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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婶,报警没?”
“警察一会儿到。”
“他咋整?”
“锁猪圈里呗。”
“妈,我想去看看妖女姐姐。她好漂亮。”
“不许看!回家看我!”
危机解除,不过此地不能停留了,待会儿面对警察可不好解释,一来二去,肯定得兜出骊山的事,自己也脱不开盗墓、杀人的嫌疑。于是,秦江扯了扯犹自看得津津有味的施妙儿。“哎,我们该走了。”
施妙儿心头困惑,但并不反对:“等等。我留个字条给兽医。”
“嗯?兽医?”秦江刚刚苏醒不久,又看自己身上的伤处理好了,还当这是乡下卫生所呢。
施妙儿讪讪道:“是啊,附近找不着医院,只能凑合了。”
“这也太凑合了吧?”秦江脸颊抽搐几下,难怪老感觉背后伤口痒痒地。“死丫头,真不拿人当人,我是禽兽吗?!”
“人家不是把你治好了吗。”施妙儿委屈地瘪瘪嘴。
秦江无语。
施妙儿留下电话号码和姓名,阐明有事。几日后定当上门答谢。云云。而后,二人从后门悄声无息离去。家。
秦江、施妙儿俱都嗟叹,有种尘埃落定似的轻松,末了心有灵犀相视一笑,这一天一夜,彼此逐影随波,互相扶持,不说心又靠近一步,起码看待对方,已经不再碍眼梗目。
秦江由衷感谢施妙儿,因为自己身体里,还流淌、融浑着她的血,这份恩惠是怎样都无法抽离的。
施妙儿也是深有感触,人漂亮,人生自然也漂亮,之前一直被人捧在手心,和和美美、顺顺当当的,哪曾如此颠荡过?她一柔弱女子,不舍不弃,扶着这百来斤男人,穿林过境,摆脱追歼,含辛忍苦救助秦江性命,最终智取组头。回想起来,得意自不必多说了,这场相对于她来说,算是惊涛骇浪的经历,更足以品味一辈子。
夏乔乔听到自己爱车地马达声,咚咚咚就奔至库房,打老远嚷嚷。“施妙儿!昨晚野哪去了?咦?秦江?你俩昨晚”小眼睛一转,当即露出一副了然于胸的嘴脸。
施妙儿哪还不清楚闺友在动啥龌龊念头,不依地欺上去,挠她痒痒。“不许瞎猜!本姑娘还是处呢!”
秦江着实被雷了一下。
“你还有立场说清白?瞧瞧你这身,跟刚打完野”
后头的话,施妙儿硬生生堵住了她不雅的词语,低头瞧瞧,粉衫上到处是泥土、汗斑,并染有几滩干硬了的血迹,整个人散发着阵阵酸臭味,宛如移动垃圾筒,很快便勾引来几只苍蝇,趴在上边欢快的吸允,裙子被树枝勾勾挂挂,早已褴褛洞穿,春光乍泄。这模样,整一个邋遢狼狈,连自己都恶嫌自己。
施妙儿哇地尖叫,火急火燎就往屋里赶。洗!必须洗!可劲的搓洗!
后知后觉的丫头。秦江莞尔摇摇头:“夏小姐,你有没家庭医生?我受伤了。”
这时,夏乔乔才注意到。秦江神色萎靡不振,胸背包着厚厚一层纱布,仍渗着丝丝血水。“有,你先进房休息,我打电话让他来。”
秦江负伤回来了!
家庭医生走后,消息便在保镖中传开了。没班次,不用上岗的,不约而同全集聚到秦江宿舍前张望。稀罕事啊,秦江凶名在外,能弄伤他地,肯定不是易与之辈,不少人还暗觉可惜,无缘观看他们之间惊天地、泣鬼神的对战。
“头,你这样我们怎么应付革命联盟阵线?”按袁天罡的设想。有事高个地顶着,只要秦江杀他们个人仰马翻,自己这些小喽罗。只管在后边拣便宜就行了,可如今主要战力歇下了,岂不轮到自己冲锋陷阵?不好,非常不好,对方是有理想、没道德的恐怖分子,动不动就要跟你同归于尽,从肉体到精神上地折腾,谁受得了。
秦江病殃殃道:“你怵什么,小菜一碟。听我指挥,包你还能看见明儿的太阳。”
这话说得,忒膈应人。袁天罡牙疼似的咧咧嘴:“头,咱们是不是再多招些人手?”
