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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是我的儿子,我也不会偏袒,我已经偏袒他太多了。
对我而言,任何一个出现妄想伤害我孩子的人,都是恶魔,而那是我绝不能纵容和允许的。
楚文龙的出现就是恶魔的出现,可是我却无能无力他的出现,更加的无奈他是我爱人的亲生哥哥,无奈他们不能手足相残,无奈我没有力量保护我的孩子。
为了保全我的孩子,我只能背水一战,从而把无辜的你也卷进其中,只有这样那个人才会看到事态的严重,才会下定决心保护我的孩子。
他们毕竟是亲兄弟,我深知道他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即便是为了他的骨血,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将无辜的你拖下水。
瑾萱,请原谅我的自私,临别把手镯给了你,让你沦为了这场战争的替罪羔羊,付出了昂贵的代价。
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选择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肯爱你,不会为了其他女人背弃你的男人,祝福你我的孩子。
勿念,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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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完了,但字数没少多少的,二更
095祭拜
更新时间:2013911 16:40:20 本章字数:3390
信看完了,云杰皱了皱眉拿走了我手里的信,将我毫无保留的搂在了怀里,轻轻的亲了我的脸。
“整件事情最无辜的就是你,说的不管多么冠冕堂皇,始作俑者的都是他们,到头来还是把你舍弃了。”云杰的声音有着低沉有着沙哑,更有着心疼,而我却无端的笑了。
抬起头睨着他,心里却想着,如果不是这些始作俑者的人,或许我和云杰至今还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如果是那样,人生岂不是少了他的呵护。
纵然是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给我选择是不是要开始这段劫难后的感情,我也会抓着这一刻,不放手,将他牢牢的抓在手心里,不管是虚荣也好,贪心也好,哪怕是我怕了,切了,这一刻我也要用尽全力的抓住只属于我的人。
“我——不后悔!”声音虽然还有着迟钝,但我还是对着云杰说,只因为我想他知道。
云杰垂着双眼看着我,却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神复杂的闪烁着。
‘因为有你,所以我不后悔,就算是给我机会再做一次选择,我也会选择经历过去,为只为还能在人海茫茫中遇见你,与你再一次相识,你是我这辈子最真的骄傲,我绝不放开你。’我抬起手在云杰的胸口上写着我想要说的话,云杰看着我轻轻的眨动着他狭长而迷人的双眼,将我一把搂在怀里,轻轻的亲吻着我的发丝,耳边传来了一声叹息。
“可我宁愿你从来没有遇见过我,好过你过去所有经历。”云杰的话让我沉默了,却感激涕零他的柔情万千,满腔情怀。
那是个春华无限的晚上,也是个许下今生诺言的晚上,更奠定了云杰在我心里今生今世的位置。
那时候已经是隆冬的时候了,再有一段时间就会到了春节了,而为了给我一种往年和家人在一起过年的感觉,云杰带着我去了一个北方冰雪交融的地方,一个美丽的小县城,那时候我才知道那里就是云杰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而那里也埋葬着两个对云杰而言有着非凡意义的人。
那是个不算繁华的地方,人不多却很热闹非凡,街头巷尾都是到处打闹的孩子,街上没有许多的车子,却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小玩意。
不管是服装鞋帽,还是服饰百货,那里你一眼望去的是人们乐在其中的生活琐事,是沉浸其中的乐此不疲。
每个人都为了生活而奔波着,却没有大城市里每天要面对烦心与勾心斗角。
豆角新鲜的五六块钱一斤,鲜活的水产应有尽有,这里不缺少繁华,却流动着新鲜的空气,到处一番欣欣向荣,每个人都富足安逸,就如同是人间的一副画卷,画卷中是衣服塞外换歌,北国之春。
不知道是谁的妙笔生花,在人间一笔挥过,成就了一副歌舞升平。
云杰带着我去见了他的父母,才知道那里埋葬着不仅仅是云杰的父母,还有他的很多家人。
有云杰的姑姑,云杰的爷爷奶奶,大妈,大哥二哥。
云杰亲手扫开了一片厚厚的积雪,把随行买来的值钱和火盆放下,按照他们当地的习俗点燃了纸钱,摆放上供奉的食物,带着我跪地上,恭敬的给他的父母磕了三个头,起来了我在一旁烧着纸钱,云杰拿着扫把整个墓地清扫了一遍,把周围的杂草拔掉了一些。
云杰说枯草逢春,草木有情,明年春一暖,草就又会葱郁茂盛的长出来。
我开始都不太明白云杰的意思,看着他半响没说话,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云杰就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给我看,我望过去看到一片墓地,那里也有五六个坟头,看着也是大户的人家,不是很明白云杰的意思,还想是不是他亲戚的墓地。
“每一年我都过来两次,但是谁家墓地里的草也没有我们伍家的草涨势茂盛,你知道是为什么?”云杰说起话不正经的时候居多,看他不正经想不理会,可无端端的却摇了摇头给了他回应。
云杰却目若星辉的朝着我的肚子上看了一眼,笑起来无限风情,漾起我心上的一抹涟漪,告诉我:“草木逢春就预示着新的希望来临,而希望就是生命。”
生命?
