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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请求,说来听听。”
“楚宫有规定,宫女年满二十五方可放出宫去,青萍如今也快十六了,若是等到二十五再出宫,恐怕嫁人也属不易,奴才恳求皇上给青萍一个恩典。”
“你这是何意?”皇上的声音有些凉凉的。
“奴才瞧着皇上身边的胡侍卫不错,不知皇上可否成全他们二人?”
“这是青萍的意思?”声音似乎更凉了。
“是奴才这么想的,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年轻的女人总归是吃香些,等到年龄再大些,选择的余地也没这么大,胡侍卫又是个难得的人才,奴才瞧着他们挺相配的。”我琢磨着说道。
“配个屁!给朕滚出去!”
我:“OOOOO”
眼瞧着皇上真的是发怒了,他手上一拿起茶盏,我便吓得一溜烟跑出去了,生怕再晚一步,那茶盏就砸到我身上。
“哎呦,你这是怎么了!”
“福公公,皇上不知怎么地又生气了。”我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
“你又惹皇上生气了?”
“奴才哪敢哦!也不知怎么地,奴才就跟皇上提了句,给青萍找个好归宿,皇上就生气了,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最后一句我当然是小声嘀咕的。
“你,你真是糊涂!”福禄无奈的说道。
“啊?”
“平时机灵的很,这会儿倒跟个木鱼疙瘩似得!皇上明摆着是看上了青萍啊!”
“。。。皇上为什么一定要看上青萍啊!”
那个色胚哪里配得上青萍啊!
“王爷都能看得上你,皇上怎么就不能看上青萍。”
福公公你堵得真好啊!
此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原本我以为,皇上对青萍也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然而直到这天,我才知道,皇上和青萍之间的不一般。
离慕临王离开已经有三个月多了,我看着空空如也的三个瓶子,对自己很是佩服,这么苦的东西,我每天都像吃麦丽素一样的吃掉了,想想这慕临王还真是。。。好心。。。这不又给我寄了一瓶,不过这回这个药倒不是麦丽素了,而是更小颗的红色药丸,据说吃完这瓶,我的毒就算是彻底解了。
想想也挺神奇的,自从吃了慕临王的那些药丸,我额头上的疤痕似乎都淡了,我也是才发现,如果不刻意去看都看不出来。
也拖慕临王的服,如今我已经能够独立的看懂他写的信,也能够不通过皇上,就能自个儿给他回信了,不得不说,这真是一项有用的技能啊。。。
照往常一样,我打算用从慕临王那边偷来的红墨汁给自己上妆,老实说,我的画技丝毫没有进步,到现在仍然只会画三叶而已╮(╯▽)╭。
镜子中的脸与往常又是不大一样了,额间的疤痕似乎完全看不见了,只是我的额中多了一粒像是朱砂痣的红点。
莫非又是皇上的恶作剧?可他今儿个是转性了,居然就点了个点,要知道平常他都是趁我睡着了,在我脸上画乌龟的。当然他说他不是特意在我脸上作画的,而是有时实在睡不着,看我跟头死猪一样,他不爽。
是这样的,皇上总是阴晴不定,最近这几个月连后宫都没进,我暗暗称奇,据说不去后宫的原因是,王爷在边疆战事吃紧,皇上因此担忧,着实没有风花雪月的心情,可实际上,王爷明明打的顺利来着。
也许是我时常泄露出的好奇以及。。。我过的太开心?皇上不爽,他为了能够随时找我撒气,因此特意在他的寝殿内用竹帘隔了一个地儿给我╮(╯▽)╭。我现在真是蜗居了。
******
“呦,你今儿个居然没画三叶花?”正在用早膳的皇上看见我,一脸稀奇道。
“奴才额头上的疤痕似乎没有了,以后奴才再也不用画了。”我高兴的说道。
“嗤,臭美,既没了疤痕,为何又点了朱砂?”皇上不屑道。
我愣了一下,“这不皇上您点的吗?”