十个保镖,轮个班次,一次上岗也只有寥寥五人,协防千多平方的别墅,委实有点捉襟见肘了,分散人员。恐遭对方逐个击破,集中点,防守又存在漏洞。几百万的保镖费用,其实犯不着这样小气,多个人,力量终归会大一分,真不明白秦江算盘到底怎么打的。
“说不用就不用。”秦江懒洋洋道:“各位,给你们透个底,今晚会有一场仗。”
袁天罡心脏咯噔一跳:“真地?”
萧晋斜了他一眼:“你最好相信。”
大伙面面相觑。目光虽然充满了诧异和询问。却也足够镇定,要来地。终究会来,大家都是骁勇善战、刀口上跳舞的佣兵,不带个怕字。
袁天罡一半激奋,一半忡忡:“我们的人员,要怎么安排?”
秦江没搭话,大爷似的抬手指指一旁的轮椅,轮椅是夏乔乔唤来家庭医生时,贴心买来附送的,有钱人就是懂安抚人。
萧晋和卓虎贲你眼看我眼,只得协手将他抬进轮椅中。话说谁都知道他受伤,就是不知他伤哪了,得,权当他半残伺候着吧。
“儿郎们,随我出院子!”说着,秦江这厮变戏法般,抽出一把折扇,哗地展开,甭管天冷天热,摇啊摇啊,特虚怀若谷,一副现代版的诸葛孔明貌,搞得大家哭笑不得。
萧晋、卓虎贲耸耸肩,一手扶一边轮椅,象极了哼哈二将,推他出门。
众人凑趣跟上。
秦江比对一下院子环境,折扇指指东墙。“这里会有敌人翻墙进来,你们看安排谁盯着吧。”
众人白痴似的看着秦江,你说今晚有恐怖分子上门,这可以由情报获得,但你怎么晓得会有人翻墙?而且不翻西墙、南墙,偏偏从东墙进来?是不是有点扯了?
别人不了解秦江,萧晋却充分了解,他不是个无地放矢地人,当下应和:“我来吧。”
秦江折扇滑向身后:“别墅外头,离墙三米,有一小块石渣地,刚好正对大厅,在那埋颗炸弹,最好能炸停推土机那种。”
大伙脑筋纠结,秦江该不是头部受伤了吧?没有丁点可证性,就胡指吓点。
秦江慢条斯理又道:“你们谁是狙击手?”
“我!”一个瘦弱的小伙子出列。
“贵姓?”
“天天!”
咦?好熟悉地名字,哪听过来着?“看见远处那栋欧式别墅没?”农田附近,零星散乱的建有别墅,有钱的,不单只夏家。秦江郑重其事说:“你负责对付里面的狙击手。”
“是。”狙击手生性谨慎,为人耐心,即便再无理的安排,天天也不反感。
“好了,其余人安排到别墅各楼层,自由作战,卓虎贲寸步不离保护夏乔乔。”
袁天罡感觉很儿戏。“头,您呢?”
“喝茶,看电视呗。”秦江恬不知耻。“还呆着干嘛。都干活去,该擦枪擦枪,该布雷布雷。”
众皆沉默
秦江造作的扇了几下扇子,热,抬头望望天空,好家伙。烈日当空呢。“哎!怎么没人推我一把呀?!”左右望望,靠!都跑光了,就搁自个儿在院子里暴晒。
奈何,一边咒骂众人不义气,一边手推轮子,蹭回房去。话说别墅当初设计,本来就不带给残疾人用的,秦江面对大厅那几阶楼梯,抓耳挠腮也没辙。最后,不得不下地,亲自将轮椅搬上去。完了,又坐回轮椅充残疾人,很自得其乐,但也很幼稚。
忽而,急促地高跟鞋噔噔噔欺近,秦江还没反应过来,门旁突如其来冒出一个花影子。
“噢!”“哎哟!”
