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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凌月笙手掌微微用力,秦君儿垂下头,看着他的手掌,泪滴了下来。
“爸妈,我们回去了!”凌月笙伸手揽着秦君儿的肩,朝秦忆往挥了挥手。
“不用送了,你们回去!”
车子发动,却不是往回家的方向驶去,秦君儿坐在副座上,歪着头,看着凌月笙,却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家这个字,如一个硬
刺,同样也卡在她的喉间。
凌月笙脸上冒着寒气,双眸间是秦君儿前所未见的阴霾,红灯车停下,凌月笙有些烦躁的摇下车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
“月笙,你最近抽的烟越来越多了……”秦君儿的关心请不自己溢出口。
似乎很厌倦听到她的声音一样,凌月笙沉默不语,依旧将烟点燃,将头探出车窗外。
一俩计程车在凌月笙的黑色保姆车旁边停下,凌月笙目光不经意扫过车身,忽然心一颤,车后面有个长发女子,他有种特别熟悉
的感觉。
再回头,绿灯亮起,计程车从相反的方向急速驶去,凌月笙回过神来时,车子已经没有了踪影。
将烟蒂扔在地上,凌月笙准备调转方向盘追了上去,却只听见车后传来此起彼伏的喇叭声。
“月笙……我们堵到后面的车了!”秦君儿将他诧异的情绪看在眼里,小声提醒道。
或许是错觉,今天白谦若还说她在法国,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到她呢,凌月笙安慰着自己,只是那种强烈的熟悉感不论如何,都
缠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将车子驶到不远处的酒店门口,凌月笙在秦君儿诧异的目光里替她打开了车门。
“下车……”凌月笙凉薄的唇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月笙……”秦君儿看着他阴冷的表情,战战兢兢的从车上跳了下来。
“啪……”的一声,车门被关上,凌月笙摇上车窗,反应过来的秦君儿用力的拍打着车窗。
“月笙……你要去哪里?我们不是要回家吗?为什么把我丢在这里?”
车子开动,凌月笙并没有理会秦君儿的声音,方向盘一转,秦君儿身体失去重心,扑倒在地上。
“月笙……你要去哪里?”秦君儿从地上爬了起来,追着远去的车子不停的呼喊道。
看着身后越来越小的身影,凌月笙心一片晦暗。
有时候男人的沉默就是对女人最大的折磨,秦君儿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消失不见的车身,她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无助过。
她知道凌月笙自尊心极强,他已经表态说不离婚,那就是他还想她留在她身边,如果是这样,那如今所受一些冷待也无所谓。
只是,这深暗的夜,她该去哪里?而他,会去哪里?
家卖了(求花花)
秦君儿彷徨的折回酒店,掏出身上的卡,“小姐,给我来个单间!”
大堂的经理热情的双手接过秦君儿递来的卡,刷了几次,蹙起了眉头,“小姐,这卡……好像被冻结了?”
“什么?冻结?这怎么可能冻结……麻烦你再刷一下!”这是凌月笙信用卡的附属卡,上卡一向都没有上线,怎么可能突然被冻
结住呢。懒
经理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的抱歉,刷不了……麻烦你还是给现金吧,一共是一千八百块!”
“这……”手袋丢在家里,身上除了这张卡之外,没有多余的一份钱,秦君儿尴尬得双颊通红。
“那算了吧,我不住了!谢谢你……”秦君儿收回自己的卡,看着金灿灿的卡面,她实在无法想象,是凌月笙将她的卡给冻结了
。
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朝外走去,恍惚间,只听见身后传来温柔的声音,“君儿……”
秦君儿回头,见夏哲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于是淡淡的说道,“是你……”
刚才在监视器里看到这一幕,夏哲生怕秦君儿离去,便心急如焚的从办公室赶下来。
“这么晚了?还准备去哪里?”夏哲言语间全是满满的关切之情。
“与你无关……”秦君儿不想看到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来找自己,她和月笙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虫
夏哲脸上略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伸出手,一把拉过秦君儿,就将她带进了旁边他的专属电梯内。
“干嘛……快放手……”秦君儿无比厌烦的看了他一眼,用力的想要甩开被他抓着的手。
电梯缓缓向上,夏哲讪讪的松来自己的手,压低着身影,双眸却始终没有从她身上移开,“你今晚就睡我的休息室吧!”
“不要……我要回去……”秦君儿倔强的伸出手想要按住那不停往上跳的红色数字,却被夏哲扣住了手腕。
“你……”秦君儿杏目圆睁的看着夏哲,这个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是他眼神里透出来的坚定和固执还是有些让人觉得心悸
不已。
几乎是被他拽着拉回到了他的休息室,当夏哲松开手时,看着秦君儿手腕上五个鲜红的指印,他的眉头拧在一起,怎么也舒展不
开。
拇指的指腹轻轻揉着那些红印,秦君儿诧异的望着他,他温柔而专注的神情,让她只觉得更加厌烦。
翛然的抽回自己的手,秦君儿转过身,背对着他,冷冷说道,“我要休息了,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虽然是冰冷的话,但是夏哲听在心里还是很舒心,只要今晚她愿意睡在这里,他就开心和满足了。
“君儿,上次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其实……我很喜欢你,那天是我感情没有控制住,如果影响了你们夫妻二人的感情,我…
…”夏哲说的脸颊都微微泛红。
秦君儿却抱着头,情绪有些激烈,她一直不愿意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永远也不要觉得,是她先对不起凌月笙。
“走……快走啊!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我……”夏哲唇嗫嚅着,看着秦君儿颤抖不已的站在那里,他想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但是却没有勇气。
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夏哲的语气依旧温柔而低沉,“这是我的信用卡,永远不会被冻结,你拿去用吧!”
