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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天涯我的海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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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摸摸口袋,“啊——我也只能跟你去吃食堂了!没带钱唉!”
发信息给文然,“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跟人约会去了。”
他很快就回到,“我也跟人约会呢,晚上要很晚才回来,不要等我了。”
心里有点介意,勺子漫不经心的捣着米饭,许昱泽看我脸色不对,凑过来问,“那家伙欺负你了?”
我点头,故意很夸张,“是呀是呀,某男不知道跟谁约会去了!”
他“嘿嘿”笑,“没关系,我们也算是去约会——啊,哥哥,我从来没这么感激你过!”
就算是见识过人山人海的景象,也是被眼前近乎女人覆盖的礼堂惊到了——外院本来男生就少,湮没在女人堆里几乎可以不见,可见许大少的号召力不是一般的凡响,是不同凡响。
其实我并不在乎他演讲的内容,只是我看到乔敏策和他在一起,有些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单单是我宁言的城府绝对是斗不过的,偏偏他并不以我为敌,而是以我为突破口,矛头却是整个宁家——也许是我猜错了,也许是我多心了,这个宁家,即使我有多么不喜欢他,我身上的流的,全都是他的血——一脉传承。而责任这个字眼,对我来说虽然遥远无形,起码也托辞不得。
许昱坤绝非一个善类,他没有许昱泽的不谙世事、善良单纯。在一个豪门长大的孩子,尤其是长子,出生之后就注定要失去很多东西,因为他将来得到的会太多,多到自己不能承受,只能一件件的抛弃——最后,也只剩下自己和利益了吧!
完全不知道许昱坤在说些什么,只是忽然耳边一阵哄闹声,我疑惑,低声问许昱泽,他说,“现在是现场提问时间唉,刚才有个女人问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嘿嘿,看他怎么回答。”
幸灾乐祸的笑出来,终于集中精神注意他,许昱坤笑笑,主持人示意大家安静,好容易静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这世上的爱情,无可奈何,身家利益总要排在第一,很多时候,我们会喜欢上什么女人不是我们自己决定的,而是身不由己!”
底下立刻哗然,唏嘘声四起,接着就有女生问到,“那许先生意思就是自己仍然逃离不了政策婚姻了,你不会觉得遗憾?”“许先生接受的教育是西方教育,难道你能够认同中国封建社会所说的门当户对?”一时间,麦克风传遍了小半个礼堂,女生们半是慷慨激昂半是心有不甘。
乐得其所的看他郁闷,心里有种报复的感觉,许昱泽在一旁看得汗颜,“宁言,你那么讨厌我哥哥?”
冷冷的哼出来,“反正我就是不喜欢他,没办法。”
主持人有些控制不住场面,许昱坤倒是镇定,开口说到,“如果有可能,我会选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子,这是毋庸置疑的,有些东西不是把握不到,而是看如何把握的好!”
更是不屑的看他——许大少,人人最怕的是贪心,既要自己中意的又要门当户对的,又不是菜场买排骨,又有肉又有骨的——我倒是很好奇你怎么去把握好?
自由提问没多长时间就结束了,许昱坤退场之后,我也准备走了,许昱泽示意我人多迟一点再走,我就干脆坐着等,他手托着脑袋,看了我半天,“刚才哥哥一直往你这边看,真奇怪?”
完全没有放在心上,随口答道,“那是看你的吧,我有什么好看的?”
他咧嘴笑起来,额前的头发被冷风吹起来,眼睛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怎么不好看,什么时候都好看,笑起来最好看!”
拍拍他的脑袋,站起来,和他走到休息间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拉住许昱泽问,“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
他半犹豫的点头,“算是知道吧,姓乔?好像和哥哥关系亲密,但是只是工作上的来往!”

