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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我对一些事太过于肯定了,从这天楚寒的墓碑回来,和英格的一席滔滔不绝,兴高采烈的谈话后,胤浩宇突然没了联系,他的手机总是处于停机状态,或许是因为有着什么事情给拌住了,他无法抽身来问候我,一个月过后,他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母亲问起我,关于胤浩宇的事情时,我总是能找出各种理由来说给她听,我说,他那边有事情,过一段时间后就回来了。
一天一天的过去了,胤浩宇还是没有消息,倒是默默回国了。
默默回国的第二天,她就来找子桐,她的打扮穿着更夸张的豪放起来,但是,清楚看得见的是,她比以往更漂亮了,似乎去做了什么整形手术了,她的眼睛成了双眼皮,本来就看似着大而水灵着一双眼睛,这样一来倒是更大了像是滚动着眼珠要流出来,鼻子也更挺了起来,侧面看上去,有点不协调了,单单就看整张脸就是一个耸立着鼻子,就像有山没水,有花没果,异常的单调。
她来找子桐的第一句话是,我结婚了,子桐看似平静的表情内心却翻江倒海起来,他的右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的样子,他的指甲够短,却是已深深的扎进了肉里来,他看了她面前的这个冷美人,他握紧了的手又松了开来,他说,你走吧!她掉转了头,她看向了他的手,她发现了他的手心里有血丝散发出来,这双手曾是牵着她的手,现在她是亲手的挥了它。她跑回到他的面前,说,子桐,你的手,在流血,她把他的手拉在她的胸前,说,对不起,子桐。
他甩开了她拉着的手,说,好了,祝你幸福,你走,走,他的声音大了起来,她被吼的后退了起来,一瞬间,她看见他流泪了,一个男人真的流泪了,是为她流的泪。
她走出几步远,那步伐很轻盈,很轻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子桐追了过来,他在身后抱住了她,他说,你知道的,我等了你三年,你是伤害我最深的女人,可是你叫我又怎么忘得了你?忘得了你?
默默回过头来,她也流泪了,她用很低声的语言说,子桐,我一直爱的是你,但是,Len能给我我想要的梦想,而你不能,子桐放开了她,很冷漠的笑了起来,先是哼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为什么不说,他有钱,而我没钱。
默默低下了头没有说任何的话,子桐继续说,难道你是这样轻浮的一个人,为了钱,默默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她说,你说我轻浮,你最没有资格说我这句话,子桐说,我为什么没有资格,我没有资格,别人就有了资格吗?默默很冷冷的说道,我的身体的第一次是给了你,给了你,我在国外是想等你三年,可我爸爸的公司破产了,你知道不,知道不,几百万元的债务你来还吗?你能还得起吗?我的学费,我的生活,你又何曾帮过我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不是,你有吗?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走入我生活的是Len,能帮助我家走出困境的也是他。子桐被说的哑口无言起来,他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
默默然后说,你在这方面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一个人,你还这样的来折损我,看来我爱你爱的是毫无价值了!接着,扭头就走,她这次是头也回头的走了,她也想,她这一走再是没有回头的必要了。
默默在子桐的视线下走掉,他就那样盯着她发了好半天愣,然后也掉转头背对着她走了,不管现在他说什么,又怎么样呢?她现在是别人的阔太太,和着他这个穷上班的又有什么关联呢?闹翻了也好,真正相爱过的人,成不了恋人也就成不了朋友,他也没什么强求的了?只能顺着一切事情的发展了。
他们就那样背对着彼此而走,谁都没有回过头看对方一眼,再后来,默默又去了英国,她是这次要留在英国的。她的母亲,并没有一起出去,她说,国外的生活,她老了,适应不了了,倒是她的女儿移居他国,她是再高兴不过得了,很久前,她反对她女儿和子桐交往就是那个意思,希望着女儿有一天能走出去。
子桐回了房子,一觉睡到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还是早晨7,8点的样子,这还是个冬天,他内心的冰雪还没有融化,他盯着玻璃看了又看,玻璃上结上了纯白色的窗花,一个又一个五福花瓣,金莹透明着,出奇的漂亮,但是,太阳出来的时候,便会悄悄消失。也许,人也如此,永远的低档不住温暖的诱惑,阳光照射的时候那些曾经因为可以坚持不懈的海誓山盟,突然之间像这冰雪一样化的比原来结束的速度还要快。现实也是跟着起哄,它更残酷,残酷的你无话可说。
他来找我,说,末惜,陪我喝酒去,喝完酒后,“重新做人”。我陪着子桐去了小酒吧,
我并没有多喝几杯,倒是子桐,一大杯子,一大杯子酒下了去,最后整个人摊了下去,子桐180的个头,难搀扶的很,我叫了雨彤来。雨彤说,她知道默默来找过子桐,然后,她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话,我这个妹子,怎么又走上了我的路,天还真是会捉弄人。
014
第二天,醒酒后的子桐来找我,他似乎换了个人回来,他说:“末惜,我们结婚吧!我会照顾好你的。”我惊讶的看着他的表情,我说:“咦,你这是?”,我想起了英格把我几年来执迷的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他子桐的事情,告诉了他,这会的我变得无话可说起来,他说:“怎么你不愿意,我们这么长时间了,你了解我的,我会做好一个好丈夫的。”我说,我知道的,可是……我没有说的出口,我爱上了胤浩宇。
