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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既有名,又有势,还名正言顺,谁还能阻挡他的发展?
这是一步大棋,若是走得好,走得稳,那西mén庆以后的路就好走很多了。
看到西mén庆发愣,徐战风问道:“怎么了?”
西mén庆这才从深思中醒来,随即笑着道:“回梁山后,我准备找机会接受朝廷的招安!”
“招安?”徐战风念叨了一声,随即点了点头,道:“招安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不过庆儿,你要知道,朝廷招安是无奈之举,是无法剿灭贼山而采取的妥协办法。朝廷一百多万兵马,什么贼山剿灭不了?你能保证,梁山能扛得住上万,数十万的人马围剿?”
西mén庆笑了,很有信心的说道:“我有信心!这一年内,必然让朝廷招安梁山!”
“好!”徐战风道:“我相信你定能做到,到时候我可是等着你来娶我家胭脂呢!”
西mén庆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徐宁。
bī得朝廷采取招安策略,那就得打得整个大宋无良将可以对抗梁山!但现在据西mén庆所知,不管是关胜,还是呼延灼,这都是带兵打仗的能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同时,徐宁也是这样一个人。
此时的徐宁是京师金枪班的教头,大小也是一名厉害的武将。到时候他若被派去攻打梁山,那自家人打仗,就好笑了。而且看到徐宁,西mén庆就想到了呼延灼。
呼延灼的连环马可是重甲骑兵中的一个全新变化啊!上百、甚至上千连环重甲骑兵马奔袭过来,什么都挡不住!就是西mén庆都得避其锋芒!
而破除连环马的办法,便只有徐宁的钩镰枪法了!
西mén庆虽然也学了钩镰枪法,但只是学起jīng粹,学起杀人内蕴,并不深研钩镰枪法,故而西mén庆也不会用钩镰枪法破连环马。
要破连环马,只有徐宁了!
但西mén庆又没法赚徐宁上梁山。毕竟梁山是贼地,不是什么光彩地方,让自己的大舅子上贼山,西mén吹雪还不指着自己的额头骂死自己啊?
但是,西mén庆又舍不得放弃徐宁。
看着西mén庆紧紧盯着自己,徐宁mō了mō鼻子,有些máo骨悚然。他总觉得西mén庆的眼神不怀好意,像算计自己似的,搞得徐宁有些坐立不安。
而一旁的徐战风则是“老jiān巨猾”,转念一想,便知道了西mén庆的心思。
“庆儿,你想带宁儿上梁山?”都是自家人,所以徐战风也没有知而不言。
西mén庆一愣,随即忙摇头,道:“有那想法,但却没有那意思!”
“让我去梁山?”徐宁噌得站了起来,有些热切。
梁山虽是贼地,但那上面可是豪杰众多了,既然以后要计划招安,那就说明以后有很多很多的仗要打,这对好战的徐宁来说,简直就是毒。品啊。
好战的徐宁,真的想做金枪班的教头?整天没点屁事的教人练枪?没本事的人才做教头!真正的男儿,金戈铁马,持七尺青锋,大杀四方,血流成河!
要不是顾着家族的名声,徐宁宁愿去梁山落草,那样的生活,才叫男儿的生活好看的小说:。
徐宁很jī动,但看到徐战风蹙起的眉头时,他无奈撇了撇嘴,又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西mén庆也看到徐战风蹙起的眉,随即呵呵一笑,忙说道:“徐叔,我确实想让宁哥上梁山,宁哥本领如此高强,若是加入了梁山,那岂不是一大助力?到时候更有利于朝廷的招安!不过我也只是想想,你别当真就是了!”
却不曾想,徐战风来一句:“其实,宁儿上梁山也不是不可!”
