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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主藤原一郎及其手下。”
修长的手指一听,慕亦梵眸色清寒,冷哼一声,“亚顿,德川伊泽伤了慕家的人,按规矩办就是。”
“可德川伊泽也算是慕家……”
慕亦梵抬眸冷冷的迎上亚顿迟疑的目光,杀意骤起,“亚顿,慕家现任家主是谁,你要认清。”
慕家能在法国金融圈立足,凭的,不仅仅是精准的投资目光,更因为爷爷娶了当时法国举足轻重的黑手党组织头目最宠爱的小女儿,否则,在这个白人林立的异国,慕家仅凭三代,岂能站稳脚跟?
风光的背后,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秘辛。
亚顿歉意的点头,微微低头,嘴角微微泛起笑容,那个在大少爷与夫人葬礼上孤单倨傲的男孩,已成为为慕家遮风挡雨,延续辉煌的家主。
“亚顿,你去看看弗朗管家,他现在需要你,至于德川伊泽,我找人处理就是。”
慕家并非不近人情到冷血,弗朗管家在慕家服务多年,唯一的养子更是屈就保护他的安危,他和爷爷,对弗朗管家都是很尊重的。
急促的推门声让一直低着头翻看资料的慕亦梵一怔,抬头,“亚顿,你还有……”
眼前清丽的人儿突然活生生站在眼前,慕亦梵躺卧的姿势僵硬了下,眼神盯着随后的祁昀,质问的意味浓厚。
他不清楚法国多不安宁吗?
祁昀心虚,呐呐的往亚顿高大的身体后躲,一步步往出移动脚步,不怪他呀,是黎煦那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漏的口风,别那样瞪他。
亚顿悄然退了出去,‘嗑’一声,门板的关闭像是摁下快进的按钮,秦悠疾步跑到床边,不管不顾的解皮带,拉出慕亦梵扎在裤子里的白衬衫,手忙脚乱的开始解纽扣,掀衣角。
“悠,你怎么一来就这么热情……”
啪嗒啪嗒!
几滴泪水掉在慕亦梵坦露的胸前,慕亦梵慌了手脚,哪还记得那一阵的冷战和庭院里的争吵,立刻勾手抬起一张可怜的笑脸,擦去眼泪,吻着她的眼睑,抱在胸前轻哄着,“我的傻姑娘又怎么了?乖乖的啊,哭什么?”
秦悠的泪,是他的英雄冢。
小手摸索着平坦的腹部,一点伤口的痕迹都没有,秦悠一路上忽上忽下的心总算是归位,心一松懈,啪嗒一声,眼泪又掉了下来,啜泣的样子看的慕亦梵心都疼了,管什么名牌衬衫,脏不脏的问题,拉起半敞的衬衫,细细额擦着她的眼泪,拍着她的背,音调更是柔软了几分,“宝宝,别哭了,嗯?谁欺负你了,我给你收拾他去,好不好?”
慕亦梵的轻声耳语听在耳里,秦悠湿漉漉的眼儿含波,瞅着慕亦梵,低语,“亦梵,对不起……”
慕亦梵心一揪,心神一乱,顺着渴望就擒住那颤抖的唇儿,密密麻麻的封住,柔情四溢,深深的吻进秦悠的心里,灵舌肆无忌惮,狂妄了几分。
他对秦悠本就一点抵抗力都没,几乎夜夜都要爱一遍才罢休,连着好几日压抑着,这下故人轻车熟路,力道自然又重了些,甚至微微的发疼。
针扎般细微的疼让秦悠皱眉,耳边慕亦梵低喃着抱歉,想要微微退开,却被死死抵住。
慕亦梵,我现在认错,还来不来的及?对不起,让你虚掷那么多的心力,等候软弱的秦悠慢慢爬出龟壳 。
悠,只要你肯踏出半步,这场未卜的红颜劫我甘之如饴的依期赴约,Holdyourhandandgrowoldtogetherwithyou 。
濒临死亡的极致,心与灵的交融,渐渐平息下来,慕亦梵拥着倦极的秦悠,神情慵懒,一场悱恻缠绵,恰如春风十里柔情。
白皙的脸儿上仍有未干的泪痕,慕亦梵想到浴室拧条热毛巾,微微移动身子,秦悠就不安的动,爱困的眸硬逼着自己睁开,“亦梵,你去哪儿?”
