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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倩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不想还真的让她有所收获。只是这个收获不是什麽好事。酒保真的认识丁亚杰,还说他也算是这里的常客。这麽一想,廖倩能理解为什麽那天丁亚杰会约自己在酒吧後面见面,而不是酒吧里面。
酒保说那个阿杰啊,常常一个人到酒吧里来喝一杯,喝完一杯就走人。不这这几天没看到他。「我知道他没有亲人——」酒保叹气,「我想他这几天为什麽不来,後来持到这个新闻。」说着酒保拿出一份报纸。「上次有个客人留在这里的。」
廖倩表明想看看那份报纸,而酒保在看廖倩。廖倩很漂亮,男人喜欢看漂亮女人也不奇怪,可酒保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不舒服。「为什麽看我?」廖倩问酒保。
酒保憨笑:「小姐是不是来过一次。我记性很好,是不是。」
那天来见面时,廖倩就坐在这个酒保面前等丁亚杰。廖倩点头说来过一次。酒保这才把那份报纸给她。日期是前一天的,酒保替她把报纸翻到社会新闻一栏,指着上面有照片的一则新闻说:「你看,就是他。我认得。」
照片上的丁亚杰穿着正规的警服,一脸正气。可下面另一张照片和相关的新闻报导却能让人不高兴不起来。报导说,该警员在值勤时遇到黑帮交械火拚,该警员在交火中不幸身中流弹,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该警员被授予警员荣誉勋章,并追加功劳。
酒保不满地说:「死了受勋章还有屁用。」廖倩抬头看眼酒保。酒保笑了笑说,「我也是实话实说。这年头,当官都只会坐坐办公室,真正累死累活的人却得不到什麽好。人死了再个根本没用的荣誉,骗谁呢。」
新闻中除了对丁亚杰的生平做了一些报导之外,反而对黑帮火拚描写并不多。更没有提到是哪两个帮派在火拚。直觉让廖倩认为这其中有原因,丁亚杰和曾碧盈一样,是经犯科的人,不必去出警。像黑帮火拚的事,也根本轮不到他。可他怎麽会出现在火拚现场。
会不会他的死因像曾碧盈一样,只是借口黑帮火拚身中流弹,其实却是死於自己人之人。廖倩惊讶地摀住嘴巴,丁亚杰和曾碧盈一样,是因为知道得太多而死的吧!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难道事实真是如此。怪不得陈启天要说,有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有第二个也不排除再有第三个。那些装糊涂的人活了下来,而想弄清楚事实真相的人却不明不白死在自己人的枪口上。
「我啊是觉得怪。」酒保挠挠头,「留下报纸的那个人啊,我怎麽叫也叫不回。他转身我就看到叫他,有东西落下了落下了。他像没听见一样,就走了,叫也叫不回。」
「什麽样的一个人。」酒保这麽一说连廖倩也觉得怪,不要一份报纸只要回头说声扔了就好,为什麽酒保叫他,他反而不理会。
酒保自信地说他看到那个人时一定会认得出来。「高个子,穿着西装。我以前没见他来过。来了之後只要了一杯酒,不过他没喝。给钱到是大方,没让找零钱。以我男人的眼光来说长得不错,他进之後有几个女人还想上来跟他搭讪,不过他冷冰冰的,一个也没理。很臭屁。」
酒保讲的话让廖倩想到几个人,会不会是韩威,可韩威受了伤应该还在医院里躺着吧。那麽会不会是陈启天。
「小姐,要不要来杯酒。现在还早,没什麽客人。」酒保笑转身去倒酒,「这里没有了,我去里面拿一瓶,等等啊。」
「不用客气了,我要走了。」廖倩想既然没有其他可以打听的事,还是先回去吧。