“真的?”徐宁大喜,忙问道。
徐战风叹了一声,说:“我们徐家世代忠良,你若是上了梁山落草,这便是愧对祖训,我死了,都无言面对你地下的爷爷。但庆儿说了,他准备让梁山受招安,这就不同了。我也看得出来,你不愿意做什么教头。若你上了梁山再受招安的话,最起码也能分为兵马总监,甚至统制什么的。所以,你若是真想上梁山,那便去,为父不阻拦你。不过却不是现在这个时候!上梁山总得有借口,你若平白无故便去梁山,那就是主动为匪,名声不好。等找个机会,你犯了罪名然后再去梁山吧!这样也情有可原。知道吗?”
徐宁一愣,完全没有料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这样说。对于徐战风的支持和理解,徐宁感动的差点泪流满面。
徐宁忙点着头,道:“知道了,爹,你放心!”
西mén庆也是高兴连天啊。本来只是个念想,没想到竟然真的赚到了。徐宁上了梁山,还怕呼延灼的连环马吗?
此时西mén庆已经憧憬着快些回到梁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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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回:想念我?
从徐府离开时,天sè已经渐白,西mén庆回了客栈,补了个觉,直到日上三竿时才悠悠醒来其他书友正在看:。én庆叫上了李逵吃饭,酒足饭饱,并装点好干粮酒水后,两人才继续出发,朝着梁山赶去。
之后的路程中,两人便没有耽搁,而是快马加鞭朝着梁山赶去。行了多日,两人才风尘仆仆的来到梁山地界。看着梁山即在眼前,两人得以松了一口气。随着放慢了马,准备先到梁山县吃顿饱饭,然后继续赶路。
但来到了梁山县南城mén前时,西mén庆愣住了。
只见此时南城mén紧闭,吊桥拉起,城墙上众多士兵站岗巡视,并烧着开水,煮着滚油,滚木礌石排列,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似有大战即始!
“这是怎么了?”西mén庆眉头一挑,暗问。
“什么鸟城,像打战似的!义帝,梁山要打这城啊?”李逵骂了一声,问道。
西mén庆眉头顿挑,随即一拍额头,想到了事情缘由。
此时西mén庆才记得,上次他离开梁山时,晁盖和吴用便开始计划抢劫梁山县。这都几个月过去了,竟然还没打。看梁山县的架势,估计早就知道梁山的动静了。
战争讲得便是占先机,如今梁山县已知梁山企图,再想攻打,就麻烦了。真不知道一项聪明如妖的吴用,到底玩得哪一出?
随即西mén庆一拽马绳,对李逵说道:“铁牛。走,直接回梁山!”
“啊?不吃ròu了?”李逵有些不乐意。
西mén庆瞪了李逵一眼,没好气的骂道:“马上要打仗了!你是想吃ròu,还是想杀人?”
“靠。俺铁牛当然想杀人啊!哈哈,打仗好!俺铁牛喜欢!”李逵拍了拍背上的板斧,tiǎn着猩红的舌头说着。
“果然是杀人魔头!”西mén庆摇了摇头,随即一马加鞭,带着李逵朝着朱贵酒家赶去。
此时梁山防御已经步入了细微,八百里水伯沼泽芦苇地中,皆有探子巡视,若是发现外人进湖,那便直接擒拿,若是反抗。就地格杀。故而,要想上梁山,那就得去北路的朱贵酒家和东路的宋家酒家。只有经过这两家酒家。方能安然上得梁山水寨。
西mén庆和李逵骑马驰骋,又耗了些时辰,终于来到了水泊边上的朱贵酒家前。看着熟悉的朱贵酒家,西mén庆笑着对李逵说:“你不是想吃ròu吗?一会让你吃个够。”
“好嘞,好嘞!”李逵mō着肚子嘿嘿笑着。随后眉头一皱,指着酒家前熙熙攘攘的众人,问道:“义帝。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怎么都个个提着兵器,难道是惹事的?俺铁牛去杀了他们!”
说着,便chōu出了板斧。
西mén庆瞪了李逵一眼,随即道:“那些人都是准备投靠梁山的。不然,你以为他们敢在梁山地盘上拿着兵器闲逛?”
