人说:“你们三个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还敢‘落格’赚便宜,我朋友明明带了三万元过来,现在这里只有二万四千多,还有五千多跑哪里去了?我警告你们,你们还不老实的把‘落格’的钱拿出来,等一下老子火了,连你们的本钱都给没收了,别他妈的给你们机会不懂把握。”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才好。给嘛!就证明刚才不老实落了格,不给嘛!等一下分分钟(随时可能)连自己的本钱都保不住。想了一下,阿胜带头你一千,他两千的把落格的钱交了出来。阿彬数了数,两次的钱加起来刚好三万。那三人又尴尬,又心惊地站着不知想什么。
这时的阿济跳得更欢了。嘴里叽叽喳喳东扯西说讲个不停。我问他什么,他问非所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对阿胜说:“你们对我朋友搞了什么鬼?”
阿胜说:“没有呀!”
我指着他说:“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老千,专门宰水鱼的。你别给我来这一套。”说罢,我又指着阿济对阿胜说:“你看他那个样,你们不对他动了手脚他会成这个傻样?。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四章:3、新奇千术
阿胜装着有点委屈的样子说:“我们真的没搞什么鬼,你朋友可能喝酒喝多了。”
我走到餐桌边台上台下瞧了几遍,只有五个啤酒瓶,我走回阿胜面前说:“你们四个人才喝了五瓶啤酒,能把人喝兴奋了?你看我朋友现在这个样子,没有半斤八两白酒,他能这样?”
阿胜狡辩说:“我们三人都不怎么喝酒,那酒基本上都是你朋友喝的。”
我问阿济:“阿济你刚才喝了多少酒?”
阿济哼着小曲,伸出两个手指:“只喝了两瓶。”
我对阿胜骂道:“你这小子一点都不老实,等一下我从你两个朋友身上问出问题来,从你们三人身上搜出赃来,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我转头对胖子两人说:“你们给我听清楚,你们三人谁第一个把事情说出来,谁就没事,剩下的两个我就生煎了他。”
三人听了,低着头不哼声。
我指着阿胜对大潮说:“他有种,你把他带到隔壁房好好招待招待,仔细搜一下他的身看看有没有赃物。”说是好好招待,去到就是狠狠招待了。阿胜见大潮几人牛高马大,满脸凶神恶煞的表情,知道过去了肯定没有好果子吃,死活都不肯出房间。
大潮几人扑过去把他按在地上就开扁。那小子是个软骨头,一开扁就连声大叫“我说,我说。”
我忙对大潮说:“停手,停手,给个机会他立一下功。”说罢,对阿说:“我告诉你,老子做事跟别人不同,天大的事你说出来我原谅你,不说出来你自己找苦吃,想不挨揍,就老老实实把你们的事说出来,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再耍猾头,我就对你不客气,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胜爬起来走到那两个吓得哆哆嗦嗦的所谓五金老板面前说:“说了吧!”那两个五金老千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哪还敢抵赖,点头比公鸡啄米还快,三人抢着一五一十的把整个千局说了出来。
这个千局从设局上来说,只是幼儿水平,毫无亮点可言,就是打电话约阿济出来吃饭,叙叙旧,然后找机会下手这么简单,但出千的技术却是我从没听说过也没想到的。他们这种出千的方法既不靠手法,也不靠设备,靠的是一种叫“赌药”的药物,这种药物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人吃了这种药后,只要看见身边有人在赌博,他就会忍不住自己走过去赌。别人叫他赌大点,他就会赌大点。别人叫他赌小点,他就会赌小点,输了钱后他也不知道被别人下药千了他,但却会感觉输得稀里糊涂,往往会往喝酒多冲动过头方面去想。
话说回来阿胜千阿济的事上,阿济辞职做生意后,不久阿胜也辞职了,有一段时间他没事做就经常去各种场子赌钱,没钱赌就去做旁眼。时间长了就认识了一些老赌鬼,这些老赌鬼在赌场浸淫时间长了就认识了一些老千,并经常带着这些老千去宰水鱼,后来经这些老赌鬼介绍,阿胜就认识了胖子两人,阿胜之前也带胖子他们宰过两个水鱼,赢了*万吃上瘾了,就盯上了阿济。吃饭的时候偷偷把药放进一瓶啤酒里,然后每人一瓶各倒各的喝,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阿济中了招。