「等等,我马上就来。我记得上次那位先生还留了张名片,我顺便去找找看啊。」酒保说着转身走进吧台後的小门,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之後压低了几句,说话时他抬头看了眼放在酒架最上面的一瓶红酒。伸手将红酒拿了下来。
酒保说那个人还留了名片时,她也没多想,只想知道来的人是谁。「这杯酒我请。」酒保很客气地将一杯红酒放到廖倩面前。廖倩对喝酒没兴趣,一心只想看看那个人的名片。可盛情难却,让她不好再做推辞。
她看了杯中暗红色的液体,能闻到酒液中散发出来的酒香味,好像和一般的红酒不一样,香味很特别,沉深而且诱/人。让她忍不住浅浅地抿了一口,香滑入喉的味道没有其他红酒的酸味。廖倩抬头问酒保:「名片呢?」
酒保噢噢几声说:「差点给忘了,我去找找。」他一边翻抽屉一边说,「这酒是我们老板特意从波尔多带来的,非常特别。」
确实很特别,抿过一口之後有点喜欢上这股味道了。廖倩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是什麽感觉,能让人飘飘欲仙似的。
「小姐,我找到了,给你看看。」酒保拿出一张白色的卡片递到廖倩面前,可廖倩一下子没有接住。「小姐,你喝醉了吗?」
现在才说。廖倩抬头看酒保,只看到模模糊粗的两个人影不断重叠,她揉了揉眼睛,努必想让自己清醒。这酒有问题,怎麽那麽傻呢,廖倩费力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可号码拨通之後她还没来及发出声,就晕了过去。
「忘了说了,这酒很醉。」酒保拿起杯子,闻了一下之後赶紧将剩馀的酒倒掉。他又拿起酒瓶自语,「不知道里面放了什麽玩意,喝一口就会让人睡着。这有钱人搞什麽也不知道。」他又对睡着的廖倩说,「小姐,你要怪也别怪,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是你自己得罪了人,还敢一个人跑到我这里来。」酒保咋咋舌,看了眼四周。
原本廖倩来得就有些早,酒吧还没有正式营业,连服务生也没几个。廖倩趴在吧台时也不会有人来问一下。酒保拿出手机打电话:「是我,事情已经办好了,你快点把你接走吧。」
在酒保擦了几个杯子的功夫,外头进一个穿着黑西装黑衬衣带着银色领带的高个子男人。酒保看到他之後冲着睡着的廖倩抬了抬下巴:「就是她。」
那人看了眼廖倩的脸,确定是自己要的人,这才从西装内里口袋里抽出一叠钱。酒保见钱眼开,马上伸手接住,他还想数一数,可刚数了一张又觉得自己太势利。「嘿嘿,我什麽都没看到,什麽都没看到。」酒保将钱塞进自己的口袋,转身继续擦杯子。
那人抱起廖倩,她那麽轻,就像一个娃娃。此时她的睡脸是如此的安祥,哪会知道即将发生的事。他打横抱着廖倩走时,酒保回头看了他一眼轻声自言自语:「都说你得罪人了,死了也别找我。」
酒保不知道就有那人抱走廖倩时,廖倩的手机掉到了地上,刚巧跌在吧台下的缝中,只露出一角在外面。
车子停在酒吧对面,他拉开车门,将廖傅放到副驾驶座上,并给她寄上安全带。还将椅背的距离调整好,放低椅背的倾斜度,以便能让她躺着舒服。做好这些之後他才回到驾驶座。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街边的行道树上有了几抹绿色,春的气息在慢慢靠近。可对廖倩而言,这将会是一个比寒冬更加阴冷的春日。此时的她无法得醒来之後会发生什麽事,黑色的车子一路远去。只有那树枝上的新叶嫩绿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丶寻踪
劳斯莱斯幻影停到傅家门口,傅家辉从车中下来,他眉头深锁,嘴角下弯说明他此时的心情非常糟糕。就在刚才他得知一件事,他在A市的酒店因为被人举报有非法赌博而被停止营业。
