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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老总后,都表示出意外,还有丝探究。
坐在旁边的待客沙发上,黎落菲安静等待着。直到耳边传来前台小声的询问,她才一梦惊醒。
“请问,你就是之前报纸上报道的女星黎惜的女儿吗?”
就在黎落菲想着该怎么回答,前台手边的电话响起,恭敬着嗯嗯了两句,她也没再继续八卦之心,温柔地笑着对黎落菲说道:“总裁让你直接上去。”手指了指大厅西侧的延伸通道,“坐贺总的专属电梯。”
黎落菲懒得多说,贺建国的心思她不想猜,上去之后就清楚。
严格说来,她自从来到这里生活读书,还真没和贺建国单独相处过。重生之前的那几年,她潜意识里是渴望过父爱的,可后来因为她死心眼一门心思聚焦在袁朗身上,加上贺建国的漠视,她几乎要这号人归位了路人,即使她和贺晟,一直在相互纠缠着。
对于自己的身世,黎落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急切想要知道。
比起那么多次的“擦肩而过”,黎落菲可以断定,此时此刻与她面对面对视着的男人,他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疼爱,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股明确的冷漠,对一个外人也不过如此。
“知道贺总公务繁忙,接待我这种不速之客,想来一定是给予了莫大的恩惠。”黎落菲直接滤过贺建国眼神示意过的椅子,就那么直直站着,不急不缓地说道:“无论是对你和你的家人,还是对外界的媒体,亦或是我这个不足为道的人,贺总挑个时间,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贺建国纵横商场数十载,这一次还真是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给震惊了。
看着双手懒懒抄在裤袋,谈吐自若神态谨慎的女孩,贺建国的眼神似是一恍惚,仿佛回到很多年前,在他人生最失意的时候,也这样站在他的眼前,一半是天使的笑容,一半是火焰的战斗,对他说输了就重新开始,她都熬了很多年了,没放弃,他还有什么好怨言的呢。
“你跟你妈妈,很像。”几乎没有多做思考,贺建国的话已经说了出来。紧接着似乎意识到什么,顿了顿,转而又说:“听说你考上北大,你妈妈若是知道,应该宽慰了。”
“这也得感谢你,把我接来这里读书,有个好环境起点好了,选择自然也多了。”其实黎落菲并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贺建国暗中让她转学过来,但那个已经不重要,该说的不如直接说完。
贺建国竟也没否认,说:“我本来准备让小晟高中毕业后去国外读大学的,可他固执着要在国内,我也没强求了,你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贺总如今家庭事业完美丰收,何苦做这样落寞的姿态给谁看呢?如果你觉得贺晟坚持要留在国内是因为我,那么,”黎落菲不知可否,除了讽刺别人之外,也只有自我嘲笑了,“您的大舅子袁朗,已经加倍警告我了,并且还不多不少惩戒了一番。”
“或许是独生子女的关系,小晟可能也希望有个姐姐吧。”这是贺建国说出的解释,让黎落菲突然轻哼出声,不屑之意明显。
“这么说,贺总是认了我是你女儿的事实了?”推出这样的结论,黎落菲谈不上什么感觉,“听闻当年我妈离开你的时候,你似乎并不知道她怀了我,你怎么那么确定我就是你不小心多出的私生女。”最后三个字咬的特别重,也不知是说给贺建国听呢,还是说给自己听。
“之前我也怀疑过,”贺建国看着黎落菲,连他也只能轻叹,黎落菲几乎继承了黎惜大半的容貌,尤其是那言行举止,像极了年轻是的黎惜,“可是,在你被转来这里之前,你妈妈亲口跟我说的。”
“她亲口说了,我不相信你没有怀疑?”黎落菲暴躁了,直觉告诉她,哪里错了,哪里不对,为什么所谓的秘密会这样发展,“报纸媒体上好像从来没少写过我妈的各种绯闻,你身为她曾经的入幕之宾,难道不怀疑我可能是她与另外的男人缠绵后留下的?”
