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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你会错意了,我可惜的是,你为什么要当小职员?你该去应聘地痞的。。。。。。”
“。。。。。。”秦江狠掐大腿肉,好不容易用精神胜利法,忍下冲动。
死丫头口不择言,也不怕伤人。
秦江木偶一般,挺着腰杆,机械地任由她摆弄。各式衣服、裤子换了十多套,差点换得秦江的胳肢窝脱皮,没法子,贪小便宜总要付出点代价的。
临近12点,殷妍终于宣布结束这次见鬼地置办,出了商一出租,回头一句解散,便一溜烟走了。
秦江心里直抱怨,不包午餐就算了,还故意不顺路捎自己一程,伺候她一上午,真TM不值
算了,去医院吃盒饭吧,顺便看看赵、韩二女。
说好照顾韩由美三个月,岂料不足一个月,她竟被人暗算入院,身为一个男人,守不住对她的承诺,秦江感到惭愧。而自从她住院后,自己总共才探望过她两次,且来去匆匆,更加过意不去。
。。。。。。
一路公车来到医院,秦江急急寻入病房,却奇怪发现,韩由美不在病床上。
咦?都半残人士了,她上哪遛达?正想发短信,忽地记起昨天她打电话给母亲后,把电话卡交给自己处理了。“大姐,请问305床的女孩去哪儿了?”秦江捧着笑脸,询问隔壁床铺。
“好像上卫生间了。”
下一刻,秦江寻至女厕。
等半晌,却不见韩由美出来,倒是进进出出地护士、病人,眼露古怪,盯得秦江不好意思,不耐烦大吼一声:“韩由美!”
紧接着,女厕内反应不一。
“哦~。”一名便秘病人,猛然之间吓一跳,得到了‘解脱’。。。。。
“叫鬼呀叫!”某位护士小姐,裤子还来不及脱,就。。。。。。
“肃静!”看报纸的人。。。。。
尴尬中,秦江突然发现楼道转角处,韩由美神经兮兮探出半个脑瓜,对自己招手。
三两步走过去,秦江火大恼道:“上完卫生间就回病房啊!搞什么搞!”
韩由美鬼樂将秦江扯进屋角,不吭一声,摸出秦江兜里的手机,打了一行字。
135、堵截
由美生怕秦江不信,又多打一道消息。
(我去卫生间,经过值班台时,看见他们打听我的下落,其中一个,我在姜家见过。)
这不是不可能的事,不管韩由美死亡或者被撞伤,正常情况下,都能在医院挖出她的下落,表哥的能力,毋庸置疑。经过这次事件,表哥狼子野心已经摆在明处,一心除掉韩由美,让大夫人顺位继承遗产,没道理可讲,这是个死局。
“走!”秦江不敢抱侥幸,二话不多说,架起韩由美就走。表哥派来的人手,都不是庸才,好比那两个五段拳师,正常情况下,自己就跟柿子差不多,他们爱咋捏咋捏。
对方两次行动未遂,秦江抓不住他们的小辫子,也没有事实依据,想让警方介入很难,惟一能做的,就是时刻防备对方突然亮刀子捅人,这个让警方立案的依据,秦江承受不了。
韩由美困难地一跳一跳,不时牵动腿伤,但撕牙裂嘴也忍了。(去哪里?)
“换医院。”
没走几步,前方迎面赶来俩人,正探头进每个病房察看,似乎在搜寻什么人,秦江、韩由美眼睛一突,认出其中一位拳师,曾在小吃摊前交过手。
对面拳师冷不防碰见韩由美,也微微一怔,同时停住脚步。
韩由美内心忐忑,但想起秦江玄妙的直觉,倒是不太忧心,只对上秦江眼睛询问:怎么办?
秦江表情轻松,搀扶着韩由美慢悠悠走过去,一面低语关切:“由美,腿好点了吗?”
“。。。。。”韩由美不明就里,却也懂得配合,含笑连连点头。
秦江笑容越来越甜:“由美,我三番两次带你度过险关,有没有考虑给我加钱?如果没有,那你良心就是被狗吃了,如果有,我希望支付现金,如果暂时缺乏现金,我可以考虑接受另一种支付方式,比如亲个小嘴什么的。”
“。。。。。”韩由美俏脸一半红一半青,当然,这在外人看来,蛮象小女儿的羞煞。
“由美,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韩由美小脑袋亲昵枕在秦江臂膀里,心中不停祈祷:黑带师傅,上来抽他吧!
