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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头男鹰眼寒光闪动,用枪指着营业小姐,冷冷说:“再磨蹭,老子崩了你!”
营业职员们望着黑洞森寒的枪口,惊惶了,腿脚打着摆子,手忙脚乱把抽屉里的钱往袋子装,执行上司命令的时候,都没象这般痛快过。
里面的金库,几个劫匪不敢动,因为那的警报系统,技术含量高,动辄什么红外线、GPS、闭路监视,他们是亡命之徒,敢拼,但对那些高科技没辙,如果过早引来警察,恐怕有命拿,没命花。
秦江忍疼,从小秘书曼妙身躯上爬下来,自己两人刚好身处柜台前,好死不死卧在光头男脚下。
靠!该死的梦,干嘛无法梦完整?!
秦江不知下面情节将如何发展,搞不好光头男就近揪起自己当人质,那就大大不妙了。怎么办?若劫匪用刀,大家伙还能振起胆色,冒险跟他们玩玩空手入白刃,这年头,动不动就枪,一点搞头都没有。不知道我现在马上睡几分钟,能否持续梦境,让事态有所改变?
闭上眼睛,一会儿功夫,秦江便无奈放弃了。可恼,这种刺激状态下,太亢奋,根本没法入睡。
秦江把满天神佛都祈祷个遍,保佑今儿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宁婧小脸煞白,惊恐万状,脑海早已一片混乱,娇躯轻颤个不停,很无助地望着秦江。这种感觉很糟糕,平日里习惯了傲睨自若、高高在上,没想到也会有如轻贱的草芥一般,更不能容忍的是,困境中最需要依靠与鼓舞的时候,身旁偏偏只剩下秦江这流氓,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秦江翻翻白眼,看我干啥?哥哥除了有个宽敞温暖的胸怀,可供你躺靠以外,可惹不起这些劫匪,我现在连块板砖也没有,拿什么跟人家拼?我也很想哎呀一声,奋起神勇杀他个三进三出,解救美女于水火之中,可那情节多半出现在小说,搁我身上,结局就不是进医院那么简单了,恐怕你得上烈士陵园瞻仰我。
“大哥,好没有?”门边把风那匪徒惴惴不安。
前后动作仅用了五分钟,柜台里的钱,都搜罗得一干二净,光头男掂掂旅行包,眯没了眼。“行了。”
活着为什么?
行乐!
行乐需要什么?
钱!
出了这个门口,整个世界将会不一样。
“走!”把风那劫匪耐不住,匆匆开闸往外走,那看押人质的家伙也急忙跟出去,看得出来,他俩有些胆小心虚,干这活儿,逮到是要挨花生米的。
光头刚要迈脚,突然外面突然先是一声枪声,接着乱枪射击,乒乒乓乓一通暴豆子,银行玻璃门碎成满天星,门外一名劫匪倒跌回大厅,周身沾满了血,仍不住哗哗淌下地。
光头吓了一大跳,赶紧上前扶起受伤同伙,激愤道:“这是怎么回事?!”
“大哥,外面有条子,二狗死了。。。。。。”话没说完,他便失血晕厥过去。
警察反应未免太快了吧?光头男神色大变。这倒应了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银行地处商业中心,人多眼杂,早有人一通电话报了110,而街尾就有个公安分局。
光头利落拣起地下的枪,将受伤同伙搀到角落。“你先躺着,我找医生。”
。。。。。
一名青涩的小警员,犯错似的低头垂眼。“头,对。。。对不起,我的枪走火。”
“你!回头再处置你!”小队长喝叱过他,竖起喇叭往银行叫唤:“里面的歹徒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马上出来投降,否则后果自负!”