望着云杰,我的脸一下就红了,笑起来也有些难为情。
“祖坟上的草不能随便的拔,春伤根,夏伤筋,秋伤脉,只能冬天锄草。”听到云杰说我忍不住的笑了,走过去在云杰有些冻红的手心里写着:‘你是那里听来的谬论。’
“这是你公公留下来的,你这是在拐弯抹角的说你公公不是?”云杰一说我的脸皮就热了,马上看向了公公的墓碑,云杰在一旁忍不住哈哈的笑着,笑声异常的爽朗,将我的双手拉过去暖着,告诉我:“我爸确实这么跟我说的,小时候带着我过来扫墓都不让我动墓地里的草,怕伤了根茎,来年就不茂盛了。
是不是真的子孙兴旺我不知道,但祖宗传下了规矩还是守着的好,何况总要给后代留下点什么,祖传的宝贝没有,规矩还是得留。”
云杰看了我一眼才放开我,严肃的那张脸真有些不一样了,其实云杰要是不苟言笑的时候,他的那张脸真是冷的要人不愿对视,可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属的关系,我笃定了云杰,竟看着云杰的任何一个表情都是满心的欣然,就好像早就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姿态与表现,丝毫没有半点的厌烦。
云杰放开了我,转身拿起扫把继续收拾地上的积雪,很久才带着我离开。
离开之后云杰叫人把带过来的年货分给了街坊四邻,还带着我去见了云杰的三姑六婆,虽然都是以前的老街坊,没什么实质性的亲戚关系,但是每个人和云杰都很亲近,特别是一些老人。
云杰在那些人的里面辈分很高,除了那些老人云杰要叫一声伯伯叔叔的,剩下的人五六十岁都和云杰是称兄道弟的人。
云杰在那些人里算是个小老弟了,下一辈里面四十几岁的都要叫一声云杰三叔,我也就跟着辈分长了,成了名副其实的三婶。
云杰说每年回来他都会带着东西回来,早些年他们家早些年很穷,受过这些人的恩惠,他父亲说做人不能忘本,受人滴水这恩当以涌泉相报,要知道感恩。
其实那时候我不知道,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地方之所以会那么的富足,民生升平,全都是云杰的功劳,是云杰拿出了几个亿富裕了那个至于几十万人的小县城,成就了一番安逸繁荣。
在那个北方地方的最后一站就是一个老人的住处了,一个住在镇上一处四合小院的老人。
096车祸
更新时间:2013911 16:40:21 本章字数:3604
老人已经头发花白了,可是却老当益壮,单单是走起路都如年轻人一样的有力气。1
推开那两扇木头的大门,云杰先是朝着门里面看了一眼,我跟着也看过去,结果刚刚好看到有一个老者正在院子里摆弄着什么东西。
说起摆弄的那些东西,要人不得不吃上一惊,竟然是一个个的酒缸。
老人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麻衣面唐装,乍看上去就跟看到了武当山的老道士没什么区别。
缸里似乎是装着什么东西,老者看的出神,而云杰进门带着我,低头看我一眼,随即朝着老者走了过去,而身后一同的还有一个有些不情愿的人,这个人就是雷洛。
雷洛是不愿意跟着我和云杰回来的,开始云杰还说要雷洛先过来这边见他们的师傅,但雷洛却没有听从安排,而是一直到现在才过来,看看一天都要过去了,天色都有些暗沉了。
“您这是在养什么呢?蛤蟆还是蛇?”云杰进门就开始没正经的,连自己的师傅都没大没小的,过去就把脑袋伸了出去,结果云杰还不等站稳脚跟,老者就一转身朝着云杰打了过来,云杰的反应也快,老者抬起手刚要打过来,云杰就带着我快速的退后的两步,大冬天的,地上虽然干净不滑,可云杰带着我,身体没那么的轻快,也喘了口气。
“真打,您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岁数了,还以为年轻?”云杰站稳了脚跟,用力了搂了我一把,一脸粲然笑的气人。
“你还知道我这个岁数了?哼!”老者一转身朝着屋子里大步流星的走,走了几步想起身猛地转身,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突然明亮了很多,落在了提着行李的雷洛身上。
“想起来了,还有点帐没算,我得好好和你们算算。1”老者这话明显是说给雷洛听的,而果然——
“师傅。”雷洛放下了手里的行李,几步走了过去,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等着宽恕的样子。
“哼,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给我进来。”老者显然是气不打一处来的,一见面就怒目相向,可想而知雷洛不会有好果子吃了。
可我倒是觉得我被冷落了,目光看着老者许久才离开,垂了垂眼睛又看向了老者。
老者已经转身回去了,云杰放开我换成拉着我的手,提起了行李跟着就去屋子里,雷洛先一步跟了进去。
“反了你们了!”进门就是啪的一声,老者狠狠的拍了一张桌子,坐下了冷冽的瞪着站在那里低着头的雷洛,我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和老者狠狠质问的声音。
云杰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进门拉着我放下了行李,却没敢随便的坐下,我就是那个时候打量了屋子里。
屋子不是很大,有三十多平左右,里面还有一间房间,外面是待客的地方,屋子的中央摆放着两盆君子兰,此刻正打折苞准备开花。
周围有桌子椅子,看上去很古朴的东西,算不上古香古色,但是却很有韵味。
墙壁上挂着一些古兵器,有刀剑,棍斧,也有字画,东西很多却有条不紊,好不显得凌乱。
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副江山如此多娇的山水画,画下面就是几把雕花的椅子,看椅子的质地和颜色应该是梨花木,而且都是上等的。
再看看老者面若冠玉身姿矫健,相比也是个懂得修身养性的人。
“不敢。”正在打量的时候,雷洛沉闷闷的说了一声,结果老者更气了,啪的一声又拍了一下桌子,吼了起来,吓的我心口一震,马上看向了云杰。
“你吓坏了人,多大的事情,至于么?难不成来了个母猪说有了,雷洛也得认了!报恩也没有这么报的,我要是雷洛我宁可去做和尚,何况姓尚的也不像是冲着人来了,是什么你心知肚明,逼雷洛对你有什么好处?”那是我见过最要人意外的一幕里,同样是徒弟一个闷葫芦一样的站在那里,吃了哑巴亏还能一声不响,心里虽然是不愿意,可还是一肩扛下了所有。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