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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沐看着巨大的公交车消失在马路尽头。
这时候,楚令正带着起床气,恶狠狠地吃早餐,心里盘算着今天拐带一沐外宿。喝完牛奶的时候,回味起了一沐柔软的身体和牛奶般的气息。唾液不正常地分泌着。
这时候,一沐的爸爸正在书报亭看一本杂志,上面写着:平时乖巧沉默的孩子,一旦除了岔子绝对惊天动地。
这时候,一沐的大表哥正打算发短消息给一沐,约她傍晚到三师父面店吃炸酱面。
这时候命运之神开始叹息。。。。。。。。。。。。
第六章 【溺爱】
我只拥有你的月光,我要把它当作骄阳,
我只拥有你的地方,那是我的天堂。
只有你的未来,能挥霍我的现在,
只有我的最爱,给我最致命的伤害。
当我为你日渐憔悴,而你却风采依然,
当我以沦为你的负担,却还流连忘返。
请告诉我,我该再说什么?
你才能多为我停留片刻。
请告诉我,我该再做什么?
你才能更快活。。。。。。
沈清石坐在桃木西餐厅里。下巴抽紧,双手隐隐发抖。看着眼前一脸哀怨的女子,终于开口:
〃穆岳奇,你仗着秦圣喜欢你,一次次义无反顾从她身边离开。又借口你喜欢秦圣,一次次把她拽回身边。你每次投入那些男男女女怀里,是不是都在想,反正有秦圣在原地等你,所以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恨死秦圣了,为什么还眷恋你这样的人。那天,她被那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女人带走,我真有报复性的快意。〃
穆岳奇泫然欲泣。沈清石脸上的表情更加冷然。
〃你明明已经打算和那个男人交往了,当时为什么还要干涉秦圣,她和谁上床,关你屁事,你以什么名义去阻止?你又以秦圣唯一一次身体地出轨要挟着她。你是以爱情为名义?那么你那些无数次的出轨都因为你所谓地爱情而无罪?在你的字典里,爱情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又究竟把秦圣当成什么?一个永远没有怨言的替补队员?〃
穆岳奇似乎早就料到了沈清石激烈的反应,淡淡地开口:〃这次,我真的要订婚了,我知道秦圣信任你,我怕秦圣接受不了。。。。。。〃
沈清石断然插嘴:〃我替秦圣谢谢你,虽然此刻你只把她当作一个负担,但和别人订婚是你对秦圣做过的最仁慈的事情。我可以去安抚秦圣,让你订婚定地毫无罪恶感,只求你再也别去招惹秦圣了。〃
穆岳奇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沈清石站直身体,拎起旅行包,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她阴着脸,坐在桃木西餐厅外的长椅上,拿出手机:〃菜皮,圣还在你那边吧?我马上就过去。〃
在菜皮尚未开张的〃39度照相馆〃时,秦圣正在里面给一个女孩子做发型。脸上是温和的笑意。
〃沈清石,你干脆别来了,现在知道死回来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也有30%的股份在这里?〃菜皮手里拿满了东西,给人一种千手观音的的错觉。
沈清石把菜皮拽到一边:〃圣,她。。。。。。〃
菜皮叹口气:〃你是温蒂妈妈,我只能指望你了。〃
沈清石笑了笑,觉得自己有时真的是彼得。潘们的温蒂妈妈。她放下行李,脱下外套扔到已经〃超载〃的菜皮身上。无视菜皮气鼓鼓的表情,朝秦圣那边走去。
秦圣正专注于她手里的活。沈清石安静地坐在一边打量她。秦圣除了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并没什么异样。好一会儿,她才忙完手里的事,坐到沈清石身边。脑袋搁在沈清石肩膀上。沈清石刚想去握她的手,秦圣就站起来,牵着沈清石往内室走。
穿过一条走廊,爬上雕花的楼梯。走进暗沉沉的摄影间里。秦圣抱住沈清石,身体缓缓下滑,最后跪倒在地上。
