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将计就计的说:“辛辛苦苦赢了这么多钱,当然要收到钱再走了。”
那家伙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欣喜。
我继续说:“就怕林老板后天没有钱,等了也是白等。”
阿涛说:“林老板的底细我清楚,几十万对他来说是小意思。他后天会有钱给的,你信我啦,他敢不给钱我找人去收,我百分之百能搞定他,这里还论不到他说话。”
我装着高兴的样子说:“那我就在这里等收到钱再走了。” 三人清点了一下战果,包括阿涛借出的七万五千元,共赢了五十四万八千元
清点完战果,我话锋一转:“这次虽然没有达到赢一百万的目的,可终归也赢了五十多万,你也得给点钱我才行。”
那家伙一听我要拿钱忙说:“扬哥,这笔钱不是我担保的,我没条件去收,如果当时是我担保了,我可以先给你,钱后天我们一起去收到了,大家再分吧。”
我说:“你刚才借了七八万元给林老板,这笔钱你总得给点我做费用吧。”
那家伙听了不是很情愿的给了一万元我说:“扬哥你先拿着这一万元做费用,花完了你再跟我提。”
我回道:“就住两三晚,足够了,不够我自己贴。不过我有很多事做,我只能在这里住三天,后天你要抓紧收钱呀。”
我脱身要紧,也没敢再跟阿涛那厮提钱的事,也不想多磨一分钟,伸了个懒腰说:“昨晚三点才睡,今早六点不到就起床赶飞机,辛苦得很,我先找间酒店休息一下。有什么事睡醒后再说吧。”
阿涛那厮装着关心道:“扬哥,你辛苦了,就按你说的办,你先休息一下,晚点我给电话你。”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7、有惊无险
出了酒楼,我坐上出租车直奔机场,到了机场买了一张六点多的机票,飞回了我住的城市。晚上十点多,阿涛那厮打电话给我:“扬哥,你起床了没有?”
我故意说,“刚起床,你过不过来坐一下?”我当时就想乱说一间酒店让他白跑一趟。
那厮说:“我现在有点事忙着,晚一点我过去跟你吃宵夜,明天中午我朋友另约了一个老板出来宰,等一下吃宵夜时我再跟你详谈。”
我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怪不得中午的时候放了我一马。那帮猪头还以为我是水鱼,发着美梦还想重新套我呢!千局这东西不是说你跑上电视胡吹自己是赌王、牌王、千王就来了。不刀尖上、油锅里滚上千百次,你敢说王!
我不动声色地问:“明天那水鱼大不大啊?做什么生意的?”
阿涛那厮说:“这个老板是开大型服装厂的,有几间工厂,五十多岁,比林老板傻,比林老板有钱多了。”
我听了火起来了,对着话筒连珠大骂道:“大你妈个B,多你妈个毛,就你那猪头的智商,除非别人把你当朋友不防你,你才有机可乘,否则你只能套你妈。” 骂完,我也懒得听他的话,把电话盖了,那家伙也没再打电话给我自讨没趣。
我盖了那家伙的电话后,拨了小南的电话,电话一接通,我说:“今天赢了一百二十万,分了四十八万,我明天一早乘机回去。”
小南听了高兴得飞了起来,在电话里不停吹他的功劳:“我都说这个局是个好局啦,你当时又说没什么搞头,这不,就这么轻松的四十八万就到手了。你跟阿涛商量一下,看看明天可不可以再弄多一场?捞多点。”
我听他那高兴样,就说:“你过来吃宵夜吧,带个包过来装你那份钱,我已经回来了,刚在酒楼座下,快过来!”
半小时后,小南兴冲冲赶到酒楼,一落座就说:“怎么不搞多一两场赚多点才回来?”
我笑着说:“搞,怎么不搞,我今晚有点事回来处理一下,明天还要飞上去,明天那个大老板,起码能千他三百万,不过要你上去配合才行。”
小南欢喜地说:“好啊!明天我跟你上去,也好见识一下你是怎么宰水鱼的。”
我说:“你把袋子拿过来,我把钱给你装好了,酒楼人多眼杂,不要太张扬了。”
小南听了满脸高兴的把手提包递了过来,我在桌子下从我的包里拿出两个用报纸包着的砖头塞进他的手提包,小南接着袋子说:“货多重呀!”
我两个朋友见了哈哈大笑,小南半疑惑地把包打开,把两块砖头拿出来丢在桌边。问道:“怎么?没开局吗?”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小南讲了一遍,小南听了连声道:“好险,躲过了就是福。”
我问小南:“阿涛这B你是怎么认识的?”