两人迎面对撞,施妙儿刹不住身子,扑倒在秦江怀里。轮椅受力后退,梆梆梆滑下楼梯,抵达地面时,坐上地伪诸葛孔明,当场被掀了个仰八叉。
施妙儿颦眉蹙,直抽冷气,象是磕到腿骨了,半天赖着不起。
秦江更惨,人被镶在轮椅中。无奈背部受伤,没力气挪动她,索性就这么四脚朝天地躺着,末了,觉得无聊,啪地又张开折扇,人模狗样地扇啊扇。“喂,你怎么走路的?赶投胎啊。”
施妙儿气苦,抬手就给他一拳。“你挡道还埋怨人家!”
“哇靠!我是伤号!”秦江扶着肩膀。一个劲地龇牙咧嘴。
“对不起啊呸!你活该!”
“虽然现在这姿势我很享受。但能不能先让我起来。”施妙儿洗得香喷喷的,换了一套连衣裙。宽松的V领,口子大张,露出好大一片白皙娇嫩的胸脯,和深深的壕沟,竟让秦江暂时忘却了伤痛。
晕,**啦!施妙儿娇颜泛窘,慌忙爬起整理衣襟,耳根那股炙热,却老半天也消停不了。
秦江抽抽身子,撅撅屁股,嗬!愣是拔不出来,自己就好比一个翻了个儿的乌龟,末了,只能悻悻望着施妙儿。
施妙儿噗哧一乐,接着捧腹大笑,而后花枝乱颤,最后荒唐地蹲下来捶地板。
“妈的!有这么好笑吗!”秦江脸臭臭的。
半晌,施妙儿的笑意犹不自禁,不过还是好心将他扶起。
秦江拍拍屁股,坐回轮椅中。“你失经冒魂的,奔哪呀?”
施妙儿才回醒自己的目地:“回家,我出来一天一夜了,老妈不得急死啊。”
“哟,不说我以为你是个没娘的孩子呢。”
“去死!”施妙儿作状欲打。在旁人眼里,她施妙儿是个烟视媚行,放浪不羁的妖媚女子,其实并不,施妙儿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就是特别在乎母亲,在乎她的感受,若说是个千依百顺地好孩子也不为过。
提到死字,秦江才念及要告诉她:“知道你是乔乔地密友,成天腻一块,不过今晚,就别来夏家了。”
“为什么?”施妙儿一肚子狐疑。
“咳,来事了呗。”
“不行!我负责看护乔乔的责任,哪能将她独自一人丢在狼窝。”
“嗨嗨,说反了。啊,我们才是绵羊!”
吃罢晚饭,齐世程一如往常那样,呆在书房里思考,或回放一天地收获与过失。
齐家当年下海早,如今在西安,已经是拥有地产、百货、物流、电子等商号的大集团,谓之齐半城也不过份,但齐世程依然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还有夏家这个老对手,时刻在鞭策着他。
齐世程要思考的问题,多半也与夏家有关,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可你一稍不注意,仍是要吃暗亏的,家业大了,齐家各行各业,方方面面,转个身,就会触到对方的利益。为争一城一池胶着起来,这是蛮头疼的事情,偏偏,还不得不尽力拆招,宛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齐世程其实更希望不辱父母取的名字。世程,世人的轨范和法式,倘若能自己制订游戏规则,那该多好。
值得安慰的是,今天明显功大与过,临潼新区开发地项目,终于被自己拿下来了,夏家输得有点冤枉,原因是夏雨那家伙不知为何。离开了西安,反应不及。
沉吟间,外头大厅咣咣作响。似乎有人撞翻了家私,齐世程仔细一听,还有儿子咋咋呼呼的叫嚷,象是在撒气。
对于儿子,齐世程有点恨铁不成钢,太纨绔了,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活脱脱就是老子受累,儿子享福地典范。若日后自己两脚一蹬,毫无疑问,金山银山都要被他败光,想想自己辛苦操持的家业,怎么也逃不过破落的下场,就叫人贼心疼,如此艰辛的奋斗,又为了那般?!真不如将齐家,拱手让他夏雨呢!
闹心!齐世程静不下去。无奈走出书房,岂料望见大厅中的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象是被人狂殴了似的,奇了怪了,儿子不是个会吃亏地人,兼且齐家地势力,也轻易不会吃亏,谁这么不给齐家面子。糟蹋我儿子呀!
一旁的佣人。见老爷阴霾着脸,不由噤若寒蝉。
齐老爷的威严。不是摆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别看平日和蔼,私底下,老爷曾经轻描淡写的,决定家中一个保镖的生死,也包括他的家人,而代价,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