“朕有那么无聊吗!”得,又怒了!他似乎自己感觉到最近发脾气太多,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朝我招招手,温柔的说道,“你过来。”
我抖了抖,这样跟我说话,我更害怕好不好!但我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他先是看了看我的额头,然后用手去揉了揉我的额中,估计是擦不掉,但他又嫌弃我,他的手便理所当然的在我的衣服上蹭了蹭,接着拎着我的袖子在我的额头上先是轻轻的蹭,接着力度越来越大。。。
“皇上,奴才的皮都要被你搓掉了。”我红着眼睛委屈的说道。
妈的,疼的我都要哭了好么!
皇上的脸上也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惊奇多之,“福喜啊,你这额间的朱砂痣似乎是一夜之间长出来的。”
“什么!!!”
皇上推开我,一边拿着帕子擦脸,一边极度嫌弃的看着我。(楚帝: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竟然敢对朕喷口水,朕真想割了他的嘴巴!但看他。。。算了。)
一觉睡醒,我的额间就多了一粒朱砂痣。
虽然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就是我还没长过朱砂痣,有些不习惯。
一个上午我都窝在屋子里盯着镜子中的朱砂痣。
“喜公公!喜公公!”
好像有人在叫我?
“喜公公,奴婢是太子身边的秋月!”
秋月?好像跟青萍一样都是一等宫女啊!她来找我干什么?
我整了整衣服,不解的走了出去。
“喜公公,求求您赶紧去救救青萍姐姐啊!”秋月一脸泪痕的站在大殿外喊道。
“青萍怎么了?”我顿时变了脸色。
“颜妃娘娘在打青萍姐姐!”
“快带我去!”我立刻拉着她就朝外跑。
“太子殿下去了国子监,说今儿个想吃芙蓉糕,咱们殿里的芙蓉用完了,青萍姐姐便去了膳食坊,可去了许久都没回来,奴婢担忧,便去寻了一遍,就听得旁人议论颜妃娘娘正在群芳殿处置青萍姐姐,奴婢便立刻赶来找喜公公您。”
一路上,秋月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我心里一凉,这个颜妃是个颇有心机的,且对皇上似乎极有占有欲,从前我在她身边伺候的时候,就听说她宫里头凡是有想爬上龙床的,最后的下场都跟那个红拂一样。我想她不会没事去找太子身边的人的麻烦,大概是看出什么苗头了,都是那个色胚皇帝!
“秋月,我去群芳殿,你去正和殿,今天在正和殿当值的是袁侍卫,你跟他说你找福公公,待福公公出来,你与他直说,青萍出事了,倘若袁侍卫不帮你通报,你便说,你若是不通报,喜公公说他就喜欢你,做鬼都缠着你。”
秋月张了张嘴,我催促道,“快去吧,此法子一定有效。”
我深呼吸一口,迅速的朝群芳殿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话 青萍
青萍一直都是活泼的,天真的,善良的,与我现代那个好友,猥琐的庆萍似乎完全不一样,但在我的心里,她已经成了和庆萍一样重要的人。
也是我在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人。
无论是青萍或是庆萍,她们都是活力四射的。
然而此刻,她蔫蔫的跪在地上,两个宫女按着她,一个宫女拽着她的发髻,将她的脸仰起,而那个段嬷嬷正在煽她的脸,血一直从她的嘴角往下流。
“住手!”我愤怒的喊道。
乍听到我的怒吼声,几个小宫女迅速的松开青萍,段嬷嬷扬起的手就顿在了半空中。
“奉皇上口谕,传宫女青萍即刻前往未央宫。”
我上前一步,看着段嬷嬷的手,微微一笑,“颜妃娘娘,不知青萍犯了什么罪,叫娘娘如此动怒,娘娘告诉奴才,奴才也好禀了皇上,断不能如此便宜了犯事儿的。”
“呦,喜公公真是不同往昔啊,连曾经的主子都不放在眼里呢!”
“啪!”我恶狠狠的抽了段嬷嬷一巴掌,她嘲讽的嘴角顿时被我抽歪了去,“大胆!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莫说是杂家,就是颜妃娘娘也以皇上为主子,杂家又何来旧主直说,你竟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杂家必定禀了皇上!”
