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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那么多,这是你的选择,你也可以选择陪着他,那他就只有破产了,而且,恩小姐,都是女人,我不想为难你,凌月笙并不是你想
象中那么好,当你有一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时,我希望你能知道你今日的坚持是多么幼稚!”
“好了,多的话我不说了,你自己考虑吧!我的新号码,想通了给我来个电话,我只等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后如果你还是不愿
意离开,那你就知道后果是什么了!”秦君儿说完,将文件塞进包包里,高跟鞋踩在咖啡厅绵软的地毯上,却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恩
彤只觉得无比刺耳。
回凌氏的路上,恩彤都是精神恍惚的,她想起凌月笙的话,凌氏目前的困境杀得他片甲不留,看着他日夜消瘦的身体,其实他还
是为公司付出了许多的心血吧,不然,这几天公司一出事,她就没有见过他真正开心的样子。
街道上,霓虹灯烁,有相爱的情侣从身边擦肩而过,他们衣着朴素,却拉着手,彼此很恩爱,恩彤忽然就眼眶湿润起来,如果他
一无所有的话,那爱情就是彼此最奢侈的财富吧!
从凌氏的电梯里出来时,远远的就看见办公室内有稀疏的灯光透过门缝倾斜了出来,恩彤站在门口,看着凌月笙正伏在办公桌上
,前面是一堆一堆的文件,恩彤挪不开脚步,她怔怔的站在那里,心里像是被千军万马碾过一样,简直难受极了。
如果他一无所有的话,他应该会难受的吧,积累这么多年的财富,该是花了多少心血啊!或许秦君儿说得对,他这样的人,一旦
失去,另会不知所措。
可是要她离开他,那也是件多么痛苦的事,那像是在割自己身上的肉,血淋淋的,痛得都叫不出声来。
凌月笙从文件里抬起头,揉了揉太阳穴,模糊看见门外一个身影,他蹙起眉头,轻轻唤了一声,“彤彤……是你吗?”
恩彤听到凌月笙的声音,猛地用手捂嘴,生怕自己哭出声来。
“彤彤……你怎么站在这里,不进来?”凌月笙已经快速来到她身边了,一看她像个小孩一样捂着嘴哭泣,心里顿时就慌了。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凌月笙扳着她的双肩,眼眸里溢满了心疼。
恩彤扑进他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月笙,我发现我好爱你,我舍不得你!”
凌月笙开心的拥着她,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脊,“傻丫头,我不是在这里吗?你现在就可以爱我呀,我不会拒绝的哦!”说
完,凌月笙还不忘夸张的用自己的下半身抵了抵恩彤。
恩彤被他的无厘头逗得噗嗤笑出声,轻轻推开他,自己擦了一下泪,“好啦,我不哭了,你呀,每次都想着这些!”
“以后你不听话,我就这样惩罚你!”凌月笙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按坐在沙发上。
恩彤目不转睛的望做他,凌月笙刮了刮她的脸颊,“小妖精,等我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回家去收拾你!”
“晕……”恩彤脸色绯红,凌月笙抓了一下她的胸,才缓缓的回到办公桌前。
看着凌月笙很快就投入到工作里面,恩彤忍不住问道,“月笙,这两天我们去拍一下婚纱照吧!”
“好,你安排吧,我到时候陪你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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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气晴好,湛蓝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的白云,如软软的棉花糖,镶嵌在空中,恩彤迎着阳光望去,美美的天空,满眼
都是甜蜜与幸福的味道。
当她拉着凌月笙的手来到中环贫区的一家小照相馆的门口时,凌月笙忍不住拧起了眉头,他性感的双唇微微扬起,磁性的嗓音缓
缓拂过恩彤的脸颊,“彤彤……这里也太寒酸了吧,你看,多破呀,估计是经营不下去了!”懒
“我们还是去专业一点的地方吧,还有我们今天都没带礼服过来,我准备订这一季最新款的礼服给你,我们还是过段时间来照吧
!”凌月笙完全没有注意到恩彤的脸色,她出神的看着那加照相馆里已经蒙上了浅灰的橱窗,上面摆放的结婚照早已泛红,却还是给
她无比的震撼。
凌月笙低头看着恩彤强行让自己穿上的衣服,一件很简洁的白色衬衣,一条黑色的长裤,而她也是一条简洁的白色连衣裙,很素
颜,像一朵清新的百合。
“月笙,我们就在这里拍!”恩彤硬是将凌月笙拉了进去。
小小照相馆还延续着八十年代的风格,简陋的暗房,一条早已磨得光滑的长凳,有些陈旧的三脚架摆在取景房的门侧,如果说房
间最新的东西,应该就是一进门就可以见到的鲜红色的背景布了,只有它在提醒着进来的每一个人,她还是崭新的。虫
经营照相馆的是一位年迈的老先生,当凌月笙看着他戴着老花镜走进来时,眉头锁得更深了,于是,他微微俯下身子,低声问道
,“彤彤,我们还是去别处吧,这里……”
“月笙,来这里照相很有纪念意义的……”恩彤不为所动,她朝老爷爷走去,甜甜的叫了一声,“老先生,麻烦你帮我们照张结
婚照!”
