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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等女眷被拘在屋子里,莫睿和莫瑾坐在小厅中。等三队人马抄检完来禀告。
这一屋子的女眷哭天抢地,惹得外面守门的卫兵使劲捶了下房门。里面才消停些。也亏得鸳鸯将贾母叫醒,关键时候才有了个主心骨,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王夫人此刻也是吓破了胆。贾母强打精神喝令众人不准大声哭闹,这些人各自抹泪,小声抽泣。可贾母却是再无精神多顾,直挺挺瘫在榻上,两眼直竖,淌泪发呆。
不一时,抄检荣国府、宁国府和荣国府大房的人俱来回禀,旁有司员登记物件儿。正当莫睿皱眉看着清单之时,却又有兵将来报:卫兵在荣国府正院荣禧堂内发现了一处密室!
两人一听,稍有些诧异,而后似是想到什么,道,“破开门扉,待我等前去查看。”
等两人进了那密室,相视冷笑,这可算是证据确凿了吧!却见这密室里放的俱是珠宝金银等物,还有不少大额的银票,而兵将们更是在箱底发现了盖了甄家印戳的封条!一些个金元宝后面也是有“甄”字!而满打满算,这一间小小的密室里这些物件加起来竟然抵得上方才搜检价值的七成!
莫瑾脸色阴沉,命将士立刻召集关押的男女奴仆,要查出这里到底是阖府秘库还是某人的私库!
不一会儿,王夫人的丫头和新近受倚重的余信两口子便招认说这是王夫人的私库。这丫头倒不是玉钏儿,玉钏儿因出落的越发好,惹得风流渐现的贾政多看了几眼,王夫人便气怒交加把她卖给一个外商做妾去了。
这事一出,无论是屋子里,还是外边都吵闹了起来,莫瑾向来最是厌恶这些个,不耐烦了起来。
见此,莫睿也不耐烦与他们纠缠了,遂念了贾家个人之罪状,命兵丁将有罪的男丁压走。对剩下的贾家宗族之中勉强能理事的贾兰道:“剩下的女眷、男丁散收宅内,在外叫人看守,贾兰等须小心侯旨。”
贾兰等跪送了二位王爷,几人商量一番,贾兰对贾环道:“这次事情原不小,好在咱们并无罪责,抄检也无违制之物,许是能保全的。只是老太太那边不好,二老爷被压走,二太太被单独关起来,宝玉又不顶事。便是咱们给琏叔叔送信去,也得等些时候。这些日子,少不得咱们先过去帮扶些时日,待定罪之后再做打算。”
却说书院那儿原是只有贾兰去的,但是一日他回来,见贾环羡慕嫉妒的看着他。又想到平日里这位叔叔的状况,心下怜悯,便去托信去求了冷瑶,与贾环一块儿上书院。虽说后来被李纨狠狠训了一顿,但是最终贾环到底还是得以一块儿上书院。让人惊讶的,这般下来叔侄两个的感情倒是越发好了,也都有了些出息。
至贾家抄家之后;阖府暂时没有获罪的男丁女眷都被拘管起来,不得外出。也幸得那些兵将不曾把不值当的木器瓷器打破,稍稍规整下,倒是还过得下去。贾母已是无力理会这事儿,而王夫人见自己的私库被发现,早已吓破了胆,也顾不得对着贾兰贾环两人说些什么有的没的。至于那些个丫鬟婆子,也俱被吓着了,因而贾兰和贾环两个新手上路倒是顺利了些,若非这般,还真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贾府这边在两个初上手的小哥的极力安抚下,日子倒是勉强安稳的过着,可这朝堂上,却是风波云涌。
实在是莫逸这事儿做得有够雷厉风行的。这边刚刚争论完毕,那边就直接抄家了!这还不算什么,莫逸见那些个世家大族纠缠不清,干脆将事情说开,直接将义忠亲王旧事翻扯出来。各世家一见这架势,都吓得肝胆俱裂,这先前太子之事,可不是流放抄家之说了,那可能就是满门获罪贬入奴籍的大祸!
