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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芷拍了下我的胳膊,你竟然不知道,然后凑过来八卦兮兮地说,听说你那个表姐,叫任倩对吧,她前段时间勾搭上了个有妇之夫,还是个政要,那人给她前给她关系让她开了个公司,听说赚挺好的。要我说她倒霉也该是自找的,做人两面三刀脑子还不清醒,不定得罪多少人了,不知道她哪个仇家把她和那男人偷情的照片发给了正房夫人。正房夫人那是大家族出来的姑娘,底子硬着呢,而且她男人也是她一手一脚帮扶出来的,能受这份儿气?人直接就给下边儿打了声招呼,让把你表姐那公司查出点儿问题来,后来查出来了,偷税漏税,行贿,而且数额都大得惊人,至少蹲个十年,然后她所有的账户都冻结了,房产也查处了,如今人不知道去哪儿了?要我说那真是大快人心呐!
我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容芷嘴角抽了抽,这肚子带着不方便,除了闲聊也没事儿做啊,我就和圈儿里那几个名媛多聊了几次,然后就知道了呗。
管敷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你爸怎么没去帮帮她?这不合理啊。
我笑了笑,我妈发话了,任倩成天闹着我们家对不起她,既然无论如何她都要这样觉得,那就真的对不起了,我们什么忙也不帮,也不许我爸帮,我爸要是敢出手我妈就和他离婚。
管敷笑了,你爸不可能一点儿都不做吧?
我说,帮了啊,帮她出去了,然后和那夫人聊了聊,就说她再不回来了,也只给了她两万块钱,让夫人高抬贵手。后来政要夫人放了话,让她这辈子都别回来了,说她要是敢回来,就不要怪人不客气了。
容芷拍了拍手,这下你可清净了!
管敷头也不抬地翻了一页书,说道,总算做对一件事了。
再然后,我就真的再也没有见过任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倒数第三章
、五十四
我怀孕快五个月的时候,周易又回来了;每天都带着我妈来我和苏成的房子里看我;苏成一开始还看在我妈的面子上对他挺客气的,后来次数多了;加上我和周易又有很多共同的回忆;有时候俩人聊着聊着兴致上来了能聊好几个小时,苏成就开始撂脸子了。
其实刚结婚那两个月苏成都还撑着他那仙风道骨的高人范儿;时时刻刻都是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后来相处久了;估计他也是把我当自己人了;于是乎脾气性子也出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他什么都不介意的;所以有一次顾杨打电话给我;我就当着苏成的面接了起来和他聊了几句,因为心里坦荡荡的,所以觉得接个电话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后来挂电话时苏成脸黑得跟锅底似的,我看着觉得又惊奇又有趣,于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后来他整整两天没和我说一句话,我对他说你别生气我只是和顾杨客套两句而已,他淡淡地说我没有生气你不要多想。
由于他过往飘渺的形象在我心中过于根深蒂固,于是我竟然天真地相信了他。由于我和顾杨凑巧都看中了同一家公司,于是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都给了这家公司投资并且还成为了最大的两个股东,结果就变成我们要时不时地通个电话核对一些材料。本来当初第一通电话时我们约好了要见个面商量的,后来苏成说他没有生气的时候,我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又觉得有些失落,觉得他是不是不在乎我啊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啊。
当第三天我穿着宽松凉爽的孕妇短裙,拿着材料准备带着司机一块儿外出时,苏成问了句,你去哪儿啊?我天真地回答道,我去见顾杨一面,和他商量点儿事儿。
然后我就看到苏成脸上刹那间电闪雷鸣,那表情简直太他妈的精彩了,我都快看呆了。狂化中的苏成其实有种别样的魅力,就是那种又霸道又男人但是又有点黏黏糊糊的小心眼的感觉,我被迷得晕头转向,差点就匍匐在他身下,于是自然也就是他说要怎样就怎样了。
后来出门前我苦苦哀求道我不去了我真的不去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通电话和他见面了,苏成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挥了挥手,对我说道,你不要有压力,我知道你们已经没什么了,我不是那种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去吧没有关系的,我不会生气的。
于是当我出现在顾杨面前时,顾杨惊得把嘴里含着的咖啡一口喷了出来,我拖着沉重的身躯在他对面坐下,顾杨边拿纸巾擦嘴上身上的咖啡渍边问我,这么热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厚?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街边身着清凉小短裙的美女们,扯了扯身上被苏成逼迫着穿上的高领毛衣和外套长裤,强忍住一股辛酸泪,对他说道,快点谈吧,我好热啊。
谈完我赶紧回家,苏成还假惺惺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老朋友好不容易见一面应该多聊会儿啊巴拉巴拉巴拉,他那小样儿我觉得真是太可爱了,碎碎叨叨的,又要吃醋又要撑面子,可爱得让我心都碎了。
所以后来周易来的时候一方面是俩人确实谈得挺高兴的,因为周易也算是个有操守的人,既然我已婚了他就是用对待已婚妇女的方式来对待我的,我们相处起来就像是老朋友,他不逾矩,也不会表露不合适的感情,所以到后来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也慢慢消除了,也能够像朋友一样开心地交谈了,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真觉得苏成吃醋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我真的很想再多看几次,于是有时候也会故意和周易聊得很开心,然后每次看到苏成一副计较的小样儿就觉得很有趣很高兴。