小南说:“我也是通过一个朋友刚认识的。”
我本想从小南的朋友那里追查下去,但想了一下,这次没吃什么亏,就算了。吃完宵夜我给了四千元小南,也没责怪他,只是叮嘱他以后看准是好人了再叫我。
这次能成功躲过一劫,很大程度上是吸取了上一次硬局中局的教训,那次局中局我损失了两万元,也受了一点伤。
我做枪手以来,虽然一直知道有硬局中局这回事,认识的枪手也有中过这些圈套的。我是义气之人,和人做事一直没提防过什么人,但恰恰就是这一点被阿涛这样的无义之徒利用了。
还是老祖宗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从上一次中了硬局中局后,形势逼得我不得不改变做事的方法,对极少数来历不明,又不知道他家住址,公司单位的带局者,暗中都提防着,上场前演示给他们看的是一种千术,做事时我会使用另外的千术,从此以后我从没失过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提防了许多次,基本都是虚惊一场,毕竟搞这事的人不多。但我也不是吹,以我的技术和经验,只要我心里有防备,对方要抓到我的把柄,可说也难于上青天。
上面老说的那次硬局中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九章:8、惨痛教训
那次也是一个朋友介绍了一个来路不明叫阿雄的家伙。我把他当朋友看,心里一点都没防备他,也把上场做事的技术演示了给他看,并把做事的方方面面给他讲得清清楚楚,做事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发生事情的补救措施。因为如果不是自己人搞鬼,就场上的赌客来说,我只要往场上一站,立马能把场上的情况看个通透,那个人的水平怎样,这个场该怎么出千才完美,方案马上会出来。做事时绝对能在对方开始醒水时看出他已经开始醒水,并能在他对我采取行动前,把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不可能存在失手的现象。对我来说对付真正的赌徒很小儿科,根本不需要提前想好补救措施。
外行的赌客要抓到老千出千的证据,大体要走完两个步骤才行:第一、怀疑。赌客赌到一定的时候怀疑某人出千了,首先是表情发生变化。这个时候他是看不出老千是如何出千的,因为千术这个东西你如果是外行的话是很难一下就看出问题的关键所在。这种变化老千大都会看在眼里知道他开始醒水了,一般会采取消赃、停止出千或不赌了等措施来应对。第二、破解。外行人要从怀疑走到知道老千是怎么出千的,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起码从怀疑后还要观察几手牌才行,这时的他为了找出老千出千的方法,会东看西瞧,对老千盯得死死的,老千不是傻瓜,就算刚才赌客表情发生变化时他还没有撤,这时也会撤了,当然了,咖喱啡的老千我就不敢说了。
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特别是你把他当朋友的情况下。那次也是门外突然冲进来七八个手拿大刀棍棒的家伙,我当时没有防备,一见人进来心知中局了,但也没有办法了。对方上来就打了我几拳,我当时很想反抗,可看到房子空间太小,他们每人都有刀棍,打起来屋里没法回旋,只好不动手。那帮家伙故意打了阿雄这B几拳,然后把他架出房外,十多分钟后又把他带了进来,那家伙头上满是鲜血蹲在房里的另一边,双手抱头“哎呦、哎呦”的装死。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哪些无非是鸡血、黄鳝血之类的东西,心里火得不得了,很想捅破他们的把戏,但想了一下觉得没什么用,这些个打劫、抢偷出身的家伙,能做这样的局给我踩,肯定不可能承认他们设局,也不可能让我走过去看阿雄这B的头,弄得不好他们反咬一口说我冤枉他们,对我下手更狠。
那帮家伙故意把阿雄那B的钱数了数,共五万元,然后又从阿雄那B的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问阿雄那B卡里面有多少钱?阿雄那B不哼声,那帮家伙就故意踢了他几脚,威胁道:“你说不说?不说就剐了你。”
那B装得怕打的样子小声地说:“卡里还有十六万元。”
那帮家伙又问密码是多少?阿雄这B又装着不愿说的样子,手抱着头装得很辛苦的样子,那几个家伙举刀大声吼道:“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砍死你。”
说着又装着要打那厮的样子,那厮慌忙把密码说了出来,我看着那帮猪头拙劣的表演,心里气得肺都炸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蠢就行了,别他妈的也把别人当傻子看。
那帮猪头做这些戏给我看,无非告诉我,你看带你进来出千的人都给了二十一万,你是出千的,不拿个二三十万别想走,那帮猪头演完戏给我看,就开始对我来事了:“谁叫你来这里出千的?”
我指了一下阿雄那B说:“阿雄叫我来的。”
领头的那个家伙走过去阿雄身边用手指着我说:“他是不是你叫过来的?”
这时后座右边那家伙惊叫道:“他拿刀了,他拿刀了!。”边叫边拉着我的手臂,慌忙往右前方拉,被我抱着的那个家伙死命把我往右前方推,副座那家伙边叫“注意刀、注意刀”边扯着我的衣领把我往前拉。我被他们连推带拉,倒在了后座上,右边那家伙跳上座位,用膝盖顶着我的脖子,左边那家伙骑在我的身上。
那一刻,我知道反抗没用了。我车里车外一刻没停的和他们滚打了十几分钟,膝盖又受了伤,体力全都透支完了,想反抗都没有一点力气了,否则我决不屈服于他们。那几个家伙见我停止了反抗也没继续动我,只是不停警告我老实点不要动。汽车开了五六十分钟到了一座山的半山腰,那里有一间石砖房。进了关我的石屋,那帮家伙可能做贼心虚,也没动我一下,还假惺惺地说:“你上来后我们没打你也没骂你,你的伤是你反抗时弄的,你如果不反抗就不会受伤了,你受伤怪不得我们,你现在打电话回家叫家人汇钱上来赎你。”
我白了他们一眼,说:“没钱,我家里没电话,你们要怎样就怎样。”
这几个家伙听了,说:“我们有时间陪你,反正你什么时候给钱就什么时候走,你慢慢想。”这帮家伙在房里进进出出,我知道那帮家伙是出房外跟阿雄那狗娘养的在商量奸计。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冤屈烦闷吃不下饭,要求喝点酒,那头目交代他的马仔给我买了一瓶酒,并装好人地说:“你看,我们吃什么,你也吃什么,你要酒喝,我们也给你买,明天你赶紧打电话回去,叫家人汇钱上来,好早点回去治伤。”还说:“是你先搞我们老板的,我们才抓你的,你骗我们老板五十多万,现在只要你给二十五万我们,算便宜你了。”他娘的,给我下套,又给我来这一套,我心里充满着怒火,哪听得进这些呕吐的话。
晚上,那头目又不停给我洗脑,我提醒他说:“我们下面有人搞软局中局骗老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