秦江有恃无恐的样子,早就让拳师心头惊怵了,直叹命衰,两次找到韩由美,偏偏都有他在身旁护着,那恐怖地一招制人,是连自己九段的师傅,也达不到的强势境界,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自己万万是不敢碰的,那叫自取其辱。
另一个手下发现韩由美,眸子绽出光芒,正想赶上去,忽而衣袖一紧,回头却见拳师摇头制止。
“他是秦江。”拳师悄声透露。
手下倒吸一口冷气,忙不迭让开道路,秦江的大名,从俩位五段拳师惨败归来后,就在他们一行人中暗暗传开了,合俩位高手也递不出一招,还着实令俩位拳师消极了许久,这可不是哪个阿猫阿狗能惹的人物,老虎屁股摸不得。
秦江途径拳师俩人,轻蔑笑笑,散着王八之气,大摇大摆走过去。拳师俩人捏着冷汗,都怕秦江恼火突然出手教训,还好,他非常有‘高人风范’。
拳师看看同伙,对方投来的目光,也尽是无奈,只能眼睁睁望着韩由美离去。
“宋社长,我们在中德医院找到韩小姐。”拳师对着手机哈腰。
“哦!快抓她回来!”
“只是出了点状况。。。。。秦江在她旁边。”
“嗯?秦江?上次坏我们事的那个人?”
“是的,抱歉社长,这里是医院,正常手段下,我们打不过秦江,怕事情闹大,反而给社长您惹麻烦,所以,我们没动手。。。。。。”拳师汗然,不是没动手,是压根不敢动手。
“你们退出医院吧,外围守着,我让刀子出手。”
。。。。。。
接近医院门口,秦江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看来今天是有惊无险了。
但紧接着韩由美猛地背过身子,紧张兮兮地扯住秦江,指指角落。
秦江愣了愣,警醒过来,忙不迭将她搀进角落,并知机地递过手机。
(门口有表哥的人,刚才我去卫生间遇见的就是他。)
秦江扫过一眼,医院门口处确实有三个穿黑衬衫的家伙,一个是韩由美认识的宋家人,其余俩名却明显很有本地流氓特色,估计表哥来申海人手不够,雇佣了本地小帮派吧?
(我们要杀出去吗?)韩由美黛眉一扬,英气勃发。
秦江苦恼不已,不好办啊~,遇见拳师等熟人,还能蒙混过关,其余不认识我的人,肯定不会手软,杀出去?还不定谁杀谁呢。
(说话呀。)
“没直觉。”秦江闷闷道。
韩由美小嘴大张,看怪物似的看秦江。
秦江没理她,抢过手机,拨打电话:“喂,萧晋,回到申海没?”
“今天早上刚回来,嘿,怎么有心情打电话给‘监视’你的人了?”萧晋嬉笑揶揄。陪秦江走过一趟云南,彼此也算半个战友了,关系无形中要比以前亲近。
秦江不咸不淡说:“你不是保护我的人吗?我有麻烦,你赶紧来保护。”
萧晋无言,不请客接风也罢了,一回来就叫我去帮你擦屁股,岂有那个此理!
136、刀子
由美的镇痛药物时效一过,深入骨髓的伤痛,又再度眼看着摇摇欲倒,难以支撑下去,秦江急忙搀她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通往医疗器械储备仓库,平常少人往来。
俩人稍稍放心,坐等萧晋来接应。
秦江苦思一番,似有所悟:“由美,我看你是时候回家了。”
韩由美闻言,内心顿时生起酸楚,连疼痛都减轻了不少。(你赶我走?是不是嫌麻烦,不想帮我啦?)