“没有。”久久对视之后,就在黎落菲几乎想要大声笑出“原来男人不过如此”之时,贺建国淡淡吐出两个字。岁月没有厚待这位昔日的精英男,额头眼角布满皱纹的中年男人,身体重重往椅背上靠去,闭上了眼睛,说道:“我相信她。”
“凭什么?”
“凭我真的爱过她。”
“荒谬!”
“她是你妈妈,你应该相信她。相信她想给你一个好的生活,好的人生,默默做出的努力。”
“我和她关系并不好,如果贺总有心,这些应该不难知道。”黎落菲不想再多废话,她对贺建国和黎惜的往事没兴趣,“我今天来,没想过要和你谈什么心,论什么交情。或许在你把我接过来还在担心我会不会破坏你家庭和睦,但现在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要一个科学的答案,去医院做个DNA证明吧,对谁都好。”
“你不信我说的,还是不信你妈妈?”贺建国显然对黎落菲的偏执产生了不悦。
“我现在谁都不信,难道贺总不想要个明确的对答案?被人算计了,可别老来追悔莫及!”
“我不允许!”就在两人争执不下,办公室门忽然被推开,一道女生强势打断,“事情已经过去,我不允许再有人来打扰我家的生活!”
黎落菲转身望去,她怎么也没想到袁晴会突然来此,并且她姣好的脸上,是愤怒,是憎恨,是厌恶。
袁晴走上前,看着黎落菲,又看了眼贺建国,仿佛对黎落菲在这里一点也不奇怪和意外。自小培养出的气质和修养,让她即使再如何怒和恨,也表现的优雅得体,“贺建国如果你还有良心,就
给我拿出你最后的理智,想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作者有话要说:……
战火&持续
如果黎落菲想骗骗自己;她可以为贺建国找个借口,说他是个好老公注重家庭生活的男人,所以面对所谓两难之选时;他选择了袁晴;否定了自己;
可惜;黎落菲凭借不算精准的眼睛;看见了贺建国目中的犹豫,到后来的决绝,她知道,答案不是。
贺建国这个从开始就该被狗血言情定义的渣男,压根就是个懦夫!
心底不知是冷笑,还是火山终于想找个出口爆发,黎落菲想都没再想,冲到贺建国办公桌前,一拳头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身体越过桌面逼近贺建国沧桑的脸,说:“今天就当是我送你一件礼物,回赠你将我转来这座城市学习的报酬。虽然不清楚我妈为什么说了个谎言瞒天过海,也许是多年后她心有不甘,对你来点小报复,好让你尝尝水生火热是何种滋味。我,黎落菲,跟贺建国一点关系都没,信不信有你!”
一记炸弹抛下,黎落菲看都没看袁晴,越过她的肩拉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是阳光照射下让人仰望的高楼大厦,黎落菲站在台阶上,掌心一片粘湿。生命线、事业线、
爱情线三线交错之间,是一根月牙形黑色短发,发的末端是灰白色。这是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言辞铮铮时,顺手带走的。
嘴角不自觉浮出一抹惨淡之笑,忽然间,她发现有些偏执,似乎没有了意义。
走出楼前草地,不期然看见黎落菲想不难看见都不可能的黑色宾利,嘴畔的惨淡之笑越来越甚,果然没有什么巧合狗血,一切不过都是被刻意人为的。
这次,黎落菲站在车外,雷诺并没有下来,只是将车窗摇了一半,露出了半张脸,显得更冷傲,极具距离感。
“忍不住了?所以要来换个答案?”
“这是我的私事,就算我在寰球给雷先生工作,好像也没有必要向您老报备吧。”
“如果我说是呢?”
