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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老板。”朱正匆匆忙忙小跑进来:“什么事?”
“秦江动那一千万了?”
朱正一向监管公司财务,知道每项资金出入:“是的,星期五下午买入天立股份50万股,十元买进。。。。。”
颜老虎烦躁挥挥手,赶苍蝇似地:“我不懂,只问你赚了,还是赔了?”
朱正看看账本:“暂时损失一百二十五万。”
颜老虎一听,肉疼死,平生没啥爱好,就喜欢看着钱慢慢累高,如今还不起高利潜逃的比比皆是,弄得公司现在烂账越积越多,本来还指望股市,岂料混账秦江还帮自己散财,这怎么得了!“如果让你操作,有把握赚回本金吗?”
“老板,我没研究过天立股份,而且,每人操作手法不同,想法不同,作风不同,我怕胜任不了。”朱正也是奸鬼一个,自然不愿替秦江擦屁股,情知赚不回来,颜老虎一定会迁怒到自己头上。
以前虽然也为颜老虎炒过股,却只能持着理论,赚些蝇头小利,否则颜老虎早发财,还干什么高利贷?!象秦江这样,一掷五百万,朱正还真没做过,况且秦江在股票方面,比自己强了不知道多少倍,为了社团利益,一切照旧为好。
“靠!”颜老虎反拨电话,对秦江就嚷:“秦江!你亏了我一百多万!”
秦江老神在在说:“别急嘛,我小命不是搁您手里吗?当然不敢亏您钱,没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我赚不回来?老虎哥,我为你赚回肯定不止百万,一百万能买多少打手?能补平社团多少缺失?这数您老一定会算,一条船上的人,您帮帮我才是真的。”
颜老虎恨恨问道:“对方几个人?”别的社团老大在地下钱庄参有股份,是赚是赔,自己总得给人一个交待,既然不能舍弃,唯有保他了。
“对方四个人,其中一个叫刀子,曾和我们接触过,两个字,高手,估计其他三人也是身手敏捷,勇猛骁悍、相貌堂堂。。。。。。”
“日!别废话!你人在哪里?!”
“左山养老院,西北坡别墅,这里只有我和萧晋,他们今晚就会寻上门。”
啪嗒!
颜老虎直接断线:“朱正,叫我们的客卿吴思奇来,我有事吩咐。”
。。。。。。
萧晋好奇道:“老板答应帮你?”
秦江一副小人嘴脸:“当然,我炒天立股份,亏了他一百多万,我死在这儿,钱可就打水飘了,怎么着,总得留我条小命交待一番吧?!”
萧晋真不知该说他好胆气,还是好傻气,不免替他多操一份心:“说实话,咱们一路走云南,也算有交情,我可真不愿看你被老板活埋,你确定能在那股票赚回来吗?”
“我压根没想过从天立股份上赚回来。”
“吓?!那你还。。。。。。。”
“韩由美星期五被撞,我就开始买单了,否则,你以为颜老板现在会帮我吗?”
“那你打算怎么做?”
“嘿嘿,接着就看柳、章二位老人家的资助啰。”
“城市人都象你这么狡诈吗?”
“请使用聪慧一词。。。。。。”
141、都是钱的错
晋是个实干淳厚的家伙,没进别墅,就四周踩点去了说的是真是假,中午被刀子划过一刀之后,萧晋宁可信其有,其余三个杀手,倘若都有刀子那份身手的话,少不了要熟悉战斗地形,或者留个退路。
放韩由美落地,她便羞赧扭捏的提出一个很让秦江遐思的要求。
(我想洗澡。)
秦江看看她的脚,大感头疼:“忍忍吧,你都半残了,还折腾啥,弄湿伤口会感染的。”
女孩爱洁净,这种邋遢提议,韩由美当然不愿意,于是撅着嘴儿,俏生生站他面前,作无声抗议。
秦江将身子埋入柔软沙发中,随手拎本杂志翻看。
(我走动不方便,帮我找浴室。)
秦江无奈,逐间打开房门找卫生间,一边无聊说话:“由美,我一直有个疑问,你老爸到底给你留多少遗产了?以至于表哥非要整死你不可。”在国外处理事情,表哥不免多了几分放肆,但很好奇究竟是多少钱,让表哥做到这份上的?!