原本还准备还手的段嬷嬷,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她跪在地上直呼冤枉,而就连颜妃的脸也白了一分。
一巴掌算什么,我早晚要抽在你这个罪魁祸首的身上,我盯了颜妃一眼,便准备带青萍离开。
“给本宫拦下他。”颜妃忽然冷冷的说道。
“奴才可是皇上奉皇上口谕来的,颜妃娘娘莫非你要抗旨不成!”
宫女太监都有些犹豫了,只见颜妃阴毒的一笑,“本宫可不曾听过什么口谕,本宫今天只处罚了冲撞本宫的宫女而已,至于喜公公你,本宫从未见过。”
我心里顿时发寒,我从来没有想到,颜妃竟然胆大到这个地步!她实在是太毒了,这里都是她的人,她想怎么说都行,我看了眼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青萍,心里一阵绞痛。
“福,福喜,别,别管我。”青萍抓着我的衣服,气如游丝的说道,“快,离开。”
“青萍,相信我,不会有事的,你只要撑着。”眼前已经有些模糊,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青萍这样离开。
“真是情深啊,如此,便将她二人扔到废井吧。”颜妃冷笑道。
一声令下,胖大海带着几个太监迅速来拖我和青萍。
“小喜子,杂家今日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一会儿便叫你尝尝那销魂入骨的滋味。”胖大海在我耳边说着极其不堪的话。
“颜妃,我是王爷的人!若叫王爷知晓是你杀了我,王爷必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的家族也会因你落入万劫不复的地步!”我挣扎道。
“你放心,本宫定会做的干干净净。”
我也不会死的这样静悄悄,我将青萍死死的护在身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头蛮牛一样横冲直撞,逮着谁便咬谁,一时间竟然无人敢靠近我。
“你们是死人不成!不会先杀了他!”颜妃冷斥道。
颜妃这话一出,那些太监更加不管不顾了,这些人不是侍卫,自然没有刀剑,他们便拔下簪子,朝我和青萍攻击。
一向怕疼的我,这会儿丝毫感觉不到簪子戳在身上的疼,反而感觉自己气的要命,这个死皇帝怎么还不来!
胖大海拿着一支簪子准备朝青萍刺去,我的另一边也有人要刺我,□□无力,我只能伸手去挡,那支簪子就这样刺穿了我的手掌。
“啊!!!!”那一瞬间我终于还是感觉自己要疼疯了,一时间心头用涌上许多怒气和委屈,我他妈在现代活的好好的,为什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
接下来我做了什么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只隐隐约约听见很多人在尖叫,最后的最后我似乎看见了那个传说中的皇帝,我记得我说,“你他妈怎么才来!”
******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看着天青色的帐顶有些茫然,这是哪里啊?我该不会是死了又穿了吧?
“福喜,你醒啦!”一个稚嫩的童声喊道。
我看着那个小吃货,咧嘴一笑,高兴的喊道,“太子殿下!”
“大家都说你发疯了,你怎地又正常了!”小吃货睁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O(╯□)o。青萍呢?我要去看她。”我打算从床上起来。
小吃货立马上前按住我,“你再躺会儿,父皇说了,现在谁都不能去看青萍。”
“为什么?”
小吃货挠挠头,“本殿下也不知道,只是方才本殿下从未央宫的门缝里,瞧见父皇再吃青萍的嘴嘴,福喜,父皇是不是和青萍在偷吃好东西?”
我:“。。。。。”
“青萍怎么样了?”
“太医说,皇上放心,青萍姑娘被救的及时,已无性命危险,用药调理些时日,便能恢复如初了。”小吃货边想边模仿着太医的语气,老气横秋的说道。
“那便好。”我舒了口气,顿时感觉到浑身都疼,尤其是手掌,上面包着厚厚的白纱。
“福喜,你怎地哭了?”小吃货立刻紧张兮兮的看着我。
“呜呜,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