从沈清石胸腹间传出压抑的哭声。她轻轻捧住眼前发丝凌乱的头。眼泪盈满她的眼眶,却始终未成滴落。秦圣的泪水渗进她薄薄的毛衣。她拉开紧扣住她的双臂,蹲下身来,仰望秦圣。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只有笑意了。
秦圣任沈清石冰凉的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
〃我,只是突然明白了。突然想通了。〃秦圣暗哑的声音在阴仄仄的房间内响起。
沈清石像疼爱一个婴儿般,亲吻着秦圣,从额头,到眼帘,从鼻尖到颧骨,从鼻尖到下巴。当吻落到嘴角的时候,强烈的光线驱走了满室的阴暗。
夏觞穿着雪白的婚纱,手里拽着一个可笑的头纱,错愕的表情凝固在她脸上,她迅速转身。
〃夏觞!〃
沈清石的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夏觞。她慢慢转过身,气鼓鼓地开口:〃不许亲嘴唇!〃沈清石眯眯眼睛,恋恋不舍地放开秦圣。站起来。仔细打量夏觞身上的古怪行头。脸上是交际花般浓墨重彩的妆容。繁复的蕾丝包裹着夏觞的上身,只露出性感锁骨,婚纱的下摆后片是优雅的坠到地面的鱼尾设计。
只是。。。。。。
只是婚纱的前片是没有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足球运动员的短裤,上面写着〃干!世界杯!〃几个让人啼笑皆非的隐蔽式粗口。而扎眼的红白相间的长袜子下是一双标准的带钉的足球鞋。这种古怪的组合,把见多识广的沈清石也镇住了,呆呆地问道:〃这是,所谓的行为艺术?〃
夏觞扔下手里的头纱,气恼地喊道:〃还不是该死的菜皮死抠,我已经给她画了整组的创意了,她还得寸进尺,连请模特的钱都要省,居然要我亲自上阵!〃
〃宝贝儿,你看起来,真像个打算逃婚的新娘,你的倒霉新郎呢?〃沈清石走上去捡起地上的头纱,试图把它戴到夏觞头上。
〃刚刚不就在你怀里抱着吗?〃夏觞一边推着沈清石作乱的手,一边回答。沈清石吃惊地回身看秦圣。这时她才注意到,秦圣的裤子虽然布满窟窿,并且大的不像话,但上装分明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秦圣已经擦干了眼泪。脸上是温和的笑容。走到纠着头纱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身边。
〃新娘是不情愿的,新郎在拍婚纱照前还和别的女人在黑漆漆的房子里动手动脚。真是一部很好的电视剧啊!〃秦圣沙哑地感慨。沈清石笑着表示同意,夏觞梗着脖子不理她,只是冲着门外喊:〃你个假洋鬼子,快点,你还拍不拍?〃
〃来了,来了!〃一个圆滚滚的男人伴随着乐颠颠的大呼小叫〃滚〃了进来。同样乐颠颠地东滚西滚忙活开来。
秦圣坐到一边,冲着夏觞说:〃嘿,新娘子!给我化妆吧。〃
夏觞不情不愿地走到秦圣旁边,打开旁边的一盏灯。从一旁抓出化妆盒,在秦圣脸上龙飞凤舞起来。沈清石在一旁看着,发现刚刚还满脸别扭的夏觞,一下子变得专注起来。眼睛里全是难得一见的认真神采。她早知道夏觞很会化妆,以前公司里的女职员都会来找夏觞请教。但她没想到,这家伙的手法似乎不输给专业人员。秦圣本来柔和的脸转眼间呈现出带着金属光泽的,刀削斧凿般的线条,充满了冷酷无情的感觉。
秦圣化好妆,胖摄影师立刻招呼两人过去。聚光灯下,满脸别扭新的娘子和阴森森的新郎官,怎么看怎么怪诞。不过这也正好迎合了现下年轻人不求最好,只求最怪的作风。这也是沈清石愿意花钱投资〃39度照相馆〃的原因。
拍摄工作一结束,沈清石立马冲上去,一边搂住夏觞,一边叫胖摄影师按快门。夏觞气极败坏地拽着像考拉一样死缠住她的沈清石。摄影师乐乐呵呵地按着快门。本来躲在门外看热闹的人见状,蜂拥而至,帮助夏觞拽开沈清石然后迫不及待取代她的位置。和新娘子合影本来就是婚礼上的保留节目,人人都爱新娘子,更何况是这么古怪的一个新娘子呢。。。。。。
夏觞好不容易才拉着沈清石突出重围。逃到一间隐蔽的更衣室。沈清石站到一把折叠椅上,帮助夏觞脱掉复杂的婚纱。从婚纱里钻出来的夏觞,被沈清石用一条早就备好的毯子裹住。
