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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殿下身边没有暗卫么!以后这件事休得再提。一个两个都不是省事的,杂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摊上你们这两个皮猴子。”福公公摇着头一副悔不当初的样子。
“小喜子!小喜子!你怎地又晕了!”
“福喜!福喜!哎呦,还烧着呢!”
最后的最后,我才明白他阴柔的长相,扭捏的声音,完全是因为他是个太监,那个跟庆萍一模一样的姑娘其实也不是庆萍,而是个名副其实的宫女,叫做青萍。
而我终于也听清,他喊的是福喜,不是伏兮。
在我以为自己胡了一把大四喜,却发现到头来是一场空欢喜时,我认了,并且回想起来也能坦然接受了。
在我发现自己并没有穿越到庆萍太奶奶身上时,我还窃喜的以为自己没有那么倒霉,当然如果当时真的穿越到太奶奶的身上,我大抵也会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只是,我显然低估了我的倒霉程度。
如果我不约她们三个来打牌,我就不会输得进园子,我不输的进园子,我就能胡得了大四喜,那么这会儿我应该拿着那赢来的钱正在请她们吃小龙虾。
如果当初我没有低估我的倒霉程度,我就不会妄想胡个大四喜,从而我就可以打出我手中的东南西北任意一张牌,更甚者放出六条,主动去点她们的屁胡。
无论是哪一种,我们目前都应该在吃小龙虾。
然而,事实是,我穿越了,穿到了一个被人认为立志要当太监大总管,不得不在馋嘴太子面前表现,而爬上十米多高的沙梨树,继而摔坏了额头的福喜身上。
当我终于意识到这点时,我宁愿发烧烧死,又或者,脑子烧坏了成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智障,这两种悲惨结局我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要我不是个太监。
瞧瞧,我的底线有多憋屈。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话 我真的穿越了
次日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胸。
唔,平平的,跟我自己的一样,这并不能分辨出我是否真的穿越成一个太监了。
于是我的手伸到了裤裆处,隔着那布料,我摸到了一个明显不属于我的软小物体。
咦?我小小的惊讶了一声,难道说我穿到了一个假太监身上?一时间,我心里五味杂陈,因为我想到若我真是个假太监,那么这个假太监身上一定背负了很大的秘密或者说是敌国混进来的奸细?想到这里,我有点冒冷汗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忽然发现刚刚摸得时候,似乎还有什么不对劲的,为此,我又摸了一把□□,这个时候所谓男女有别什么的,丝毫不重要。
以前张燕喜欢看宫斗的小说,她曾经与我们提及过,有的朝代,太监,是全割的,有的则是只部分切割的。
我现在的身体正是缺了那可以制造下一代的两个囊。
如此,我他妈是真的穿越成一个货真价实的太监了。
我看着高高的房梁,想着,若是我拿个凳子放在炕上,然后再将边上的衣服打成结,继而悬在房梁上,那么我吊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再者,我又想到,这衣服结不结实,是否能够承受的住我的重量,我会不会途中掉下来,然后摔成个残废?
我想,以我的倒霉程度,那是极有可能的。
于是我放弃了悬梁。
我的目光又转向了那看起来就很实在没有任何偷工减料的墙壁,记得前些天看过的一个雷剧,一个嬷嬷用一颗大白菜就砸死了一个男人,那么我一个瘦弱的小太监,撞一下这厚实的墙壁,应该会当场毙命吧?
