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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天宸被她憋的再次无话可说。
多么速食的感情观啊!到现在为止,他都忍不住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女人,其实就是法国土生土长的西方女孩,只不过,她偏巧长了一张和夏竹颜同样的脸罢了。
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他忍不住想劝自己干脆认同了这个想法算了。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刻意的,她们的音色,的确有所不同。如果认同了这个观点,至少,他的违和感不会那么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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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要上去喝杯茶么?”
“要上去喝杯茶么?”
这句话,其实带着很强烈的暗示色彩。在单身女人的公寓下,当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你,轻声的发出这样的邀请的时候,男人能做的,当然只能是点头。
但沈天宸终究没有点头。
这不是他能接受的尺度,虽然曾经,他也曾百无禁忌过。
渴但是,现在,面对着这张脸,他除了心底陡升出莫名的烦躁和愠怒,便没有了别的想法。
只是跳了个舞,弹了个琴,知道了个真假不定的所谓的名字这个代号而已,便发出这样的邀请,这个女人,是不是太随便了些?
还是那句老话。人总是会变的,只是不一定变对了地方。
接他变了,虽然并不清楚是不是对的地方,但他可以肯定的说,她变的,绝对不是地方。
如果她是夏竹颜,他真的很好奇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三观把她教成了这样。
“不用了。时间不早了,你上去吧。”
她看起来有些尴尬。但旋即,她又耸耸肩,无所谓的笑了。
“好啊。再见。”她迅速转身准备上楼,突然,她又回过身来,俏皮的冲他笑,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唇,“擦擦嘴巴。否则你的朋友见到了,会笑话你的。”
“嗯?”沈天宸不明所以,下意识的把手指放在了唇边,“有东西?”
她还是俏皮的笑,更加得意,“自己找个地方照照镜子就知道了。不过,你的电话,不预备留一个给我么?”
沈天宸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一般,从钱包中掏出一张名片,“上面的手机号码可以用。任何时候都可以打我的电话。”
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那张名片,看了眼,然后随口读出来,“沈天宸……这是你的中文名字?”
“嗯。”
“挺好听的。”她啧啧赞叹,“我妈妈前几天跟我讲古典文学的时候,还在说,‘宸’这个词,涵义很大,在古代,只有帝王才能用这个字,老百姓还用不起呢!你倒好,不仅用了‘宸’,还用了‘天’,这个搁古代,怎么说也是杀头的罪名。”
她不是第一次提到她的妈妈,这让沈天宸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你妈妈还跟你讲古典文学,那么,她一定是个很有才学的中国女人喽?”沈天宸试探着问。
她自豪的点头,“那是当然的。温婉贤淑,那是根本不用提的。她一直说女人的内在比外在更重要,内在修养决定了一个人气质和涵养,何况我们家祖上还是清末的举人呢,怎么说我们也不能满肚子西方墨水。”
“你是国外出生长大的?”
“是啊,我们家民国初年就到了这里,经历了两次世界大战呢!”
“不容易。”沈天宸竖起了大拇指,“好了,天气很冷,上去吧。还有,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待机。”
“知道了,拍电影的了不起的中国总经理大叔!”她嘻嘻笑着,转身便兔子似的跳上了楼梯,只留给他一个天真烂漫却迷雾重重的背影。
她似乎对她的身世深信不疑,笃定的要命。
她如今的背景看起来真是天衣无缝,就连他,都瞧不出眼前的这个叫Renee的女孩子,和夏竹颜有什么相同之处。
可能,唯一的相同之处,就是她们长的像,然后,又很爱钢琴罢了。
满腹疑惑回到酒店,却又不知道该找谁问个明白。
洗澡的时候下意识的留意了一下唇角,他不禁失笑。
他的唇上,果然还留着一点点她唇上的唇彩之类的东西。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材质的关系,那种亮亮的闪粉式的东西居然真的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擦掉的。
对着镜子仔细的擦拭了几下,总算才清理干净。
而这时,他也真的不得不彻底认同,她已经完全练就了一手能让男人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妖精手段。
她似乎总有办法让男人心旌浮动,浮想联翩。
辗转反侧了许久,终于迷迷糊糊的入睡。
谁知刚睡下好像不久,手机便不甘寂寞的再次响了起来。
长叹了一口气,挣扎了几秒,他才摸到了手机。
还好这次不是乔辛迪,也不是任何认识的人打的关于公务上的事。
这是一个local的电话号码。
会是谁呢?他蹙眉只是想了一下,便赶紧接通了电话。
似乎除了那个奇怪的女人,也没有第二个人选了。
“Hello!”沈天宸应答。
“是我,Renee。”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弱,“你睡了么?”
“嗯。怎么了?”
“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你,但我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由你负责最合适。”
沈天宸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我要负什么责任?”
