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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如此美好,如此的深爱着他,怎么会是他的杀父仇人?
一定不是的。
“怎么了?”影洢扑闪着大眼睛。他盯着她看太久了。
“宝贝。”莫言燚开口,竟然有一丝许久不开口说话的沙哑,他轻轻的咳了一声。
“嗓子不舒服吗?我给你冲杯咖啡,不过只有速溶的。”影洢说,就要离开。
莫言燚一把拉住她的手,一带,便扑进他的怀里。
一定与你无关……(6)
莫言燚一把拉住她的手,一带,便扑进他的怀里。
双臂,紧紧的将影洢匝住,影洢觉得胳膊被匝得有些疼,可她没有叫出声,她只是觉得莫言燚很奇怪。
他的吻变得有些侵略性,仿佛是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子里。
“怎么了,燚。”终于寻到一丝空隙,影洢开口说话。
莫言燚没有说话,他只是又低下头吻她,吻她。这次,影洢感觉到他的嘴唇微微的颤抖,连带着匝着她身子的手臂也在微微的发抖。
仿佛是圈着自己最爱的宝贝,害怕失去。
她的言燚是怎么了?
良久,莫言燚吻够了便将头搁在影洢的肩头上,却依旧紧紧的抱着她。
“我们会好好的,是不是洢洢。”莫言燚在她耳畔轻声说话。
影洢一怔。莫言燚怎么用这样没有自信的口吻说话?他总是肯定一切,他若要说这句话,也只是会说,我们一定会好好在一起。
而不会加上‘是不是’三个字。
影洢稍稍推开莫言燚一点,望着他看上去很平静的脸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的没有。”莫言燚轻笑,“只是突然间很想你。”
影洢不相信他的话,可是既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强迫他。
“我送你回山庄。”莫言燚牵着她下楼。
半途接到烈虎打来的电话:“老大,人带到了。”
“恩。”莫言燚平静的挂上电话,极少说话,稍许沉闷的将影洢送回了山庄。
他在山庄门口将影洢放下,影洢下车前,他吻了她,目光很留恋:“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恩。”影洢乖巧的点头。
莫言燚看了她几秒,嘴角温柔的笑,尔后开车离开。
影洢看着那消失的车子,心上觉得沉压压的。他一定有事的,而且是大事。这事指不定还关系着她,但是他不想将她牵连进去,所以什么都不说。
他在选择相信她。
到底,是什么事?影洢一时想不出来,慢慢的朝花园走。静静的喝过一杯咖啡之后,手机叫起来。
慕念卿来电。
影洢微叹一口气,礼貌性的接通了电话:“念卿……”
一定与你无关……(7)
她话音刚落,慕念卿便急切的说:“洢洢,宁矇被莫家的人抓走了。”
“什么?”影洢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撞翻了未喝完的咖啡,泼在了杂志上。
“烈虎来带走宁矇。四大保镖亲自抓人,看来她凶多吉少,连我也无法阻止。”慕名念卿急声说,“洢洢,只有你能救她。至少,你可以拖缓一些时间,让我去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
言燚,总要给你面子。”
“我知道了。”影洢将电话挂上,一阵风似的刮到停车库开走车。
她终于明白莫言燚方才的异样为何。原来事关宁矇,他是怀着一丝欠疚而深深的吻她吗?
可为什么抓宁矇,难道……与莫凯森的死有关?宁矇有接过这个单子吗?如果有,在她得知莫言燚身份之后,她一定会告诉自己。
而且,她不会傻到出现在莫家势力最强的A市。
这绝对是一个误会。心上慌忙,脚下将油门一踩到底,超越无数车辆,闯过数个红灯一路朝郊外隐蔽的莫家帮古堡奔驰而去。
手指微颤的拨打电话,莫言燚接通:“恩。”
“不要动宁矇。”她郑重的开口。
莫言燚沉默。
影洢也不再多说话,挂断了电话。如果他足够爱她,他一定会尊重她的请求。
宁矇的重要性,与莫言燚是同划等号的。
车子一个急刹停下,干净利落,影洢冲进古堡。几个保镖拦下她:“贝儿小姐什么事?”