可万一没死仅仅是头上多了一个血窟窿呢?那我岂不是白受了那种撞破脑袋的疼痛?我想我是万万下不了手的,身子虽然不是我的,可那疼痛却是要我自己去切切实实的感受的。
因此,我放弃了撞墙。
我从炕上坐了起来,挪到了炕的那头,伸出食指,用口水沾了沾,试图去捅破那层窗户纸,然而电视剧总是骗人的,那层窗户纸丝毫不为我的口水所动。
我只能郁闷的推开那窗户,窗外是窄窄的廊檐,以及一汪碧绿的池塘,池塘上面还游着两只野鸭子。
我看了会儿野鸭子,闷闷的关上了窗户,我实在不忍心去破坏野鸭子的栖息地。
于是我放弃了跳河。
随后我又想过用匕首或者是再爬到树上然后表演一出高空坠落等等一系列的自杀方式?然而也都一一被我否定。
首先,我怕死不掉。
再者,我怕疼。
就这样,我辗转反侧的思索了一个上午,直到饥肠辘辘,青萍端着个食盒过来了,我也没想到一个安乐死的法子。
“福喜,你觉得如何了?”青萍放下手中的食盒,上前来探了探我的脑袋,发现我似乎退烧了,她才舒了口气,她利索的将柜子里的塌几拿出来放在炕上,从食盒里拿出了饭菜。
这一瞬间,我的脑子里产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第一,虽然我不是个男的,但是古代太监和宫女是可以这样亲密的吗?青萍出入我的房间似乎就是家常便饭一般,更不用说对我“动手动脚”了,莫非其实我跟她是那个什么对食?我有点惊悚的摇摇头。
第二,从昨天那个福公公和青萍的对话中,我推测出自己应该就是个小太监,按理说这种没身份的小太监应该是和诸多小太监混居在一处的,可我为何会独自有间小屋子?
第三,我对各个朝代的历史都不熟悉,诸如服装,我大概知道清朝的服装是个什么样,因为清宫戏实在太多了,也大概知晓唐朝的服饰是袒胸露乳的,可如今,我见过的福公公和青萍的穿着,实在猜不出这到底是哪个朝代。
“福喜,你莫不是烧坏脑子了?自从你昨日醒来之后,就是这副呆呆的样子。”青萍一边将筷子放在我手里,一边担忧的看着我。
“哦,是觉着有些恍恍惚惚的,好似好多事都记不大清了,青萍,你说我莫非真是摔坏了脑子?”我尽量学着古人说话的语气,有些文绉绉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青萍的神色更加忧伤了,此刻我已经更加的清楚,这个青萍绝对不会是那个庆萍,因为庆萍如果听到我说这话,她会二话不说用被子直接捂死我。
“福喜,莫要难过了,且有我呢。”青萍很是心疼的看了我一眼,当然那一眼看的我有些毛毛的,因为我真的接受不了她可能跟我对食这样的身份。
但我只是略带忧伤的点点头,用我那有些尖细的嗓音说道,“青萍,你且同我说说我们从前的事,或许能帮助我的脑子好起来。”
“嗯,先吃饭吧。”
由于我和青萍各怀心事,当然青萍的情绪都是写在脸上的,一顿饭我们吃的很是安静,自然不排除古人就是要遵守,食不言,寝不语这六字箴言的。
吃完饭,青萍擦干净塌几,撩起裙摆,很豪放的双腿盘坐在我的对面,我瞄到了她里面是穿着那种长裤的,我想大概宫女都是这么穿着的,方便干活,然后她利索的甚至连讲故事必备的小食,瓜子,都准备好了。
“我们都是八岁那年进宫的,你记得吧?”青萍以这句话作为了开场白。
我当然点头,她吐了口瓜子壳,眯眼一笑,“那会儿,我们也就比如今的太子殿大了三岁,但是我们家里都穷,娘亲只能把我们送到宫里来,我初初以为你是来做侍卫的,谁知道,唉。”
从青萍的这一句话里,我得到了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我现在的主子,太子殿下是个五岁的小屁孩,比如我和青萍进宫应该有好几年了,而进宫这么久,青萍的性子还是这么单纯,要么就是我们之前呆的那个兰若阁是个不理外界的神秘宫殿,要么就是这里的后宫是个没有争斗的后宫,然而后者几乎不可能,自古以来,有女人的地方最不缺的就是争斗。
最后,我想青萍的那声叹息,也是为我这个太监身份感到淡淡的忧伤,所以我也实实在在的富有感情的跟着叹了一声。
青萍大抵是以为我还记着前尘往事的,便继续说道,“自从知道你是个天阉之后,我便将你当做妹妹看待了。”
我顿时从炕上站了起来,那力度大的掀翻了塌几,以及上面的瓜子,唔,青萍的脸上还沾着她嗑下的瓜子壳。
“福喜,你怎地了?莫不是发病了?”青萍又有些担忧的看着我。
我的心情虽难过但又松了一口气的,一方面对于我竟然是个天阉而错过做侍卫的机会而感到。。。一阵难言的忧伤,一方面青萍拿我当妹妹看,这应该能说明我跟她不是对食。
等等!我是个女人啊!穿越到侍卫身上或是太监身上有个屁的区别啊!