老爷爷用枯瘦的手推了推镜架,打量着恩彤和凌月笙,凌月笙有些不悦,恩彤掐了一下他,他才露出难得的笑容。
“老先生,麻烦你帮我和我太太拍张婚纱照吧!”凌月笙忍受着手臂传来的揪痛感,性感的双唇渐渐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老先生点了点头,蹒跚的将那条无比斑驳的长凳搬了过来,手语比划着,示意凌月笙和恩彤坐了过去,两人哑言,相互对视了一
眼,原来这位老先生不能讲话。
恩彤心里没来由的就觉得伤感起来,拉着凌月笙的手,按老先生的要求坐在了长凳上,老先生摘下老花镜,望着镜头里的两人招
了招手,恩彤挪了挪位置,紧紧依靠在凌月笙的胸前,凌月笙顺势将手环在她腰间。
随着夸张的闪光灯亮起,恩彤莫名的眼眶就有些湿润,她努力睁大着双眸,害怕眼泪滑落下来,今天选的衣服,都是素净的白色
,就像是历经磨难,洗尽铅华般的爱情,褪去了最初的灿烂,剩下的就是历久弥新的一腔真情。
一共照了两张,坐着一张,站着一张,都是相互依靠的姿势,恩彤从包包里翻出一个小笔记本,刷刷几笔,写了一句话递了过去
,老先生看后慈祥的点了点头。
恩彤拿出一张千元港币递了过去,老先生连忙摆了摆手,怎么也不收,恩彤硬是塞了过去,然后拉起凌月笙的手,两人跑了出去
,她还不忘回头朝老先生招了招手。
老先生倚在门口处,一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实现内才肯转身回去。
凌月笙有一肚子的疑问,终于在两人回到车上的时候问出口。
“彤彤,这样拍两张照片你就满足了吗?我觉得这里感觉太次了,我们还是去好点的影楼拍吧,国外也可以,我来安排,还有你
想要哪个品牌的礼服,你告诉我,我找人去订!”
“还有,刚才拍的照并不适合放大摆在我们新房里,我们最好还是多拍一些!”
恩彤坐在一旁,低头不语,凌月笙猜不出她在想什么,以为她是在考虑自己的建议,也没太在意,发动引擎,车子一下就溜出好
远。
“月笙,你觉得这样的结婚照,有意义吗?”恩彤忽然问。
“还好吧,就是感觉有些寒酸了点!”凌月笙认真回答。
“噢……”
凌月笙扭过头来,见她的神色有些落寞,随即拧起了眉头,关切的问:“怎么了?”
恩彤扯出一丝笑容,明亮的眸心处闪过一丝狡黠,“月笙,你说,如果我们一无所有,这样的日子,你会不会觉得比较幸福?”
“我们不是现在什么都有吗?我还是希望有高品质的生活,当然,是跟你哦!”凌月笙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恩彤的脸蛋。
恩彤听罢,心一紧,只差没哭出来了,她急忙摇了摇头,再次重申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哦,我是说万一我们很穷,怎么办?你
能不能过那种生活?”
“那种生活,以后老了和刚才那位老爷爷一样?”凌月笙唏嘘的拧起眉头,“我还是不想过那样的日子,我只想努力给你最安逸
的生活!你不觉得老爷爷看起来很凄惨吗?他那么大年纪了还经营着一家并不盈利的照相馆!”
恩彤倒吸一口气,立即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他辛苦呢?我觉得他过的很安详,很幸福!”
“好了,宝贝,我们不要继续这个假设的问题了,总之,你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做一个最幸福的新娘吧!”
恩彤悻悻的瞪了她一眼,果然,秦君儿说得没错,他这种锦衣玉食习惯了的男人,怎么可能一下就变得平庸和默默无闻呢,她想
,他应该不容许自己混到那种地步吧,而她,也会不舍得吧!
摇下车窗,徐徐的凉风吹了进来,恩彤看着不断往后退去的街景,终于忍不住,眼角落下一滴泪来。大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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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周,凌月笙昏天黑暗的忙起来,恩彤每天都早上起床时,枕边都是空荡荡的,有时候是恩彤睡着后才回来,有时候干
脆是睡在办公室里,恩彤看着他渐渐深陷的眼眶,疲倦的神情,真是心疼不已。
这天给凌月笙熬了鱼翅粥,做了几样小菜,正欲出门,却接到秦君儿的电话。
“恩小姐,你考虑好没有?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你!”
“你是威胁我吗?我不会离开月笙的,这是他最艰难的时刻,我一定会陪在他身边的!”恩彤火气上来,冲了秦君儿一句谰。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真是幼稚,那你等着他破产吧,到时候你看你们的爱情有多么伟大!”
“你放过他……”恩彤咽下怒气,疾呼出声,秦君儿差一点就挂断了电话。
“他破产根本与我无关,只是如果你愿意离开他的话,我可以用我的关系救他而已,现在我已经没有耐心了,给你最后两天时间
,你自己看着办吧!两天后,如果你还这么固执,那你后果自负!”秦君儿扔下狠话后就立即切断了电话。
两天,只有两天时间了,恩彤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她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沙发上,捂着那不断颤抖着的胸口,她真的要
离开吗?她舍不得,她不想。
当凌月笙从偌高一堆的文件里抬起头时,恩彤已经微笑的出现在他眼前,办公室内其他的同事在收到白谦若的眼色之后,纷纷退
了出去。
凌月笙拉着恩彤的手,两人坐在沙发上,恩彤将还温热的粥拿了出来,塞在凌月笙手里,“快点吃吧,都要凉了!阼”
凌月笙拥着她,猛地亲了她一口,无比宠溺的望着手里的爱心便当,“我真幸福,天天不用像他们一样吃外卖,你说,我该怎么
回报你呢?”
恩彤定定的望着他,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忧伤,很快就消失不见,凌月笙没捕捉到,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先吃吧,我才不要你的回报呢,只是你好好的,我就开心了!”恩彤动情的说,说着说着,自己心里就变得无比酸楚了。
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两人经历了这么多,终于可以在一起了,可是老头偏偏不待见她,她只想和他在一起而已,就这么简
单的小愿望,却还是不能实现。
凌月笙唇角的笑容一直漾至眸心处,他在心里不禁感叹,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很快,恩彤带来的食物就被凌月笙一扫而光,出去了的人陆陆续续的