“不是不是。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守信。”秦江赶紧摇头:“你表哥这么频繁追击你,有没有想过,因为你老爸的病情已经。。。。。很不妙了,他们才会狗急跳墙。”
韩由美一点即明,确实,如果不是父亲弥留之际,我即将顺利继承遗产,表哥就不会这么急切下手了。
(我不知道,老管家还没来消息。)
“还惦记着老管家呀,表哥都这样了,你想惟一忠心你的老管家,能置身事外吗?”秦江暗想:恐怕老管家比你老爸先走一步了。
韩由美脸儿一惨,紧张揪着秦江衣袖。“幕啦哟。”表哥连番出手伤害,令她彷徨无措,拳师粗鲁的打击,也让她信心大减,意志消极,原来脱离了父亲的守护,如此不堪。
秦江轻轻搂抱着她的身子,摩挲她消瘦的肩膀:“别担心,过几天我找人安排你回国。”
(怎么回去?在申海都已经是步步难行,只怕一出韩国海关,我就会落入他们手里吧。)
秦江捏着下巴蹙眉道:“甭管偷运或托运,反正我会把你安全弄回去,不过。。。。。。也许你得牺牲一下。。。。。。”
(回去之后呢?现在公司各部门,全被大夫人的亲信把持着,就算最终悉数接收过来。我也没能力驱使,弄不好他们还会挣个鱼死网破。)韩由美难以接受父亲经营一辈子的韩丰,在自己手里破败。
虽然凭空得到遗产,失去只不过是还原以前生活,但输给刁钻阴毒的大夫人,委实不甘心。信念和自尊,让韩由美患得患失,一时没了主意。
秦江安慰兼吃豆腐中。这时前方走过来一名中年男人,轻松的步伐,较常人稳健,嘴边叼根烟,双手拢入兜内翻,象是找个僻角抽烟的。
末了,中年男人看似找不到火,眉间聚着烦躁。掉头走来。“哥们,有火吗?”
“没。”秦江心头一沉,不露痕迹拦上去。
鬼知道这次表哥派了多少人潜入医院,医院里除了赵美丽和韩由美,其余的,全是敌我不明,秦江宁愿拦错,也不能放任何人靠近韩由美。更何况中年男人奇怪地步履,使秦江看出些许端倪,更是提起了小心。
突然。眼角处寒光一闪,秦江浑身汗毛立刻直竖。
刀子!
一把巴掌长,轻薄如柳叶的小刀子。
突如其来的诡谲变化。令韩由美当即惊恐失色,一时丧失了声音,只懂眼睁睁望着那道雪亮残影,划向秦江脖子。
秦江有眼力劲儿,可惜肢体生锈,脑子里纵使想出数种闪避方式。也无济于事。仅能凭借本能。极限地往后倾倒身子。
嘶!破布割裂声,飞扬而过的刀尖。带出一线血肉,粘在雪白的墙壁上,残忍而绚丽。
刀锋掠过,脖子上那股凉飕飕的感觉,令秦江一阵惊怵,但丝毫不敢停滞,甩手丢出手机。“去死!”
杀手一愣,迅速斜避,扬手划向那坨黑乎乎的东西。
啪嗒!手机分成了两半,可见其反应、力道、准头,堪称一流。
秦江没指望一只手机砸死杀手,乘杀手分心之际,返身抽过韩由美的拐杖,便没头没脑对他挥舞。
乒乒乓乓,杀手拳打脚踢,一一化掉金属拐杖地攻击,不过他也没能落个好,挡是挡下了,手臂、小腿却一阵酥麻,毕竟秦江力气不弱,疯狂出招的速度也惊人,再者杀手不是打手,隐秘杀人在行,明里挨棍可不是强项,就算体格比秦江强悍,却也没练到铁布杉那境界。
杀手噔噔噔退后几步,低头瞧瞧胸衣那坨稠浓的唾液,不禁怒火中烧:小子打便打吧,中途竟然不忘吐老子一坨口水,太欺负人了!他当自己是摘枝为剑、飞痰伤人的高手吗?!
杀手抽搐两下脸皮,忍住,努力维持杀手该有的酷、帅、狠等表情。
秦江风箱似的喘着粗气,这已经是自己能施展出的最大速度与力量了,依然拿对方没辙,手臂热辣辣的,不知什么时候,又多添了一道深深地血痕,染红了衣袖。秦江不由心生余悸:“你谁?!”
“刀子。”杀手语气冷淡,淡得没有丝毫情感。
申海不乏城市佣兵,刀子,就是一名城市佣兵,说白了即是杀手,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