“莫言燚在哪?”影洢急切的问。
保镖沉默,莫言燚在机密审讯室,要告诉她吗?这时,却见到狂狮走了过来说:“贝儿小姐跟我来。”
看来莫言燚是在等她来。
下梯到一个地下通道,狂狮刷过指纹开启一道坚固的合金门,冷气便迎面扑来。
偌大一间地下室,几丝阴暗,空空荡荡,但她却见到宁矇坐在一张椅子上,烈虎与付健守候在侧。
“矇矇。”影洢冲进去,一把抱住宁矇,几乎要哭出来。
莫言燚的声音从一个角落里淡淡响起:“你们都出去。”
每个人心上都有疑惑,却都只有退下,将门合上。
一定与你无关……(8)
每个人心上都有疑惑,却都只有退下,将门合上。
“傻瓜,你来干什么?”宁矇没有影洢那样煽情,很平静的说。
“没事的。”影洢松开宁矇,站起身来,看向阴暗角落里的莫言燚。
他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影洢。
“放了她吧,言燚,你父亲一定不是她杀的。”影洢一步步走向他。
“我也希望是这样。”莫言燚爱昵的看着影洢,他真不想让她心碎,“可是我很抱歉,洢洢,我没办法放过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矇矇没有。”影洢蹲在莫言燚的身边,流着泪说,“她是我最好最好的姐妹,她是和你一样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人。
她一定没有杀你父亲。因为她不会傻到来A城自投罗网,一定另有其人。”
莫言燚看着影洢,他的心万般难受,他用手去擦掉影洢脸上的泪水说:“我们查过罗门组织里每个杀手所接任务的资料,不是其它人干的。
只有……你和她的资料不全,所以……”
忽然,影洢抓住莫言燚的手,怔望着他说:“为什么,你不怀疑是我呢?”
莫言燚轻轻的笑了:“不会是你。”
“你只是害怕是我……可也不是矇矇,言燚你查清楚,你查清楚,求你了。”
“影洢,闭嘴。”身后传来宁矇沉沉的喝声,“莫凯森就是我杀的。”
影洢一下子哽咽住,她转过身去,看向宁矇,万般不相信。
“就是我杀的。”宁矇非常镇定的看着影洢,声音坚定得不容任何人置疑。
莫言燚站起了身子来,低沉的说:“洢洢,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做。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影响我们的感情。”
影洢缓缓的摇头,她仿佛是没有听到莫言燚的话,她只是朝宁矇走去,忽然笑了:“宁矇,你骗人。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怎么会不了解你。根本不是你杀的人。你谎话说得再淡定,我也知道不是你杀的。”
“就是我杀的。”宁矇吼起来,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痛,“莫言燚说得对,不要因为我而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洢洢,幸福来得不容易,你要珍惜。”
一定与你无关……(9)
说罢,宁矇的眼中蒙上一层泪意,她看向莫言燚说:“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杀手,接到任务就杀人。我也知道我最终的命运,只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待洢洢好。”
“我会。”莫言燚笃定的说。
宁矇慰心的笑了。
“不。”影洢忽然叫起来,她抓住宁矇的肩膀说,“你说是你杀的人,那么你告诉我,那是哪年哪月的任务,在什么地方执行的。”
宁矇沉顿一下说:“任务那么多,我怎么记得清楚。总之,记得有杀过一个叫莫凯森的人。因为是中国人,所以特别有印象。”
“你就编。”