电话那头幽幽叹了口气,“就是因为你,所以我现在才会着凉。我现在需要吃药。本着负责的态度,你现在应该马上起床,帮我买药过来。如果吃了药还是不好的话,你更应该有义务把我送到医院去。”
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和她晚上的时候一样傲慢而自我。不像公主,更像是女王。
沈天宸暗自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她的话是真是假,又有什么目的,却也不自觉地坐起了身,“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稍等。”
晚上稍歇的雪这个时候又大了起来,俨然暴雪的模样。这样的凌晨,街头更是冷的要人命。
还好酒店里就有些常用药,他免去了四处买药的痛苦,但能找到一辆出租车,这个时候还真是挑战。
无奈,他只好徒步而行。所幸她租住的公寓里学校并不远,他凭借记忆还是能找到正确的路的。
二十多分钟之后,带着满身的风雪,他总算是站到了她家温暖的客厅里。
【我简直太勤劳了。。。泪流满面。。。。】
:(
——(
正文 负责任
她看起来脸色的确不是很好,有着不正常的嫣红。在打开门后,一句话也没说变放人进了门,更完全没有任何防范意识的又缩回到了床上,裹紧了被子,好像他根本不是什么陌生人,而是完全值得信赖的亲人或者朋友一般。
沈天宸取下外套,把大片的雪花给一一拍掉,在门口的衣架上挂好,然后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端到了她的床头,这才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被要求负责任的人来了,被负责任的人总不能就这么不负责任的继续睡大觉吧?!”
她这才微微睁开了些眼,有些艰难的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不敢相信,“你真来了?”
渴沈天宸皱了皱眉,坐到她的床边,在她的额头上伸手探了探,倒吸了一口冷气,“你发烧了!”
这根本不是她电话里说的“着凉”那么轻松。
不管再怎么变,她的骄傲让她只要有强撑的力量,便绝不肯示弱,说自己其实很难过,反而非得表现的像个女王般的傲娇。
接她打他电话已经不再属于调、情的范畴。她恐怕是真的没办法了,才会找个人来帮忙。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再怎么要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变得无助而脆弱。
她能这个时候想到他,的确让人觉得意外。
是不是在潜意识里她也发觉到他们的缘分匪浅?
“家里有温度计么?”沈天宸问。
她又闭上了眼睛,蜷缩着身体摇摇头,“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发烧,家里都没有常用药。我平时身体很好的。”
“真是的!”沈天宸把人从被窝里拉起来,让她靠在床头,然后把热水递到她的唇边,“来,喝点水。你温度很高,需要去医院。”
“算了……”她抱紧了被子,“吃点药,发发汗就好了。天气不好,又没有车,不方便去医院。”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我会处理。”沈天宸催促着她喝水,见她捧了杯子,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也直到这时,他才注意打量这间公寓。
公寓不大,一室一厅的结构,美式的沙发,大床,柜子,还有一架钢琴。
这里租房子不像国内,家具基本都是房客自带。看这房子里的全新家具,看得出来,她现在的经济条件相当不错,整间公寓看起来温暖而舒适。
“嗯?你养了猫?”
阳台上的居然一双晶亮的幽蓝眸子正满身戒备的看着自己这个陌生人,看的沈天宸不由得淡笑。
以前没发现她多喜欢宠物,现在她居然养了一只这么眼神犀利桀骜不驯的小猫。
“嗯,它叫Kiki。我喜欢猫,特别是它优雅的身段。”她放下杯子,又缩回到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又喃喃的补充了一句,“这是我在波兰唯一的朋友……”
寂寞和孤独是每个游子最大的软肋。沈天宸也曾经经历过,他懂,所以他的心因这句话而变得更加柔软。
“最近的医院知不知道在哪里?”他毕竟是陌生人,这种问题还是问她比较好。
“我说了,不用去。帮我买药了么?”
:(
“算了,你还是先吃点药,我先打个电话问清楚。”他又帮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把感冒药拿出来,按照剂量数好,放在她的床头,“你先吃药,我请酒店帮帮忙。”
她的继续阻止没有起什么作用。当她身上开始隐隐发汗的时候,沈天宸叫的车子也已经到了楼下。
她还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沈天宸实在没有了耐性,索性上前扯掉她的被子,拿起毛衣就准备往她头上套。
“啊!”她像是受惊的猫一样叫了一声,惊诧的看向他。
沈天宸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也有些尴尬。
他一时情急,就这么想也这么做了,但是在她的眼里,现在他可是个认识不到十二个小时的陌生人。再怎么说,他帮她穿衣服这个动作,实在有些过了。
“麻烦你先出去。”她干咳了两声,脸更红了,也垂下了头,“就算是穿毛衣,我也得先把睡衣脱掉才能穿。”
后半夜,是在医院里渡过的。
退烧最快的方式就是输液。沈天宸坐在医院里陪着她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点点减少。
等到终于结束,也已经快要天亮。
“我就说你小题大做吧!”拔针的微微刺痛惊醒了昏沉沉在药力和疲惫之下睡过去的人,结果非但没有一句感谢,反而抱怨了起来,“我现在手凉的要死,还疼的要死!”
沈天宸无奈笑了笑,看了眼她的手背上被吊针弄出的乌青,“那对不起了。”
“我的手可是很珍贵的,过两天比赛要是因为手指不灵活而影响了发挥,我会恨你一辈子!”
“好吧,你恨吧。”沈天宸失笑。她早已经恨他入骨,再加上这一点,也绝不是负担。
对于自己的无理取闹他反而是这种不可思议的包容的态度,她倒是被弄的有些词穷,而且不好意思了。咬咬唇,她下床,穿衣。
沈天宸自动背过身去。
一阵窸窸窣窣之后,他终于听见女王开始发号施令。
“诶,沈天宸,你给我转过来!”
凶巴巴的声音,还第一次叫了他的全名。
沈天宸哭笑不得的转过身来,却看见她正伸出一只手朝向他,脸色泛红。
这次,不是因发烧而引起的不正常的嫣红,而是女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