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江毫不栈恋的回身走人,令施妙儿很受伤:“喂!说走就走!我是洪水猛兽吗?!”
“你是红颜祸水。”秦江努努嘴:“没看别的男同学表情吗?恨不得撕了我,我觉得私底下咱俩不妨多多沟通。大庭广众就免了,因为难免会惹来些莫名其妙的事儿,你啊,还是自个儿当朵孤独的白云吧。”
施妙儿噗哧一乐,艳冶大绽:“讨厌!跟你说个事儿,完了再走。”
秦江无可无不可:“啥?”
“今晚陪我去趟皇家八号。”施妙儿郑重其事。“皇家八号?啥东东?”秦江初来乍到,对西安陌生。
“夜总会。”
秦江白眼一翻:“我说你一女孩子,搁家里刺刺绣多好啊,去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干嘛。”
“老土!”施妙儿闷闷道:“朋友生日。邀请我,推托有点过意不去。”
“那你自个儿去呗,有我什么事啊?”
“她们要求带男朋友。”
“嗯?”秦江奇怪:“如今地小屁孩。都兴这么攀比呀?”
施妙儿哭笑不得:“你管她们,又没让你真当我男朋友,无非是个伴而已。”
秦江期冀问:“夏乔乔去不去?”
施妙儿柔冶他一眼:“人又没请她,别扯,就说你,到底去不去?!”
秦江无聊道:“不去不去,在西安,我除了认识兵马俑,谁也不认识。去那干呆着,多没意思。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女朋友,我更没必要陪你玩这种假装男朋友的狗血游戏。”说罢,迈着八爷步,走了。
施妙儿恨恨跺脚,真是不拿美女当美女!太来气了!别说约请男人,随便勾勾手指头,只要是手脚健全。谁不连滚带爬地凑过来,偏你秦江大牌,费尽口舌,居然一副无趣的表情,难道本姑娘的魅力如此不堪么?!
其实施妙儿大可不必妄自菲薄,只是恰逢近日夏乔乔缺少护从人员,头号战将萧晋也正在养伤中,秦江身为保镖头头,自然有不可推卸的保卫责任。每天。只有他和卓虎贲,多个轮换的人手都欠奉。怎么走得开?
若藉此机会陪美女玩耍,那边恐怖分子又再次找上门,延误了事情,甚至令夏乔乔遇难,不说要被业内人士唾弃,连秦江都不能原谅自己。那样,前天又是别墅火并,又是闹市飞车,死死伤伤一大片,岂不都白折腾了?
做人,得懂得区分轻重缓急,贪图美色,永远也不能成就大事。秦江始终记得,有求必应是自己惟一事业,糟蹋不得。这两天没梦,不得不战战栗栗的小心行事,九十九拜都拜了,这一哆嗦,怎么也得整齐它吧。
八点钟,秦江往女生宿舍而去,准备接替卓虎贲。
说起来,秦江觉得自己好卑鄙,尽安排凌晨地活儿给他干,那孩子时间差仍倒不过来,成天一副恹恹欲睡地样子,梦境和现实都快分不出来了。
“秦江!”远处,一老教授吭哧吭哧地,急急跑来。
秦江一拍脑袋,想起来了,他是那位无良地拿自个儿孙女,来交换坑儒谷地点的老头。一看见这走火入魔地老头,秦江就有点发怵,他委实太缠人了,年纪一大把的,你就算再烦,偏又不能对他直眉瞪眼,郁闷。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秦江撒腿就退。
“站住!再跑让校长开除你!”
秦江嘎然止步,啼笑皆非回头等他,见过以大压小,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老教授气喘吁吁来的面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给秦江一暴栗子。“臭小子!看见我就躲,真不尊重老人!”
秦江干干笑道:“老头,快点名了,我正赶去教室呢。”
“切!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跟我来。”老教授背转身子就走,也不怕秦江不跟着。
秦江是一个有孝心的人,对于这等博学笃志地尊长,总是会心存敬重的。耸耸肩,无奈跟去。
老教授没去他的办公室,而是来到校区喷泉处。貌似每所大学地景致。都整得跟度假胜地一样,风光秀美,景色怡人。这处也不例外,红色的池围,红色的鸡冠花,显现一派盛夏热情。
“我叫姜昊,别叫我老头。”
“哦。”
“秦江,你知道几天前骊山地挖掘事件吗?”