〃冷不冷?虽然开着空调,可这么穿还是会着凉的,你衣服放哪了,我给你去拿。〃沈清石帮夏觞拢紧毯子。她很快就找到了夏觞的衣服,拿回更衣室让夏觞换上。两个人这才静下心来说话。夏觞撅着嘴问:〃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因为想我吧?〃
沈清石点点头:〃因为秦圣。〃
夏觞搂住沈清石的肩膀,叹着气:〃你什么时候,认识她的?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号人物啊?〃
〃她是我初中时的同学,后来辍学不念了。一个人天南地北的乱跑。几年前才在上海安定下来的。〃沈清石边说边拿起卸妆的物件,转过身,帮夏觞擦掉脸上的浓厚脂粉。又拧了毛巾细细擦拭。
〃秦圣她,没事!比我想象的,好多了。放她一个人呆着,应该不要紧。〃沈清石满意地看着神清气爽的夏觞。夏觞的嘴角勾出漂亮的幅度,凑到沈清石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宝贝儿,出了门,往东200米,就有一家宾馆,而且是安全可靠的四星级宾馆。〃
〃夏小姐,如果再不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我可以保证,你想在宾馆里做的事,会提前发生在这间更衣室里。〃沈清石从自己上衣里,拽出夏觞为非作歹的手。
夏觞邪恶地笑着:〃我无所谓啊!全民健身运动的宗旨之一就是,处处皆可锻炼,样样都是运动。〃
沈清石比她笑得更邪恶:〃虽然我并不是很清楚,但我认为宽敞的地方,有利于运动员高水平的发挥。。。。。。〃
一阵沉默后。两人达成共识,打开更衣室的门,夏觞贼兮兮地轻喊:〃走吧。〃
〃上哪?谁也不许走。〃菜皮双手叉腰,以看门钟馗的气势挡住两人的去路,〃沈清石,你可是大股东,不能什么都不管。〃
〃菜皮,你虽然是外语学院的硕士生,但我认为你对很多事,缺乏了解。〃沈清石一脸遗憾。
〃什么事?〃菜皮不服气。
〃那就是:人类进行物质资料生产,即生产力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人的劳动;劳动对象;劳动资料。。。。。。。。。。。。。〃沈清石整整说了三分钟才停下来问菜皮:〃现在你明白了?〃
菜皮愣愣地回答:〃你们还是先走吧!〃
沈清石牵着夏觞大摇大摆地越过还一脸困惑的菜皮。夏觞出了门才问道:〃沈清石,你刚刚说了什么啊?〃
沈清石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诶,我先是背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原理》里比较简单的一个部分,后边的内容太难背了,就改背《资本论》中的内容,最后结尾是我很喜欢的马斯。科莱尔的《微观经济学》中的一段。〃
夏觞点点头:〃嗯!高材生,就是不一样。〃
菜皮的声音隐隐约约从玻璃门后传出来:〃沈清石,你这个骗子!骗到老娘头上来了!〃
沈清石耸耸肩膀,拉着夏觞继续往宾馆走。
第八章 【 恶魔的舞会 】
〃砰〃一声,挂着8307门牌的房门关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被震得直晃悠。
门内,各种衣物开始纷纷散落在素雅的房间各处。夏觞的衬衫敞开着,沈清石冰凉的手游弋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两人虚浮的脚步挪移到床边,双双倒入柔软的大床。沈清石翻身跨坐到夏觞身上,手撑住床面,悬在她上方。轻轻喘息。
宁静安详的气氛突然取代了急切的欲望。
〃怎么老是穿衬衫?〃沈清石一手把玩着夏觞的扣子,一手撑住床面。垂落的长发正好盖在夏觞脸上,发梢轻轻挠着她。
〃方便你脱啊!〃夏觞压着声音,似乎害怕过大的声音会打破此刻的宁静。
沈清石抓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