有点少,明天是大章的,打算磨刀霍霍向王夫人了!!!!!!!!嘿嘿,已经看她不爽很久了!!!伦家绝对会给她一个‘美好’的下场滴!!!
一百二十九、偏心呀!
待过了半个多月,贾家中人正等得焦虑的时候,御史台和刑部公布了贾家众人的罪状和处置。宁国府,贾珍贾蓉好色贪婪,这些年来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儿家,甚至还是强抢民女逼死平民的事儿,外加为了钱财做的那些伤天害命的事儿。便是不谈这些,便是他们在孝期还召集世家子弟打猎游玩,便是死罪一条。而贾政的罪名则是结党私营,反倒是贾赦,因着各种原因罪过不大,逃过了一劫。
可最让人惊讶的却是这其中最重的罪状,着实让众人惊讶,对贾府众人也起了防备之心,一时朝堂上已是无人帮着说话。
原来,不知怎的,当年秦业从善堂抱养的女儿是前太子的遗孤的事情被有心人翻弄了出来。如今先皇和圣上都已为前太子翻案,当年那场谋逆之罪以查明是被人误导,是有人陷害前太子。既然谋逆之罪不存在,秦可卿可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室中人,还是高贵的皇室公主!
这时候,众人也将一向视而不见的门户问题提了出来了。如今,秦业父子早已不在,自然是没办法追究了。可,当年宁国府八抬大轿地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秦氏,可就值得人怀疑了!虽说当年宁国府是以冲喜为理由迎亲的,但是这说法向来不靠谱。谁知,将贾珍身边的心腹抓来审问,却是发现贾家原就知道秦氏身份的!
刑部官员极有分寸,这贾珍“扒灰”之事在朝堂上一丝丝都没漏,只说贾家蒙蔽公主,心怀鬼胎,在公主疑惑身份之际下手害人,致使公主不知身世便含冤去世!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贾家却从暗害前太子事上脱离出来。成了暗害太子之女,罪名小了许多,倒是不必全家问罪了。
经过商议,最终决定:贾母、贾珍和贾政谋害公主,视为藐视皇族。但鉴于贾母年老,且老国公生前功勋不小,故削去诰命,禁于府中不得外出,不再做其他问罪;而贾珍贾蓉罪不可赦,流放八千里。不得赦;贾政贾王氏所犯罪过极大,但鉴于贾太贵妃,贾政其人流放三千里;而贾王氏极其陪房丫鬟放利剥削之罪重大。不得已陈情,故贬为奴籍,不得除籍;贾赦贾琏等不涉及公主之事,罪责不大,就以抄家为罚。贾赦夺取一等将军世袭爵位。
贾家众人听说,亦喜亦悲。喜得是合族大多能保住,圣上并未把贾家打入贱籍,若子孙争气,贾家还有未来;悲的是好好儿一个大世家,风流云散。再不复往日荣光。主子们流放的流放,发卖的发卖,祖宗基业。毁于一旦!
贾母听明,心里跟刀搅似的,却是一下子便昏厥了过去。老国公和上面几代打拼才有的贾家,就败在她手里了!这叫她死了之后,可怎么见老国公。怎么见贾家列祖列宗呀?!
罪责定了下来,荣宁二府被摘了赐第匾额。贾太贵妃省亲的别墅——大观园也被收归国有。而其余还有两府的大大小小的院落、花园,因户部查明贾家亏欠国库钱财,也被户部收回当做抵押了。
因着这个原因,在抄家之后,只余大房这边和贾母那边的小院子没动,其余等皆被没收。这般下来,整个大房、贾母、贾宝玉等人皆住在了一块儿。虽说身边奴仆只余最亲近的几人,但这般住着还是挤得很,这让向来享尽荣华富贵的贾家一干人等很是别扭。
却说贾母见大房皆是保全了下来,可二房却是只余贾宝玉一个,不免心下怜惜。不止以孝压下贾赦等人的抗议,与贾宝玉住了最宽敞的屋子,且贾宝玉身边的丫鬟也只裁剪掉三等丫鬟,二等和大丫鬟皆是留了下来。这般偏心到底的作为使得众人直犯嘀咕,可如今只剩下贾母的私房还在,众人都指望着贾母过日子,暂时不敢有抱怨。而贾赦等人虽心里不满,但在凤姐的劝说下,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可便是众人再不满,贾母却是只当看不见,一个劲儿的偏心疼惜贾宝玉。因着贾宝玉经过此事后,一直恹恹的,更是让贾宝玉每日与她一同用饭,可众人都看在眼里,那饭桌上,可皆是贾宝玉*吃的东西!想到自己等人如今节衣缩食,可贾宝玉还是日日大鱼大肉,众人不免心中生怨。
可是贾母仿佛还是瞧着不够似的,竟是将贾赦等人找来。一句“姑娘们很该娇养,咱们家虽然败了,可这几个孩子都未出嫁。若是这么的挤在一块儿,不是平白叫人看轻了她们么?”,竟是打算让贾赦等人将那处较大的院落让出来,搬进另一处小院落!