“怎么?”
“你小子就装吧,你知道的。你一直都知道。”
又来了,老头能不能整点新鲜的?秦江悻悻不已:“什么叫我知道,别谁谁一动土。您就将屎盆子扣我头上啊,我发誓,真不知道。”暗暗又补充一句:我从来都拿发誓,当饭吃的。
老头定定瞪着秦江,半晌,秦江面不改色,才半信了。“警方在骊山牡丹沟,捉到了两个身藏有盗墓工具的人,看似毫无瓜葛。但以他们的行事规则,要是说牡丹沟没有墓穴,你信吗?”
“沟壑边上地土,被人动过,我在那坑里,找到这件东西。”姜昊摊开手掌,粗糙褶皱的手心上,躺着一枚金属挂扣。
秦江心脏突地一跳,这好像在我身上见过。“衣服扣子?”
“嗯?你也知道啊。”姜昊眼帘不禁缩了缩。不过仔细想想,照秦江的表现,他确实要比其他考古系的学生,认知要多些。“是的,秦朝的连襟衣扣,只有方士使用,那处的确埋过人你看,是不是坑儒
姜昊仍不忘刺探一句。
秦江默然,但心里其实已经海沸河翻。这些能轰动世人的秘密。要将它烂在肚子里吗?如此宣威耀武的事情。只能独乐乐,多可惜。但怕招来祸害,为了明哲保身,却不得不死憋着,实在有够挠心!
秦江徒然泄劲,肩骨耷下,似乎不堪负重。
算了,没有半个梦,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属于自己可认知地范围,多半昏昏碌碌,人生就那样过了,既然天赋半个梦,当然就得承受许多见不得人,见不得光的负担。责任和义务,总是相辅相成的。
姜昊看在眼里,暗暗上心,却不再逼迫他,又丢出一记重磅炸弹。“昨天我听古玩行地人传说,广陵散出土了,就在临潼。”
“啊!”秦江瞠目结舌,这可是没预料到的事。“谁瞎传的?”记得整卷聂政刺韩王都取走了,当时又黑灯瞎火的,盗墓者不可能认出来难道,我挖坑的时候,漏了点什么线索给对方?
“明天,到临潼区的文物贩子,会多出一倍。”姜昊神伤,不管他们是否为了广陵散而来,见着其它珍宝,他们自然也无放过地道理,不知又将有多少宝贝,被辗转倒卖,流出国外,可叹啊,华夏之翠羽。
秦江脑瓜已是一片残念。文物贩子,何尝不是流氓、盗匪、掠夺者?!小打小闹地不说也罢,大团伙哪个不是有人有枪,坑蒙拐骗,外带强取豪夺,反正本来就不是什么光鲜职业,就好比那名组头,习惯了霸占和黑吃黑。
丁慕山悬赏五千万拿我人头,马上就有五、六百人来找茬。广陵散绝世珍宝,会让他们疯狂到什么程度?
秦江打了个寒颤,不敢想下去。
“脸色那么差,身体不舒服吗?”
“咳,肚子疼,突然!很想拉屎。”
秦江必须屎遁,再呆下去,只怕老精的姜昊,又要认定自己知道广陵散地下落了,而且是一直都知道。干涩。好好人家,能做的无非是在家扎堆看看电视,不甘寂寞的男女。不免要去追逐所谓的**,可也没啥追求的,噪杂、恣纵、麋沸,充斥其间,渲染了
与繁花似锦的外界不同,恬静的校园。自然而然地让人心绪宁和,大城市中,有这么一块清静地,实在难得。
晚上至十二点前,秦江当班,做做样子罢了,若恐怖分子真地杀进来,他也不敢拦着。
夏乔乔没有外出,几乎没有男同学或者男人约她外出。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但她仍一如既往,磕着高热量垃圾食物。任由身材自由发展,这点秦江佩服她。当然,也有小部分男生愿意为金钱约会她,可她就这么带骨气,兼且反感,因此,总和起来,她只得在宿舍里纳凉。
她不去闹市玩,倒省却了秦江不少麻烦。站在大树底下虽然挺无聊,怎么也好过担惊受怕。
仰望满天星辰,秦江恍神的思考和消化着来自姜昊的讯息,老半天,也没个定论,就是干想。
哥哥,接电话。很罗莉的铃声,荡漾出来。
秦江手忙脚乱掏出接听。
“喂,秦江。嘻嘻。”是施妙儿,她声音有几分痴,宛如酒醉后的娇憨,很轻易让人联想到她粉腮酡红,媚眼如丝地样子。
秦江纳闷道:“怎么,生日会散场了?”