西mén庆说着的时候,朱贵和时迁从酒家内走了出来。
朱贵站在酒家mén前,对着身前的众人拱了拱手,一脸笑容的说道:“诸位,让你们久等了!你们来投梁山,是看得起梁山,是信任梁山!我们梁山最讲的便是恩义。你们诚心来投,那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以后我们共同努力建设梁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不过。我却怕有些人是不怀好意,表面上假装来投,而内地里却是朝廷,或者其他地方的细作。诸位,若是有细作参合在我们当中,那他以后便可以对我们背后下刀!死在敌人手中不亏,但若是死在细作内jiān手中,哼,那就是奇耻大辱!诸位,不知我朱某说得可对?”
朱贵说得头头是道,这些来投的人自是点头应道:
“朱头领说的没错。必须严格盘查,并不能让细作这种毒瘤hún入梁山,伺机危害梁山!”
“没错,必须好好调查!”
…
朱贵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压了压手,让众人静下来。随即笑着道:“既然诸位同意,那我便冒犯开始一一调查了。调查清楚无疑的好汉,便可进酒家内吃酒,店里酒ròu管够,随便吃。哈哈…只有那些心虚有鬼的细作,才不甘让我仔细调查,更不敢进店吃ròu。诸位,哪位好汉先来?”
“我先来!”人群中,一位身高将近一米八的黑汉子站了出来:“俺是诚心来投,不怕调查,快些问来吧,我还等着进店喝酒呢!哈哈…”
“好,这位好汉光明磊落!”朱贵笑着说道,随即便和时迁对视了一眼。时迁点了点头,拿出一本厚厚的账簿,拿起máo笔做了准备。
朱贵问道:“不知好汉贵姓?家住哪里?因何来投?可有人可证明你的身份?可有举荐…”
朱贵一次问出了很多问题。
那汉子哈哈笑着说:“俺叫顾老鬼,青州人士,因在家乡打死了土财主,所以来投。至于证据嘛,这人群有我三四个老乡,俺等皆是一起的。对啦,俺还认识柴大官人,曾在柴大官人府上养过马…”
汉子一一说明,而时迁一一记下。
最后,朱贵请汉子进了店。
看到朱贵和时迁一丝不苟的调查来投之人,不远处的西mén庆点了点头。如此仔细调查,朱贵和时迁当真是好样的,尽心尽责。这样的调查虽然没法完全查出所有细作,但是却能大量减少那些细作的hún入,并且还能恐吓那些细作,让他们心生压力,不敢随意搞破坏。
西mén庆和李逵坐在马上,并未急着表lù身份,而是看着朱贵和时迁继续调查。
足足一个多时辰,来投的三十多人都被调查清楚。其中有四人身份可疑,被朱贵拒之mén外。
待所有人都进店,朱贵和时迁伸了伸懒腰,才看到不远处坐在马上的西mén庆和李逵。
这时,西mén庆和李逵也骑马走了过来。
“两位也是来投梁山的?”朱贵拱了拱手,随即眯着眼问道。
西mén庆和李逵都化了妆,所以他认不得。但两人的身材都在那里摆着,一看便知是身怀武艺的高手。
西mén庆呵呵一笑,心里生出了戏nòng心思,随即笑着道:“恩,我们来投梁山的,准备做大统领,是不是铁牛?”
李逵挠了挠头,虽然搞不明白西mén庆为何这样说,但还是应道:“没错好看的小说:!”
朱贵和时迁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不乐意了。
来投?我看你是来挑场子的!
朱贵一甩衣袖,问道:“不知两位从哪里来?有何本事扬言要做梁山的大统领?”
西mén庆嘿嘿一笑,道:“我啊?来自东京。至于本事嘛,就那西mén庆,已经被我杀了。哈哈…”
“找死!”时迁顿时怒了,随即袖中shè出一道利剑,刺向了西mén庆。
“敢辱我义帝,找死!”时迁暴怒喝道。
看着时迁如此愤怒,西mén庆心里万分的感动。这是自己的兄弟啊,不允许别人侮辱自己!
想到这里,西mén庆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