慕亦梵庭院里离开的那个背影,加上突来的乌龙中枪事件,把秦悠心里的不安提升到最高点。
“你乖乖睡,我帮你擦脸而已,嗯?”慕亦梵浅笑的吻她额头,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这一刻的安然,他愿倾尽一生财富去换。
温热的触感,羽毛般的轻抚,秦悠眯了会儿睁眼,惺忪的样子看在慕亦梵眼底煞是迷人,忍不住又吻了吻她些许红肿的唇,顺着她颊边的发,“你再睡一会儿,我就在这儿陪你。”
他又失了节制,慕亦梵起身走到书桌旁,拉开最下层的抽屉,散发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膏让慕亦梵会心一笑,想起七年前那个对秦悠来说最艰难的夜晚,同样的空间,同样的地点,他的悠明明痛的要死,硬是步步紧逼,一点也不让他退开,用最深的痛,抚平不安的心。
挑了上面最新的一盒,慕亦梵折回床边,这种东西,自他和秦悠恢复亲密关系后,他便拜托奥朗太太帮他留着换新,奥朗太太喜欢秦悠这俏皮的孩子,自然二话不说的答应,在回到普罗旺斯小镇探望女儿归来时,总会捎上。
细心的涂抹到可能会淤青的地方,慕亦梵忍着冲动,迅速给她套上自己宽大的衬衫,拉着她的手裹在手心,却见秦悠早已了无睡意,咕噜大眼看着他至情至性的样子,唇畔笑意浓浓。
“亦梵,我不想用秦家的事情麻烦你是害怕你会反感,进而影响我们的感情,但我听谭沐的意见,是我的错。”
慕亦梵起身躺在床侧,让她枕着胸膛,秀发缠绕在胸前,秦悠乖乖的俯首认罪,解释,又道:“我知道秦家的事情我错怪你惹你生气,对……”
“呀,我的悠准备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吗?”慕亦梵勾了下她秀气的鼻头,抱着她的的身子一转,让她趴在他胸前,低头轻声道:“悠,我有我的缺点,我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跟你发脾气,失控,因为是你,我不必隐藏什么,可是你要明白,即使你生生将刀刃刺进我的胸口,我也没想过要放开你的手。”
秦悠微微发怔,脸红了红,“什么呀,我有狠心到直接跟你动刀子么?”
摸着她头发的手一滞,慕亦梵低笑,狠心?那么悠,七年前你的离开,是什么?你不必动刀,已让我痛彻心扉了呀。
“悠,来吧,我们去个地方。”
慕亦梵拍拍她起身,从最底层的衣柜拿出一件薄荷绿波西米亚长裙,接触到秦悠差异的眼神,慕亦梵悠然一笑,“别急着问,快去换衣服。”
心底某个答案似乎呼之欲出,雪纺纱轻柔的触感既熟悉又陌生,无袖式的设计露出洁白的藕臂,慕亦梵眼神充满眷恋,凝睇着她,光脚丫踩在波斯绒地毯上的绿衣女子,别具一股轻灵的气息。
亲密的圈住她的腰,慕亦梵在他的惊呼声中横抱起她,亲密的偎着她,低语,“伸手开门。”
很熟悉的动作,十九岁的慕亦梵身形俊朗,高大挺拔,每每秦悠偷溜到他公寓,他总喜欢横抱起她,为她提供一个温热的怀抱,当太皇太后的伺候着。
“慕亦梵,你……”
以吻封缄,在开门的瞬间,黎煦瞠目结舌的举着敲门的手,心情跌到谷底,他怎么老撞破大哥的好事儿,这下,还负荆请罪?他可能会直接被亚顿扔出慕家!
“呵呵,大哥,悠姐,好巧。”
睨了他一眼,慕亦梵沉默的避过他往楼梯口走,临下楼,幽幽飘来一句,“阿煦,你立刻启程到日本,和德川伊泽接洽。”
黎煦脚一崴,挠心肝的想大叫,他一向是冲锋陷阵的角儿啊,德川伊泽那个死变态,应该交给姜老三那个工于心计,阴谋阳谋玩得极溜儿的黑手,他一向懒得动脑子,这不摆明折磨他么!
接洽?谈判还差不多!