轻轻退了出去,夏哲听见,秦君儿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当恩彤乘坐的计程车到达自己家门口时,她已经累得睁不开双眼,想睡,想睡,只要现在有一张床,她立刻就会进入梦乡。
铁门没有关,恩彤直接朝别墅内走去。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家里只有小妈一个人,一向都比较安静,而此时,耳边的喧哗似乎不像是家里应该有的。
狐疑的一步一步朝客厅走去,恩彤看见,完全有几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正坐在客厅里搓着麻将。
见到恩彤缓缓走进来,他们齐齐投来诧异的目光。
一位穿着工服的佣人走上前来,“小姐……请问你是?”
“你是谁?你们为什么在我家里打牌?”恩彤想着一定是梅丽叫来的朋友,不由得有些恼怒。
“这是你家?”佣人也被问糊涂了。
麻将桌上下来一名中年妇人,慈眉目善的上下打量着恩彤,“小姐,你是?”
“阿姨,你好,我姓恩,这是我家,请问你们是我小妈的朋友吗?”气归气,恩彤还是表现出她良好的教养和应有的礼貌。
“你说梅丽吗?”中年妇人一副了解的样子。
“嗯……”恩彤点了点头,站了这么久,她怎么也没看见梅丽的影子。
“我就是她的朋友啊,不过上个月她已经将这栋别墅卖给我了!”
“什么……卖给你了?她将我家卖给你了?”恩彤只觉得一阵晕眩,她怎么会想到,她居然在自己父亲死后,这么快就将房子卖
了。
中年妇人有些诧异的望着恩彤,她以前听梅丽说过,她有一个女儿,长年在国外,所以家里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也没必要,
再加上房子的价格比市价远远低了好几百万,所以她也很爽快的成交下来了。
看着恩彤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中年妇人连忙让佣人接过她手里的包包,“你就是恩小姐吧,二楼你的房间我们还没有动过,现
在这么晚了,你先在你房间住一晚再走吧!”
身体传来的疲倦感让恩彤也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她充满感谢的看着妇人,心里却是对梅丽恼怒不已。
见恩彤去了自己的房间,妇人拨通了梅丽的电话。
“喂……丽,你女儿回来了,你在哪里呀?她怎么好像不知道你将房子卖了?”
“真的吗?那真的太好了,今晚你帮我留住她,我正到处找她在呢!”电话那端,梅丽的声音,尖锐得划破了空气。
“好的,我知道,她去她房间休息去了!”
你真的见死不救吗?
清明节的天空被一片阴霾所覆盖,细腻的雨丝洋洋洒洒飘在人的身上,有些倒春的寒意。
恩彤握着黑色雨伞的手柄,手里捧着一大束菊花,远远的就看见父亲的墓碑前跪着一个黑色的身影。
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梅丽伏在父亲的墓前,正细声抽泣着。懒
恩彤将花束轻轻放在墓前,将雨伞举在她头顶,淡淡的唤了声,“小妈……”
“彤……彤……你回来了?”其实梅丽老远就知道是恩彤过来了,但她还是双眸含着泪,假装很惊喜的拥着恩彤。
恩彤被她拥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轻轻推开梅丽,本来为了卖掉房子的事她还有些心存怨气,眼见此时她伤心欲绝的模样,语气又
缓和下来了。
“怎么不打伞出来,天气凉,跪在这里容易感冒的!”每个女孩只有自己做了母亲后,才会体会到作为一个母亲的多么不容易,
尽管梅丽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恩彤还是不忍看着她过得不好。
“嗯……彤彤……谢谢你还这么关心小妈,我……我……”梅丽说着说着,眼泪就漫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总
之,此时的她是一副孤苦无助的模样。
恩彤不说话,将目光投向父亲的墓碑,弯下身子轻轻抚着父亲的照片,素颜的小脸上浮现
出浅浅的笑痕,墓碑上的照片很冰凉,想起爸爸一个人就躺在如此冰凉的地方,恩彤忍不住流下泪来。虫
“爸爸……你还好吗?彤彤来看你了!”
梅丽站在恩彤身后,听不清楚她说的什么,她也没心思去听她说什么,她的脑袋飞速转动着……
“爸爸,我有宝宝了,以后我不会一个人了,你会为我开心吧!以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带他来看你的,你会看着你的孙子一年一
年的长大哦!”
过去半个小时了,梅丽的神色有些焦虑,她不停的看着表,见恩彤还是在那自言自语,她连忙蹲下身子,挽着恩彤的胳膊,“彤
彤……爸爸都知道你的心意了,你看这雨越下越大了,我们还是回家吧!”
小腿似乎有些麻木了,恩彤被她搀扶着缓缓站了起来,只是听见梅丽的话,她眉头紧锁,“小妈,你把家都卖了,我们还回哪里
去啊?”
“呃……”梅丽愣在原地,随即颇为尴尬的笑了笑,然后眼泪就如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怎么了?”恩彤诧异的问道。
“彤彤……你不知道,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天天晚上梦见你爸爸回来,我也不想卖,但是你不在家,我住那里实在是很害
怕!”梅丽边说边抹着泪,要说她演戏起来,她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恩彤若有所思的望着梅丽,难得这么真情流露,她虽然觉得有些夸张,心里还是有些欣慰。
“那你现在住哪里?”恩彤不经意问道。
梅丽以为恩彤要住她那里去,连忙解释道,“一个表姐家,她儿女都不在身边,所以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