没有手机,韩由美好一会儿,才组织好文字,拗口答道:“一百。。。。亿。。。。。”
啪嗒!
秦江摔了个大蛤蟆,撕牙咧嘴爬起来,将地下的香皂踢到角落。“由美,浴室在这。。。。。。”
钱这玩意儿,看不开的时候它象冰毒,何况这么大一笔财产,足以令人疯狂,甘愿铤而走险。
扪心自问,自己也属于看不开的人。特别是人比人的时候。
这辈子总算见着一位非常‘贵气’的千金小姐了,瞧瞧人家由美,刚十八冒头,年纪轻轻,揣着亿万票票过日子,啥滋味?举例吧,人家吃根羊肉串丢张一百都不带找零,每天主要工作,是开着法拉利去夏奈尔时装店挑三拣四。实在闲得慌,就办一沓农行金穗卡,没事在家里插西瓜玩儿,那叫一恣意!当然,前提是由美能顺利接过遗产。
再瞅瞅自己,自从老爸离家出走,这狗日子越来越不象人过地,起早贪黑四处钻营,走路低头哈腰的,希望能在地上多拣一、两个钢崩。就这样,还得看天意呢。
总的来说,被个钱字压得抬不起头、挺不起腰,差点连肾也亏了,举例吧,当邂逅一位女孩子,首先不看对方长相、人品,而是先要数数兜里带够钱没,如果请人姑娘吃条冰棍,自己不够一块钱搭公车回家的话。就只能含恨退避了,你说哪个女孩乐意跟一萎萎缩缩,没点儿底气的男人交往?!抠成这样就算一见钟情也没戏。
回到大厅。却见韩由美挺老实的张开双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副要人过来抱抱的撒娇样子。
唉,真让人操心~。
秦江轻轻巧巧地横抱着韩由美,将她送入浴室。临关门时。忽然回头。小心翼翼说:“要不,我受累点‘协助’你洗洗?”
“。。。。。。”
“那算了。。。。。”
韩由美发飙之前。秦江退了出来,忧郁的瘫回沙发中,一个劲唉声叹气。
“秦江,接下来呢?”萧晋从二楼走了下来。
秦江确定他没走正门,不过心知他是高来高去的人,翻墙上梁小意思。“拉上窗帘吧,对方有狙击手。”
“不是吧?你咋知道?!”萧晋心底有些冒寒,功夫深了讲究惟快不破,可没见谁快过子弹地。
秦江还是那个既玄乎又欠揍的答案:“直觉。”
萧晋看他一副悠哉悠哉的吊皮样,委实很没说服力,但犹豫一会儿,仍是那句老话,宁可信其有,便急急忙忙去关窗拉帘。“那什么,大哥,您再直觉一下,对头啥时候来?”
“约摸凌晨一点。”
“你怎么知。。。。。。得,直觉。”萧晋倒也光棍。“那现在呢?咱们就干等着他们杀上门?”
“唉,没辙啊,刀子一直跟屁虫似的吊在后头,咱能躲哪去?哪都一个样。”秦江揉揉额头说:“警方不信我,不愿提供保护,我只能求助道上的人,既然求助道上的人,韩由美这鱼饵,就不方便在闹市呆了,左山刚好,荒郊野岭的,适合杀人放火,刀子和颜老板对仗起来,才能无所顾忌。”
“太深奥,甭分析了,从现在起,一直到十二点你守着,我去睡觉养精神,吃饭喊我,如果条件许可,顺便连夜宵也给弄弄。”说完,萧晋往二楼卧室去了。
室内,只闻滴嗒滴嗒钟表声,看得出来,主人很怀旧,堂皇别墅里,居然挂有一台摆钟。此时天色尚早,秦江知道刀子等人还不会出现,无所事事,就这么发呆坐着,听着催人入睡的滴嗒声,没半晌便哈欠连天,人已是蔫怏怏的了。
“秦江西~。”浴室内,韩由美怯怯的叫喊。
秦江懒洋洋应道:“又咋了?”
“屋打。”
“缺少手机你就不会说人话了?尽整些我不明白地词儿!”秦江走至浴室门口,却见浴室门留了道缝,没有关实,精神不由一振,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由美,需要什么?我给你拿进去!毛巾?头巾?纸巾?卫生巾?”