停止营业对他而言不仅仅是收入上的损失,还有他的A市经营起来的酒店形象。他对A市的大人物提供的特殊服务也会因为酒店停业而受到牵连,这里的损失顶得上酒店好几个月的收入。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是从他人口中得知这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搞他的生意,好让他从A市滚蛋。
傅家辉想想也知道会是谁在背後搞鬼,先是在他的酒店对面开一个酒店,在明里争生意,现在又在背後搞小动作。他不是没想过办法,所以才会匆匆赶A市,可结果却是那些人翻脸不认人,不是打哈哈拖时间,就是乾脆说人不在。
想想也不会觉得可气,那些人是因为私利才会让在他的赌场里洗钱,现在他没有可利用的价值当然不会为他办事。原本名单在时,他还有可以要挟的东西,可现在那些人好像一个个都知道了他没了名单,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傅家辉刚走到家门口,还没按门铃,门就开了。玉姐站在门後看到来的人是傅家辉时脸上闪过一丝焦虑。「傅先生,您回来了。」玉姐说话时眼神瞟向傅家辉身後,彷佛在确定还有没有其他人跟着回来。
他看出玉姐神情不对:「玉姐,廖小姐呢。」
玉姐这才说廖倩出去有一会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廖小姐走时说了,很快就回来了,可天都黑了廖小姐也没回来。我想打电话,可不知道廖小姐的号码。我刚想打傅先生的话就听到车子开来的声音——」玉姐焦急地眼神彷佛在说怎麽没见廖倩和傅家辉一同回来。
「她一个人出去的?」傅家辉拿出手机,「怎麽没叫司机跟着一起去。」
「廖小姐说要一个人出去,不用司机。」玉姐看到傅家辉的盯着手机屏幕看,看到他皱起了眉头。
「行了,你先去做事吧。」傅家辉支开玉姐,拨通廖倩的号码。可他耳边听到的只是电话被打通的声音,可响了很长时间直到自动挂断都没人接起电话。怎麽会这样,是没听到电话在响吗?傅家辉不依不饶继续打电话,这次电话被人接起,「你在哪。」傅家辉张口就问。
对方显然不认识傅家辉:「你是谁啊,这个手机是客人落在我们酒吧,你认识得手机的主人吗?」
酒吧?廖倩有什麽事情需要去酒吧?「对,我是她先生,你们是哪家酒吧,我要过来拿手机。」听完对方报了哪家酒吧之後傅家辉马上就想了,这是上次廖倩去见一个朋友的那家酒吧。
傅家辉没有迟疑,马上开车前往。
夜间是酒吧的营业时间,此时的酒吧坐三五成群坐满了来喝酒聊天玩乐的人。傅家辉朝四周看了看,再次打通廖倩的手机号码。说了几句之後他找到了和他通话的人。他是个三十多岁的人,自称是酒吧里的经理。
傅家辉让他把手机还出来,可那个经理说是自己的员工捡了手机上交的,怎麽样也得给员工一个表扬。「拾金不昧是个美得,如今能做到的人也不多了。我看你这个手机好歹也值个四五千,拿到黑市上去卖卖也值个两三千了。你看看我的员工多好……」
傅家辉面露恨恶之色,但他没有迟疑拿出几张钱给了酒吧经理:「拿去,就当是我给小费。」
「谢谢,谢谢,您是个明事理的人。」酒吧经理将手机还给傅家辉,「有空来这里喝酒,我给你打折。」
傅家辉瞪了他一眼,他到不觉得自己被人讨厌了,依旧恬不知耻地笑着。
可拿到手机有什麽用,就算翻看里面的拨打的电话也看不出个什麽来,短信上也没有可用的信息。手机只能说明廖倩来过这家酒吧——傅家辉转身折回到酒吧。酒吧经理一看这人又来了,还以为他是来喝酒的,马上热情地迎了上来。
「先生,你需要点什麽,我们这里——」见钱眼开的经理还没把话说完就被傅家辉一把抓起领子按倒在墙上,「先生,先生,有话好好说,大,大不了我把钱还给。」这个人是典型的欺软怕硬,刚才以为傅家辉好说话,让他白捡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