祸水,祸水!女人都是祸水!黎煦差点没恨恨的咬手帕,亚顿悄无声息的出现在黎煦身后,递上真丝白色手帕,淡淡道:“黎少爷,飞机已备好,可即刻启程。”
大吼一声,黎煦揪着帕子泄愤似的跺脚,脑子里想着法儿要把祁昀或是姜言钦拉一个上飞机。
“黎少爷,您还有五分钟的准备时间。”
音线随着亚顿渐去的脚步声消失,此刻法国慕氏医院的头等病房,慕老爷子捧着份中文报纸,苍老的脸上泛起无奈的笑意,斗大的标题,惨淡的场景--谭秦两家同陷政坛囹囵,联姻转眼成空?
“弗朗啊,看来我当年那么做,错了。”
多像仲攸啊,一样的性子,一样的不择手段,一样的……死不放手!
“您也是为了小少爷好,他是慕家的希望,您又是那么的疼爱他,冲动之下行事,情有可原。”
毕竟年龄大了,又受重伤,弗朗管家仅仅几句话,就气息不稳,疼痛难挨。
“也幸好,那孩子又陪在了亦梵身边。”慕老爷子拍着弗朗的胸口,理顺气息,欣慰的笑,吃一堑长一智,对仲攸情感的干涉让他肝肠寸断,亦梵,他只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了,只要他的亦梵平安即可。
人越活越明白,他深知亦梵那执拗的性格不知胜仲攸多少,他怕呀,亦梵做出更偏激的事情,至今,仲攸淌满血的模样,还是让他老头子心伤不已。
况且,当时年仅十七岁的秦悠,又做错了什么?她也只是个受了伤的孩子,他却以最和蔼的面容,温柔的语气说出最冷酷的话,逼得那孩子远走。
弗朗拍拍慕老爷子的布满皱纹的手背,以多年主仆实际是挚友的身份轻言,“小少爷不提就代表他已经原谅您了,不是吗?”
慕老爷子点头,轻叹口气,摆摆手,“罢了罢了,那倔强的小子,我是管不住了,随他怎么折腾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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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旬,大片大片薰衣草初现紫晕,潜藏心底深处的记忆如薰衣草渐渐浓郁的馥香,淡远而温和,明明淡到极处,却又深深刻在心底,久久挥之不去。
粲然相拥、血流如注、怒声大吼,刻意忽略的往事一股脑儿涌入,秦悠倏然闭紧双眼,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握着慕亦梵的手加深力道,近乎掐住,颤声问:“慕亦梵,你想干什么?”
浪漫迷人的普罗旺斯于其他女孩子而言是美丽的邂逅,梦境的开始,可对她来说,却是不愿回忆的梦魇,广阔的花田为慕氏所有,土壤里似乎还残留着久远的血腥味,一股突来的反胃令秦悠拧紧了眉,松开慕亦梵的手就想离开。
“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依旧紫的迷人,悠,你想逃避什么?”不失力道的抓住秦悠的手臂,慕亦梵幽幽的声音像远古空灵的绝响,勾起秦悠竭力想要忘记的记忆。朦胧的视线望向不远处的小镇,花农们悠闲惬意的生活一如以往,穿着紫色亚麻裙的姑娘还是会徜徉在锦簇的紫色花田里,别一只花束在鬓角,远处幽谷依稀可闻羊群零落的铃铛声,静谧美好不似人间。
砰!
一声枪响在脑中炸开,满手的鲜血,染红的衣裙,秦悠的记忆像电影倒带一一掠过眼前,医生冰冷的言语至今仍回荡在耳边。
“你在骗我,你没有失忆对不对?”
低低的风吹跑秦悠头顶防晒沙滩帽,仰头撞进慕亦梵幽邃的眼,忽的轻笑,她怎么没发现,他今天是一身黑衣呢,像极了七年前孤傲的少年。
慕亦梵勾唇淡淡的笑,却参杂着几分无奈,弯腰拾起地上的帽子扣在她头顶,慕亦梵拉着她的双手,“没有这个幌子,你怎么会允许我靠近你?悠,人一生会遇到2905万人,我们遇见的几率是0。000049,我好不容易抓住这微乎其微的幸运,你觉得我会放开吗?”
要么是极端的黑,要么是极致的白,慕亦梵的个性注定他是个绝情到极致又痴情到极端的人。
“秦悠,你我都逃不开的,只能跟着生活的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这就是林姨口中的命,躲不过的缘。”
即便时隔经年,慕仲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