后来有一天我问周易你干嘛每天来啊,你自己没事儿做么?周易吊儿郎当地回答道,嘿嘿,我就是想给你家那小子添添堵。
我说什么小子小子的,叫哥,苏成哥,或者叫姐夫也成啊,别没大没小的。
周易不接这茬儿,继续说道,我明着暗着追你这么多年,虽然中间糊涂了着了你堂姐的道,但我付出的心血也不少吧,最后他什么苦头都没吃就这么顺顺当当地把你弄上手了,我不甘心成不成?不过我这人道德水准高,也做不出拆人姻缘的事,不过添堵添堵还是可以的。
我对周易说,小朋友你可别是对我贼心未死吧?姐姐告诉你,什么主意都别打。给我男人添堵这事儿能做的只有我,你要敢让他不高兴,小心我一巴掌灭了你。
周易脸一挂,起身就走了。
苏成高高兴兴地跟在后面送客,完了还目送别人离去。然后坐到我身边偷笑着摸我头发,我轻轻地拧了拧他耳朵,坏蛋啊你,偷听人谈话。
苏成辩解道,不是偷听,我就是刚好经过,然后一不小心听到了。
听他说完我噗嗤一声笑了,然后问道,这么一小段路你都快经过半小时了,可也太不小心了吧。
苏成被我说得有点脸红,不过还是咬死了他不是偷听是不小心听到的这一条,我也不和他计较,这话是我的心里话,同时也是说给他听到,虽然我喜欢看他为我吃醋的样子,但我却不愿意让他伤心。有些东西,适当地来一点叫情趣,但是不能多,一多就要出问题。也不能变味儿,比如我开玩笑让苏成吃醋可以,但是周易下他面子那就不行。
后来生活的过程中,类似的小心眼儿事件也发生了不止一次。
大概是生完孩子后的第二年夏天,气温奇高,每天最高气温都能达到四十度,这样的天气里女生们出门一般都是穿得比较清凉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每次我穿着小背心超短裤或者露肩小短裙出门都要被他念叨无数遍,不过我都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也不是我存心想穿得很露,只是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有时候又需要到家附近办事情,也不远,五六分钟的路,用车反而麻烦,只能打着伞走着去,这种天气又是这种温度,我当然是穿得越少越好啊,不然非半路热晕了不可。
有时候路上遇到一些没素质的男性会直勾勾地盯着我看,我都当他们不存在,可是苏成就很介意这回事,觉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看了,觉得很不高兴。
于是后来一段时间我衣帽间里所有短小暴露的衣物全部都会出现被老鼠咬过的痕迹,然后就完全不能穿了。
我问苏成这是怎么回事,苏成一脸坦然地说说不定是家里闹耗子吧,找个时间放点儿药就好了。我看着他这遮遮掩掩的小样儿其实心里很是喜欢,喜欢到穿着热死人的长裙出门都不觉得难过了,于是也就由着他去了。
后来有次去买衣服时看到好看但又布料很少的衣服,没忍住就又买了好多件,我把它们拿
回家后苏成看到脸都绿了。
不过我是真喜欢新买的那几件衣服,于是就强硬地把它们留下了。
当天半夜我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一开始以为是闹耗子或者是进贼了,于是紧张地往身边一摸,想要把苏成叫醒,结果一摸旁边没人,我赶忙起身开灯。
作者有话要说:倒数第二章
、五十五
然后我就看到苏成蹲在衣帽间的地板上,一手拿着我新买的裙子一手拿着剪刀;旁边支着个灯光幽暗的小台灯;正在全神贯注地往我裙子上剪老鼠洞。
我把他手里裙子拿起来一看,呵;剪得还挺像回事儿的;连老鼠牙撕扯布料的那种不规则感都模仿得一模一样,我拍着苏成的肩说;你不去发扬我中华民族的剪纸艺术简直太浪费了,苏成被我弄得恼羞成怒了;最后干脆傲娇地一仰头一句话不说;转身睡觉去了。我都快被他这小孩子样儿笑死了;于是摸上床去好好地安慰了下他脆弱的小心灵。
还有一次是顾杨又电话我;要和我面对面商量一些公司里的事;我一开始以为他是随便找的借口,后来打电话到公司去问,发现确有其事,而且还有些紧急,于是套上衣服就准备往外走。我接电话时苏成正在看文件,不过我知道他耳朵正在高高地竖着,不放过我说的任何一句话。怕他听得太辛苦,我还刻意把话说得很大声。临走时我还是简单地和他讲了讲去哪里和谁见面要谈些什么什么时候回来,苏成装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对我挥了挥手,意思是你去吧不用和我解释这么多我才不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呢。
于是我就和他道了别然后往和顾杨约定的地点赶,到了地方顾杨拿出资料文件还有电脑,然后我们就开始就目前发生的问题商量解决对策。这事儿有些复杂,我们商量得久了点,然后等我们搞定一切,回过神来时天已经擦黑了,我想着家里那位此刻怕是要喷火了吧,于是拒绝了顾杨一起共进晚餐的邀请赶忙起身准备出门。
就在我快要离开餐厅的一刹那,眼角瞄到了一个人影,那身形那感觉那气质我简直太熟悉了,就算他戴了帽子墨镜口罩我也一样一眼就能认出他来,看到他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同时心里又暖暖的。苏成这人可真是别扭啊,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却乔装打扮暗地里盯住我和顾杨,真是的。他越这样我越是爱他,怎么办呢,越来越爱他了,而且似乎一点厌烦和淡薄的趋势都没有,真是愁死人了。
大学毕业时我和容芷去帮着管敷整理寝室的东西,我们三人曾在这里联床夜话,也曾在这里痛哭流涕,这里承载了我们过往的哀愁和喜乐,如今就要离开了,心里不是不伤感的。
整理我的柜子时我发现了一个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的包裹,拿起来看了看,隐约想起好像是和顾杨纠缠的那段时间,看门大爷送给我的,当时整个人魂不守舍,把这东西直接往柜子里一放,后来搬出去了,然后就逐渐忘记了这回事儿。
管敷和容芷也凑过来好奇地看着我手里的包裹,我用帕子把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