这么一来,可真真算是惹怒了贾赦等人了,便是贾兰和贾环看贾宝玉的眼神都不对了!虽说贾母嘴上说得好听,也说要李纨、赵姨娘等人住进去,可众人哪里不明白的!如今贾兰贾环日后科考,定是要将母亲接去住的!而姑娘们是要嫁出去的,说到底,这院子只是起个巧名,到底最后还是贾母为贾宝玉准备的!
只是贾母不曾想到的是,因着这事儿,贾家余下的众人对贾宝玉皆是很不满意,因而也造成了贾宝玉日后竟是无人帮扶!她的偏心,最终却是害了她的宝贝金疙瘩!只是这是日后的事儿,如今贾母正一心一意的给贾政几人准备银钱和打点呢!
因着王夫人不顶事儿,贾母又瘫在床上,因而如今贾家可谓是王熙凤一个人在那儿忙得团团转。可偏偏在这时候,贾母却是将人又叫了过去。
“如今我也不愿查问你,只是如今这府中就你无事,你叔叔的事和你珍大哥哥的事就去打听打点着!”言语之间,却是已无以前的亲昵,反倒是透露着一股不耐烦。
王熙凤身为孙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应了一声。可这心里却是万分委屈的,这府里出了这般大的事儿,她劳苦劳累丢下夫君一个人赶回来。却是被这般对待。再说了,她一个妇道人家,想要打听到这些,又岂是那般容易的?!
王熙凤一心委屈,但到底还是去打听了,直到了晚间才回了来。惜春帮着将一直热着的菜端上来,担忧道,“凤姐姐,虽说府里事物多,你这些日子辛苦着。但也不能不顾着身体呀!”
听得这话,王熙凤停了一下,苦笑。“多谢惜春妹妹关心了,可这事儿多,我却是没办法的呀!”正叹气着,却见李纨抱着巧姐儿和邢夫人走了过来,却是巧姐儿半夜醒来找不着母亲。正抹眼泪呢!
“怎么这般晚才回来?”李纨轻柔道,对于王熙凤她还是蛮感激的。只因这些日子以来,王熙凤并非因她们孤儿寡母而欺待她们。往日便是不明显的公平,有贾母一味的偏心做法的对比下,倒显得足够公平公正了。
王熙凤又吃了几口饭,才无奈的道。“我瞧着,老太太这些日子似乎有些怨怪我似的。”
“怎么会?”惜春颇有些惊讶,“这跟凤姐姐有何关系?凤姐姐这些日子日日为府里跑来跑去的。可辛苦了!为何老太太竟要怨怪与凤姐姐?!”
惜春不明白,但是李纨和邢夫人在这府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再联想到这阵子更受疼*的某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哼!老太太心头哪里有咱们大房的存在呀!二房才是她的心肝宝贝呢!”邢夫人咬牙道,“怕是看咱们大房平安。而二房却是被定罪,生怨懑呢!”李纨却是低头不语。这事儿不是她该参合的。
“啊?!”惜春很是诧异,“怎么会?!二太太、二老爷的事儿,跟凤姐姐又有何关系呢?!若不是凤姐姐赶回来,这府里还不知会怎样呢!岂有怪凤姐姐的理!”
邢夫人一撇嘴,冷笑,“便是大老爷这个亲生儿子都不屑一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