影洢转过身,对莫言燚说:“言燚,告诉我你父亲在哪里被狙杀,给我确切时间让我去查,我一定要还宁矇一个清白。”
莫言燚看到影洢与宁矇姐妹情深,忽然也不那么想是宁矇所为。如果她失去宁矇,他和她肯定不能再回到从前。
也许她还会留在他身边,但心里终是有了梗结。
也许,真的是其它杀手所为,最好是那样。莫言燚便说:“5月13日,旧金山XX街口。”
“5月13……”影洢复念,忽然她怔住了,踉跄一步,目光惊惶了一下。
那天,她要狙杀一个小毒犯头目,接着罗门组织被毁,那是她最后一个任务,也是她第一次杀人用了两次,所以她将那个日子记得特别的清楚。
这一丝变化没有逃过莫言燚的眼,忽然,他握紧了拳头,直直的盯着影洢。
这时,宁矇气喘急伏,她大叫着:“还查什么,就是我杀的。莫言燚,动手吧,是我杀的。”
她多明白啊。莫言燚查过资料,既然不是其它杀手所为,便肯定只能是她和影洢。而影洢对她提起过她第一次失手误杀旁人,第一次杀人用了两次。
紧接着罗门组织便被黑鹰帮摧毁,而莫家与黑鹰帮关系匪浅。她被带到莫家帮之后,聪慧的将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得出结论,那个被影洢误杀了的人,就是莫凯森。
宁矇顿时就吸了一口冷气。不是任务,只是误杀,是上天的捉弄。影洢好不容易得到幸福,不能因为一个失手而断送她和莫言燚分的感。
一定与你无关……(10)
一个杀手,要寻找到一份真挚的爱情多么的不容易。她羡慕影洢,她爱影洢,她想她像所有平常的女人那样窝在丈夫的怀里安静入眠。
所以,她毅然决定承担下所有的罪,她只想还影洢和莫言燚平静的幸福生活。
可是影洢这个傻女人,偏偏也放不下她,查什么查。她嘶声力竭的阻止,就是不想让真相浮出水面。
影洢,你把自己的一切都毁了,你知道吗?有了杀父仇恨,怎么还在一起。
这个傻女人,宁矇心疼得想哭。
她们都想极力的保护对方,却很有可能,两败俱伤。
“洢洢,你不要犯傻。”宁矇高叫着。
影洢没有理会她,对着莫言燚颤颤出声:“你父亲是不是坐在一辆林肯车里。”
莫言燚忽然咬紧了腮帮,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吸变得有些困难。他只是看着她。
泪水一下子滑出影洢的眼眶,但是反而,变得平静了:“是我杀的。”
“不。”莫言燚急声而应,“你只是在承担她的罪责。”
“当时,我在五百米外的天台上,准备狙杀一个小毒犯头子。他就站在那个街口,一切都计算得毫无分差,却不料一辆宝马上突然追尾撞上前面一辆林肯车。
车子向前蹿出,我的目标突然转身,子弹擦过他的身旁击穿了他身后一辆林肯车的车窗。”
莫言燚忽然大步蹿上,按着影洢的双肩,低沉的说:“你在说谎。”
影洢悲伤的望着他:“可你知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宁矇闭着眼睛,落泪。傻瓜,有她顶罪就好,为什么要亲手扼断自己的幸福。
傻瓜!
莫言燚的手慢慢的离开影洢的身子。她仿佛看到他离她越来越远,眼前的幸福与美好渐渐的化成了泡影。
一个个那么容易就幻灭的泡……
“是我误杀,但终究是我杀,与矇矇无关。”
谁敢动她1
洢洢,你让我怎么办?
杀父深仇,不共戴天,你让我怎么办?莫言燚心痛万分的看着影洢,忽然说不了一句话。
他已决定包容她所有,包容她是罗门组织女杀手的过去,因为他爱她啊!
可是,他如何包容这杀父之仇?误杀,误杀……那也是杀啊!
谁敢动她……(1)
影洢望着他,望着他的痛楚,望着他艰涩的表情,望着他们之间慢慢破碎的一切。那些画面像突然被击中中心的玻璃,朝着四面八方龟裂开去,再也无法弥合。
“燚。”她沙哑的唤出声,“放了矇矇。”
如果影洢才是杀他父亲的凶手,那么,他放不放掉宁矇还有什么关系。
莫言燚无法再面对她的眼、她满身悲伤,他转过身去,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