“没呢,你要不要来?”
“谢谢。”
“来嘛。”
句句带着诱人鼻音,害秦江皮肉阵阵发紧:“喂,拜托你少喝点。女孩子喝醉很容易出事儿的。”
“不怕。我喝很少,这里又都是熟人。”
“哦。打电话找我啥事?要接送?声明哈,吃喝没我份,接送别找我。”秦江很小人的提醒。
“没那事,上个卫生间,想你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咯咯咯咯。”
“疯丫头!”秦江悻悻挂掉勾引电话。这小妞莫不是象赵美丽一样,一喝酒就变身?
十分钟后,电话再度响起。
秦江看看,又是那丫头的。
“什么事?”“我有点醉了,你来接接我嘛,不然我被狼叼走了,可怎么办哟?”
这施妙儿,话也不好好说,句句令人产生歧念。秦江没好气道:“你不还清醒着吗,趁能走动,打出租去。”说罢,啪地挂掉骚扰电话。
五分钟后,电话可恨地响起。
秦江一看,还是施妙儿的,嗨!有完没完?
“喂!丫头!警告你”
“秦江,呼,我难受,能不能来接我一下?”施妙儿口气有点急促,不过语音却更加地流莺呢喃。
秦江眉字成川,感觉有点不妙。“你不是磕药了吧?”
“没,快点”
“什么地方。”
“春风得意包厢。”
“别随处走,在包厢里等着!”她的美丽,足以撩起所有男人地食指,夜总会和酒吧都是些什么地儿啊,在夜的掩庇下,男人们还有什么不能干出来的?没等她踉踉跄跄走到大门口,早被人劫回其它包厢了。
妈地,又得江湖救急,你说这些女人,不会喝酒干嘛非喝,喝醉了尽折腾人!
奈何,身体里还淌着她的血,秦江怎么都无法枉顾。
让卓虎贲提前来接班,便风风火火奔出了校园。出租车停在金花豪生国际大酒店门前,这里已属市中心,与古城南门相邻,步行可到达主要商业娱乐区及省政府,当得上繁华闹市。
“老大,我是去皇家八号。”
“四楼就是。”司机戳戳头顶。
秦江抬头张望,果然,更上一层,有皇家八号的荧光彩牌。“谢了。”
“不用谢,收钱的。”
“哟。”秦江急忙返身,凑车门处给钱:“对不起,我有点赶。”
司机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又有点艳羡:“玩得愉快。”
据司机刹不住话匣的描述,皇家七号是个半夜总会,半商务会所的组合。有30余间风格迥异、设施齐全的30余间包房,集休闲娱乐为一体。如果说,随意酒吧是富贵年轻人的欢乐所,那么,皇家八号就是成功男人和老经理们地集散地。
商务不商务的,不提也罢。来这地人,纯粹是为寂寞找一个喧泻的地方,为孤独找一处归宿而已。
想泡白领小秘吗?请到皇家七号;想吊多金凯子吗?请到皇家七号。圈内的广告,就是这么扯呼的。
秦江一出四楼电梯门,服务台两高挑的迎宾礼仪,便一脸春风,礼貌恭身,秦江的服饰,一丁点够不上品味二字。礼仪小姐腰杆也弯得心不甘,情不愿,不过出于职业道德。仍是笑意盈盈。
“先生找人还是开厢?”
“带我去春风得意,咳包厢。”这名儿,起得妙,一出口就很占人家礼仪小姐便宜。
拐了个弯,礼仪小姐指指前面,甜甜道:“先生,那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