阿胜三人招供出来后,我也没有再打骂他们,也没有没收他们的钱,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想结那个怨。只是先前扁了一下阿胜,那也没办法,不扁一下他他肯说出事情的真相吗?后来胖子出去把第一次千阿济的十一万三千元拿回给了阿济,我才放他们走。
话提转回到药物上,这种名为赌药的药物:有粉状的,也有液体的,有白色和蓝色的,它能很容易溶解于各种水质中,老千做事时把这种药物放在被千对象喝的汤、可乐、啤酒、咖啡等水质中就行了。被千对象只要喝下了有这种药物的液体,大约十分钟左右就会有症状出现,症状出现了整个人就像干柴遇到火%D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五章:1、美女坐庄
我天生喜欢结交朋友,有时见一些朋友暂时没有事做,就会叫他们过来我这里小住一下。有一段时间身边聚集了好几个兄弟。
有一天一个叫大潮的兄弟让我去赶一个局。
大潮是辽宁沈阳人,长得有一米八三左右,虎背熊腰的,他很听我的话,但就是有点嗜赌,平时偷着去赌也不敢给我知道,怕我知道了骂他。由于在那个局上输了钱,所以就动起了歪脑筋,也不管我骂不骂了,把输钱的事讲给了我听。我虽烂赌,但我从来都不让我的好朋友去赌,也十分反感他们赌博。我虽啰啰嗦嗦说了大潮一通,但骂归骂,事还得去做。
晚上九点左右,我随大潮去赶那赌局。赌局设在城中村的一栋小楼里。我和大潮进去时,屋里熙熙攘攘,烟雾弥漫,约摸有二十几个人围在一张吃饭的大桌上赌得正兴。我的到来也没有引起赌客的关注,我站在外围往里张望,觉得这个局有点意思。坐庄的居然是个大约二十一岁的长发姑娘。那姑娘一米六五米左右,不胖不瘦,十分漂亮。看她洗牌、发牌收赔钱的样子,比我差不了多少,应该是个经常赌钱的人,但也绝对是个水鱼。一个赌徒是不是水鱼,与他赌博时间的长短是不相干的。
场上赌的是牛牛,共开七份牌,有时有人会开多一份牌,就变成了八份牌,有时某个闲家感觉手气不好,又会撤了一份牌,就变成了六份牌。每份牌庄家限注最大五百元,每一手牌的注码都在三千到四千之间游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七八份牌基本每手牌都有两三家牌是翻倍的。如果庄家通输一手牌,起码有五千元以上。坐庄的如果命黑(手气差),一个晚上下来就有可能输个十万八万。如果赌上一两个月,输个几十万也很正常。没有一定的财力,这样长期赌很难顶得住。
那姑娘全神贯注地赌,仿佛全世界的事除了桌上的钱和牌外都与她无关。我脑里不由产生了奇怪的联想:你说她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呢?外面车水马龙、熙熙嚷嚷的情景她知道吗?此刻她脑海里还有亲人、朋友的身影吗?看她文弱,可赌博的气魄比赌桌上的男人还大。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像她这样年龄的姑娘,哪来这么多的钱赌。
我看了二十来分钟挤了进去,把钱往桌上一撂,叫她给我开一份牌。她没说什么,发牌的时候给我发了一份牌。要千她,我闭上眼睛都绰绰有余。但见做闲也没多大的搞头,就边赌边等机会坐庄。
我要打掉她,然后再接庄做,并不是十分难,无非我一个人开两份牌跟她赌而已。不过,如果碰上她运气特旺,我开两份牌,要打掉她就要很长时间了。
她坐庄的神态,简直是道美丽的风景线,我看了觉得十分过瘾,也就没有做她。赌了近一个小时,那姑娘就快输断气了,赌客见她桌上输得没几个钱了,也聪明的不下注或者只是一百二百地下。那姑娘输急了,见大家都没心再赌,不停叫大家下注。赌客大都不搭理她,她见大家都不怎么下注,就边洗牌边说:“有钱给你们的,下嘛。”
有个赌客说:“你先拿钱出来,我们再赌,没有钱赌什么?”有人带头一说,别的赌客也就七嘴八舌说开了,那姑娘被人说得没瘾,又见没什么人下注,只好不情愿的卸了庄。
我清点战果赢了两千六百元,心里比我出千赢了五十万还高兴,砸铁能赢两千多元,对于我来说不错了。我们做枪手的命都黑(意为: 正规赌运气很差),如果去做事上场后又出不了千,基本上十赌十输。今晚砸铁能赢钱,只是拜赐了能出千而不出千的福份而已。可是见那姑娘输了三万多元,我又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千她几手赢多点。反正她都是个“输”。
第五章:2、抓住时机
场上赌客清点完战果,互相询问谁做庄。输的摆着手说:“想做呀!但没钱怎么做?谁肯借钱给我我就做,”赢的赌客推诿说:“钱不多,不敢做呀!做庄手气差几手牌就输光了。” 一堆人吵将了好一阵,也没个敢做庄。
我一看机会来了,边叫大潮拿钱出来,边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