我看着子桐认真的表情,我想起了胤浩宇,这几个月来,他整个人似乎蒸发了。子桐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说,好,我等你,你想好了来找我。
子桐走后,我对我自己说,我还是爱着胤浩宇,和子桐那只是曾经的暗恋。我对我妈说,妈,我要去南方,胤浩宇他们家,我想给我一个机会,给他一个机会,我对我妈说,我才30岁,就学会了认输,那不是我的本领。我妈说,30岁的女人对于爱情确实是输不起的。
临走的前一天,雪花为我送行,这是这个冬天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这场雪还真是个淘气的野孩子,越下越大,越下越不想停,似乎摆成了某个阵势给谁看着?眼睁睁的冷眼旁观着公路边,街道边,一个横倒的,背爬着的,东倒西歪的车祸横生,它似乎还讥笑着还亮出来一句话,这就是自然灾害,你又能怎么样?雪花飘满了我从头到脚的全身,我的体温热,它借着我的温度,很快化为了冰冷,冰冷的水滴。我的红色羽绒服开始变湿,一点点的湿了起来。我伸手去触摸那些洁白无瑕的雪花,握住的一把一把的永远是水滴,我给他们太多的温暖,他们就学会了不辞而别。
爸爸在门口站了出来,看着飘舞的雪花,然后对着我说:“末惜,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我说:“我就站一会,站一会”。站着的那会,靠近我的雪花都融化了,我不知道我一直这样站下去,会不会去融化全部的雪花,那么我们13。8亿人口,会不会把这些都融化为一条小河,然后带着它流进大海。
我妈说:“咦,这么大的雪,这天呀!这雪几时才停了?末惜,你明天还是要去广东吗?”,我说:“恩”,我妈看了看一直飘扬着的雪,然后说:“不去了,该天去,多留这么一天,你看这雪”。我妈是要提示我,这雪下个不断,路上不安全的意思,但是,在某个方面,我是个倔强的女孩,我的兴致来了,赶也赶不走的。我说:“我要去,我无论如何得要去,就在明天。”我说,在这样的天气里,我想给胤浩宇带去一次感动,不管着这感动多久,多长,我都想带去。
我说,我想悄悄的来回一次,我去广东的消息,我没有告诉子桐,包括英格,雨彤,晨瑶她们。我在我抽屉里找出胤浩宇的车钥匙,我说,我要把它交给他,让他在开着车,载着我,载着我们一起的欢乐。
我坐在不断移动着的去广东的火车上,开始坐立不安起来,我的卧铺空间不是很大,我的一颗紧张的心也跟着挤了起来,上上下下的颠簸了起来,我知道火车上并不颠簸,是我自己的颠簸。
透过窗户,我看着外面荒山野岭搅拌着一阵阵的恐怖感,那些发冻又发冷着的山山水水平稳的向着我的后面跑了去,我们的距离永远是不差上下的距离,他们离我多远,我就离他们多远,倒是这一刻间,我离胤浩宇近了,着实的越来越近了,我知道,我这样子突然的一去,只有两种解释的可能性,一种是我带给他的感动与惊喜,另一种他带我的……
我到了广东了,胤浩宇家并不是很偏僻,我随之这里的大城市的繁华地带就找到了他家。胤浩宇他父亲是农副收集站的,也算个半个小领导,他母亲是医生,他母亲一家子,祖祖辈辈是医生,现在她儿子胤浩宇也走了她的路,成了一名出色的医生。
我一路打问到胤浩宇家门口时,是一位叫妮娅的女孩子来迎接的我,这里是广东,天气并不是像陕北一个样,冷的人发抖,妮娅穿了一件很薄的浅灰色短外套,深蓝色的牛仔裤子,一双红颜色的高跟鞋,那鞋子像舞鞋,又像结婚用的时装鞋子,总之看上去是特别的耀眼,她看上去,年龄似乎并不大,身高看上去和我不差上下着,倒是皮肤白,毫无遮拦的白,她说了,一口子广东话,我倒是去认真的听了,结果没一句话是听得彻底的清楚的话,只听见谈话中,他把胤浩宇叫哥,我记得胤浩宇说过,他是家里的独子,没有兄弟姐妹的,怎么又出了个妹子?这会,我倒是没见着胤浩宇他父母,这是个下班时间,难不成他们是一起出去了。
我问妮娅,我说:“胤浩宇呢?”,她用很不熟练,干脆的普通话给我说了一句,她说:“这几天都忙坏了,他在里屋睡觉呢?我这就给你叫去”。忙坏了,胤浩宇他们家是出了什么事情呢?怎么能说着忙呢?
我在客厅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环顾着这间屋子,倒是看上去极为普通的,不过,最鲜眼的就是房屋的吊灯上,挂着一个顺达拉下来的喜子,再就是门后那似乎新换过的红地毯,鲜艳的很,是不是她们家什么亲戚结婚了。
隔着里屋,我听见妮娅对着一个男子说,“哎,你快起来了,有人找你。”,那男子似乎还没睡足了,一口子朦胧语说话着,他说:“谁呀?大中午的”。我听出来那是胤浩宇的声音,很久了,都不在听见的声音,但是,那声音我是很熟悉的,虽然用的是一口子广东话。妮娅答道:“她说她叫余末惜,是外地来的,找你的,我又不认识”。胤浩宇似乎是听到了什么话。机械式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挤压的床发出吱吱的响声来,妮娅对着他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说话了,她说:“你这是怎么了?这么激动着。”,胤浩宇对着妮娅很惊奇的说道:“你再说一遍,你说谁?她叫什么名字?”。妮娅说:“是叫余末惜的,怎么了?”。我听着胤浩宇一副疑惑着又很不高兴的语气说着,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余末惜,她怎么来了?
胤浩宇从客厅里走了出来,他是穿着花纹斑的睡衣出来的,胤浩宇看了看我,用一种很微妙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我也说不出来是喜是忧,胤浩宇说:“末惜,是你,你怎么来了?”。和胤浩宇相见的这一瞬间,我幻想过无数次,甚至在来的火车上,我还是在想着他是会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