十点多才回去,发现文然还没有回来,顿时有些不高兴,悻悻的去洗澡,睡觉。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耳朵竖起来听门外有没有动静,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不安,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自己迷迷糊糊的听见房门被拧开的声音。
袭人的酒气和香水味扑面而来,呛的我立刻清醒了,连忙打开床头灯,文然喝的似乎上头,醺醺的站在我面前,踉跄的走过来,倒在我床上。
我埋怨,“怎么喝那么酒?”
他带着笑意,口齿不清,“同学结婚,没留意就多喝了一点……”抓住我的手,慢慢的摩挲。
我按住他,“乖乖躺着,我给你泡杯茶去!”
他喃喃自语,“我没和别的女人……是她们硬灌我的,我不喜欢她们……我只喜欢你一个……好久好久了,你都不知道……”
略微有些吃惊,他继续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去……我以后哪都不去,只陪你一个……可是你不说,我想你说你不说……可是现在我想你了……”
然后轻微的鼾声响起,这个该死的男人,似乎不知道自己酒后都说了些什么东西,留下我一个人独自揣测,还得给他脱衣服盖被子的忙活。
有些微微的笑意,看来以后要稍微管着他一点,就像风筝也是需要一线牵的。
元旦又是放假,和文然在家看电影,吃吃睡睡玩玩的也就过去了,算算日子,离放假也不远了,又可以回家了,爸爸妈妈这次也能回来——虽然每次总是不承认,其实自己还是很想他们的。
忽然,文然转过头来问,“宁清什么时候考试?”
我楞了好半天,“……我也不知道……”
他“哦”了一声,“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她怕是被家里管死了,就算是考试也会由范晨陪同的。”
我丢了书,躺在沙发上,“协和医大呀,貌似很难考的样子,现在宁清这样的状态——”
文然摸摸我的头,“放心了,她没问题的,就是赌一口气她爬也爬去了!”
果然,宁清被管的很严,自九号被范公子押运到北京,一直处在软禁状态,除了看医学综合就是看英语政治,没日没夜的,根本来不及纪念她死去的爱情。
而文然和范晨似乎合计好了,把我拖到最后一天才准见宁清。站在教学楼前,当大门一打开,人群立刻蜂拥攒动,远远看见一个俏丽的身影,只是——似乎好几天没有睡觉了,好似刚从地里挖出来的样子,快风干的样子。
她把手上的文具一抛,一旁范公子很有默契的接住了,她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笑,嘴角勉强的往上扬形成一个自嘲的弧度,“当我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的时候,只有微笑好了,但是其实我很想哭,我很累,累的要死!”
说着,立刻倒在我身上,自言自语,“我是不是不会哭了,明明那么难受,却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我原来以为一定是我为了考试内分泌失调,可是考完了,我仍然哭不出来。”
心里阵阵酸涩,只好柔声安慰她,“别想那么多,先去吃饭?”
她摇摇头,“去范晨家,我要睡觉,睡上三天三夜,以前我一闭眼睛就是该死的那个男人,只好拼命的睁眼,现在好累,累的我只看见跳动的英语单词和马原之类的,说起来那道题到底选什么呀,我选了A又改成C……”
到了范晨家,似乎刚经过南北战争似的,一片狼藉,走两步是一本政治大纲,三步就被厚厚的考研单词手册绊倒,宁清极熟练的绕绕绕,进了卧室,在柜子里翻翻翻,拿出一个小瓶子丢了两颗药在嘴里,立马倒在床上,果真,没五分钟她就睡死了。
拿起那瓶药一看,DIAZEPAM TABLETS,文然凑过来看,噗哧一下笑出来,去捅范晨,“正有你家宁清的,安眠药都被她搞来了,你应该庆幸她没一口吃一瓶!”
范晨大惊,“我以为是维生素片,她居然骗我!”
我示意他们都出去说话,把房门关好,宁清睡的香甜,实在是安定的功效。
文然坐在沙发上给我剥橙子,问到,“你们俩现在打算怎么办?”
范晨无奈,“能怎么办?走一步是一步咯,我是没法子了,你知道我家那群人的,宁清鬼主意多,我都巴望着她睡醒了能有什么好主意呢……”
我笑起来,“其实说真的,你们俩还真是挺那个的!”文然也很诚恳的点点头。
范公子郁闷了,“别提了,别提了!我跟她真是冤家,我遇上她之后没有一天日子过的舒坦的!”忽然他转向我,“宁老太爷让我转告你,寒假务必回家,他有事找你!”
脸有些不由自主的抽搐,“知道了!”
晚上,宁清还没有醒过来,只是翻了几下又睡过去,只好留了饭菜在范晨家,嘱咐千万别饿着了她,范晨无奈,“改明个我要好好查查她还有什么违禁药品,一并把扔了,省得我睡觉都不踏实!”
我点点头,“你好好看着她,别让她一个人跑去什么北海之类的,想不开就呼啦一声下去了!”
范公子哀嚎,“那我还不如把她送南京去了呢,那长江大桥……不知道跳过多少人!”
忽然,他似乎想起什么事情,“可能她那还有兴奋剂之类的,天哪!我要赶快回去看看!”挥挥手,一溜烟的消失了。
我和文然无限感慨,这二位的前途实在是堪忧呀!

眨眼半个学期就过去了,考试也是颇为顺利,老师学生一起混混好过年,文然比我早考完试,但是他被老板拖去监考,他跟我描述,偌大的一个教室,我就跟一只母鸡一样跺来跺去,收卷子的时候就跟下了蛋似的欢喜,真悲哀!
冷冷的风忽然刮过我的脸颊,一下子清醒了,睁眼一看车已经到了长江二桥的收费站了,文然笑嘻嘻的说,“小猪,上车就睡,睡到现在,马上就到家了!”
手机震动,掏出来看看——江苏省南京市欢迎你!
立刻来了精神,“文然,去瑞金路的金润发,然后再去我家,晚上把他们——韩天源、范晨、宁清都叫过来吃饭吧!”
他点点头,我扒着窗户看,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旁边坐着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风景,就是看遍几世都不会厌倦。
百年秘密
韩天源最后一个到,他解释,“我迷路了!”
他倚在厨房的门上,懒散的站着,我忙着切肉眼皮都没抬一下,“我知道,你是路痴!”
他恍然大悟,“原来你也是呀!怪不得的!咦,你家地段好好呀!龙凤玫瑰园,旁边就是省中医院,走走就到新街口,多方便——你家这套小高层什么时候买的?”
努力回想了一下,“三年前的春节时候吧,怎么了?”
他啧啧,“你不知道现在小高层八千多一平米,三年前估计六千多,你家真不简单!”
把一碗海鲜日本豆腐端给他,笑道,“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势利了?做室内装潢的开始关心地产问题了?”
他边走边嘀咕,“你家绝对不输于范晨家,那个老山香的檀香木匣子我识得的!”
微微的笑起来——树大招风,这个我也是识得的!
宁清刚考完试,明天还有一门,不过她现在完全是无所谓的姿态,风姿像极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乞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范公子知道她郁闷,退避三舍不敢与其正面冲突,倒是韩天源挺喜欢她的,完全不似初次见面的尴尬。
韩天源总结,“主要我跟你品味太像了,宁清投我的性情!”
我把他拉到一边,神秘的说,“告诉你,她是腐女!”
瞬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韩天源的脸变了又变,文然在一旁配音,“梦里面,空气开始冒烟,腐女宁清,慢慢地出现……”我和文然笑到不行,韩天源独自蹲墙角。

第二天去见老爷子,文然开车送我去,原来他打算去送了我之后去高淳买点土特产的,结果车还没开进院子,就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招呼我们,摇下车窗,他笑道,“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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