此刻,大厅内人人叫苦,个个自危,用膝盖想也明白,恐怕自己将要作任人宰割的人质了。
光头知道事情败露,不由目露凶光,心一横,顺手揪起地上的秦江。
被硬邦邦的枪口抵着后脑勺,秦江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心窝拔凉拔凉的。。。。。
11、困境
秦江哭丧着脸,被光头推搡着,一瘸一拐朝门口挪去。
歹命!真是想什么它就来什么,买了N年彩票,没见这么灵过,想我寒窗十六载,刚毕业出来,还没怎么享受,大好青年难道今儿就要交待在这了?可恨的是,还差两天到月底,上月工钱还没领出去挥霍呢。。。。。。
完了完了,死定了,现在街道外边,一定布置了阻击手,呆会儿一枪把我也给收拾啰,然后第二天新闻说:昨天叉叉银行发生劫案,匪徒三人,共抢掠现金三百万,企图逃逸,却未能得逞,刚出银行门口,就被我英勇的人民警察击毙,事件当中,一名被挟持的男性人质,曾经奋勇与匪徒张开搏斗,可惜不幸遇难,但是他的果敢和社会责任心,实为大众楷模,为此,政府决定颁发好市民勋章,给予叉叉同志。。。。。
想到这里,秦江有了尿意。
走出门外,两辆刷着重案组标志的警车,截在银行门口,数个干警躲在车后,如临大敌,枪口遥指银行里出来的两人。
内地对枪支管制严厉,全国银行劫案也只发生过那么一、两次,诸如振州银行劫案,已经算了不得的大事情了,偏偏在自家地头出这档子事,要是劫匪跑掉,不说民众谴责,对警察形象也是一大打击,更不消说上头狠狠处分自己,没准还丢了这身警服呢。
“廖队长,支援啥时候来?”一名干警忧心忡忡。这年头,歹徒动不动就劫持人质,害警察投鼠忌器,这种猪八戒照镜子的活儿,可不是小小重案组能担得起的责任,找个官儿大的来扛,才是正理。
廖明辉一言不发,冷冷查视手中的银行平面图,仔细对比现场地形。
身为市刑警大队支队长,说起案件分析和排除能力,比只懂左右逢源、吃喝应酬的警察局长,强上百倍,从他快速反应,第一批来到案发现场,并有效压制住劫匪来看,就可窥知他的精明干练了。
躲在秦江后面的光头,踏出门便望见地上那滩血,心知是死去兄弟洒的,顿时两眼冒火,鼻息粗重。
秦江听这动静都觉得心慌胆跳,生怕他迁怒自己。
队长不吱声,众干警也只能与歹徒继续僵持。没一会儿,光头男已恢复了冷静,大声喊话:“给我安排个医生,五分钟不见,我开始杀人质。别乱动,小心枪走火,里面安放有炸药,想玩?爷爷陪着。”没想到他还蛮讲义气,临危不忘受伤的弟兄。
光头男的话,也镇住了几个打算冒险潜入的干警。
咋这么衰~,秦江大叹运道不济,中午还和张小亚畅想美好呢,下午就被推刀口上了。
街道对面楼钟那根长长的秒针,滴答滴答地跳动,秦江从来没察觉,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是如此煎熬,这哪叫等待,分明是死亡倒计时。
严静等待中,屁股阵阵火辣感,更为清晰,秦江偷偷摸了摸,察觉子弹并没有进入体内,遽然露有一截钢子儿在外面,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于是伸手抠抠,将镶在屁股上湿粘粘的弹头,挖了出来。
“五分钟?太急了,这里离最近的医院,起码要20分钟。。。。。。”廖队长为难,就说飞车去载法医,一来二去,时间早过了,满足不了匪徒的要求,倘若他杀人质,势必会演变成恶性事件,后果无法收场。
真是左右为难啊。
“我不谈条件,你们自己算时间吧。”光头持着人质,不吃那套拖字诀。
“我是医生。”这时人群中钻出一个文质彬彬的人,面对匪徒似乎并不胆怯,说话间,并出示自己的证件。
光头撇撇脑袋,示意他跟来。
回到大厅,光头鸠目扫了下恐慌的人们,拿枪比划不远的一个房间。“都进杂物房去。”伸脚踹踹一慢腾腾的家伙,恶狠狠道:“谁最慢的留下顶枪!”效果不错,众人顿时争先恐后,兔子似的奔过去。