“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哦?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不关外人的事。”
你来我往间,不冷不热的对话,黎落菲现在似乎对雷诺也没那么怕了,或许是突然换了种心态,对于自己无能为力改变的东西,与其一味回避或是妥协,不如顺其自然。
黎落菲傲娇的坦然,自是没有博的雷诺的亲睐。一双锐利的眼眸倏的一转,透过车窗大开的平行空间,直直射向了黎落菲的眼睛,幽深的眸底不见光芒,隐约叫人心底滋生寒意。
沉沉对视,无数目光华伟簇簇火焰熊熊燃烧着,在黎落菲以为真的会让沉埋已久的火山真正爆发时,雷诺朝着司机示意,车窗落下之时,宾利已更加傲娇的姿态,从她的身旁急速奔驰而过。
对于雷诺在这里出现,黎落菲从来就没当是巧合。说的自以为是点,袁晴的突然驾到,指不准就和雷诺息息相关。
握在掌心里的头发,重于鸿毛,轻于泰山,黎落菲倒觉得它更像是个烫手的山芋,解不了她的心头火,却偏偏是症结所在。
愁中爱酒,从来不是黎落菲的所爱,但却很奇怪,或许真的是母女想通,黎落菲和黎惜最大的相似之处,便是无聊茫然的时候举杯邀月,尽情品尝。
看着在他眼中还是个孩子,却被他强行逼向女人队伍中的女孩,袁朗竟说不出是何种感觉。
内疚吗?他从来不会。
轻视吗?他还不至于那么浅薄。
亦或是,隐秘中的欣然。
要知道,那是他在违背理智之下,做出的随性冲动。忘了有多久,生命的存在,都被自己刻意压抑,严谨遵循着刻板准则,步步为营,追逐着他一点都不喜欢的东西,而那些,不过是别人炽热的幼稚玩意儿。
面对成熟人生里突然杀出的黎落菲,那双水色的眼睛,明明一望尽收眼底,却总是给他意外。他自以为这个女孩不过只是个热血暴躁的少女,可她的每一次爆发,又都让他无法自制。
欣赏,拥有过无数女人的风情,却从来没有一个让他想要有深深探究的欲。望。
他告诉自己,黎落菲只是个意外,而已。
斜靠在头顶栏杆上,袁朗手肘撑在边缘稳住身体重心,晃动着手中的玻璃杯,透过闪动着液体光色的玻璃,看向身边的女子。
淡淡,眉目如画;婉约,佳人一方。
也许再过数年,黎落菲将胜过黎惜,又是一代美人,引得无数男人疯狂追求。
念及此,袁朗突然感到不悦。就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即将被别人觊觎。
也许,她早就被人觊觎窥测了。
比如,贺晟;比如,雷诺。
“什么时候走?这次决定好了?”夜色朦胧下,知了声渐稀渐弱,袁朗沉声打破迷乱的情绪,转而问道。
黎落菲慢慢回头,眉头皱起,“你怎么知道?你在暗中查探我?”她从来没有故意说过自己的行踪,而她忽然也没了那种自信,骄傲到以为袁朗无时不刻不再关注着她。如果以前他有这样的
“关注”,黎落菲一定会非常高兴。如今,她只有隐私被暴露的羞耻。
“又不是什么惊天秘密,你以为那么难得知?”黎落菲警惕的表情,袁朗一览无遗。说不上什么
情绪,但绝对不是开心,“倒是林薇雅,无论私事还是公事,却被人轻易知晓的彻底。”
终于提上主题,黎落菲感觉如果再不折腾出点线索,她都要怀疑这群自恃高智商的家伙们,到底聪明在哪里。
“你的老相好怎么了?遇上麻烦了?”自己那些琐事暂且抛到一边,黎落菲想来该给自己一点福利了,也不枉她一边应对着考试,一边还要花心思谋划啊谋划。
“黎落菲,别告诉我,林薇雅和蒋志光的私照,不是你传给我的?”身体蓦地逼近,袁朗的脸突然变大数倍,隔着流光酒杯,紧紧映在黎落菲的眼底。
“是,又如何?”
“这种事林薇雅自来很小心,你不过来这里才多久,如何知道的?”
“碰巧而已,信不信?”
“哦?我可记得,你第一次突然去海逸,闯进我的办公室,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