“电。。。。话。”
“。。。。。。”秦江顿觉意兴阑珊,掉头就走:“洗澡打什么电话,掉马桶我拿啥赔人老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猥琐家伙!一瞧没戏,非常干脆。“秦江!!”
142、难得感性
当韩由美要表达的意思过于复杂,超过三个字以上,机,否则说不出个子卯寅酉,就算说出来,秦江也搞不明白。韩由美叫唤不带‘西’字,秦江就知道她恼了,于是识相的回头给她手机。
不一会儿,雪白的藕臂,升腾着薄薄水雾,将手机送出来。
(我没有换洗衣服,浴室里什么也没有。)
秦江深深呼吸,思维顺着门缝拓展进去,描绘出背后那具光洁溜溜,充满诱惑的柔嫩胴体,为此晕眩两秒钟,同时不老实地扯起了帐篷。“你等等。。。。。”
别墅貌似很少有人留宿,日用平几乎没有,但屋里又收拾得干干净净,想来是主人长期雇佣了钟点工打扫,保持清洁,只为某天心血来潮,舒适、舒心的住个一、两天。
也不知清洁工是否拿浴巾去换洗了,还是贮藏在某个地方了,秦江满屋子寻半天,愣没找着,于是恶趣想:要不,让由美光着。。。。。。
“秦江西~。”韩由美越等越没安全感,仿佛感应到秦江心中的邪恶。
“来了来了。”
惟一的布料,便是窗帘和桌布,两者之间挣扎了一番,秦江决定用桌布,立论是桌布透气度和透明度不错,裹手里透光一瞧,嗨!能隐约看见自己肉色肌肤。
一阵久候,浴室门终于大开。
桌布简单地围系至韩由美的胸脯。宛如一件露肩丝裙,透过轻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展现着她的玲珑曲线,让原本青涩的她,多添了一份妩媚,出水芙蓉似的,精巧而性感。果然,漂亮的女孩怎么捣腾都是美。
秦江看得目不转睛,有些恍神。
韩由美不客气地抬手勾上秦江脖子,还是那副要抱出去的姿势。
秦江熏陶陶将人抱回大厅。正要放到沙发上,不料韩由美却不乐意下来,紧捁着秦江脖子,敢情,是喜欢腻在他怀里了。
或许这是病人心理,想找个撒娇对象吧。秦江不置可否,将她搁在自己大腿上,轻轻环搂着,一边状作镇定,捞起遥控器。摁亮电视机。
小丫头装扮太露,桌布过于透明,且她个性迷糊,动作大开大合,总是无意间乍泄春光,塌陷的腰身盈盈一握,桌布堪堪包裹住小巧浑圆的翘臀,胸前两点尖突地颗粒,看一眼就让人浑身燥热。
硬挺的下身被压逼得很不舒服,秦江尴尬扭扭屁股。韩由美没觉得哪里不对。调个舒坦姿势。自顾自察看绑带有没有泡水。
她的腿脚纤秀,皎洁水嫩,许是刚刚沐浴的缘故,趾甲盖豆蔻似的,泛着淡淡肉色,很是柔美。
要不要将这幼雏的小妞推倒呢?秦江口干舌燥想。
与头号色狼张小亚狼狈为奸多年。秦江不可能还保留纯情。说起处男身。早在大四某夜体验生活时,本着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三大原则。就贡献给了酒吧女郎,完事人家还赏一红包,眼瞅毕业找工作艰难,秦江差点立志以此为业,后来经张小亚告知,那是一次性的活儿,方才作罢。
虽然,那位酒吧女郎除性别是对的以外,其余的一无可取,不过个中滋味,却依然紧记。自从老爸离家出走后,性福也跟着走了,如今连一夜情的时间也挪不出来,憋得虚火上升。
秦江自问不是道貌岸然地伪君子,有机会也懂得半推半就,但换到由美身上,情况就不一样了,和酒吧女郎可以银货两,各取所需,无须前戏调情,不用后戏抚慰,这韩由美,可是要负责的。。。。。
想起责任,脑海瞬间泛出倪彩的倩影,柔柔弱弱的,娇娇怯怯的,一直以来,倪彩都是他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