于是我默默的坐下,摆好塌几,还捡起散落在炕上的瓜子,“无碍,只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你继续说吧。”
青萍了然的点点头,又开始嗑起了瓜子,“我们运气不赖,竟然被兰太妃看中了,兰太妃是这个宫里最心善的了,她待我们这些奴婢亦是极为宽容的,后来我们俩便一直安分守己的在兰若阁当差,没多久我们便认识了当时已经是皇上身边大红人的福公公,福公公对我们俩格外的照顾,我们俩除了兰若阁的太监宫女,接触的最多的便是福公公了。”
我点点头,装模作样的说道,“这些事情我多是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只是好似忘却了一些具体的事,也不大想的起来那些人的模样。”
“无妨的,毕竟我们跟从前兰若阁的人也见不着了,他们有的被分去守陵了,有的被放出宫去了。”青萍的脸上出现一种怀念的神色。
我想,那个兰若阁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那个兰太妃也真的该是个和善的并且有背景的主子,只可惜我穿不逢时,兰太妃已经死了。
“唉,如今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虽说也不错,但到底比不得从前清闲。”
这也是能看出来的,毕竟青萍的小圆脸是白白嫩嫩的,还透着饱满的红,还有从她那悠悠然嗑瓜子的样子来看,从前必定是个清闲的。
总的来说,青萍也没说什么有用的信息,当然也是因为从前的福喜和青萍生活在那个无忧无虑的兰若阁中,也不会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青萍,我这额头是不是得留疤了?”
“福公公不会不帮你的,你莫要太忧心了。”青萍安慰道。
皇宫里向来不缺太监宫女,我一个破了相的,只怕更是没什么指望了,但是我觉得我穿成一个太监已经够惨了,如果再被赶出宫去,那情形只会更惨。
虽然我是个现代人,但也仅仅是个普通的现代人而已,我丝毫不了解历史,也没有什么发明创造的能力,更没有经商的头脑,本来穿到这个朝代已经是废柴一个,如今还是一个废上加废的太监!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留下来。
就算我再接受不了太监这个身份,可我也不想饿死。
然而留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也有一系列的问题,我大学主修英语,专攻英语,可毕业后我和庆萍合开了一家淘宝店,至此我们一直经营着我们的淘宝店。
我从未感受过企业的斗争,也没有那些溜须拍马,又或是察言观色的本领,我的专业,我的那些“亲,不议价哦,亲,有货的哦。”等等在这里也完全没有丝毫的用处。
另外,这是个什么朝代,皇帝长什么样,妃子有多少,平日里怎么计时,又或是刷牙洗澡上厕所这些生活琐事,我也是丝毫不通。
我终于发现,生存远比我想象的难得多。而我,最先要学会的是,吃喝拉撒。
比起生存这头等大事,我自动忽略了我是个太监这个事实。
“青萍,我为何会在这个屋子?”因为方才青萍去柜子里拿塌几的时候,我注意到柜子里只有一两件衣衫,所以这个屋子肯定不是我之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