把所有人驱进杂物房,光头锁上门,便领医生照顾他兄弟去了。
杂物房不大,空气憋闷,站着挤50人还凑合,但小小房间里本来就有杂物,又挤入这么多人,感觉就象沙丁罐头里的腌鱼,连弯曲膝盖都困难,自然无可避免的肌肤相贴,腿股碰触,不过总的来说,比在大厅呆着安全,就甭挑三拣四了。
拥挤的场合里,秦江的手正覆在宁婧浑圆柔韧的俏臀上,本来伸手是要护着宁婧的,只不过手抬久了发酸,这位置不错,搭着蛮舒服的。
大热天,大家本来就穿得薄,尤其女生,该露的露,不该露的创造条件也要露,能多薄,就整多薄,尽量薄如蝉翼,这样一个大美女紧挨怀里,彼此肢体一丝缝隙也没有,亲密接触着玲珑曼妙、前凸后俏的娇躯,任何一个男人也会有反应,特别是挺拔的椒乳,顶得秦江口舌干燥,此刻心情,只能用兵荒马乱来形容。
娘的,劫难也会有艳遇,平常怎么就没碰到这么好的事!秦江恨恨暗骂。
宁婧此刻面对面紧贴着秦江,几乎要揉入他怀里,心儿不争气地如鼓跳动,身子骨阵阵泛软,若不是背后有人抵着,恐怕要软瘫到地上了。除了骏朗以外,还从没这样亲昵的在男人怀里依偎过,但有什么法子?环境所迫啊。
可恨这混蛋居然不停在自己耳根旁喘粗气,此时他脑瓜里的画面,肯定是猥亵不堪的。
滴答。。。。。
嗯?房子漏水?
抬头一看,不慎发觉秦江嘴角垂涎闪着晶亮,再底头瞧瞧,自己白花花的胸脯,正呈送在对方眼皮地下,宁婧差点气个半死,真是又无奈,又羞窘,都什么时候了,这流氓还有心思想入非非!
12、强迫入梦
宁婧想也不想,高跟鞋尖尖鞋底,往秦江脚背使劲碾了下去,还泄愤似的旋转一圈。
本来女人潜意识里,喜欢依赖男人,这是所有弱者的惯性行为,更何况在险境中,可偏偏宁婧对楚峰不感冒,两人虽然靠得暧昧,却无法令宁婧产生一丁点温馨旖旎,有的只是羞窘交加,不怪宁婧,从一接触,宁婧对他就抱有敌视心态,不论他做什么都极不顺眼。
“呃!!”秦江面部即刻呈便秘状。
小秘亦娇亦嗔俏脸上,分明写着‘你个色狼’。秦江觉得贼冤,明明是你自己献上胸部,在下只是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欣赏一把而已,至于跟我玩老命吗?!
杂物间,人人忧心忡忡,要嘛干脆脑袋放空,压根没闲功夫理会旁人搞什么小动作,此时屋里一片静默,只剩众人急促呼吸声。
好一会儿,秦江才强迫自己甩掉脑海里的绮念,潜下心来思考。
按说象光头这种亡命之徒,遇警应该第一时间离开现场,争取逃脱,哪管其他同伴生死,但是,当光头躲在身后,猛然见到同伴的血时,秦江可是清晰感受到,他拿枪的手,激动得直发颤,那份焦虑和愤恨是如此强烈,由此可见,光头对兄弟的情义很不简单,说不定,他们压根就是亲兄弟。
秦江甚至闻到一丝危险气息,换句话说,倘若光头的兄弟不幸挂掉,保不准他脑瓜一发热,冲进来给大伙来一通狂扫,拿大家陪葬,反正怎么着,劫银行都是死罪,政府也抹不下脸面,受歹徒威胁或谈判,当然豁出去杀一个不赔,杀两个有赚。
秦江向来觉得,以侥幸的心理处事,很不可取,凡事都该在自己能能掌控的情况下进行,才能避免憾事。
想是这么想,可是光头外表虽粗狂,但遇事谨慎、精明,十足一个智慧性罪犯,杀伤力又强,硬拼是拼不过的,自己强项又有那些?身板不如对方壮硕,身无寸铁,拿得出手的,只有那半个梦。。。。。。
哎?对啊!最重要的是,知道光头的后续行动,那就好办了。
“你们谁有安眠药?”秦江打破了静默,声音显得很突尤。
众人面面相觑,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情睡觉?
秦江耸耸肩,懒得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想靠半个梦,预测后续事态吧?没准大伙会认为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